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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悱皇则是个风雅的男子,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常令女人?之疯狂,他总是戴了副眼镜,将他迷人深邃的双眸给遮掩,蓄意留长的发札成一束垂在背后。
“霄,我已经派人在各地搜寻阎宇堂的信息,一有消息马上会传回台湾。”
魁皇点点头,他感到很抱歉,因为主人是在他所保护的管辖区内遭人绑架,这对一向处事严谨的他而言,是项严重的打击。
而大家都看得出他的愧疚,主人失踪固然重要,但他们可不想眼见同伴为此消沉。
“霄,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找到阎宇堂的头头,主人一定会回到我们的身边。”沙皇的年龄同魁皇一样,因常年四处飘泊,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踪,这次是他主动和他们联络,否则怕是怎么也寻不著他。沙皇不喜拘束,世间的传统道德及规范对他而言是一大枷锁,但他依旧能安稳地掌控他的组织。在他的左耳上戴了个耳环,那是他的特征,而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戴上耳环,也明白他是为了什么而天涯飘泊。
沙皇沉重地说:“其实在我来台湾的途中,已接到门下的人通知。我的左右手告诉我阎宇堂有带口信给他们,说若要保住天使,就不要继续追查,否则到时候天使落泪了他们不负责。”
“可恶!”悱皇暗自咒?。
“不要让我捉到他,否则我一定宰了他。”炎皇也沈不住气地大骂。
他们都很清楚对方指的天使是什么,那是他们在当主人的杀手保镖时对她的匿称,因为她就像个天使般美丽、天真。那时主人才十来岁,而他们正是血气方刚时,就算现在他们已不再是她的杀手保镖,她依旧是他们心中的天使,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她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霄,你的意思呢?”
“天使不落泪,永远不落泪。”言下之意很明显,魁皇决定要找上阎宇堂将他们的天使带回。
而其他三个人也无声地赞同他,天使若是落泪,那对他们而言是无法言喻的痛。
第七章
自从上次魁皇不让她离开后,葛宇妮只有在心中想著她到底要怎么求他让自己离开。对,她是在乎他,甚至她已明确的知道自己对他的在乎已变成爱了,可是她还是不能待在他身边,光成为他的女人是不够的,她要的是一份安定的生活,如果他给不起,那么还是别阻止她离去。
“宇妮!”
是魁影,她怎么知道她在花园?“你怎么知道我在花园里?”
并没有人知道啊!
“哎呀,想想就知道了,你除了来这里晒晒太阳,还会去哪里。”魁影说得好像多了解她。“走,我们去找他们。”
看她兴奋的程度,不明所以的葛宇妮还是坐著。
“他们?是谁?”
“就是其他的门皇嘛,今天早上我回来后听到他们已经来到魁居的消息。走,我们快去找他们。”
葛宇妮被魁影拖著走,她还想要多晒一下阳光,可惜魁影并不让她如愿。
“唷,前面那个不是魁影妹妹吗?”
是悱皇的声音,他怎么也来花园了。
“你干什么?”魁影的口气不太好。
葛宇妮觉得很奇怪,刚才魁影不是才闹著要找他们吗?现在悱皇自己来了,她怎么又摆个脸色给人家瞧?
“魁影,你不是说要见他们?”
“我是要见沙皇,才不是这个嬉皮。”魁影拉著她的手想要越过悱皇,不过悱皇并不让她如愿。
“等一等,魁影妹妹。”悱皇当然明白魁影为什么不想见他,不过机会难得,他不稍微捉弄她一下,显得有些对不起自己。
魁影只是斜斜地瞄他一眼,“有什么事?”
其实不能怪魁影不愿见到悱皇,因为悱皇每次见到她总爱捉弄她,不是说她发育不良,就是嫌她像个男人婆,还一直告诫魁风要三思,千万别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口气她怎么都咽不下去,因为他是悱皇她不能顶撞他,所以她是能避则避,只要不和他正面对上,那他也拿她没办法。
谁知这么倒霉,他才刚来,就让她给碰著了。
“这么久没见,魁影妹妹你还是没什么改变。”他的眼神好像在告诉她,她还是这么发育不良。
“不好意思,我们家魁风已经很满意了,不劳你费心。”
“唉,我真替魁风难过,怎么这么不幸。”悱皇似乎不惹她生气不罢休。
一旁的葛宇妮是要劝也不是,要走开也不是,干脆继续坐在椅子上看好戏。她不明白为什么像悱皇如此斯文沉着的男人,会这么喜欢捉弄魁影。
“有什么好不幸的?我哪里不好了?”魁影刻意挺胸,要他不要小看她。
“这还用说吗?事实摆在眼前。”悱皇看魁影已经气疯,决心放过她不再取笑她。“哦,对了,我还要去找大妈呢!她说要弄些东西给我吃,我先走了。”
“你……悱皇……”
魁影还没说完,悱皇已走了。
葛宇妮现在明白了,悱皇的目的只是要惹魁影生气,看她生气而且是气得骂不出话来,那他的目的就达成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真是太高招了。
而这头的魁影还气得直跺脚,恨不得将悱皇踩在地上似的。
“可恶,他那个人专门欺负弱小,小心遭天打雷劈。”葛宇妮这才走上前安慰魁影。“好了,别生气,他人都走了,你再气下去只会气坏自己而已。我们现在去看其他的人好不好?”
