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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的动作太激烈,此时她的胸腔仍剧烈地起伏。
叶姿凌乱地粗喘着,闭眼不语。
在他眼中,她本来就是个罪孽深重的人,在替父亲还债,只是他的小妾、性~奴,供他发泄欲望的奴婢。
可是……她为什么要伤心难过,为什么要哭呢?
他没有再继续,侧身将她搂在怀中,一晚上都没离开她的身体。
一晚上,那根粗热的肿胀都在她身体里跳动,一刻也未消停,让她脸红心跳,心绪复杂得无法平息。
直到天快亮才渐渐适应它的存在,缓缓入梦。
叶姿醒来的时候楚戈已经离开。
小二告诉她,主子去办重要的事情,过两天才回来。
小二放下为叶姿备下的饭菜,毕恭毕敬交给她一枚令牌,说那是楚戈的信物。
令牌叶姿曾见楚戈用过。这不是简单的信物,是摄政王随身携带,可调动兵马的军用令。
叶姿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收好之后打听了一下附近的营地位置,本想在此等他回来,整理物件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上的竹哨不见了。
翻看荷包袖带,在床上翻了无数遍也没有找到。
——楚戈,你这无耻小人!
不顾小二的拦截,叶姿愤怒地离开了驿站,雇了辆马车朝营帐奔去。
萧述的身份不一般她早就猜到了,只不过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她。从见到花妍也有同样的竹哨之后,她开始猜测萧述是西北塞外的贵族,那只竹哨有着非凡的意义,所以她从不离身的小心保管,没想到刚到塞外就被楚戈拿走。
他以为留下这枚令牌算交换,就可以抵消不问自取的无耻手段了么?
如果大树哥哥因为竹哨而被牵连,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有楚戈的信物,叶姿轻而易举进入营帐。
守卫头领立刻就发现了她女儿身,但见那面令牌,犹豫了一下就放她进去了。
“摄政王在何处?”叶姿举着楚戈的信物问旁边的首领。
士兵看了看那面令牌,向叶姿行了个礼:“大人,请随属下来!”
在中间一顶最大的营帐前停下,“大人,到了。”
叶姿冲士兵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揉了揉气得通红的脸,深吸一口气,迈步径直走进营帐。
“王爷——”叶姿有一瞬间的错愕,看着帐中那一对男女,险些以为自己眼花。
“来了?”楚戈皱眉看着她,像是意料之中。
作为摄政王的女人,内心必须强大,大概是早有觉悟,当看到他和其他女人搂作一团的时候,只是微微错愕,很快就恢复如常。
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王爷,这是军营重地,怎会有衣着暴露的女人在。王爷就不怕影响士气么?”
塞外女子热情奔放,叶姿早有耳闻,只是事情发生在眼前,还是每晚都会与她有亲密举动的男人身上,难免吃不太消。
内心的屈辱与愤怒,好比自己日夜不离身的心爱之物被人夺走——虽然他并不是她心爱之人。
“你是何人,胆敢用这种口气和王爷说话?”女子嗔怒,酥胸半露的身躯仍倚在楚戈身上。不满叶姿的怒目而视,“王爷~你看他呀。”
“是谁准许你擅自进入本王军帐的?”
对于他的忽冷忽热,她无力改变,只能让自己麻木。
举起那枚令牌,满是掩藏怒火的大眼注视着他,虽然恨得牙痒痒,但她没有与他抗的本钱,所以语气仍是恭敬:“属下带着王爷的信物前来,自然无人敢拦。”意有所指:“待物归原主,属下立刻就走,绝不敢耽误王爷的好事。”
娇艳红衣女突然笑了起来:“呀~原来是来找王爷讨东西的,小朋友,你很有骨气嘛~”
女子不知从哪儿掏出个盒子,正要打开。
“娇娘,别乱来。”
动作被楚戈制止,“王爷不要动怒,人家只是测试一下,在我这毒虫的作用下,他是否还能这般有骨气嘛~”说完翻手为掌,猛地朝叶姿击去。
“住手!”
