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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完这个问题,满意地对自己笑了。脑袋又进入了混沌状态,姬泽宇感觉头部越来越沉。
张焉狡黠的笑容,终于在姬泽宇完全昏迷后露了出来。
她将姬泽宇平躺仰卧,放置在地上。然后将两只脚用两条绳子绑起来,一只脚绑在床上,另一只脚绑在软榻上。手也分开绑着,一边是窗台,一边是门廊。
张焉喝了一口茶水,对着姬泽宇噗地一声,吐了出来。
姬泽宇没有醒。张焉不得不用另一口水。可是姬泽宇依然没有醒过来。
张焉的蒙汗药用量太大了,而且姬泽宇喝了两杯。估计一时半会,他是醒不过来的。
张焉将姬泽宇的手脚又紧了紧,确认他不会自己挣开。然后将一块白布,塞进姬泽宇的口中,以便让他醒来时也不能说话。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姬泽宇到底醒了过来。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见手和脚都被人绑起来了,他极为气愤,忙往四周看去。
他见张焉坐于上首,此时他的愤怒已经达到极限。
“哈哈,想不到端王爷也会有今天!”张焉大笑道,“今日,我便是给你送终的。”
端王听了,恨不得杀了张焉。只是他的手脚动弹不得,那就只有被杀的份儿了。
“女侠,你还是饶命吧。”端王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企求,“你要多少银子,要多少田庄,我一并给你,只希望你别杀我。”、
张焉轻蔑地一笑道“恐怕不行了,民妇便是要满载而归的,那就是——杀了你!”
说着,张焉将随身带的包裹打开,里面有一个小包,张焉继续打开,有两套刀具,张焉选了一只细细的弯刀,照着姬泽宇的脸上轻轻地划着,将姬泽宇吓得浑身是汗。
第一百零五章 凤家变故
“来人???”姬泽宇刚要喊叫,嘴巴被张焉塞进了一块布。
“你最好配合点,不然我叫你死得更痛苦!”张焉怒道。
姬泽宇仍是“哼哼”个不停,期望发出更大的声音来吸引外面的人的注意。张焉冷笑,将他嘴巴里的布塞得更紧了。张焉将刀放在他的胸前,用力一拉,将姬泽宇的衣服划开,露出了整个胸部及腹部。
“你的手下杀了楚兮,你就没有想到后果吗?”张焉附在他耳边问道。然后在他腹部开始刻字。“虚伪、阴险、大不逆”几个字被刻出,还有很多血模糊了整个身体。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张焉没有一丝的怜悯。
写完这些字后,张焉将刀口朝外,在姬泽宇的脖子上一拉,他便咽了气。张焉将他的头颅割下来,用布包好,放在自己事前准备好的匣子里。便换上自己来时的衣服,走到门处,刚要拉开门,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又折返回去,将彩铃的身体弄了出来,在她的胳膊上轻轻拉了一刀。
这一刀能救她的命。
张焉带着姬泽宇的头颅,大摇大摆的自大门走出。然后,她便乘着马车,返回了落梅山庄。走到楚兮的墓前,她将姬泽宇的头取出,放在墓碑下,双膝跪地,她说道:“楚兮,我终于亲手杀了他,为你报了仇!”
