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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要信口胡说,小心你的小命!”魏如华不知怎么的,未等金桂说完,便乱了分簇,失了阵脚。
张焉见了冷笑一声,她这样反应就预示着她输了一半了。
“老奴并未胡说。那时小魏夫人生产,找了四个产婆一个女医。老奴在屏风后,偷偷瞧夫人生产过程。结果让老奴发现一个惊天秘密。那孩子生下来,竟然,竟然。。。”
“当年那不是个死胎吗?很多人为此伤心,我还亲自抄了一卷经书,为他祈福。”刘氏忙说道。
“当然不是如此简单。。。”
“信口胡言!”魏如华双眼通红,喊道,“贱人,你敢污蔑我,我让你死!”
金桂无视魏如华的威胁警告。她继续道:“其实那不是死胎,而是,一个怪胎。刚生下来的时候,还是有一丝气息的。只是那胎太过怪异,甚为吓人,故而小魏夫人亲手将其掐死,然后告诉外边的人说,生了一个死胎。”
魏如华继续她的咆哮,可是没人真正理她。她索性奔到金桂面前,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那声音极为响亮,把众人都震了一下。
楚云忙叫人推开魏如华。让金桂继续说。
这时,芳晴早已将夜宴上不相干人等一一遣退,只剩了凤家几个主要的人物。
张焉想,这些我都是知道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金桂见魏如华已对她造不成伤害,接着说道:“那玉枕其实是端王送给皇上的,皇上感念老爷功高,便赐予老爷的。就是外院的管事老温,那个长相丑陋的,他不知怎么的,知道玉枕的秘密,告诉了小魏夫人,然后,小魏夫人就将那个玉枕送给了大魏夫人。后来,大魏夫人才得了那种肤发皆白的病,全是拜那玉枕所赐。
后来小魏夫人与那当时还貌美的老温有了私情,有一回,老奴撞见了他们的好事,虽说夫人没有看到老奴,可是她对老奴有所察觉,老奴知道以她的性情,必定杀我灭口。我便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凤府,一走就是十多年!后来老奴知道那是负责为小魏夫人接生的稳婆和女医均下落不明,老奴更加害怕。但是老奴一直守着煎熬,如果不讲这事说出,老奴一生都无法坦然。”
楚兮听了,心里悲痛不已,居然真是那玉枕,害了母亲又害了他,他们不是怪胎,只是那玉枕的缘故!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幸而张焉瞧瞧地握住了他的手,给他支撑。
“那个玉枕现在何处?”刘氏道。
“回老祖宗,奴婢只知小魏夫人将那玉枕送与了大魏夫人,其他的再也不知了。那玉枕有什么奥妙,我也全然不知,总觉得是有些人乱离怪神,可是这件事的确是真实存在的。”金桂说道。
刘氏虽有疑惑,但也不能相信她说的是真的,正犹豫间,有一个人大步走进来。
张焉定睛一看,竟然是久不见人的离风。他去了南疆,怎么这会子就回来了?算算日子,也走了三个月的时间了。
“离风见过老祖宗,老祖宗万福金安。”离风跪在刘氏面前,朗声说道。
怎么都是这一句啊,张焉心里道,眼角一瞥,却见到了泪眼朦胧的巧玉。可怜的孩子。
“风儿快快请起。你今日怎的过来了,正好和我们一道吃年夜饭。”刘氏说道。
什么年夜饭,这都快闹成一锅粥了,还年夜饭呢,也不必如此粉饰太平吧。张焉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老祖宗,离风这次来,是向老祖宗说明一件事。”说着,他将手中的包袱打开,赫然是一个长盒,他将长盒打开,竟然是一方碧玉剔透的玉枕。
张焉惊呆了,原来这玉枕如此美,简直是一件艺术品。
