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你和嫂子也快点。”这次,刘志虬直接就转头走了,他已经感觉到了赵子诚身上浓浓的排斥之意,他不是一个看不出别人脸色的人。
“那小子看上去不老实,又不是我们村的,你以后见到他千万要绕道走,饶不了就把头一低,别搭理他,听见没有。”赵子诚脸不红气不喘的诽谤着人家,就因为人家刚刚那一瞥,就断定那个吃饭的时候总是瞄自己老婆的那个人就是他,话说回来,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很强的,尤其是面对情敌和潜在情敌的时候。
傻妞低头咯嘣咯嘣吃花生,不说话,她明白,这就和自家的小黑护小花是一个道理,小花就从来都不反驳,只是默默的吃老鼠尾巴,值得一提的是小黑是条狗,小花是只猫,这是跨种族的爱情,傻妞记得还有网那会儿看过这样一句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小黑和小花既然可以快乐的活着,没变成一条死猫或者死狗,然后进到自己的肚子里面,这就说明猫和狗的结合也是可以的,更值得一提的是,小花是只被割了小JJ的公猫,小黑同上,所以他们两个的爱恋还是柏拉图似的爱恋。
天气一天一个样,就和去打猎的人也是一天一个样,赵子诚背着两杆枪拉着傻妞进了屋子里面的时候,屋子里面已经到了不少人,他数了一下人,然后皱起了眉头,“小棍子呢,还有小柜子呢?”
一屋子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略微有些沉重,天天死人,就和天天地震闹什么雪灾,泥石流什么的,大家已经麻木了,况且这还是属于不可抗力中的不可抗力,每次出去打猎的时候,其实都是变相的把村里的劳动力给集合起来,今天又损失了两个人,不知道明天这个屋子里面又会少了谁,赵子诚看了一眼大家,“行了,都检查检查自己的东西带的全没有,老规矩,打完猎大家去我那领粮食,把东西也分一下,谁离绝户的那家近,谁就去那家帮忙收拾一下,埋了吧,别的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诚子,我有话想要说。”一个人忽然抬起了手,一个满脸络腮胡,脸上的皮肤都看不出什么颜色的男人开口阻止了大家的脚步,“我以后不想进山了,就留在村子里巡逻,我知道这本来该是轮着的,但是,我们家现在就我一个人了,就算是挣再多东西也没用了,没用了。”那个男人忽然把枪往地上一扔,整个人蹲在地上抱着头嘤嘤嘤的哭了起来,他的婆娘和三岁大的儿子今天早晨刚刚没了,他现在觉得自己活着就没有什么意思。
忧伤的气氛果然是可以死灰复燃,然后愈演愈烈,直到能把人烧死,“俺娘今天早晨也没了,俺媳妇今天也没了,俺闺女小子也没了。”当忧伤成为一种潮流,一群男人就和女人一样乱了阵脚,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赵子诚站在门边上,进退两难,这种人人自危加伤心和杀猪场一样的氛围并没有对傻妞产生太大的影响,她拉着赵子诚的手往外走,没有动,她不解的回过头,外面的冷风夹杂着白的像盐一样的雪飘了进来,刚刚还在悲天悯人的众人都打了一个哆嗦,然后,都裹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包括那个蹲在地上的人,“傻妞,别闹。”赵子诚把掀起的帘子放下来。
“吃饭。”傻妞简直成了两个字的专业户。
