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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真的觉得很开心。”罗郁突然说话。
我睁开眼,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怎么了?什么好事?”
我坐起来,打起精神的样子。
这时候,外面的天黑的能看见浮动的云,天上的月在黑云的遮盖下像是美丽害羞的美娇娘,犹抱琵琶半遮面。
月亮旁边一个透亮的启明星,像忠实的骑士,一直守护着月亮。
路边的树木此时都变成了黑影,快速的倒退,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幻觉,不知道是我们在前进还是树木在倒退。
“罗郁,我有点晕。”我摸着自己的头说。
“怎么了?”罗郁放慢了速度,关切的看着我,伸手摸我的额头。
“也不烫呀。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罗郁提议到。
“不,我想,还是停在路边,我想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不喜欢去医院。
“你确定不要去医院吗?”罗郁还是不放心。
“不用了,可能是下午睡觉有点着凉了,车开的快,说不定晕车呢。”我两个手掌摸着自己的脸。
有点发热。
罗郁靠着边停下车,我下车蹲在地上干呕,罗郁急忙拿了一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半天没有吐出来,他拧开矿泉水盖子,递给我,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冰凉的水通过喉咙喝进去,心都冰凉。
我抬头看着他,他一副难受的样子好像是头晕的是他,我笑着:“对不起,麻烦你了。”
罗郁摸着我的头发:“傻瓜。”
我看着天上一划而过的流星:“啊,流星,我要许愿!”我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诚心许愿。
嘴上一个柔软的触觉,我惊的睁开眼,惊讶的看着还停留在我的嘴上的柔软薄唇。
罗郁离开我嘴唇,我瞪着眼看着罗郁。
他笑着:“对不起,我……我有点情不自禁。”
“我想,我该回去了。”我快步上车,偏着头,看着窗外。
罗郁很快的速度将我送回了家,家里没有一盏灯在等我,爸妈从泰国回来了以后又飞去了美国看姐姐,直接过去。
我只是接到了老爸打来通知我的电话。
老妈一直在一边催促:“我说你快点,一个事儿你要说几分钟?”
老爸安慰着老妈,急忙的对我说:“晰儿啊,那就这样吧,爸妈去姐姐那边,没几天的,你好好照顾自己。”
我笑着打哈哈:“没事,我知道,你们去吧,问姐姐好啊。”
挂了电话,我的脸就没有办法在出现一丁点的笑容。
妈妈都没有提过我,妈妈都没有问一下我过得好不好。
“到家了,我们上去吧。”罗郁看我坐在车上看着楼上不动。
我打开车门,站在楼下,我家楼上的那对夫妻还亮着灯,窗帘上他们的影子那么和谐。
“走吧,我们上去。”罗郁轻轻将手放在我的肩膀。
我不适应的动了一下,他的手从我的肩上滑落,我没有管他,径直上楼,楼道里的灯好像坏了,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一没注意,脚下踩空,直直的摔了下去,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后我一步的罗郁进到楼道发现很黑,折回去拿电筒:“宋晰,你等一会儿,我去拿电筒。”
我顾不得他,自顾自上楼,因为疼痛,我惊呼了一声,碰见下楼来接孙子的黄爷爷:“哟,这不是宋晰嘛?磕着脚了吧,这个灯啊,是今天下午我那个孙子顽皮弄坏的,我还没有来得及换上灯泡呢。”
“哎呀,你看我这个老没有用的,对不住宋晰丫头了。”
黄爷爷脸上满是愧疚。
我摆摆手:“没事,爷爷,我自己没有看准,是我自己不小心。”
黄爷爷过来扶我坐下,碰到的伤口渗着血丝,擦破皮的地方还沾着黑色的泥灰。
爷爷说:“宋晰丫头,你等一会儿,老头子我回去拿灯泡来马上换上。”
爷爷说着就上楼去了。
我站起身,瘸着一只脚,像是个独脚鸡,扶着楼梯扶手跳着会叫。
罗郁拿着电筒跑来,看着我的伤口,眉心一疼,拦腰把我抱起。
“罗郁,你做什么,放下我。”我着急的扭了着身子。
“不要瞎动,你脚受伤了还怎么走,我抱你进屋,这样不是很省事吗?”
