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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她已经重生了,一切都过去了,她的仇人们都被她整的很惨,除了弘历之外。可如果要说谁才是罪魁祸首的话,难道不正是他吗,但没用的是她知道自己现在对他根本下不了手,想着前世的种种和今生的无能为力,景娴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这种情绪,只能把头埋在弘历的胸前,痛哭失声,那哭声很委屈,很无助。
弘历不知景娴怎么了,会哭的这么伤心,这样的哭泣在很多年前就是他的一块心病,如今再次听到景娴这么哭,心里异常难受,像哄小孩子般,轻轻的拍着景娴的背,“哭吧,有什么不痛快的都哭出来,可哭过之后我希望景娴的生活里就只有笑了。”
景娴听见弘历这么说,哭的更加厉害,边哭着边捶打着弘历,把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的哭着都说了出来,“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们,为什么;;;我只是想站在你身边而已,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永璂又做错了什么,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们,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们,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为什么;;;;”说道最后景娴哽咽的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哭,不停的掉着眼泪,手也停止捶打而是紧紧的抓着弘历的衣服,似乎那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弘历听着景娴的指控,心如刀割般,他想否认他没有那么做过,可奇怪的是他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似乎景娴说的那些他真的做过般,也正是因为这样弘历恨不得杀了自己,可他不想离开景娴,只是紧紧的抱着景娴,声音也有些颤抖,“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只要你不难过,你想怎么样都行。”即使是想要我的命。
景娴虽然听到了弘历的话,可还是不停的哭,像个小孩子受了委屈般,自从第一世进了宝亲王府到如今,她没有一天不是过的提心吊胆的,虽然这些年弘历对她很好,她能感觉的出来,可是她始终固执的认为弘历喜欢的不过是伪装的另一个景娴,如果她还是第一世那个皇后的话,那最后的结果也许跟第一世一样。
“弘历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今天我为何会这样,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好不好?”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如果那时你还能接受我的话;;;这是景娴想要说的话,可是她知道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时候。
“好。只要是你不想做的,我都不会勉强你。”他有种预感也许在他知道真相的时候,就是景娴离开他的时候,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宁愿永远也不要知道真相。
那之后两人就是长久的沉默,直到弘历发现景娴居然睡着,才抱着她回了坤宁宫,搂着景娴想了许多,一夜没睡。
等景娴隔日醒来时,弘历已经上朝走了,想着她昨天的失态,心里一阵无力,不知为何昨天自己会那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这还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难道这夏紫薇的事对她影响这么大吗?还是因为怀孕,所以情绪起伏比较大。不知道弘历会不会多想什么,如果他真要追问,那她到底该怎么回答。
盯着个红肿眼泡的景娴还得带着后宫那些嫔妃去给太后请安,现在这个时候,她更是不能错一步。不过众人见到皇后这哭红的双眼,心里都幸灾乐祸的想着也许这是皇上训斥了皇后,是皇后失宠的前兆。太后见景娴这样就更是高兴了,她可是打听到昨天这皇后是跟弘历在一起的时候哭的,听说哭的还挺伤心,那肯定是因为弘历责骂了皇后,要不然这一向强悍的皇后怎么可能哭。
想到这的太后一改往日的不理睬而是笑眯眯的说道,“这皇后没有休息好吧,看这眼睛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后昨天哭过了呢。你现在怀了龙种,可千万要小心身体才是,遇到什么事也别往心里去。”
不知道的?这宫里还有谁不知道皇后昨天跟皇上相处时哭了的事,这看似安慰的话,怎么挺起来都像是在刺激皇后般,太后看来还真是把皇后当成死对头了。
景娴自然也明白纽钴禄太后话里的意思,说道,“臣媳没什么大碍,可能怀孕的时候情绪波动比较大,太医也说了不能生气,可偏臣媳的心眼细,别人说个什么话都当真,这一遇到什么不中听的话心里就难受,臣媳又何尝不知道这样不好,可奈何总有人出幺蛾子不是。”
太后一听这皇后分明就是说自己说话难听,影响肚子里孩子,这往深里说就是谋害龙种,往轻着说也是一顶不慈的帽子扣了下来,心里那个气,可脸上却还得装着慈祥样,“皇后安心养胎方是正理,其他的那些烦心事就不要亲力亲为了。哀家昨天听闻你还在皇帝面前哭了,唉,他这处理前朝的事已经很是辛苦了,如果再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到他面前哭诉,皇帝的身体怎么吃的消,皇后这分寸还是要把握好的。”
这太后也不试探了,而是开门见山的对景娴说教道,显然是个皇后一个难堪。景娴自然不肯让太后如意,刚想回击,就听外面的传报说,弘历过来了。
弘历下朝了之后就急冲冲的过来慈宁宫来给太后请安了,其实是想看看景娴怎么样了,见景娴双眼还有些红肿有些心疼。给太后行礼问安之后,又嘱咐了几句,就命众人散了,自己领着景娴回了坤宁宫。
景娴见弘历的脸色不是很好,斟酌了半天说道,“昨天我;;;”
“都过去了,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再说,在那之前我都不会过问。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弘历不希望听到景娴为了昨天的事找借口,那不是他想要的。
景娴听弘历这么说,只低着头说道,“我会告诉你真相的,只是再等等好吗?”