她起身,将楚兮墓前瞧瞧长出的小草给收拾了,又往坟上填了一掊土。
绕过山,她来到了巧玉的坟前,点上三支香,插在坟前,说道:“巧玉妹妹,你是我在这个时空遇见的第一个对我好的人,一直照顾着我,视我为姐姐,我一直当你是亲妹妹。现在,我终于亲手为你和楚兮报了仇,在这个世上,我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不知道你现在和楚兮走到哪里了,希望你们可以等等我。”
她对着墓碑拜了三拜。便转身回到楚兮的墓前,对楚兮道:“楚兮,等我。”她穿过梅林,回到山庄的房间内。
来这个时空已经一年了。经历了那么多,可是这会的张焉,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她将一朵乌头草花的汁液放在茶里。这种花无色无味,却是有剧毒,一旦被人摄入,便会心脏衰竭,心跳骤停。
该走了。一切应该结束了。
张焉淡淡一笑,端起茶杯。
“奶奶,不好了,四爷他失踪了。”张焉刚要喝下毒茶,便见画玉进来,急急地禀报道,“奴婢听从奶奶吩咐,要将那玉交给四爷,可是回府后,府中的人都说几天不见四爷了。奴婢以为四爷有事外出了,便在府里等了整整一天。可是到了黄昏时刻,依然不见他影子。便去找老爷,结果大家都不知他去了哪里,便一起找。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怎么会?魏大人家去找了吗?”张焉问道。魏大人必然是魏兴源,魏慕秋的大哥,楚云的舅舅,而非魏兴岚。
“找了,都找过了。就是不见人呢。”画玉着急地说道。
“凤大可回来了没有?”张焉又问。凤大可年前根据张焉和楚云的吩咐,去田庄里分田地。这会子早应该回来了。只是前几日自己太过伤心,而没有去过问。
“大可哥哥回来了,他现在正在外面呢。”画玉道。
张焉便让画玉赶紧将凤大可请进来。
“大可,楚云的事儿,你知道了吗?他会去哪儿呢?”张焉见凤大可进来,便问道。
“所有能找的地方已经找过了,还是不见人。可是???”大可抬头看了张焉一眼,又道,“楚云的命格特殊,将来会???这件事已经不知被谁给泄露出去。我担心是皇上对楚云下手了???”
“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怎会泄露?”
“一定是凤子英,他也出了凤村,如果他悄悄来找我的时候,恰巧见到了楚云,明白了楚云才是那个与先祖相像之人,楚云才是那个命中注定的人,他必然是有所动作。不知道什么样的途径,这件事被皇上知晓了,如此说来,楚云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凤大可分析道。
“胡说!这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刚刚失去了楚兮和巧玉,难道又要失去楚云?这样的打击她实在承受不了。
见张焉似乎承受不住,要倒下的样子,凤大可有些不忍,便道:“我也只是猜测,你先不要当真。这件事咱们还得细细查清。”
“大可,你带上神甲,回凤村一趟,看看楚云是否去了凤村,不然怎会找不到他呢?”张焉说道。
凤大可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张焉又转而对画玉道:“离风先生来了吗?”
画玉摇了摇头。张焉便道:“你着人去请吧,我有事和他商议。”
画玉便答应着去了。
一个时辰后,离风便出现在张焉的面前。这会子已经是巳时三刻了。
“我已经让京都的隐卫四处查找,各地的暗卫组织也都出动了,相信明天天亮前便会找到,你先不要着急。”离风一见张焉,便说道。
可是张焉听了离风的话,隐隐地感觉有些不对。可是哪里出了问题,张焉却想不出。
虽然已至深夜,可是谁也没有要就寝的意思,均在厅中端坐,等着外面的消息。
突然,画玉跑进来禀报说道:“不好了,奶娘,离风先生,金吾卫将凤府给封了!”
“什么?怎会这样?”张焉和离风齐齐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安先生正赶过来。”画玉回道。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安元清掀了帘子进来,他一脸的严峻,说道:“是老温。原来他本来就是皇上的人,十多年前,皇上对辅佐他的凤大人并不放心,便在打算在凤府安插他的人,好掌握凤府的一举一动。没想到老温对魏如华产生了感情。虽然后来他们的奸情败露,但他对魏如华一直有非分之想。虽然一直没有表现出来,可是他一直在为魏如华出力。魏如华死后,他出于仇恨,便在皇上面前揭发凤府,上言凤将军在边疆收了一个北匈奴的小妾、凤将军专擅军权,凤大人结党营私,凤家在各处设有隐卫暗势力,皇上大怒,下令抄了凤府。”
是自己的错。将魏如华斗倒,却忘记处理后事,将她身边的人给清除,这才发生了这一切。如何是好?难道真是自己害了凤家?张焉心里极度地自责。
安元清又道:“没想到老温竟会如此。怪不得当日魏如华要将皇上赐的玉枕赠与魏慕秋夫人。原来是她自老温处得知枕头的秘密,然后用枕头来害夫人。现在想来,皇上将此枕赐给凤府,竟然也早已知晓此枕的害处,皇上???”
