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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元清大笑道:“好好好。那老夫就斗胆在?芜姑娘和凤将军面前多说一句,既然误会已解,也希望凤将军大人大量,而你们二人的名分,也就解除了吧。凤将军、耶律姑娘,二位意下如何?”
凤昭南很是感激地朝着安元清点了点头,他是骑在马背上指挥战旗的人,如何能收一个小姑娘做妾,传出去,这张老脸可怎么好?
耶律?芜也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这一幕张焉看在眼里,着实有些错愕,这是要闹哪样,一会打打杀杀,一会子又是冰释前嫌,这比电视剧还戏剧化呀!看一眼毫无表情,摆明了看好戏的楚云,脸上依旧淡淡的,清冷的让空气凝滞。他此时正坐在桌边,一袭嵌银丝暗云纹白袍,如魔的长发用缎带简单束了直垂到腰际,手拿折扇,棱角分明的脸微微侧着,从这个角度看去,萧萧素素,爽朗清举,简直俊美无比,令张焉一时有些怔忡。
而耶律?芜却兴奋异常的,跃跃欲试的,好似对安元清也似对凤昭南或者楚云或者张焉,含糊着:“那,那,那我···”眼神却瞧着屋外。
安元清微一点头,耶律?芜便重重道了谢,便飞奔出去了。
张焉知她必是去找情郎金翁里了,便问楚云道:“就这么让他们二人离去?岂不太便宜他们?”
楚云与安元清对视一眼,毫不在意似的,淡淡地道:“他们不会走的,最重要的物件在我这里”;而且,他们也走不出凤府,我培养的铁卫,也不是吃素的。”
张焉这才想到楚云这些年经营的一些暗势力。
凤作山当年贵为当朝首辅,他的儿子个个是肱骨之臣,凤昭南手握兵权,北疆守关之将皆是这位镇远大将军的嫡系;而凤昭文又是天子师,文渊阁大学士,虽无实质权利,但在朝中极有威信,也是一呼百应。这一文一武,把持朝纲,本已让皇上产生疑窦之心。又与魏家是姻亲,又是强强联合,使皇帝更加忌惮。凤家岂能毫无防备坐以待毙?
楚云虽然年纪小,却接任了凤昭南培植的暗势力,负责查探与暗杀的铁卫军团,大约有一万多人,养在城中各处及京师近郊,府中有何事,一呼即到。而离风掌握的,却是负责全国侦查进攻防卫的隐势力京师总舵,隐势力分布于全国各处,已是深入各个地区各个阶层。这“暗势力”与“隐势力”,便是凤家作为依托的后备力量,以免将来落入被动局面。
张焉想想这些个又是隐又是暗的,心道,楚云你是要搞黑社会呀?小心被判个组织领导和积极参加黑社会组织罪!不对,这年代可没这罪,一旦被发现,那就是,就是···当她想到“谋逆”二字时,长大了嘴巴,心都跳到嗓子眼,太可怕了,万一被人发现举报,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呀!
正当张焉在感叹凤家势力之强大又替凤家被皇帝猜忌而忧心时,她没有听到楚云已经叫了她几声。
终于在楚云叫了恩遍“子若”时,她才迟钝地回应,看着楚云的眼睛又多了几分不明意味的莫测之感。
楚云并不以为意,接着刚才,说出了他的猜测:“以楚云之见,那?芜未受蛊毒反噬,应该是子若的原因。普通的接引者可能不会接引成功,更加不会让?芜出现这种状况。只有子若,他身上有蟠龙墨玉这种辟邪神器,蛊毒被净化,返回?芜体内后,不仅未伤到她,反而使她功力大增。”
安元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刚刚也是如此猜测,只是外人在场,不好说明。这玉的存在,还是不要让旁人知晓。”说完看了看凤昭南,那意思就是,你看,我们把你当自己人呢。
凤昭南皱了皱眉,觉得安元清一直西域南疆的探查,思想根本就有些中了邪似的,尽说那些怪力乱神的事儿。打了一辈子仗的凤昭南只信马上的实力,从不相信所谓的神器啊什么的。所以对他们的话颇有些不以为意,但也不去和他们争辩。
凤昭南与楚云的舅舅魏兴源相交颇深,而自己又膝下无子,便对这个侄子视如己出,着力培养。
但张焉深信不疑。既然穿越这种事都能发生,张焉觉得这世上的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哎,自从穿越后,真真是三观尽毁啊,马列爷爷们,你们的三观也太不靠谱了吧
、第五十六章 真实同乡
张焉正思索着,凤昭南已和安元清道了歉意,准备去收拾他的残局了。前几日为了立?芜为续弦正妻,他大闹康宁斋,与母亲势同水火。现在想来,心中大愧,临去之时,还不忘对张焉道:“前几日说的那个赐婚之事,便作罢吧,原是我糊涂。”
张焉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即隐在眼中,着急地道:“可是,我已经求过皇上了,皇上已经答应为凤府赐婚呢!”