弘历见景娴似乎有些愧疚,笑了,把景娴拥在怀里说道,“我能等。不过条件就是再为我们画一幅画,昨天那副你把朕画的太老了,这次一定要把朕画的年轻点,还有我要你站到我身边来。”
景娴见弘历这么说,心里不禁有些不好受,可对弘历能够不追问,景娴是松了口气的,等听到他的要求时,景娴也笑了出来,其实那时弘历的年龄和现在差不多,不过是现在弘历没有留胡子的原因看着比第一世时年轻许多,不过这自恋的毛病还真像。
“还是明天再话吧,今天你有黑眼圈,我的眼睛也是肿肿的,画出来也不好看。今天我们早点睡,明天看起来就会精神许多了。”景娴提议道,她可不想把自己这个样子画下来,如果这画要是流传后世的话,那岂不是后人都会认为她肿眼泡丑兮兮的。又想想没准她画的话到后世那就是千金难求的古董,还没准自己在乾隆皇后的头衔前还要加个清代最杰出的女画家之类的。景娴呐,你确定你没被弘历传染的也变自恋了。
弘历见景娴终于乐了也高兴,抱着景娴就开始腻歪,当然他是不敢干什么了,毕竟景娴现在是有身孕的了。心里却是下定决心再等五年,为永璂铺好路,他就退位陪着景娴,无论景娴瞒着他的是什么,反正这辈子他是赖定他了。
坤宁宫里夫妻两蜜里调油的说着体己话,而慈宁宫内的纽钴禄太后却还在贼心不死的谋划着她的阴谋。
“都准备好了吗?”太后对着旁边的桂嬷嬷说道。
“太后请放心,内务府的几个产婆都是咱们的人,包管倒是拖到她难产为止。”桂嬷嬷十分肯定的回答道,那几个人可是他们一手提拔起来的,是可靠的。
“哼,这皇后多活一天,哀家这心里就堵一天。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个,巫术很厉害的萨满还没开始做法吗,怎么我看皇后都没什么反应啊。”太后是恨不得提早弄死皇后,可这据说厉害的萨满也没什么效果啊,她看皇后每天还挺着个大肚子活蹦乱跳的。
桂嬷嬷听太后这么问,连忙说道,“回禀太后,那个萨满巫师说只要是那个人的生辰八字无疑的话,都会起作用,是不是那玉蝶上所记载的是假的。”
“这不能吧,哀家记得当年上玉蝶的时候可是先皇亲自监督的,哪有人敢在先皇面前动手脚的。”太后摇摇头否定道,她可是清楚雍正爷的手段的,如果有什么人敢在他面前耍手段的话,那下场就没有好的。这也是那么多年她即使心里再恨,也不敢有什么动作的原因。
这到底有没有动手脚?当然有了,就是先皇自己呗,当初雍正请刘云看过景娴的八字之后,怕生出什么事端,就把景娴玉蝶上的生辰八字略略的改了一下,不过刘云算过了,还是个大富大贵的旺夫旺子命,所以对景娴来说也没什么影响。如今看来却是太后不能达成所愿的一个伏笔了。
桂嬷嬷见太后否定,连忙问道,“那还要不要那萨满法师再做几场法事试一试?”
“都没用还做什么,回头别在动静太大,惊着皇帝和皇后,咱们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太后脸色很不好的反驳道,想着看来这个什么萨满的就是江湖骗子,而且得除掉这个人,不然的话将来他把这件事抖出来,她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过这些纽钴禄氏倒是没说,毕竟不能让一个人知道自己太多秘密。
“奴才知道了,奴才会立刻通知萨满巫师停止做法的。”桂嬷嬷应道,接着又对着太后说道,“今天下午明珠格格曾来求见过太后,不过那时太后你正在睡觉,奴才就把她打发走了。”
“虽然是个上不得抬面的私生女,但对我们还是有用的,拉拢过来给她找个好人家,也能给我们增加点势力。不过看她那样可是比小燕子有心机多了,得小心点,而且她这前几天还痴痴傻傻的,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哀家看这里面一定有隐情。所以这个夏紫薇我们只能用不能信。”
桂嬷嬷一听这话就知道下次夏紫薇再来时,他们怎么对待了,想了想又提醒道,“明珠格格现在还有三年的孝期呢,这现在给她成亲是不是不太好?”
“先找好人选,这要是再过三年才开始选,跟她相当的差不多都已经娶亲了,剩下的就都是些不争气的纨绔子弟了。现在选好了驸马,可以等三年之后再成亲。”其实太后心里还在打着尹继善家的庆桂的注意,想着如果拉上章佳氏族,那对他们来讲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啊。
不过这永琪最近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请安了,据说天天跟那个小燕子在一起厮混,她在这里劳心劳力的为了他,他倒好守着个女人整天神魂颠倒的。
“永琪最近在干什么?”纽钴禄太后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永琪会喜欢小燕子。
“这几天五阿哥都在陪着小燕子,说是在教小燕子学规矩,为这两人好像昨天还吵了一架。”当然今天这两人已经和好了,不过是五阿哥主动道了歉。后面的话桂嬷嬷可就没说了,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心里还是要有数的。
“哀家看皇帝就是诚心给永琪找这么个粗鄙蛮横的侧福晋的,好扯永琪的后腿,这算盘打的倒挺响的,那也得看哀家同不同意。找个机会让小燕子永远的消失吧,哀家算是看清楚了,如果小燕子不消失,永琪就正常不了。”
太后提到小燕子心里也堵,当初可是她一力促成认下这个冒牌货的,为这她没少挨弘历和皇后的挤兑。这小燕子就是个扫把星,谁粘上谁倒霉啊。
“奴才会办的不漏丝毫痕迹的,请太后放心。”
“你跟了哀家这么多年了,哀家对你自然是放心的。”太后很是信任的说道。
桂嬷嬷却是知道太后最近有很多事都不再告诉她不让她办,这也许就是让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