这句话马上奏效,魁影马上笑了开来。
“对,我们走。”???葛宇妮被魁影拉著去找沙皇,而魁影一见到沙皇便兴奋地抱著他,像是看到自己的亲人。他们两人谈得很尽兴,几乎忘了她的存在,还好在她累得快睡著时,他们的谈话终于结束了。
葛宇妮累得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倒在床上便睡,根本不知道魁皇已来了。
直到察觉有人将她抱起,而且动作不甚温柔,这才让她忽地惊醒。
葛宇妮一张开眼就看到魁皇那张英俊迷人的脸,“你怎么在这里?”她还搞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房间,而且已经那么晚了。
而魁皇早已气黑了脸,明明告诉过她以后必须住他的房间,她还跑回这里。“这里不是你的房间。”他没再多作解释便抱著她离开她的房间。
“放开我,我今天要睡在这里。”她才不要待在他房里,那会让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是吗?我们等著瞧,妮儿。”他完全不理会她的叫?,任由她的粉拳在他身上捶打,他的笑声及她的怒?声混在一起。
“别再浪费力气了,妮儿。这是我的地方,而且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从他占有她之后,每个人都十分了解是什么情形。
“你这个无赖,我不要和你同床,放开我。”她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他。
等一回到他房间,他一把将她甩上床,人也跟著压了上去。
他的唇覆上她的,阻断她未完的咒?,细碎温存的吻直袭上她的脸及颈项,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裳,唇舌不断地逗弄她,企图挑起她的热情,另一手更是往她的下腹摸索,教她完全地降服在他的热情里。
当两人的衣服全被褪下时,他饥渴的想与她结合,不允许她的闪避。
“霄……不要,听我说……”
他根本不想听,他现在只想做……只想好好和她做爱,让她明白她对他的影响力。
魁皇欺身封住她柔嫩的唇,这是他一直渴望的气息,也是他亟欲想要拥有的。她是属于他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她,他不只是想征服她,而是想彻底将她留在身边。
他的手抚向她胸前的蓓蕾,感觉到它们在自己的碰触下瞬间变得坚挺。他邪恶地轻轻舔弄著乳尖,一手则抚向她两腿间。
受不了这甜蜜的折磨,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著,但身体却又倔强地想退开。这个举动惹恼了魁皇,这女人竟想从他身下逃开,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在他认定她是他的女人之后。
他以舌轻舔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直到探索至她的神秘私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他的靠近而微微轻颤,邪恶的笑容立即浮现;即使已不是第一次和他发生亲密接触,但她的反应永远像个生涩的处子般敏感。
他先以手探入她的秘地,这举动立即引来她的惊喘,但她强忍著不呼喊出声,只为了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他的渴望,但随即是他舌尖的探索,那在她体内勾起更大的热潮,她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的求他爱她,但她还是忍了下来,为了不泄露自己眼中的欲望,她只好紧闭上眼不看他。
魁皇抬起身让自己的欲望中心紧贴在她双腿间,并以不断的摩挲想勾起她表现出她也要他的欲望。
他狂野及猛烈的欲望令她直想退开身子。
“不准躲!”他不悦地让自己与她做更紧密的结合,使她没能成功地逃离,反而更是烧炙了他,他将她硬生生地压在床上,只准她感受他的欲望。
此时的她只能感受他所带来的情欲,他激情地向她狂索,任她在他身下抗议也不加理会,直到她的抗拒转?娇喘,再转?
低泣,他都没减缓他的速度,并在结束前将头靠在她耳际,低沉地告诉她:“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忘记,妮儿。”
一波热情未退,她的歇息尚未开始,他的另一波激情再至,连让她反抗的机会都不打算给她。
“妮儿,张开眼!看著我。”
从头至尾,葛宇妮的眼睛都是闭上的,她不敢看他充满占有意味的双眼,他索求的目光会将她的人给吸了去,她怕自此之后她会因此而无法拒绝他。
因为痛使她张开眼想躲,却清楚地看到他在进入她时的表情,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更显狂野。
“我要你记得我是怎么进入你,怎么带给你欢愉。”
葛宇妮想大声告诉他她恨他,可是她说不出口,他也没有机会让她开口,他再次吻住她,并与她的舌辗转纠缠。
他知道在她心中一直有著离去的念头,唯有将她紧紧地系在他身边她才不会消失。
直到一切结束时,他才将自己的身躯移开,让她恢复自由。
不过葛宇妮已没有过多的力气,她只是轻轻地缩起身子。
她太累了,累得没法跟他吵,没法跟他说话,连她一开始想好的话都给忘了,她只想睡觉。
直到今天她才真的见识到他所谓的热情及欲望,让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沉溺在他的激情索求中。???天一亮,葛宇妮就醒了,而这次她所躺著的床不是她的,昨晚的事她不曾忘记,那是种极大的欢愉。
转头看著身旁的男人,他此时睡得正舒服,一点也没察觉到她已清醒,不过为了防止他又像上次一样装睡捉弄她,她这次先在他胸前拍了拍,见他没反应,她才轻轻地下床,找到被他脱下的衣服穿上,她想趁还没有人发现前离开他的房间。
她不要人家知道她已上了他的床。
就在葛宇妮穿好衣服想要跨步走向门边时,门突地被打开。
这吓著了她,让她差点停住呼吸,直拍著胸口。
而那个吓著她的人显然一点也不吃惊,倒是一副没事般地看著她及床上的魁皇。
是魁森,他怎么会在这里?
天啊!她竟然在魁皇的房间被他看到。
“早。”
羞红脸的她这次是往后退地靠向床,“早……”她的声音微微地颤抖著。“有事吗?”
魁森对于在这里见到她,一点也不讶异。“魁皇要我今天早上陪他外出,不过他已迟到半个钟头了,所以我过来看看。”
明眼人都知道他为什么会迟到,还不是因为昨晚美人在怀。
葛宇妮这时真的希望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起码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那你叫他,我先出去了。”
魁森还是站在门口,除非是他退开还是进来,否则她是出不去的。
“不了,既然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