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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以后别叫我三嫂了,还是叫胡哥,我和你三个这次是真吹了。”小鸽子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他很想替三哥辩解一下,只是,想想老三干的那些缺德事,他都不好意思替他求情。
“对了,三,胡哥,十哥回来了,这次他带来了好多有用的消息。”说曹操就到,那个小鸽子嘴里面的老十扛着枪逛荡了过来,“小鸽子,你小子又偷懒,待会儿大哥的喜酒不想吃了,男人婆。”男人有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还以为这家伙早就不知道被那个豺狼虎豹的给吃了,没想到她还活着,老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置之死地而后生,好像是这样的,最重要的是:她离婚了,男人婆离婚了。
胡妮一旦遇到薛老十,战斗指数立马提升五十个百分点,她的手握紧了拉杆,“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空气传来无声的电闪雷鸣声,夜黑风高好杀人,小鸽子觉得这个世界太危险,他还是滚回自己的小窝老实呆着比较好,他哎呦一声就弯下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十哥,胡哥,我有点肚子疼,先去上个茅房。”此法千百年来流传下来,可谓是经久不衰,逃离战场百试百灵的万全之法。
“你不觉得我们的账应该算一下?”胡妮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狠戾。
“我这人记性不好,你还是直说比较好。”薛老十,好吧,还是说一下,他的原名吧:薛世泰。这名字土的简直掉渣,不过,爹妈给的,就得好好留着,此人才高八斗,自认为,相貌堂堂,身高八尺,其实就是一米八大几,最重要的是脸上一毛难拔,因为没有什么能让别人拔得,最最重要的是村里面第一单身黄金汉,自封的,眼睛鼻子之类的就忽略不计了,因为透着一点英气,因为这不利于胡妮把他那个小白脸的名号给坐实,本着照顾女士的原则不得不忽略了。
“你他娘的,想不认账还是怎么着?”这句话有歧义,至少,躲在墙角处的刘老三听出了一点不一样的感觉。
薛老十觉得自己也不是好惹乎的,兄弟一场,性别暂时都定位男人吧,直接就爆粗口,这太不文明了,“你说清楚了,我怎么你了,一张口就骂人,真是,粗鲁。”
“小白脸,娘娘腔,我骂你都是客气的,你说,你走之前往我酒里面下了什么,小白脸就是脑子里没有好心思,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装傻充愣就蒙混过去。”胡妮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怒火冲天,要不是他,自己能受那么多罪,就和墙头上那个不知道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杂草,稍微一点就能着了,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那个啊。”薛老十低头摸了一下鼻子。
“女人就是小心眼,我又没有把你怎么着?”薛老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彻底惹怒了胡妮,薛老十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黑影给扑倒在了地上,“你他妈的再说一遍,你还是不是人,我的孩子都没了,你个王八蛋,因为你,我差点连命都没了。”如果还能继续听下去的,估计就不是男人了,刘老三什么都没讲,转身离开了,没有比这更憋屈得了,孩子竟然是老十的,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别绞得生疼,他捏紧了拳头,真想回去狠狠地揍一顿那个畜生,可是他自己估计都不是人了,又有什么资格去动别人,一个人影离开了,刚刚的位置上留下了一滩不起眼的水痕。
薛老十知道这件事,他把胡妮给按到了地上,“你吼什么吼,孩子又不是我的,那是你和老三的,你平时壮的和头牛一样,谁知道连孩子都保不住,你再瞪,你早点给我三个讲,他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被误会了吧,被有机可趁了吧,我就说你这个女人做事情优柔寡断,你觉得三哥会一直等你,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男人两个字是那么不屑一提,他忽然觉察到手心湿润润的,他一惊讶,手就松了,胡妮趁机用脚把他踢到了一边,薛老十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之中惊醒过来,胡妮趁机把他踩到了脚下,她脸上的泪痕都没有来的及擦,“男人。”她居高临下,夜幕之中,她全身好像都散发着一种叫做女王的光辉。
薛老十的狗眼瞬间被闪瞎了,他扑哧一声竟然笑了,胡妮觉得这个人真是疯了,要么就是本身就是具有受虐的体质,“男人怎么了,没有男人,你能怀孕,女人啊。”
他忽然觉得胸口一痛,闷哼出声,胡妮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女人怎么呀?”她笑的有点嚣张,脚下又重重的碾了一下,也仅仅是一下而已,因为下一秒,他就被地下的人给拉住胳膊拽了下去,她的笑容都没有来得及收起来,已经被薛老十给拉到了怀里,“男人婆,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
“入山看到藤缠树, 出山看到树缠藤。 藤生树死缠到死, 树生藤死死亦缠。连就连,我俩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歌声由远及近,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女孩走了过来,两个人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好像没有看到两个人,直接就走了过去,“刚刚我们看到的不会是传说中的红衣小鬼吧。”薛老十脸上带着贱笑,胡妮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笑,她瞪了他一眼,推开他,蹲在了女孩刚刚走过的地方,“你看,有脚印。”
