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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妃这段日子可好?”景娴例行的问道。
“回皇后娘娘,承蒙娘娘照顾臣妾这段时间过的很好,份利赏赐娘娘都赏的十分丰厚,臣妾才得以安心休养,臣妾在此谢过娘娘的恩典。”愉妃感激的道谢道。
“能为皇家产下龙子就是你的功劳,这原本也是应该的,不值什么的。”边说边看向纯妃,“纯妃,听闻永璋这些日子已经能够背上几首简单的诗歌了。”
众人还没适应的过来景娴的跳脱,怎么刚还在对愉妃说话,突然话题就转到了三阿哥身上,就算是作为皇额娘的皇后要关心众位阿哥,那也应该是先过问大阿哥才对啊,怎么直接关心起三阿哥了?难道是淑妃得罪了皇后,这是皇后在拉拢纯妃向淑妃示威呐。这样想着众人的目光都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淑妃,看她是否有什么异常,但这位却依然是老神在在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纯妃也是开始没有怎么反应过来,等明白过来之后,连忙恭敬的说道,“回娘娘的话,永璋这些日子是学了些唐诗,但都是简单至极的,算不得什么。”
“话虽如此还是该赏的,”景娴转头对着旁边的容嬷嬷说道,“嬷嬷去把那只紫毛狼毫笔和琼砚拿过来,算是本宫赏给永璋的,纯妃你拿回去带给永璋。”
纯妃一听皇后赏的这两样东西,那可都是稀世珍宝,据说连皇上得了都舍不得用,却没想到是赏给了皇后,而皇后却这么轻描淡写的就给了永璋,这让她心里有些打鼓,怕皇后打什么注意。可也没推辞,那样就显得她不识抬举了,战战兢兢的对着皇后谢恩道,“臣妾谢过皇后娘娘恩典,永璋也一定会努力上进,不辜负娘娘的期望。”
“阿哥们努力上进是应该的,不过可不是为了本宫的期望,而是为了皇上分忧。”
景娴这话一出可就不简单的是恩赏几样稀世珍宝了,而是间接的对纯妃许诺将来会在皇上面前为永璋美言几句,如果真的受到了皇上的重用,即是登不上皇位,日后他们母子两也是可以得享荣华富贵的。但景娴的这番话也相当于要纯妃这一脉主动的放弃争夺皇位的资格,安心辅佐永璂。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众人都懂。
纯妃也不是傻人,自然明白景娴话里的意思,虽然她是动过让永璋争一争的想法,但皇后的手腕实在可怕,似乎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如果不答应恐怕她和永璋都不会落得什么好的下场。况且她还是知道密诏内容的,再加上皇上也宠爱皇后,这样她就更不会冒险去做那些无谓之事。有了决定的纯妃笑着说道,“臣妾一定会督促永璋用心学习,将来为大清效力。”
一句为大清效力,算是她彻底的放弃了皇位继承的资格,也是她站在景娴这一边的标志,景娴见纯妃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还感到很意外,她一直知道纯妃是有野心的,怎么这次居然这么痛快,不过既然她答应了也省得她费事,虽然她的意见也许最终并不会影响永璋的决定,但那也是将来之事,眼下还不用急。
景娴对着纯妃挥挥手,示意她不用多礼,纯妃才算是做回到自己的座位处。其他人见到刚才的那一幕心里各自打着小算盘,看来皇上是真宠着皇后,连那么贵重的东西都赏给了皇后,反观她们那些“歪瓜裂枣”的赏赐跟皇后的一比那差的可不止十万八千里。明智的人想着以后还是不要得罪皇后的好,例如愉妃。被爱情冲昏头的人则想着怎么重新得到皇上的宠爱把皇后踩在脚底下,例如贤嫔。而野心勃勃的人却是想着如何铲除掉嫡子,扶自己儿子上位,例如淑妃。至于那二百五怎么想那就不用深究了,因为她还在做着美梦根本就没在意发生了什么。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是时候给太后请安去了。”景娴看看怀里的西洋表说道。
景娴边说边站起身来,领着众嫔妃向慈宁宫方向走去,而这期间一点对没有要与淑妃说话,过问大阿哥的意思。至此众人算是明白了,看来这淑妃还真是得罪皇后了。
