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此的受伤。
这一切像一个巨大的网将我网住,而我被死死的牵绊住。
走到墓园的管理者那里,想要得到一些信息。
但听里面的几个人说这里的墓碑数目太多了,根本就查不到什么信息,有些失望。
“真的查不到任何信息?”我还是不肯放弃。
长者看我一眼,“也不尽然,看你要查哪一个墓碑了。”
“就那个没有姓的晚宁。”我看着他,希望能在这里得到线索。
长者取下他的眼镜,“那个墓碑呀,我知道的。”
我松了一口气,端起一根小凳子坐在长者的身边。
他看我几眼,“那个墓碑我记得很清楚是因为它是我们这里最为奇怪的墓碑。但凡买墓碑的人都是因为家中人出现病故或者别的死亡,但那个买墓碑的人却只是要求在碑上刻名字,根本没有放骨灰就封盖了。当时我就感到奇怪了,既然没有死人,买这个来做什么。但他不肯说,我也不好多问了。”
墓碑是空的,根本就没有人?
可是,这是为什么?
“请问来这里买下那个墓的是叫程沂北吗?”
“记不清了,都好几年了。”
“就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他····”
还不等我说完,长者就摇摇头,“虽然我记不清她的样子了,但至少分得清对方是一个女子。”
女子?
我更加的不解了,却也得不出更多的信息,只好告辞了。
女子买下的墓碑,里面还是空的。那程沂北知道里面是空的吗
他和那个女子认识吗?
为什么他要将那朵绿菊放在墓碑前?
我查过绿菊的花语:永恒的爱。
、60
爱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遇到了,双方努力然后走向圆满。可惜,这世间的爱,多半是得不到圆满的结局,否则那少数的完美怎么能让人如此的羡慕嫉妒恨。——————陈一琳
接下来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他还是总经理,我们在公司永远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越距。
只有在下了班后,才会一起去吃饭,说着白天的一些见闻或者对社会热点的一些看法。
如果我知道的那些关于他,只是属于他的过往,我没有必要一定要去追求,这样看似幸福但却担忧的感情,我不愿意丢掉。
这个周末,我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没有想到竟然看到戏剧性的一幕。
莫欣然在大街上直接冲向一名男子,用高跟鞋将对方踢了好几下才算解气,“老娘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你个疯女人,不疼啊?”
莫欣然叉着腰,“反正我不疼。”
男子怒气冲冲的看着她,“我只是不打女人而已,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
莫欣然故意尖着声音,“哎呀,我好怕呀。”
男子被她这声音给刺激到了,冲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莫欣然也不示弱,互相撕扯着对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谁。怎么,暗恋了这多年,别人还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吧?”
“你多少天没有漱口了?还好意思出门。”
“被我说中心思了吧!是谁醉酒了总念着那个名字。”
“你再多说一句话,老娘踢断你命根子。”
男子不敢说话了,莫欣然狠狠的瞪他两眼,很是趾高气扬的从他身边走过。
我傻了两秒,还真是剽悍,全然不顾在场这么多双眼睛。
我上前追上她,“你怎么样了?”
莫欣然看见是我,立即笑了起来,“琳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揉揉额头,“不在这里怎么能看你的现场直播?”
“那种男人就得教训。”她犹不解恨一般。
我摇摇头,“你没有怎么样吧?”
“我能怎么样,好好的呀。”
其实我是想问,她这样算分手了,会不会伤心什么的。看她那样子,得,我白担心了。
“看来不用麻烦程沂北帮你在你父母前说好话了。”
莫欣然点点头,“幸亏我火眼金睛,发现了那男的恶劣的罪行,否则到时候引进门,我莫欣然的脸都不知往哪里放。”
额······
我只比她大两岁,看来有代沟了。
“为了庆祝我今天做了这么一件好事,琳姐姐,你请我吃饭吧?”
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点点头。
莫欣然特会吃辣,大概和她的性格有关,她长得小巧,初看的时候以为是个安静的女孩子,一接触才发现原来是个“多动症”。
看着她将肉从浮着一层辣椒的汤里夹出,我直接就感觉到辣了。
而且那肉还滴着红色的油,她能面不改色的吃完。
“你怎么这么喜欢吃辣?”我是不敢尝试的,毕竟胃不是很好。
她摇摇头,“这个算小case,听说过‘黯然销魂’没有?”
我摇摇头。
她有些遗憾的继续,“那才能算辣,就是传说中最辣的小米辣一层又一层的将烤翅覆盖,而且这辣椒是全自然的,没有加油或者盐去辣味。那才是真正的辣,不过我能够坚持吃完一个,虽然吃后得喝一瓶矿泉水。但那辣着的感觉真的很爽呢!”
为什么我会觉得听她说着,我的肚子就已经感受到辣了?
吃过饭听她滔滔不绝的讲着辣的传统,然后这个“小瘟神”终于被她同学的电话所请走了。
付了帐,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
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熟人,西淳竟然和李观坐在一起,看样子很是熟悉。他们之间按理说是没有工作上的来往的,那他们就是本来认识了。
我走上前,“真巧,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西淳点点头,“确实挺巧的。”
我看一眼李观,也并不表示什么。
西淳看了看李观,这才向我介绍,“这是我的大学校友李观,这是程总的首席秘书陈小姐。”
我对李观点点头,“你好。”
“陈小姐好。”
李观见我没有走的意思,站起来告辞,“我突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做,先行一步。”
西淳对他甜甜一笑,“好的。”
李观一离开,我便坐到西淳的身边,“这几天都想要联系你,可惜上次忘记了找你要电话号码。还好今天遇见了你。”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点点头,“我想让你为我设计一件衣服。”
她笑笑,“这可是我的荣幸。不知你希望衣服是哪一种风格?”
