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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姐姐一定很爱很爱那个男人,爱到不顾一切,爱到没有任何尊严,爱到可以不要自己的命。
因为,那个时候,西淳想如果自己有一个这样爱的人,也会这样坚定的留下他的孩子,哪怕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
陈斯瑶将西淳抱在怀中,“姐姐知道。”
叹了叹,终于不再多说什么。
、34
程沂北和杜泽然有一句每一句的交谈后突然就觉得没趣了,他有意的请他们来,其实也就是想借机表态。既然他已经决定和杜家没有任何牵扯,以后也不希望有任何的麻烦,同时也算警告,他不会让人左右自己的想法。
他在大厅看了一下,没有发现西淳的身影。他颦了颦眉,然后向另一边走去,因为他看到陈斯瑶从那门口出来。他走过去,陈斯瑶似乎有些诧异,但还是开口,“西淳在那边。”
“知道了。”他语气温和,笑着点了点头。
陈斯瑶挑眉,明明走过来的步子看起来带着焦急,还能这么淡然的和她招呼,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两种生物。
程沂北走过去的时候,西淳正慢慢弯身穿着鞋子。程沂北很好心情的看着她慢慢的穿,也不走近。西淳穿好鞋子,然后走到他身边,“找我?”
“出来呼吸一下空气,正好看到了你。”
“哦。”她撇嘴,只是顺便看到了她而已。
程沂北将她拖进会场,拉着她一起同一些生意人打招呼,从程沂北的态度和语气,西淳可以看出这些人的地位应该不低。而且,打完招呼之后,程沂北还故意的将西淳拉到杜泽然身边,这简直是对杜泽然的挑衅。杜泽然的脸色很不好,尤其是他听闻了西淳已经怀孕,眼光在西淳的肚子上转了转,有意无意的提醒程沂北身边的这个人有着心计,但程沂北也不怎么介意。
杜泽然眼眸变深,如果将西淳给推出去,程家必定会反对,但西淳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一个不好打的牌,说不定她可以凭借这个孩子进入程家,毕竟程沂北是程志沿和夏立科唯一的儿子,这唯一两个字可真的值钱了。
而程沂北的态度就是铁心了。
程沂北也觉得自己今天的目的达到了,让西淳去一边坐着,老站着对她身体也不好,她也没有怎么推辞。
而站在另一边许久的杜泽芸,她目光在西淳身上转了转,却还是忍不住叹息。明明是想要自己去祝福的,让自己姿态高雅一点,可以让自己过得好也让别人过得好。但为何每次看到西淳就觉得酸涩,那一股儿强烈的不甘像大火一般几乎将她的心烧焦。她羡慕,也嫉妒,也不爽,却做不到像别人那样大吵大闹,所以她希望自己尽量少见到西淳,或许这样自己也可以好受一点。
女人和女人之间,一旦涉及到另一个男人,那关系永远回不到当初了。
杜泽芸见自己的哥哥和程沂北的谈话到了尾声,便走到程沂北身边。
“你现在看起来不错。”程沂北淡笑。
杜泽芸没有笑,自己哪里不错了。越看到他,就越觉得他从未了解自己,难道以前在他面前的自己就完全是一个陌生人?
“你看起来也不错。”
这像一对分手的男女朋友的对话吗?
他为她倒了一杯酒,然后递到她手中,“这裙子很适合你,看起来更加成熟了。”
其实她有一件很像的裙子,只不过不是晚礼服,但设计师是同一个人,她穿过那件裙子在他面前,但此刻,为何觉得讽刺了。
“也许是我比较适合这裙子。”
“也许。”并不想多说什么。
杜泽芸注意到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在注意着西淳那边,只是淡淡的一扫,也并未时时刻刻关切着。
她的心情因为他这样的行为有着压抑,“你真准备针对杜氏了?”
“怎么会这样说?”他没有太大的反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哥只是为了我。”
提醒他,是他辜负了她,即使有错,也是他错在先。
程沂北一愣,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蹙眉,“我没有针对杜氏,只是不希望公司受到损害,无论是哪方面的损害。”
“‘北益’和杜氏一向关系良好,我希望这样的关系可以保持下去。”
“我也挺希望。”
“我会劝我哥,所以也请你高抬贵手。”
“说得太严重了。”
严重与否,他自己清楚。
现在,觉得和他说话都累了。
她叹了叹,自己走开。
程沂北也向西淳走过去,见她很无聊的样子,讪笑,“无趣?”
西淳指了指一边有点皮相的男子,“他一共搭讪了七个女人,其中三个对他笑逐颜开,两个对他爱理不理,两个直接对他鄙视。”
看看她无聊到那种程度了,都去“关心”别人了。
他揉揉她的头发,“去休息一会儿,等下我就带你回家。”
她起身,跟在他的后面。
就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杜泽然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眼眸里露出一丝算计。杜泽芸看着自己的哥哥,有些狐疑,“哥,你没有做什么吧?”
杜泽然一想起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妹妹就生气,“你什么时候能像那个女人那样聪明一回?如果你也能怀上程沂北的孩子,就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我不是生孩子的机器。”
“女人不过就这点用而已。”
杜泽芸一点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过那个女人也傲不到哪里去了。”
杜泽芸眼眸一跳,“什么意思。”
杜泽然笑而不语。
杜泽芸想到程沂北和西淳走过去的那间休息室,立即往那边跑去,此刻她已经什么都想不了,她太了解自己的哥哥了,无论什么他要的一定就要得到,如果谁阻止了他那就把那块绊脚石给移开。
她跑过去,刚到门口,就听见一声巨响。
屋顶的巨大吊灯掉落下来,而在同一时刻,程沂北扑到坐在灯下的西淳身上,不敢压着她,所以他的身体硬生生接住那灯。
杜泽芸立即跑过去,将拿灯拿开,灯已经亮了许久,所以此刻温度很高,她的手不小心被烫伤了,但她没有丝毫注意到,只是拉起程沂北,“你还好不好?”