拿了灯泡的黄爷爷和儿子下楼来,刚好看见这一幕,大爷乐呵呵的说:“宋丫头有男朋友啦,对你不错,呵呵,男孩子一表人才嘛。”
转脸很严肃的对着罗郁训斥:“怎么没有好好保护宋丫头呢?这个可不合格。你要好好对待我们宋晰,不让,老头子可是不饶你。呵呵呵呵”
罗郁暧昧的看了我一眼,向着黄爷爷乐呵呵的保证:“爷爷,您放心。”
我着急的摆手:“不是,爷爷不是的。”
“行了,小晰,爷爷说的对,我会好好对你的。”罗郁笑的奸诈。
我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长了一百张嘴也觉得说不清。
我恼恨的看了一眼罗郁,歪着头不看他。
爷爷和儿子下楼去换灯泡了,罗郁抱着我已经到了门口,深褐色的防盗门,我叫罗郁放在我,站在门口翻开包找钥匙。
进屋,罗郁扶着我坐到了沙发上,去厨房给我接来热水洗伤口。
在我的指挥下,又找到了姐姐临走给我买的药箱。
我还说姐姐是多此一举:“宋帧,你至于么,还弄了这个,我会用的着么?”
姐姐一巴掌拍我的头上:“这些东西谁知道什么时候用的上用不上,这个是拿来备着的,不要等到急着要用的时候,到处找。我们这里是老街了,晚上冷清,没什么人,药店很早就关门了,我不给你备,你是不会知道的。”
60。第十五卷 柠檬树60,罗郁的表白
100,罗郁的表白
姐姐对着清单对着看,纱布,绷带,消毒水,棉签,创可贴,一些普通的止痛药,姐姐皱着眉头,自言自语:“恩,还有什么忘了的?”
“哦,感冒药,退烧药,温度计,这些也得备上,一个也不能落下。”姐姐一一装好,放在柜子里。
我吃着薯片,无语的看着她:“唠叨婆,黄脸婆,事儿妈,就你事儿多。”
姐姐拉着我的耳朵:“你个死丫头,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啊,啊,疼,这可是人耳朵。”我吼着,白了姐姐一眼。
“不是人耳朵我还不揪呢,我就爱上你这人耳朵了,不腻手。”姐姐总算放过了我美丽的耳朵,挑着眉说。
我比着嘴,装着哭腔:“坏人,宋帧是坏人,欺负我,呜呜,爸……你看你的大女儿。”
我爸从眼睛上拉下他的老花眼镜,打开门,皱着眉看我们俩:“你们两个别闹了,我这儿忙着呢。”
老爸推进去,关上门,躲进自己的防空洞里面去了。
姐姐就笑,花枝乱颤的:“死丫头,你跟我记住了,我不在的时候,记得药箱里面的东西要补齐,备在那里总是好的。别叫老爸,你丫叫老妈都没有用。”
一晃,老姐都走了很久了,不知道在那边过的好不好。
我看着罗郁蹲在那里很认真的给我消毒,细心的给我贴上创可贴:“不疼啊,我给你吹吹。”
我想起以前我受伤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你抱起我放在你的腿上,给我吹伤口:“乖啊,小晰乖,不疼啊。我给你呼呼。”
“你拿我当孩子啊?”我那时候翘起嘴角,甜蜜的问你。
罗郁拿起带血的毛巾,端起盆子,回到卫生间,在里面弄得稀里哗啦好一阵响。
忙活完了又钻进我的厨房,只听见叮铃桄榔有一阵响动。
“罗郁,你干什么呢?”我光着脚丫子跳着去厨房一探究竟。
他高大的身材系着我姐姐买的蓝色大花围裙,脱了西装随意的搭在挂锅铲的挂钩上。
看起来滑稽又好笑。
他看见我进去,放下手中的菜刀,在围裙上擦干手,赶我出厨房:“你快出去,不要偷看我的独家秘方。”
“行了吧,就你啊,还独家秘方,切。”我嗤之以鼻。
“我怎么了?我怎么不像有独家秘方呀?”罗郁推着我出门。
我抓着厨房门框死活不离开:“不走,我就不走,我就要看看你的独家秘方,该不会在里面加砒霜呀。”