张焉愤怒了,皇上,皇上,为何是皇上。早已知晓皇上的杀伐决断,极度冷酷,而是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不讲亲疏,现在他皇位稳固,而他也一定得到了端王的死讯,死了一个心头大患,北匈奴也暂时不会来犯,凤府对他来说只有威胁,而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如此地迫不及待,想是隐忍了很久很久了。
看来皇上的确是煞费苦心。
终于想明白了,张焉忙道:“离风,你让调查消息和寻找楚云的隐卫快快收手,想必皇上故意如此,让凤府的势力显现出来,也好将凤府的势力一网打尽。我恐怕这是个圈套。就算凤家被抄了,可是隐卫和暗势力是楚云和凤家十年的心血,不能就这样舍弃。”
“我糊涂了。我这就去办。”离风听了张焉的话恍然大悟。皇上确实是在让他们故意现身,然后再慢慢收紧他的网。
“等一下,我求你一件事。”张焉对离风道。
“什么事?”
张焉将画玉拉到身边,说道:“画玉和巧玉都是我视为亲妹子的,巧玉已经去了,我不能让画玉再出事,你能代我照顾画玉吗?我知道你对巧玉也有感觉,画玉和巧玉情同姐妹,巧玉地下有知,一定会赞同你们在一起的。”
离风低下了头。
“不,奶奶,奴婢死也不离开你,奴婢要守着你。”画玉拉着张焉的衣角哭着说道。
“画玉听话,不要任性!”张焉正色道,“我是有任务交给你的。之前我让你给楚云的玉,你帮我保管,有朝一**见到了他,转交给他。这件事非常重要,你一定要答应我,一定要做成。”
“奶奶,我???”画玉还是有些犹豫。
“难道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张焉喝道,“快跟着离风先生走!”
离风只好同画玉一起,出了落梅山庄。
张焉又转而对安元清道:“安先生,多谢你这么晚了,为我报信。你也有家小,不要让凤府的事儿连累到你。你就快回家去,别让皇上觉察到你和凤府的关系。”
“你这是哪里的话,如果怕,老夫就不来了。如果姬玄宸当真要将满朝文武都杀头,老夫倒要看看,他如何进行他的统治,他的江山就真的能稳固了吗?”安元清气愤地说道。
“留得青山在。安先生,请你听我一句劝。不必要的麻烦,咱们还是要避免,如今,你待在这里,也救不了凤府,反而让凤家坐实了所谓的结党营私的罪名。你的可爱的小孙儿刚刚出世,难道你就不怜惜他吗?这条条罪状,都是株连的大罪,现在还不清楚情况的时候,还是不要冒险。请你快快回去吧,当张焉求您了!”张焉说着,对安先生深深一拜。
安元清看张焉如此坚持,便道:“有什么事儿要找老夫,说一声便是。”说完,便走了。(
第一百零六章 谋凤凤谋
张焉见众人散了,便穿上了披风,找家丁驾了马车,对车夫道:“回府。”
马车一路奔驰,不到一个时辰,便回到了凤府所在的东四胡同。只见身穿黄金甲的金吾卫将凤府重重包围,士兵均严阵以待。
一个骑在马上的将军摸样的高声道:“都给我提起精神,凤家一个人也不能放走。如果谁胆敢开小差,或者想暗地里疏通放人,对上面怕是不好交代,小心全家的命!”
下面的人均称“是”。
张焉见马车过不去,便让车夫停了车,对车夫道:“辛苦你了。这马车凤家也用不着了,就送给你了。你且自行讨生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