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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来大清访问吧,没想到不但他们的使者来了,连一些国家的王室贵族都来了大清。皇阿玛很高兴,所以今天晚上要在御花园宴请他们,听闻他们出席什么外交场合都带着自己的夫人,皇阿玛也特准大清出席的皇室贵族可以带着自己的福晋去。怎么样景娴,高兴吧?”
“你说欧洲那些王室贵族来了大清?”景娴万分惊讶的问道,她不记得历史上雍正年间有欧洲王室来访大清啊?他们不远万里不顾自己内政来大清做什么?景娴总觉得事情里透着些不寻常。
“欧洲?”弘历听到景娴嘴里说出的新鲜词新奇的问道。
“呃,就是那些洋人住的地方。他们国家小还多,景娴为了方便就叫给它们起了个总称就叫欧洲。”景娴瞎扯道。
弘历听了也没怀疑,反而有些兴奋的问道,“听说景娴你小时候跟洋人学习过,那你肯定会说他们的语言吧?”
景娴点点头,“会是会些,不过不是很精通。而且他们的国家多,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语言,景娴也不是都会。”
“这样就很了不起了,大清皇室里还没有会外语的福晋呢。”弘历十分自得的说道,“景娴你现在就去梳洗打扮,然后就随着爷进宫。”
景娴平时都只是擦些自己研制的保养品并不化妆,不像后院的那些女人天天妆不离脸,不要说现代再好的化妆品都对皮肤有伤害,况且古代的这些胭脂水粉更是含铅超标,所谓洗尽铅华大抵就是说明古代的化妆品含铅的问题,这对皮肤可是大大的有害。
今天景娴知道还是得化妆的,拿出自己那套特制的化妆用品,也不假他人之手,自己动手化了起来。景娴的皮肤本来就好所以她只是略施了些水粉,稍微修了下眉形,然后拿出睫毛膏刷了刷眼睫毛,又轻轻的画了个不明显的眼线,显得整个眼睛即大又有神采,最后有又打了点腮红,至于嘴唇,景娴的唇色天生就是婴儿粉很是诱人,景娴自己也清楚她的唇色很漂亮,也就没再涂唇膏。又让兰青为自己梳了个简洁但却不失庄重的发式,至于珠宝首饰,景娴也都尽量的挑了些不繁复的,最后又挑了见大红色但花样简单的旗装换上。
一番打扮下来,显得景娴即简洁优雅又高贵大方,尤其是那双勾魂般的眼睛,那真是顾盼神飞,再加上通身透着的那股子灵秀,看起来整个人更是美得夺魂摄魄。
身旁伺候的容嬷嬷、兰青她们即使习惯了她们主子的美貌,都不禁看的呆了,更何况一向喜爱美色的弘历,当景娴再出现在弘历的面前时,自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弘历除了美就再也找不出别的形容此来形容此刻的景娴。
弘历半搂着景娴说道,“爷真该把你藏起来。”
“藏不藏起来,景娴还不都是爷的人。”景娴略带娇嗔的说道。
“哈哈哈,对,景娴无论怎么样都是爷的人。”
两人在马车上又耳鬓厮磨了番,才赶到皇宫。
弘历和景娴的到来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身份高贵那就不用说了,这些人见了都纷纷的行礼。而且这两人长的也是男的俊女的美,看起来十分般配,尤其是景娴,很是惹眼,有些青年才俊更是似有若无的不停的瞟着景娴,这让弘历十分光火。小心眼的记下了那些人,想着日后一定要找机会给他们小鞋穿整整他们。
弘历边想着边拉着景娴落了坐,不着痕迹的档着那些恼人的视线,跟景娴低头说着话。就在弘历和景娴低头交流时,旁边想起了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五弟见过四哥四嫂。”
弘历和景娴听了声音抬起头就看见弘昼站在他们面前,他后面还站着位委婉的女子五福晋,也跟着弘昼请了安。
弘历点点头,两人才落了座。弘昼一坐下就乘着众人不注意对弘历说道,“四哥,听闻皇阿玛最近赏赐给四哥一把法兰西火枪,能不能给弟弟我观摩观摩。”
弘历一听弘昼开口就知道准时又要搜刮自己,笑骂道,“你还好意思说观摩观摩,上次我新得的唐三彩,被你拿去观摩观摩就再也没给我拿回来,还有大上次的王羲之的那幅兰亭集序,也是被你拿去观摩就再也没见踪影,还有。。。。”
弘历还想历数弘昼的辉煌业绩,就被弘昼连忙打断了,“四哥,好歹四嫂还在,多少给弟弟我点面子。再说四哥你也不是那小气之人不是?”