“这是我在魏夫人的房中取走的。”离风说道,“对于楚兮和伯母的病,师父他老人家遍查医书,走遍南北,苦苦思索,却一直没有线索。师父最后想到,应该到魏夫人的房间里一看,便发现了这快石头。当时房间里放了很多盆花,想必是楚兮为想念伯母而种。而师父发现,离玉枕近的花多半枯萎,甚至死亡,而离得远的却都好些。而这房间里的花又比别处的花儿更加难养活,而且容易死掉。师父他在这玉枕上探索了很长时间,可是始终没有头绪。便让离风带着那块石头去了南疆。”
他说着,对众人均展现了这块他带回来的大石头——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石头。
“在南疆的章家村,我发现了这种玉石。”离风说道,“和这块玉石一般无二。可是离着这块巨石近的章家村,村民全都死亡。这是一种很神奇的石头。”
倒不如说这事因为辐射的缘故。张焉心里道。
、第九十五章 揭底之战2
“什么石头?”众人齐道。
“在南疆,我去子若的老家,发现大家都得了一种病,和楚兮的病一模一样,我便细细查访。发觉这个村子的村民在膜拜一块巨石,那巨石如半间屋子那般大,整体通透,碧绿莹莹。而这巨石看起来,材质和这玉枕相同。整个章家村的人,住的地方越是离这块巨石近,便越是病重,我猜测,这种石头对人的身体有一种无形的伤害,这玉枕与那巨石是一样的,也会使人患病。”离风对大家说道。
凤昭文听了,不敢相信,原来他的妻子竟是如此歹毒,而他那逝去的夫人和大儿子,竟都是魏如华害的得了那种可怕的病。他呆呆的,一时说不出话。
楚瑞和景姨娘则瞧着众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楚忠和吉祥呆立原地,楚忠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做出这种事,满脸的愤怒,直斥金桂和离风道:“你们胆敢污蔑我的母亲,我杀了你们!”说着便要上前,只是被人拉住。
楚云扫视了一眼大家,自袖口取出一张方子,递给刘氏,说道:“老祖宗请看,云儿一直身子不适,魏如华假装好心为云儿请大夫,开的方子,平常人看不出什么,只是有两味相生相克的药,一同服下,会使内脏受损,五脏衰竭。她的心,当真是狠毒。如果不是云儿发现得早,恐怕早已被她害死,如今就看不到祖母了”说着,眼中满是愤怒与委屈,让刘氏的心又疼又气。
张焉瞅准时机,走到吉祥的面前,将她的袖子撸上去,露出一段有着黑紫色线条的胳膊。大家齐齐惊呼。张焉道:“大家看,吉祥手臂上的黑线。这边是中毒之象。如果不诊治,继续吃魏如华的药,我相信,吉祥七天便撑不出了。”
“一派胡言,你们,你们都在污蔑我!你们有什么证据?”魏如华叫道,眼中满是怒火。
楚云冷笑一声道:“毒妇,你还不肯承认吗?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我本想顾着父亲的颜面,还有老祖宗的身体,给你留条后路。指望着你能知错认罪。可是你却不知悔改。将老温带上来!”
随着楚云的一声冷喝,两个隐卫将绑着的老温带了上来。魏如华见到绑着的老温,脸色极其不自然地变了变。
可是魏如华知道老温对她的忠诚。确信老温不会说出什么来,所以便有点有恃无恐的神态。
可是隐卫从老温身上搜出一条手帕还有一件亵衣。手帕和亵衣上均有个“华”字。
魏如华强自镇定了神色,缓缓地道:“有个华字便是我的东西吗?名字里有个华的人多了,怎么就是我。”
但是她接下来就彻底蔫了。因为楚云早已命人找了一件她的衣服,上面有个字体相同的“华”字。
刘氏虽然震惊。但是依旧沉着冷静,说道:“别冤枉了夫人。瑾玉,你自小在凤府长大,又是贴身伺候夫人的,你来认认,那手帕上的字。是否是你主子的东西上都有的?拿手帕和亵衣,是否是你主子的?”
瑾玉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出声。这会子听到老祖宗点了她的名字。只好跪下哭道:“老祖宗,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刘氏冷哼一声,道:“倒是个忠实的,只是你尽忠的对象有些搞错了。你现在将事情说出。或许还可饶你,如果迟了。恐怕你就没这个认错的机会了!”