淑妃表面一派镇定,但心里却是在打鼓,她不记得什么时候招惹皇后了,至少明处没有的罪过,只是在暗处有些动作。难道是皇后知道了什么,但看皇后的样子不像是知道了,要是真知道了皇后不可能无动于衷啊。
一路上众人是各怀心思,可到了慈宁宫这些人却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面带微笑的对着太后行礼问安。
太后刚还在琢磨着昨天轻云说的话呢,想着她说的也是有道理,现在是应该和皇后缓解缓解关系,要不然她和弘历的关系也要这么僵持下去,这对她可不是件好事。
纽钴禄太后叫起景娴这些人,一改往日对景娴不理不睬的态度,而是十分和蔼亲切的拉着景娴坐到她的身旁,还闲唠了几句家常,语气中似万分关心景娴身体的模样,赏赐了不少上好的药材给景娴补身体,那样子看起来还真是个慈祥的长辈。
只是见到这样的太后不要说景娴觉得别扭虚伪,就是众人看着也觉得这个太后太过殷勤了,想着难道太后在打皇后什么坏主意。
就在众人脑中闪过无数个阴谋诡计的时候,太后居然又从身上摘下了个香囊下来,“这个是哀家特地命人用上等红羽缎缝制的,里面的香料也是天竺进贡过来的,你放在永璂和宝儿身旁,这大夏天的也省得召了蚊子蚂蚁什么的,孩子受罪。”
景娴看看那香囊接了过去,笑着说道,“这手艺还真是不错,不知皇额娘是命那个针织宫女做的,等明儿个臣媳也去找她再做个。”
纽钴禄太后没料到景娴会这么问,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说道,“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你要是想要哀家再命人给你做就是了。”
纽钴禄含糊其词的说道,到底也没说是什么人所为,在她看来这皇后是打算偷师学艺,好做一个送给弘历讨他欢心呢,她可没那么傻这样的好事便宜景娴。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次的撒谎却成了她以后杯具的开始了。
“皇额娘说的也是,那臣媳就谢过皇额娘了。”景娴似是很感激的说道。
“什么谢不谢的,永璂和宝儿不也是哀家的孙子孙女,景娴你就安心收下便是。”纽钴禄太后很亲热的说道。
众人见太后和皇后在那里上演亲热戏码,也是见缝插针的说上几句场面话,逗太后开心。纽钴禄太后见景娴似放下戒心的模样,觉得自己也达到目的了,就挥退了众人,独留下纽钴禄轻云在身旁伺候。众人也知道这个纽钴禄轻云是太后的侄女,虽然心里有些嫉妒,但也不敢表现出来,一个个都笑语嫣嫣的退了下去。
景娴回了坤宁宫就把那锦囊仍在了暗处叫雷火保管着,尽管她给永璂和宝儿都注射了预苗,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两孩子提抗力不强就真的被感染上,她不敢冒这个风险。但是这确实是个机会,一个将淑妃所有努力都化为虚无的机会。
傍晚时分,弘历还在御书房里和奏折奋斗,就听到外面有小太监蹬蹬的跑步声,弘历皱了下眉,一般他跟前伺候的人应该不会有这么没规矩的。吴书来是个眼尖的,见弘历皱了皱眉头,知道这是万岁爷有些不高兴了,连忙放轻了脚步快步的走了出来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可他一看清外边站的奴才是谁时,就收了想要训斥的念头。这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太监,皇后娘娘的人他可不敢得罪,谁让他跟了个怕老婆的主子。
可皇后娘娘也从来没有在宫中肆意妄为过,现在这小太监一副焦急的不顾规矩的样子,难道是皇后娘娘出了什么事,想到这吴书来冒冷汗了,连忙询问这小太监为何如此匆忙。等他听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是真的有点腿软了,但也没敢耽搁,连忙进去禀告弘历去了。
弘历见吴书来进来时也是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惹得你如此?”