弘历被气的乐了,“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要不给你,就是做哥哥我小气了不成。”
“四哥那是最够义气的,反正也不差这一次了。是不是,四哥。四嫂你也替提提求求情。”
弘昼见弘历还是不为所动,转而动起来景娴的注意,五福晋见弘昼闹得很是不像话,暗中掐着弘昼的腰提醒他不要闹得太过分。弘昼果然立刻规规矩矩的不再有什么举动,只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福晋,意思是我不闹就是,赶紧松开吧,很痛的,那模样还真有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五福晋见弘昼安分了才松开手。
景娴早注意到了五福晋的小动作,原本以为弘昼会生气的,没想到弘昼还是个惧内的。不过可以看出他们的感情很好,而且弘昼到目前为止也就是大婚之前有几个通房丫头,同五福晋婚后也没有再纳妾,在皇家能够做到如此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
景娴对弘昼和五福晋的印象很好,于是开口对弘历说道,“爷,我瞧着五弟是真喜欢,左右爷还有些收藏,不如就给五弟,如了他的意算了。”
旁边的弘昼听了也连忙对着弘历点点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弘历,只是不再敢说话,实在是他太怕他家福晋的掐功。
弘历其实也是打算给弘昼的,只是想刁难他一下而已,现在景娴求情正好也算是给他个台阶,再加上看见弘昼那副样子也有些心软,“不过是把枪,还值得你如此,明天过来取就是。”
弘昼见弘历允了,连忙感恩戴德拍着弘历的马屁。景娴也和旁边的五福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到夜宴正式开始,雍正和皇后才到,众人又是一番行礼问安。等皇帝和皇后落了座,大家才坐了下来,等待皇上召见那些番邦洋人,他们也想见见这些番邦的王室贵族是是什么样的,尤其是那些女眷尤为好奇。
当大清的这些人在见到被太监领上来的这些洋人时,除了景娴之外,上至皇帝皇后下至文武官员都对他们的穿着打扮十分的诧异。
大清还是有些传教士的,对这些洋人的长相已有了了解,但是那些传教士一般都穿着教士服,看起同中国的道袍还是有几分相似的,所以接受起来并不难。可是眼前的这些人,男的上身穿着白衬衫外边套了个背心,□直接就丝绸马裤也没什么遮挡的,胸部还带着装饰品,脖子上还系着块布(围巾),在大清的众人看来就像是穿着内衣就直接跑出来似的,有伤体统。而更重要的是那些洋女人,穿着刺着华丽的刺绣大大的撑裙上,腰部还被束出个明显的腰身,女人的颈部还戴着一根蕾丝做成的装饰圈,以烘托胸部的丰满,领子开的很低,都能看见女人们的乳沟。
这样大胆的穿着就连雍正都诧异怎么他们的女子穿的如此不知羞耻,不过毕竟是做皇帝的心理素质那是很强悍的,马上就调整了面部表情。而下面的那些官员看见洋人女子有那刚直不阿的则觉得有伤风化,有心存邪念的则在偷瞄那些女人,所谓众生百态大抵就是如此。不过景娴注意到弘历只是开始诧异了会,然后就又开始盯着自己,外加凶狠的瞪着那些看她的人,这让景娴有些哭笑不得。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太监也宣读完了所觐见的国家,景娴听着来的这些国家,不列颠英国、荷兰、西班牙、葡萄牙、法兰西这五个国家是目前欧洲实力最强的国家了,他们一致来访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因为是王室来访,所以每个国家都带来了些护卫队,加起来也有五千人之多,虽然不能发动什么战争,但是暗地里做些手脚还是能够的。
