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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就算锐新病情彻底康复,他又能做什么?他兄弟锐明是个败家子,其实从某个角度上讲,锐新也好不到哪去,都是不学无术,只知道给糊涂祖宗留下来的皇帝当奴才。
锐新走了之后,沈星空拿起手机,先拔个电话到114查询台,查到某某酒店前台的电话。然后他又打电话给某某酒店前台,查询龙崎月客房里的电话,最后才打电话给龙崎月,没办法,龙崎月在中国没有手机。
“嗨,莫西莫西?”电话通了,里面有个男人说日本话。
“莫西个屁,龙崎月呢,让她接电话。”沈星空听到日本话心就烦。
“龙崎小姐已经一天未归,我们也在找她。”电话里的男人是龙崎家卫士。
“快点去找,找到她以后,让她来见我,我有急事。”
“是的!”
“他祖母的!”沈星空挂了电话,又把电话当龙崎月瞪了一眼,自言自语,“中国很大的,小心跑到山沟子里,被小煤窑老板抓去挖煤。”
十二点左右,樱子回来了,她已经把小胖子送回到锐新那里,还给沈星空买来午餐。两个人有说有笑吃完午餐,沈星空突然有点躺不住了,天天在床上装病人是很痛苦的事情,但如果离开,被人发现更不好。
正好这时候,樱子一边收拾餐桌,一边打了个呵欠。人吃饱饭都会犯困,她也不例外,以前她还有午睡的习惯。
“哎,樱子,你想不想睡一会儿?”沈星空眼睛一眨,计上心头。
“我没事,沈医生你休息吧!”樱子笑笑,表示自己无所谓睡不睡觉,晚上再睡也一样。
“不行,你在这里照顾我,太辛苦了,怎么可以不睡觉呢?来来来,到我床上睡。”沈星空热情地向她招手。
“啊?”樱子的粉脸立刻变成大红布,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沈星空怎么突然就兽性大发呢?
“来啊,你傻站着什么啊,快来快来。”沈星空迫不急待。
“这……这……沈医生,我们不可以……这样……”樱子连钻地缝的心都有了,神情已经纠结到极点,不知是哭还是紧张,磨磨蹭蹭半天才到了沈星空病床边。
“快快快,上床上床。”沈星空拉住樱子的手,把她往床上拉。
“沈医生……你,你真要我上床吗?”樱子快把嘴唇咬出血了。
“当然了,快点上床吧,我都等不及了。”
“那……那我先……先脱衣服吧!”
樱子十分委屈的样子,抽回自己的手,站在病床边慢慢解衣服扣子。想想自己还是处*女呢,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就要变成沈星空的人了,她倒是不介意和沈星空有这种关系,可这也太不正式了。
“脱什么衣服,不能脱衣服,上来。”沈星空再也忍不住,粗鲁地抓住樱子胳膊,猛地将她拖到病床上。
“啊?不脱衣服……会弄脏弄坏的……”樱子的心要跳出来了。
“我的床这么干净,怎么会弄脏呢?来,乖乖地睡觉!”沈星空不由分说,把自己的被子盖在樱子身上,然后他下了床,坐在床边盯着樱子看。
樱子傻眼了,怎么自己上床了,沈星空却下去了,而且看沈星空的样子,也不像yu火焚身,更不像要和自己做成年人之间的事情。
沈星空眼睛睁得很大,好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欣赏樱子在自己病床上睡觉。樱子郁闷很久,也搞不懂沈星空想干什么,不过她刚吃过饭,又是中午,如果不躺着还行,这一躺下来,用不了多久,她的眼睛就有点睁不开了。
“对对,就这样睡,呃……我给你唱歌,小宝宝~快睡觉~睡醒觉~有奶吃~”
沈星空的歌声实在不能恭维,没有一个字在调上,好在他嗓声还行,低沉而又微哑,樱子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睡得还挺香。
沈星空轻轻站起身,又轻轻拉起被子,为樱子向上盖一些,主要是盖住她的头发。盖好被后,沈星空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系上腰包,悄无声息离开病房,低着头一溜烟跑出了医院。
他走了没多久,病房门口来了几个护士和医生,他们来为沈星空检查身体。打开病房门一看,床上躺着一个人睡得正香,他们急忙又悄悄退出去,怕打扰沈星空休息。
沈星空走在大街上,呼吸着都市里的空气,虽然不是很新鲜,但他心情已经很好了。在医院里憋了两三天,才知道自由的可贵,没有人陪着不要紧,他自己找个最近的公园,在里面来来回回绕圈子,感觉是种享受。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沈星空拿出来看看,来电号码不太熟悉,有印象可是想不起来。
“喂,你好。”
“是小沈吗?我是省博物馆……”电话里是个苍老的声音。
“哦……是钱馆长吧?有什么事?”沈星空坐在
公园里的摇椅上,神态十分悠闲。
“呃,是这样的,你留给我的那幅字画,我找到了一位喜欢收藏字画的朋友,想和你谈谈。你现在有时间吗?”