张焉感受到了雷霆之怒,刘氏平时目光慈祥,没想到发起火来,竟是这般吓人。在这除夕之夜,没想到凤府竟然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魏如华哭喊着,对刘氏道:“阿家怎么就相信这些小人的谗言,媳妇真没做过呀!”又转而对凤昭文道:“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呀!老爷!”
可是凤昭文并不理睬她。
“瑾玉,快说,不然割了你的舌头,你就永远不必说话了!”刘氏再一次说道。
“老祖宗饶命!奴婢说。夫人,她”她看了看魏如华,又不敢往下说了。
魏如华一声尖锐的冷笑:“瑾玉,我待你可不薄!”
“别说了,都别说了,我母亲犯了什么错,竟让你们这般对付她?你们都闭嘴!”楚忠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在大家都看着魏如华和瑾玉主仆二人的时候,突然大喝一声,说完便扑到魏如华身上,抱着魏如华痛苦。
景姨娘在一旁看了,就差笑出声来了。这事真太合她意了。
“来人,将楚忠拉开!”凤昭文怒吼道。随即有人便来讲凤楚忠从魏如华身上拉开了。
瑾玉看了看大家,知道她必须说了。只好说道:“求老祖宗饶命,老爷饶命,这一切都不是奴婢自愿的,都是夫人逼迫奴婢的。她让奴婢给四爷下毒,落碧院的翠竹、紫玉都是夫人害死的,还有景姨娘处的朱玉,都是夫人一手策划。就是冬香,都是夫人指使来陷害尤妈妈的,冬香死了,夫人还让老温去将冬香的一家人给烧死了。夫人做的事儿实在太多了,奴婢都数不完。”
魏如华听了,冷笑道:“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将瑾玉说得全身直哆嗦,惧怕不已。
凤昭文对魏如华道:“想不到你竟如此歹毒!枉你姐姐当年去世的时候,还说你的好话,还让我照顾你,将你续弦。谁知你竟是这种蛇蝎心肠。你姐姐真是看错你了,你真是丧心病狂,你姐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下这种毒手。”
魏如华又是一声冷哼,说道:“魏慕秋对我好?魏慕秋是命好,你们大家都喜欢她,都把最好的东西给她,而我呢,从小便捡她剩下的,就连夫婿,都是和她共享。她是高高在上的嫡妻,而我呢,是连个下人都不如的侧室。我算什么?她的儿子可以做世子,可以继承凤府的整个家业,可以得到皇上的册封祝福,而我的儿子,却什么地位也没有,长大后还要搬出去,被凤家抛弃!这公平吗?终于她死了,她不再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了,永远地消失了,我本可以松一口气了,可是所有人都说她的好,所有人都想念她,老爷有一天是真心对我的吗?你哪一天不在想着你的魏慕秋?而我也只不过是个续弦,身份地位永远也别想和魏慕秋比。她就是一个幽灵,毁了我一辈子!”
说到最后,她一半是呜咽一半是喊叫,似乎极为痛苦。
“她善良贤惠,不像你,阴险毒辣,还不守妇道!”凤昭文斥道。
“如果我得到大家的喜欢,我得到了一切,我也会贤惠,我也想善良,可是我有什么?老爷每每喜新厌旧,在我小产之后,你多长时间来我这里一次?恐怕半年都不踏进我这毕同斋一次吧?凭什么我就要苦苦地等着你?老温他懂得我的苦,他在我生病时安慰我照顾我,如果不是因为寂寞,我怎会如此?”魏如华反驳道。
魏如华的论点着实让张焉惊呆了,原来任何时候都有反对不公不平等权利的斗士啊,原来魏如华和现代女性一样有着超前的意识啊。佩服,着实佩服。不过她狡辩的段位还须再提升一下。
不知谁说了一句:“就算再想找人,也不能找那么丑陋的呀,也不嫌恶心!”
另一个道:“你懂什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