叶姿的思维还停留在娇娘的那声“小朋友”上,看到她最后一刻毒辣的眼神,还未来得及躲开,下一瞬便觉得身体被什么击中,全身的血液涌动,心开始躁动不安。
“哎呀~王爷真讨厌,人家只是跟他玩玩嘛,好啦好啦,毒虫在盒子里,已经召回了啦~”脸上闪动着恶作剧得逞的满足。
这是她新养出来的媚虫,待会儿他就会感到飘飘~欲~仙。
相识多年,从未见他这般紧张某个人,难怪楚戈不近女色,八成对这漂亮少年有心,她故意倚在他身上激怒少年,此番放媚虫咬人,便是推波助澜助他们一臂之力,便是宜这小子了~
见楚戈上前搂住摇摇欲坠的叶姿,娇娘嘟着嘴不依道:“虽然这少年长得白净漂亮,王爷也不能在人家面前这么护着她呀,讨厌,再也不理你了!~”说完便离开了。
眼前那张面孔重叠模糊,叶姿试图脱离他的臂弯。
“放开我……”
脚下虚软无力,使不出半点力气,片刻功夫已是浑身燥热不安,身体像要被撕裂。
“你中了娇娘的虫毒。”
隐约听见楚戈的声音,她感觉被人抱了起来,努力想看清他的动作,双眼模糊得让人害怕。
她发现一切都是徒劳,越是想让自己清醒,脑袋就愈发混浊。
怀里的女人双颊透着不正常红晕,明亮动人的双眼迷离,失去了平时的神采。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将她放在屏风后的大床上。
娇娘的虫毒都有解药,相比追出去拿解药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受苦,他选择了第二种方式。
“守在外面,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入本王营帐。”
“是!”
胸前传来舒适的凉意,叶姿有一刹那的惊觉,只是一下便又陷入难以自制的局面。
他的吻很轻,泉水般涓涓细流,在她火热的肌肤上流淌,沁人心脾。
不知道是不是毒虫发作,她非常渴望这一丝凉意,内心深处的某个声音不断地在喊他继续。
“帮我……”
“帮你。”
虽然身体里流动的热量让她失控,但叶姿是明白的,无论如何反抗,结果都是一样,这种时候何必拒绝他让自己吃苦。
而且,她的身体早就属于他了。
营帐内满是粗重的呼吸,空气之中弥散着让人兴奋的味道。
这是得到这个女人之后,她第一次真正的接受他。
没有利益的冲突,没有刻意的奉承,他能感觉到,这一刻她是真的需要他,敞开心扉容纳着他。
细碎绵长的吻从脖子到胸前,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动。
冷漠绝情的摄政王居然会被感动,被一个杀母仇人的女儿感动。
睥睨天下的那颗野心显然不容许这种感动发生,那一点点的情愫,很快就被他否认了。
柔软娇嫩的紧致包裹着他,湿滑的甬道层层翻滚,毫无空隙,紧致到极点,似要将他推挤出去,这种美妙的感觉足以让所有男人失控。
他不甘束缚地冲撞,誓要将她撞开,撞到最深处找到属于他的位置。
一刻未停,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她柔软的腰肢,俯跪在她腿间面无表情地冲刺。他加重了力度,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将内心深处的迷雾冲散。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早点更
楚戈就一压抑爆发型有木有?小叶子在别的女人跟前还有点办法,遇到他,战斗力悲剧如0
话说乃们看到肉肉的时候会留意剧情么。 把肉和剧情放在一起,我一定是疯了!