“乖,你去看会儿电视剧。”他还是赶我出去,我不会加砒霜,也没有砒霜。
我执拗的摇头:“我不爱看电视剧,我不走,就不走。”
“那就看看新闻,要不听听音乐,再不行看看动物世界。总之不要在厨房看着我。”
罗郁见说不通,直接扛着我出来。
我被罗郁再次放在沙发上,他给我打开电视,调了一个他认为我会喜欢看的节目。
我嘟着嘴:“我不爱看这些,你凭什么以为我喜欢呀,是不是你的瑶瑶就每天逼你看这些,你在我这儿来找平衡来了。”
罗郁的脸瞬间变天,刚才还是阳光甚好的晴天,现在就是黑云密布的雨天。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他阴冷的眼神让我闭嘴,我现在是一个行动不方便的瘸子,万一他一个不高兴一刀捅了我该怎么办?
电话好像也是他放的,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我紧张的看着他。
他努力平息自己胸膛传来的怒火,回头的时候,脸上一切如常:“宋晰,遥控器给你,你换着看,我给你做饭。”
我紧张的握着遥控器,放在心口,望着罗郁进厨房,倒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天,吓死我了。我得找找我的手机。”
我开始在客厅里翻腾,靠垫底下,怎么我的包不见了。
我瘸着脚跳去房间,罗郁恰好端着菜出来,我站着不知道该继续往房间跳还是站在那里不要动。
“去哪儿啊?饭好了,我们准备放开肚子吃吧。”罗郁采访在茶几上。
“今天我们就在茶几上吃饭吧,还能看看电视。”罗郁得意的神采。
我退回去,乖乖坐在沙发上,罗郁一盘盘端来炒的香喷喷的菜肴,看的我食指大动。
“罗郁,没看出来呀,你这厨艺好蛮好的。”我眼睛里都要发光了,我是真的饿了。
我用没有等筷子送来就抓了一个肉片放入嘴里,唇齿含香。
“真好吃。”我眯起眼睛朝着罗郁满足的笑。
罗郁放下碗筷:“你可真容易满足。”
“那是,知足者常乐嘛。”我坐下来,破的脚放直,蜷缩起来就疼。
“你还知道知足常乐,还挺不错,呵呵。”罗郁给我添饭,满满一大碗。
“我吃不了这么多。”我惊叫。
“你必须给我吃完,你看,你瘦得跟纸片人一样。”罗郁往我碗里夹菜。
我端起碗,吃的很香,边吃边咕噜着说:“太好吃了,都赶得上我姐姐的手艺了,罗郁你是怎么练的呀。”
“我以前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几个人住在一起,大家都懒,食堂和外面餐厅的饭早就吃腻了,就自己学着煮了,后来想念家乡的菜想念的要紧,就叫家里人给我寄来了家乡的调料,呵呵,当时给我寄调料的妹妹还说我,邮费都是调料的几倍了。呵呵”
罗郁说起过去的事情来喋喋不休的。
“那时候你们都是你做饭吗?”我吃着罗郁夹的一块糖醋排骨。
罗郁挑了挑眉:“那时候,我们都轮着做,反正,每周我都要做两次饭。那时候最痛苦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最痛苦?”我问。
“那时候,做饭会把整个厨房弄的一片狼藉,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就瘫在沙发上,翘着腿,弄死也不愿意在踏入厨房,洗碗这项工作就没人做了。那时候我就想,等到回国了以后,我就找一个相爱的女人,我做着美味可口的饭菜,吃过饭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