“皇上,刚坤宁宫的小太监来禀报说,四阿哥和二格格——可能——见喜了。”吴书来鼓足十二分的勇气说道。
弘历听到吴书来的禀告,脑袋顿时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似有些不相信般又重复的问了一遍,“你再说一遍,永璂和宝儿怎么了?”
说一遍就要他的命了,怎么皇上居然还要他重复一遍,可他也不敢抗旨不尊,于是又胆战心惊的重复了一遍,“四阿哥和二格格可能是见喜了。”
弘历听完吴书来的回话,走到吴书来跟前就是一脚,也不和他废话,急匆匆的就往坤宁宫赶,边走边祈祷着希望景娴和孩子们不会有事,等他赶到坤宁宫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不少守卫守在了坤宁宫门口,还可以看到院子里站了不少御医在等着进去会诊。弘历见到这个情形心急如焚的就想这立刻去见景娴和永璂宝儿,安慰安慰他们,可他刚要踏进宫门,就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住了,这些侍卫也知道自己拦的是皇上,可没办法皇后也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而且他们也不希望皇上冒着被感染的危险进去,于是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请罪道,“还请皇上恕罪,皇后娘娘吩咐奴才们要拦住皇上,不能让皇上进如坤宁宫,否则就要砍了奴才们的脑袋。”
弘历本来就担心景娴他们,眼看着就要见上面了,居然还有人拦着他,就更是怒火中烧的呵斥道,“那你信不信不用皇后砍你们脑袋,朕就能立刻要了你们的命。”
“奴才罪该万死。”可嘴上虽然认罪,身体还没有挪动一下给弘历让路的意思。
“反了,反了,来人将这些些反了天的奴才给朕——”弘历刚想说拿下关到天牢里,他就听见院子里景娴的声音,“皇上,这些都是景娴要他们做的,要定罪就定景娴的吧。”
弘历当然舍不得罚景娴,他只是想进去而已,“景娴,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很担心永璂和宝儿。”更担心你。当然最后一句话弘历没好意思说,虽然他脸皮比较厚,可毕竟这里还是有很多外人在的。
景娴虽然听到了弘历的话,依然没有松口,也没有走出去见弘历,“皇上,如果你真的心疼永璂和宝儿,那就好好的保重自己,不要以身犯险。”
“景娴,朕出过痘,不会有危险的,你就让我进去吧,再说当初皇玛法也曾经亲自照顾过见了喜理密亲王,我又怎么不可以?”虽然这话有些大不敬的嫌疑,但此刻的弘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其他人更不会不要脑袋的去提醒皇上你犯了大不敬之罪,那不是找死吗?
“皇上你——”就在景娴还想劝弘历不要进来的时候,弘历已经叫人把门口那些侍卫封住了嘴,拖到一边去了。没等景娴劝说完,弘历已经出现在了景娴跟前。
“什么都别说,跟我一起去看永璂和宝儿,我保证我不会出事的。”弘历边说边半搂着哭的眼睛通红的景娴往内室走,“景娴,我们的孩子会没事的,你别哭。”
景娴见弘历已经进来了,而且大有打死也不出去的趋势,也不再执拗,跟着弘历往里间走去。弘历一见躺在婴儿床上长着满身水疱,小脸烧的通红的永璂和宝儿时,心里止不住的难受,眼圈居然也泛起了红意,对着跪在地上的太医呵责道,“你们确诊了没有?是不是真的见喜了?”
没有亲耳听到太医说,弘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问道。这些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谁亲口说谁倒霉,于是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大家一致的盯着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