16、食髓知味
浓重的喘息声停止了一会儿,男人精壮结实的身下,娇小的女人似乎并没有得到满足,不断扭动着身子喃喃轻吟:“给我……还要……”
她的身体总是能瞬间勾起他的欲~望,看得出他一直在极力克制,但是当他收到那样软绵撩人的邀请后,深邃的眸色加深,埋在她里面的粗壮很快恢复j□j。
“不够?”挺翘的鼻梁闪动着欢爱时渗出的汗水光点,低头擒住女人一张一合的红唇,粗重的呼吸包裹着两个字:“给你。”
男子修长好看的手指游走在女人的脸蛋上,拂去贴在她侧脸上的一缕发丝,欢爱过后的肤色红润娇艳,她靠在他怀里,像只乖顺的猫。
楚戈入神地看着这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女人,将内心深处的异样感受强压住,温柔的眸光被冷漠取代。
他不可能动心,西北一事平息后,她失去价值的时候,他也许会杀了她以绝后患。
当机立断的他为什么会用“也许”这两个早已陌生的字?
棱角分明的面庞被一层寒意笼罩——一切可令他失去方寸影像到他的东西,都必须迅速扼杀。
感觉到脸上微痒的触觉,叶姿缓缓睁眼,睡眼惺忪之态惹人怜爱。
茫然地看了眼头顶莫名其妙将她看着的男人,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闭上眼睛很快又沉沉睡了过去。
“娘……”她太累了,第一次迷迷糊糊的梦呓:“我爹……我爹到底……是……”
楚戈偏头,俊朗的眉目紧锁,怀疑的眸光落在身旁那张白皙的脸蛋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
叶姿打算翻个身,在全身骨头一声“咔嚓”声中皱眉痛苦的醒来。
手脚酸软疼痛得不像自己的,要不是看清周围陈色,知道自己躺在营帐中,她甚至会怀疑是不是已经被人卸下四肢抛尸野外。
睁眼呆呆地躺着,之前的一幕幕涌入脑海,她这辈子都没这么随心所欲过,她居然——居然主动向楚戈求爱!
本来觉得这种事情完全可以装作中毒不知情。让她无颜面对自己的是……整个过程她记得清清楚楚,每一次需求始末都毫不落下。
她一遍一遍的求爱,一次又一次的要求他给她,这……
这算个什么事儿!
“醒了?”
恢复精神的叶姿体力并没有恢复,身在外头,皇室礼仪能避则避,没有起来给他请安,只是点点头,尴尬地别开脸对着床单道:“竹哨还我。”
“好。”
叶姿有点惊讶,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
接过竹哨看了一下,她实在想不通,是什么原因让他拿走竹哨,又是什么原因让他甘心归还。
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你的信物,还你。”叶姿将令牌递给他。
“不必,你留着。”
“我不……”
他打断她,语气如常:“留着。随身携带。”
叶姿不想再因为留与不留令牌与他发生分歧,点头:“……是。”
“能走了吗?”
听懂他话中之意,叶姿垂下红透了的脸,压着嗓子:“可以。”强忍着腿根的酸疼走了几步。
暗暗皱眉,每次都弄得她全身酸痛布满淤痕,这男人是野兽幻化的吧?
吃罢饭,楚戈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他所做的决定,她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快马加鞭行了半日,他们来到了南戈过界处唯一一片草原。
清新的草香飘进鼻腔,叶姿非常兴奋,没想到绕过沙漠,会有这样一片美丽的大草原。
叶姿高呼,她的声音夹杂着呼啸而过的风声:“好美!这是哪儿?”回头看他一眼,咽了咽口水,突然感觉用这种骑乘的姿势说话,很是暧昧。
充满男性气息的呼吸扑打在她耳边,“这是塞外贵族驯养战马的地方。”
叶姿闻言愣了一下,回头看着他,笑脸渐渐收紧,像是突然明白他为何将竹哨还给她。
“你在利用我?”
身后的男人没有回话,一夹马腹,马儿跑得更快。
“我不去了!你放我下去。”
“这里荒无人烟,你想一个人留下,是吗?”
“……”叶姿哑口无言。
抓着马缰咬牙——楚戈,总有一天,我会抓住你的死穴,让你永远也没办法威胁我!
贴在身后那面结实的胸膛让她感到不安,叶姿不动声色地向前挪了一些,那堵坚硬的胸肌立刻就贴了上去,有力的双臂将她固得更稳。
马儿继续奔跑了一会儿,不远处可见一排排建筑物。
走进才发现是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