就在景娴想事情的时候,英国的使团抬出了一架非常精美的钢琴上来,英国的女王用英语对雍正说道,“尊贵的皇帝陛下,这是我们大不列颠代表我国送给贵国的礼物,还希望贵国有人能用它弹出美妙的音乐。”
英国的女王说完就带着丝笑容的看着雍正,充当翻译的传教士听到英国女王明为送礼物暗则挑衅的话,背后冒出了一声冷汗,他与这些外国来的使团不同,他在大清生活多年,还为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宋君荣(法国的传教士,原名为安托万。戈比);他深知大清的皇帝有多大的权力,皇帝一个不顺眼那可就是要掉脑袋的,而今天这位愚蠢的英国女皇竟然公开挑衅大清的尊严。
要知道钢琴虽然是欧洲发明的,但是在欧洲那也是只在皇室中间流行的,而且弹的好的就更少了。虽然大清曾有过一架钢琴,但也是康熙年间,据说康熙皇帝送给了太子,听闻当时的太子学过,会弹些曲子,可是自从那位太子被废,那架钢琴也随之被搬到了废太子圈禁地。自那以后大清就没有钢琴出现,现在这位女王不但下了大清朝的面子,估计还让这位皇帝想起了那位不怎么愿意想起的废太子殿下。
可是他又不得不翻译,当他把英国女王的话翻译完后,明显感到不但大清的皇帝不满,就是下面的一众皇室官员也很不满,这让他对自己未来在大清的前途感到很担心。
而大清的这些人则想着这些洋人要干什么,特地到大清来就是挑衅来了。
景娴对英国女王这样的挑衅也很恼火,她对这些欧洲列强没有丝毫好感,火烧圆明园,不知在中国抢了多少文物古董,还有标志着中国近现代耻辱开端的鸦片战争,这些都是他们干的。现在有大老远得跑来挑衅,她想这位女王陛下应该不是没脑子的,那她要激怒大清又有什么目的。
坐在龙椅上的雍正此时恨不得将这个什么不列颠的女王赶出大清,可是眼下他要真这么做未免显得失了大国体统。但大清朝估计也就他那二哥胤礽会弹钢琴,一起想这事雍正帝小心眼的毛病就又犯了,想着他那皇阿玛只要是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肯定就是太子,那架钢琴也是老爷子当初送给太子的生辰礼物,还特地请人教了胤礽怎么弹。他们这些兄弟只能在旁边干看着,还不能抱怨。
那现在怎么办?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许大清现在还是有人能弹的,抱着一线希望的雍正冷冷的开口道,“我大清人才众多,相信肯定有人能够弹出令女王满意的曲子的。”说完雍正就看着下面的一众官员,期待有人能够解围。
可是底下这些官员一见皇上往下扫,连忙都低着头,生怕皇上让自己上去,他们这些人吟诗作对还可以,要他们弹洋人那鬼东西那不是要他们的老命吗?
雍正见下面是一片难堪的沉默老脸挂不住了,堂堂的天朝上国难道要他这个九五之尊当众在那些番邦洋人面前说大清没有人会吗?虽然大清没有人会是正常的,毕竟不是我天朝的本土乐器,但是中国人无论是现在还是古代那面子都是大于天的,尤其是皇帝更是如此。雍正再看那些洋人得意的嘴脸,心里更是暗恨,明天朕就取消你们传教的资格。
就在雍正刚想说点什么找回自己面子的时候,宴席上突然想起了一个轻柔却也明快的女声,“臣媳愿为女王陛下演奏一曲,恳请皇阿玛恩准。”
那些洋人原本以为大清不会有人出来了,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