我想了想,“其实我也不大懂,就是去参加寿礼的。应该要端庄大方吧!我也说不清楚。”
“要浓重一点吗?”她细心的问。
我思考了一下,“最好不要。风格还是偏简单一点比较好,听说是家宴。所以我想随和一些应该比较好。”
她点点头,“冒昧的问一句,是去见程总的家人吗?”
我一愣,“你很聪明。”
“不是。一般让女子这样在意自己着装的时候,恐怕就是见男方家长的时候了。”
“很糗吧?”
“不会。正常现象的。”
我很喜欢和她这样说话,她总是坦然的,不会刻意的去附和对方,最重要的是她的眸子总是淡淡的,如沉静的水一般。我想我是喜欢这个女子的。
“我这样子要求你,不会打扰你正常工作吧?”
“不会,而且这也算我的工作吧!”
她望向蔚蓝的天空,眼底里呈现出笑容,我突然想到那朵绿菊,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说每个女子都像一种花,你知道你自己像哪一种吗?”
“哪一种?”
“绿菊。”
她看我许久,“那是一种高贵的花,我会像它吗?”
我肯定的点头。
她的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其实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朵绿菊,那是心灵处最为隐秘的地方。看过《连城诀》吗?”
我不解的摇头。
她看我几眼,“金庸的所有作品中,我最喜欢《连城诀》,最喜欢丁典与凌霜华的爱情。都说杨过为了小龙女苦等十八年,那该是最为诚挚的爱情,但杨过却依旧给程英与郭襄带去了难以言明复杂心思。只有丁典与凌霜华的爱情,从来都与他人无关。丁典的生命只为着那阳台上每天出现的那一盆花而活着,他们生前没有过着幸福的生活,只以对彼此的思念一直活着,成为生命里唯一的坚持。他们的相遇,只因为菊花会上没有出现的绿菊,而绿菊亦是菊花中最为珍贵的花朵。绿菊是珍贵的,就如同凌霜华在丁典中的地位,她是他心中最为圣洁的那朵绿菊。”
我一时有些不解,“原来绿菊还有着这样的故事。”
她扬扬头,“知道绿菊的花语吗?”
“永恒的爱恋?”
“那只是它表面的含义。绿菊真正的花语是:忧郁的爱恋。如同一个女子最初的情感,每个女子的爱情都如同绿菊一般,看似脆弱,却又坚韧。”
“你又让我学到了许多。”我笑笑,和她聊天真是一件身心愉悦的事。
她却只是微微叹息,“我祝福你能够和程总天长地久。”
“谢谢。”
我站起身,也觉察到她想要离去。只是,不明白,她平静的眸子里有着的淡淡思虑。
、61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讨厌伟大的人,讨厌善良的人,讨厌那些成全别人的人;后来我想,大概是在我变得自私,也就是爱上你以后发生的事情。——————陈一琳
没有几天,在我的办公桌上便出现了一件我所非常喜欢的衣服。只是拿到这件衣服的时候,心里也有着疑虑,听同事说这是谁谁送上来的,为何西淳不亲自送上来。或许是我自己虚荣心泛滥吧,总觉得大多数人都愿意到顶层来,这象征着另一种身份。或许很多员工,这一生都没有机会来顶层一次。但也并未想太多,只是在想自己该以何种方式去感激一下西淳,否则心里总是多了一层说不清的亏欠。
我穿着西淳所设计的衣服,心中还是难免不安,我害怕程沂北的父母会不喜欢我,我害怕我会做错什么不讨他们欢心,所以一路上我都很紧张。
相对于我的紧张,程沂北却淡定得过分。
“不是去刑场,别这么的紧张。”他嘴角竟然还能带着笑。
我看看前方显示的红灯,“你车开慢一点。”
“迟早都会到,何必?”
“我就是紧张。”
他摇摇头,“没有必要,我的父母都是比较好相处的人。”
我看他一眼,并不说什么。只是心里想着,如果你父母真是很好相处的人,那你自己怎么一直躲在外面不肯回家,这样的说词肯定是来安慰我而已。母亲说过,程家这样家世的人要求肯定颇多,而我是被野惯了的人。其实我很不想承认这一点,即使再野,也不过是相对而言。想对于姐姐,我想我确实是很幸运,不用去考虑什么成绩给自己镀一层金边,几乎算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姐姐活得太累,但又刚好处于家中事业需要扩张版图的时候,而她又太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
也许人生并不公平,比如我就比姐姐幸运很多。
今天是程志沿的生日,应该会来去不少贵宾,但程沂北说这只是家庭宴会,所以来的也只是他的家人。
这个“家人”让我听着莫名的舒心。
终于到了别墅,我有些紧张,所以挽着程沂北的手。
其实我有些慌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这样子或许有些犯傻,对寿星恭恭敬敬的祝生日快乐,然后送上礼物。这样的情景,我怎么都冷静不下来,还好,这个过程不算长。
大概是程沂北的一些长辈在那里笑,“沂北终于舍得带女友回来给我们瞧瞧了,平时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