“什么?”薛老十正在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待会儿,自己还要当司仪,他走过去,“有脚印就说明不是鬼啊,你个蠢货。”
薛老十很想提醒这位说自己是蠢货的女士,之前某人可是不认为那是鬼的啊,女人啊。
红衣小孩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村子里面,竟然没有人拦着她,不能怪兄弟们犯懒,只是今天白老大交代了,所有来村子里面的都是客,自然就包括这个看上去纯良无害的小娃娃,可能迷路了,小女孩的手抓住了一个怪蜀黍的衣角,他低头,她抬头,“蜀黍,我想去看新娘子。”只要是个小萝莉,男人的心都容易被萌化了,更何况还是一个真的,36K纯金的小萝莉,“好。”男人的手几乎抖了三抖,都说男人找老婆要去幼儿园去看看,他年纪不大,其实也就只有二十刚刚出头,很长时间没有摸到女人了,这个不会是老天爷给自己的缘分吧,他内心还有点小激动。
傻妞现在一点点都不好,因为那个所谓的化妆师正在往自己脸上上着在她看来就是涂料的东西,另外一个人还喷了能熏死人的东西,她躲着,不愿意配合。
作者有话要说:
☆、拐个娃娃当老婆(加一千)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回来加一千或者是两千。
傻妞不淡定了,白老大的进来后很淡定的用手制服了她,“坐好,待会儿会有好吃的。”一个人的记忆可以遗失,但是习惯这种东西就像一个人脸上的疤一样,除非是可以去改变,否则永远都会在那里。傻妞撅了一下嘴,最终还是不高兴的不闹了,可怜的娃,完全忘记了,脸上被扑了那么多的东西,自己又是今天的主角,吃东西这件美好的事情完全是和她无缘的,此处省略五百字,悼念可怜的娃。
化妆师舒了一口气,傻妞干脆闭上了眼睛,随便她怎么折腾,傻妞不闹了,白老大天生挑剔的毛病又开始上场了,“这个地方,对,眉毛别化那么浓,那个粉,你扑这么多不行,和从白面缸里面拖出来的一样,对,去掉一点,那个腮红,点一点就行,眼影,别太重,和很眼圈似得,那个少女的卧蚕一定要留着,口红别那么浓,和老女人似得。”站在外面的兄弟们这次又愣住了,他们除了惊叹自家老大原来还是一个化妆师以外,就是为又一个男人变成唠叨公哀悼,那一个当然是指他们的二哥,那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为他们的二嫂操心,碰到闰年的时候,还要多加一天,没有结婚的,真正感觉到了结婚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
即便是有了路灯,但是路上还是显得比较黑,村里的路有一部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的,皎洁的月光照在地上,一些有水的地方就会变得分外的明亮,牵着红衣女孩的年轻人体贴的把她抱了起来,“蜀黍抱着你,别沾湿了你的鞋。”小小的身体被抱在怀里,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小朋友,你来找谁啊?”
他运气不够好,还没有来得及得到答案,一直脚就先踩到了水中,“shit。”他把小女孩放到干净的地方,有点洁癖的年轻人蹲下伸清理自己的裤子和鞋,他一转头,红衣女孩就不见了,而不远处就是白老大的家,也是傻妞正在化妆的地方,他有点错愕,“小姑娘,小姑娘。”
一个人影靠近了他,一个看起来已过了花甲之年的老人,一个巴掌打到了他的头上,“你个瓜娃子,喊什么呢?让你给老子带回一个儿媳妇来你不带,这会儿你喊什么小姑娘呢?”
“你就知道催我,我大哥二哥他们不是也没找着老婆呢?我才刚刚二十岁,男人三十都是一枝花呢,我就是。”声音被打断,又是一声清脆的敲头声,“你就是什么你,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喽喽,二十岁怎么了,你看看现在村子里面有多少和你这么大的男人,你要是不提前找好了,就得剩下来,将来还会变成老处男,一辈子和左右手称兄道弟,你要是和左右手称兄道弟还能给我整出来一个孙子,我也就由着你,可是关键是。”老爷子歪着头讲道理,年轻人却要准备开溜逃命去了,“那个啥,爹,我想起来我还得去巡逻,您老先忙着,有时间我再听你唠叨啊。”年轻人几乎和兔子一样,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老爷子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嘴角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白老大还在继续老大,他忽然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往这边赶来,他眉头紧锁,走出了房间。
那是一幅不错的美景,良辰美景,像过年一样到处悬挂的大红灯笼似乎都被她那身红衣给比了下去,她像L 国年画中走出来的萌娃,只是这个萌娃,第一次见面就随便认老公真不是一个好习惯,白老大无奈的看着胳膊上挂着的那个小奶娃,众兄弟的眼睛八卦的辐射线简直就快要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他的心里去,“都散了,闲着没事,就去你三哥那里领任务去,我看你们活的太滋润了。”白老大的眼神扫过去,众兄弟都表示自己今天好忙好忙的,一刻钟的时间,最后那几位犹犹豫豫的兄弟顶着白老大那吃人的眼光也都夹起尾巴逃了。
白老大低下头来,小娃娃仰起头来,他叹了一口气,“你先下去,我今天结婚,你喝杯喜酒再走吧。”
小娃娃的眼睛里面孕满了泪珠,“我想和你喝交杯酒,你说话不算数,你说要娶我的。”她特意的低下头,无声的抽泣,白老大就是知道她在抽鼻子。
他的手摸向她的头,半路又停了下来,一直小嫩手牵住了他的手,一张小嫩脸贴了上去,“你别抛下我,我现在已经可以长时间维持这个身体了,你要相信我。”
白老大翻了一个白眼,相信她,那么小的身板,别说做自己老婆了,做自己的女儿都有点小,“你别闹。”
一个凌厉的小眼神飘过来,她嘟起小嘴巴,“我就闹。”
白老大快要扶额了,“我是说你别学电视上那些有的没的肥皂剧,男人不喜欢女人无理取闹。”
“哦,我在扮演恶毒女配,很像吧。”那张哭丧着的脸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笑眯眯。
“你离开山里面会不安全的。”白老大的眼不经意间瞄了一下屋里面。
“你不是这里的老大吗?你可以保护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