楚云有些错愕。
凤昭南双眼怒瞪:“你!”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请求赐婚之事,还是自己求子若的。只好负气而去——往康宁斋走去,其他的都好说,自己老子娘要紧。
楚云和安元清倒不为他担心,虽说前几日他把老夫人气成那样,可是毕竟母子连心,老夫人最是疼儿子,凤昭南又是最有孝心的。
凤昭南刚走,门帘又被人掀动,一袭藕粉色裙衫飘动,接着,耶律?芜和全身完好的金翁里先后而入。
?芜扯着金翁里朝屋里的三人深深一拜,道:“多谢各位宽宏,?芜此生不忘。”
金翁里大概也已经听过了?芜讲述经过,只是他生性傲慢,从不服软,又迫于?芜的压力,只对着离着稍近些的楚云拱了拱手,就算作罢。
楚云倒也不甚在意,对?芜道:“那锦盒毕竟是耶律家的物件。既然咱们误会已消,我也不便留你的东西,也就还了你吧。”说完,命青朝去取。青朝是平日里跟在凤昭文左右的得力贴心的,前几日,被赐给了楚云。
张焉分明见到金翁里听说锦盒后,眼中稍纵的神采,觉得此人来历不明,他的用意还须细细观查。
?芜神色黯然,眼睑微垂道:“耶律一族十年前便尽数被灭,留这锦盒实在毫无用处。”
一会子功夫,青朝便把那古朴精美的锦盒取来,交到楚云手中。楚云端详了一下,这锦盒周身看不出一丝缝隙,他已经试了很久,根本打不开。他将锦盒交至?芜手中。
“听闻耶律家的家传锦盒,内有乾坤,得到这锦盒,便北上统一北匈奴,南下统一中原,是兵家所争之物。”楚云不动声色地道。
?芜并未答话,而是翻转锦盒,注释着底部有祥云暗纹的四角。她对楚云道:“这四角祥云,其实各隐藏着一个龙头纹,只是需要洒一些墨汁在上面,才能显现。”
楚云对青朝微微点了点头。青朝便拿了一些墨汁过来,递给?芜。
?芜毫不顾惜那锦盒的精美,将墨汁尽数倒在底部四角。
众人皆好奇地朝锦盒看去,果然,四个威武生风的龙头,慢慢呈现在那四角的祥云暗纹之上,尤其那一对对神采熠熠的龙眼,让人望而生畏。
张焉没想到古代竟有这么神器的玩意,这还是第一次见,暗暗佩服古人的巧技。对其他人说道:“我看那龙眼实在是跟真的似的,要眨动一般。”
?芜听了,看向张焉的神色便有了些捉摸不透,只是她也未说什么,只是按照心里的顺序,将那六只眼睛来回安去,接着,只听“啪”地一声,锦盒四散而开,像一朵花似的向四周打开。
令大家失望的是,里面除了一本薄薄的书,并无他物。
金翁里急着去拿那本书,拿在手里翻了翻,竟然全是些奇怪的文字,虽说认识大半,可是写法太奇特,而且语句并不通顺,不知在表达些什么,尤其那些文字,虽说画了些人,但却瞧不出他们在做些什么。
“原来耶律家所谓的传家之宝,不过是一个骗局,什么得锦盒者得天下,就是你们耶律家愚民愚己的策略而已。”金翁里毫不客气地对?芜说道,将书扔在地上。
?芜见了这本书,也甚为奇怪,她虽然知道打开锦盒的方法,可是,她谨遵母亲遗言,不得轻易将锦盒打开,所以,她也是第一次见这锦盒里的东西。
楚云狐疑地将这本书捡起来,皱了皱眉,递给了张焉。因为这书上的文字,倒和他平日里写的字一般无二。
张焉接了书,眼睛不可思议地瞪了老大,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这本书的文字,全是简体字!