“哈哈,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沈星空仿佛已经看到很多钞票扑面而来,今天自己想办法偷跑出来,真是英明的决定。
半个多小时后,沈星空大步走出省博物馆,在博物馆大厅里,钱馆长已经在等着他了,
沈星空向他挥挥手,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钱馆长越来越年轻,现在好像十七八岁似的。”
“咳,小沈,你跟我来吧,我朋友在办公室里等着呢!”钱馆长不太欣赏沈星空离谱的马屁,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第三百八十七章 两千三百万
钱馆长办公室里坐着一位老人,年纪大概六十多岁,头发很多都已经白了。这老人很消瘦,却显得很有精神,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脸上带着眼镜,温文儒雅的感觉。
“哎呀,老黄啊,这位就是小沈。小沈,这就是我朋友黄宗义,和我相处很多年了,特别喜欢古玩字画。”钱馆长很热情地为双方做介绍。
“你好,黄伯伯。”沈星空也表现出十足的礼貌,主动和老人握手。
“你好,小沈,不用客气。”黄宗义笑着点点头,请沈星空坐下,好像这里是他的家。
沈星空坐下以后,钱馆长还给他倒了杯茶水,看来钱馆长与黄宗义的关系确实不错。沈星空端起茶杯,浅浅地啜了一口,然后就直奔主题。
“听说黄伯伯你看中了我的字画?”
“是啊,文征明的草书我一直很喜欢,你开价吧!”黄宗义也是个痛快人。
“我不懂这些,上次钱馆长说那幅字能值两百万,你看这个价格……”沈星空试探黄宗义的底限,如果黄宗义嫌贵,一百七八十万沈星空也能卖。
“没问题,两百万就两百万。”黄宗义竟然一点没还价,立刻拍板了这个价格。
沈星空呆了一下,下意识望向钱馆
长,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忽悠了。钱馆长耸耸肩膀,不知道什么意思,然后黄宗义神情变得郑重,坐在沈星空对面,探着上半身对沈星空说:“我听说你手里还有一幅字……”
“黄伯伯你是指?”沈星空有了点警惕,也许面前是个圈套。
“我明说吧,就是赵佶的那幅字,我已经听老钱说过了,你如果忍痛割爱,这两幅字我都要了。”
沈星空终于明白了,黄宗义是奔着自己手里那幅宋徽宗的瘦金书真迹来的。那幅字上次钱馆长已经说过,是无价之宝,连北京博物馆里面也没有几幅藏品,民间就更稀少了,一旦发现就是国宝。
“呵呵!”沈星空意味深长地笑了几声,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黄伯伯原来是对宋徽宗感兴趣……”
“不!”黄宗义打断沈星空的话,神情十分郑重,“你的两幅字我都很感兴趣,你如果愿意割爱,我全要了,价格你开出来吧!”