他卷缩着腿,好像腿被砸了一下,而且也被高温烫伤。
就这一刻,西淳捂住自己的肚子,“我的孩子,孩子,孩子。”
杜泽芸从未对西淳有过恨意,可是在这一刻,她眼中划过恨意。西淳根本没有受到丝毫伤,第一个关心的不是程沂北,却是关心自己的肚子,而且如果没有程沂北她的孩子可能就真没有了。
程沂北忍住痛意,安抚被吓到的西淳,“没事没事,你好好的,孩子也好好的。”
西淳这才反应过来,“你受伤了,我们快去医院。”
、35
程沂北受的伤并不是很严重,背部被砸青了好几块,但都是一些皮外伤。因为他穿着西装,所以灯的高温并未将他的背部伤到,但他的一只腿因为支持着身体的力量,所以被烫伤一块,看起来红红的,很是丑陋。
他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所以当马斯凯一群人来看他时,他千叮呤万嘱咐让他们别乱说话,他怕麻烦,更怕自己的母亲问东问西。
只是顾泽斌语气凉凉的开口,“为个女人值得吗?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王宥迪站在另一边若有所思,却只是紧闭着嘴。
“可是那不是普通的女人。”程沂北笑笑,“那是怀着我孩子的女人,准备着和我过渡一生的女人。”
顾泽斌哑了哑口,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摇摇头。对于西淳,总是心里感觉不妥,是一个不单纯的存在。
而程沂北带有些警告的看了一眼杜泽然,并不多语言。他当时太大意了,一进那屋子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但却没有想太多。那沙发怎么会摆在中间,影响格局。而且,沙发上放着一个抱枕,所以他也挺理所当然的将西淳扶到那里坐着。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这样设计,他还真不信有这样的巧合了。
一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离开。
杜泽芸走在最后,看了看程沂北,还是顿住了脚步,“你自己也看见了,你心心念念救的那个女人,最关心的不是你,而是她自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她不可,只是你真得看清楚这就是你想要的了吗?”
“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她关心我们的孩子有什么不对?”程沂北并未觉得不妥,所以目光都透着坦然。
是啊,是她自己傻了。
杜泽芸咬着自己的唇,如果是她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只会想着如何让他不受伤,怎么会想着让他受伤救自己?
他在她心中就是那个宝,可是她不是他的贝,注定远离。
她长长的呼吸了一下,“我打听过了,那吊灯的某个螺丝松了,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意外。相信,以后叶总会很注意这方面的安全,我就不打扰了。”
“慢走,开车小心一点。”
程沂北心下一凉,想告诉他一切都是意外吗?
所有人都走开了,西淳才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他略有所思,又不好打扰,手中提着的外卖袋子里面起了密密的水珠。
“我饿了这么久,怎么才进来。”明知道她只是不想出现在众人前面,但还是忍不住说她。
她走到他身边,把饭盒取出来,见他没有动手过来接,“要我喂?”
本来没有这打算的,“不行?”
她撇嘴,拿起勺子,真舀起一瓢饭喂到他嘴里。
她还穿着晚上的晚礼服,胳膊都在外面,已经夜深,应该会很冷,他叹了叹,“你先回家去,别在这里感冒了。”
“我走了你就一个人了。”
他认真的看着她,“你在这里我也不能马上就好,要不,我立即出院,我们一起回家?”
她摇头,“不行,你得多观察几天,我不放心。”
他又吃了几口饭,“你说要是我们不认识该多好。”
“为什么?”
“这样你就可以以身相许报答我了,免得这么的愧疚。”
她拍了他一下,让他别乱说话。
西淳还是没有回“云中月”,晚上的时候,程沂北把她拉到床上,西淳战战兢兢的害怕把他给碰疼了,而他自己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床并不大,所以他们靠得很近,他用一只手将她抱在怀中。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如此有节奏。
“你会不会在某一个,觉得遇到我是一件很倒霉的事?”她的手抱住他的腰,听到他轻微的吸气,知道肯定把他哪里给碰倒了,急忙收回手。
“我觉得挺幸运的。”他捉住她的手,感到她手冰凉的温度,用力搓了搓。
“哪里幸运?”她好奇。
“没有你,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分手理由。”太诚实了,他觉得自己怎么能这么诚实呢!
西淳听了想吐血,“为什么?要分手一定要给出理由?”
“没有理由女人通常都会不依不饶。其实最好的理由就是移情别恋或者又找了一个,真的,虽然女人会闹上一闹,不甘心什么的,但这个男人通常在心中就失去了原本的价值。你想想,在女人心中那个男人通常都挺完美,一旦因为这些事分手,本身就有了污点,无法完美了。”他见她听得认真,“我乱说的,你也别认真。”
她叹了一叹,其实她没有认真听,“为何一定要分手呢?”
“因为和泽芸在一起,从未想到结婚两个字。”
“那和我在一起,你就想到结婚两个字了?”
他不答反问,“相信缘分吗?”
和这个有关系吗?
“不太相信。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