这世界上的事儿,还能再玄乎点不?!
张焉正了正表情,整理了下心绪,说道:“这本书上的字,正好是我老家的一种语言,恰好我是认识的,只是···”
未及张焉说下去,金翁里便道:“听闻张公子是南疆人?不知在南疆什么地方?恰好我也是南疆人,咱们说不定是同乡呢。”
说话间那似有似无的笑意让张焉很是不舒服。
张焉便道,自己幼时从南疆而来,对于家乡的事情都忘记了,只记得叫章家村,村旁有个湖,湖心岛上有棵千年老树。
这是张焉逢人必编的一套瞎话,说着说着,连自己都要相信了,每回别人一问,对答如流,让人不得不相信。
“这章家村我倒没去过,只是张公子的气质长相倒不像南疆人。”金翁里又说道。
张焉懒得理他,继续说书的事:“这书里的内容我一时也不甚明白,?芜姑娘能不能容子若回去看几日,过后必定奉还。”
?芜笑道:“无妨,张公子拿着看便是了。想来这本书也没什么,只是耶律家的先祖用来迷惑大家的罢了。”
要么你先祖是个穿越的,要么就他身边的人是个穿越的,这点倒是可以肯定的。张焉想。
众人见也没什么事,便散了。
楚云将?芜和金翁里分别安置于客房,让铁卫暗中监视。
众人散去后,楚云才问张焉道:“这到底是一本什么书?”
“这其实是一本说明书。”张焉不是在开玩笑,这的确是一本空气净化器的使用说明书。张焉估计?芜的先祖也是她那个时空的北方穿越去的,深受雾霾之苦,也和自己一样,家里买了对抗雾霾的空气净化器。
哎,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可惜他穿的比自己早了那么几百年,不然倒是可以叙叙旧,抱怨点空气差,pm2。5爆表了什么的。
“何为说明书?”楚云奇道。
“说明书,说明书就是你买了一件物品,附带的一本一册子,告诉你如何在使用这件物品。”张焉感觉自己很傻地解释道。虽说那人和自己穿的时空差了几百年,可好歹也是同一时空穿越到这个时空来的,所以内心不免有些激动,这可是在这一时空发现的第一个同乡!
“这要说明的是什么物件?难道是奇技淫巧的战斗装置?”楚云问道。
要是战斗装置就好了,那还对得起宣称的所谓“得锦盒得天下”的吹嘘,可偏偏是空气净化器,这也太扯了。亏那人怎么想得出,难道是为了寻找穿越之人,故而才如此大作声势。
张焉想,自己猜的应该没错,穿越到这个时空,必然和自己一样,想找寻穿越者,所以便想出此法。
正想着,抬头看去,楚云还在用询问的神色看向自己,便随口说道:“空气净化器。”
反正说了他也不懂。
、第五十七章 长房嫡女
“空气净化器?那是何物?”楚云不解地问,那如黑曜石般神光熠熠的眸子,此时正满是疑问。
“就是,就是净化空气的。”很多事早已不必瞒他,张焉试着解释道,“我的家乡空气很不好,呼吸那样的空气,身体会不适,故而要买这样的物件,来净化空气——说起来,?芜的祖先倒可能和我是同乡呢。”
白色锦袍随风飘起一角,深沉的眸子忽明忽暗,楚云带着探究地目光看向张焉。他欲言又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