说实话,沈星空对古玩字画这些东西没兴趣,如果有个合适的价钱,他不介意把自己床上箱子里的宝贝统统卖掉。
“我不太懂这些,既然黄伯伯你有兴趣,你开价吧!”沈星空一脚把报价的难题踢回给黄宗义。
“哈哈哈……”黄宗义突然大笑了几声,他看出来沈星空是古玩字画的门外汉,心里没数才让他报价,“小沈你真是痛快人,行,那我报个价格,你看这个数怎么样?”
黄宗义报价之前,向钱馆长做了个手势,钱馆长立刻递了个计算器给他。黄宗义在计算器上先按了个1,后面又按了很多零,然后让沈星空看。
沈星空目光在计算器上一扫,黄宗义报的价格是一千万,出手太阔绰了。以沈星空这种性格,别说一千万,让他花十块钱买一幅别人写的字,他都会觉得很傻。
“咳,黄伯伯,我那幅宋徽宗的字呢……其实已经有买主了,还是我一朋友,磨了我很久……你知道的嘛,朋友之间很难拒绝啊!”沈星空摸摸鼻子,故意编出一堆理由,假装很为难,因为他觉得,宋徽宗的那幅字不止值一千万。
黄宗义老奸巨滑,活了这么多年,沈星空这点花招他当然看得出来,何况沈星空是故意让他看出来的。
“这样呢?”黄宗义重新在计算器上输入数字,这次是两千万,一下子就翻了一番。
“哎呀,黄伯伯你让我很为难啊,要是我卖给你,朋友那边没法交待。”沈星空阴阳怪气,还在进一步试探黄宗义的底限。
黄宗义皱起眉头,似乎在犹豫,他也在试探,想知道沈星空与“朋友”间的感情到底值多少钱。
“这样呢?”老头考虑很久,才重新输入数字,这次是两千三百万。
“算了吧!”沈星空一拍大腿,貌似忍痛割爱,只不过他忍的是两千三百万的痛,“我那幅字不卖了,不然朋友责怪我没义气,我以后就混不了了。”
“三千万,小沈,我的最高价。”黄宗义这次不用计算器了,直接用嘴向沈星空报价。
沈星空心里在偷笑,这个价格他太满意了,什么破字,不就是一张纸嘛!天底下最昂贵的纸就是钞票,三千万钞票要是铺成路,能铺出一公里。
“好!”沈星空大喊一声,抓住黄宗义的手,“黄伯伯,恭喜你,你感动了我,那幅字归你了。”
黄宗义不再废话,从公文字里掏出一本支票,很潇洒地刷刷刷刷几下子,写出一张三千两百张的面额。但是他不能给沈星空,只是放在沈星空面前晃了一下,然后又收了起来。
“小沈,支票我开好了,你的字……什么时候能给我。”
“给我一小时。”沈星空见钱眼开,跳起来跑出钱馆长办公室,跑到大街上拦出租车回家。
他有家门钥匙,反正家里没人,也不用怕被人发现他从医院偷跑。在自己卧室床底下,把宋徽宗那幅字翻出来,用白纸简单包一下,夹在胳膊下面,又急匆匆赶回省博物馆。
在钱馆长的办公室里,当沈星空展开字卷,钱馆长和黄宗义同时发出惊叹之声。宋徽宗不愧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嚣张的书法家,他的真迹每次看,每次都会令人大感惊艳,看了这幅字,黄宗义觉得自己两千万花得太值了。
“这是支票,你拿好。”黄宗义掏出已经写好的支票,好像不是他的钱,猛地塞给沈星空,然后抱住那幅字,生怕别人来抢的样子。
沈星空不怕这是空头支票,有钱馆长做保,黄宗义不会是那种骗钱骗物的人。他在支票上弹了一下,听到支票颤动的声音,心情爽到暴,把支票塞回腰包里,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回病房了,挥手向钱馆长与黄宗义告别。
时间拿捏得太巧了,沈星空偷偷回到病房后,樱子还没有醒,而等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