“吃饭。”一语惊醒梦中人,满屋子的大老爷们都震了一下,饿了就要吃饭,别人吃了,不能当自己的事情,别人死了,自己还是要吃饭,傻妞的两个字在众人的脸上打了一个大大的耳光,就连那个在地上蹲着的男人都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傻妞觉得鼻子痒痒的,直接就下手抠了起来,只是刚刚下手就被赵子诚给打了下去,他从衣服的口袋里面抽出来一条手帕,按向了傻妞的鼻子,然后重重地帮她拧了几下,傻妞觉得有点疼,每次这个时候他就没有怜香惜玉过,她挣扎着想要躲开那条白手帕,这次连头都失去了自由,“别动,再动把你的鼻子给拧下来。”时间定格在傻妞抠鼻子的那一瞬间,刘志虬觉得那一刻的傻妞很真实,真实到他想要去进一步了解这个女人,人们都说一个男人如果在一个女人身上目光停留超过三秒钟,说明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结合他近期的表现,毫无疑问他对傻妞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所有的男人都觉得这一幕有些惨不忍睹,又包括那个死了全家,邋遢的像个流浪汉的男人,由此可得出一个最终的结论:丘比特不仅射瞎了刘志虬的眼睛,还射瞎了他的脑子,连最起码的审美观都没了。
“大家开始出发吧。”赵子诚把手帕叠好收回口袋里面,发布了最后的号令,这次,再也没有人掉链子了,大家都乖乖的跟在他后面进了山,山路平时就不好走,下了雪更加不好走,秋天积下的枯树叶本来踩起来很舒服,但是他们埋藏在厚厚的积雪里面就成了一种阻力,大家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在上山的路上,很快就出了一身汗,一阵寒风吹过,整个林子里面发出沙沙的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为了过冬,山上的树被砍的稀稀拉拉的,雪没有了工业污染,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白,它们折射出的白光,让略显灰暗的夜色瞬间明亮了许多,“糖。”傻妞兴奋的像个孩子一样,把手套从手上摘了,抓起树干上的一把雪放进了嘴里面,她冻得打着哆嗦,可是还是带着略显诡异的笑把剩下的雪吞进了肚子里面。
“冷。”她郑重其事的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大家都忍不住逗她,“傻妞,你老公生气了,快给他块糖吃。”说着,大家也有样学样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把雪,然后浑身打着哆嗦,“真他娘的冷啊。”一帮老爷们也没有忌讳,赵子诚没有说什么,只是帮她把手套带好,又踢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一脚,“闹什么呢,快点散开,别走远了,也别忘了自己挖好的坑,别把自己给逮了,干活。”开工了,一群人很快就散开,刘志虬最后看了一眼留在原地的两个人,也跟着自己刚刚认识的一个后生跑开了,赵子诚抽了一下鼻子,其实鼻子根本就没动,都冻僵了,他把背上的枪扔给傻妞,“你的枪,想吃肉,就别离开这太远,等我回来。”他叮嘱了一句,看到傻妞在原地挖雪才放心离开,走了几步,他又停下了脚步,转头,“别总是玩雪,回头弄湿了手套,我就让你晚上带着它睡觉。”他留下这句狠话,看到傻妞不动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走了一步又回过头,傻妞觉得这人就是神经病,怎么每次都这样,“待会儿站起来动动,山里太冷,别冻着。”看到傻妞站了起来,他这次终于觉得功成圆满了,放心了离开了,傻妞看到他走的都没影了,才离开了原地,她走了好长时间,如果真的用什么来计量的话,她一路上已经放了十个屁,终于在第十一个屁酝酿到菊花的时候,到了目的地,她来到了一颗粗到五个成年男人都抱不过来的老树下,扒拉扒拉,她撅着屁股终于把那块看似完整实则就是个摆设的树皮给扒拉了下来,树洞里面一双湿润润的眼睛出现在了傻妞的面前,她熟门熟路的转来进去,又把树皮给安好,“靠里,进里面点,嘶嘶嘶,就吃你点松子,下次我再给你带花生,别数了,你没赔本。”果然,傻妞的世界是我们不懂得。
作者有话要说: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还是不明混合物的小雨,物业公司什么时候帮我们修厕所啊,阿狸累觉不爱了,豆腐渣工程果然很可怕。
☆、松鼠大大的小黄瓜(捉虫)
“噶蹦噶蹦,咯吱咯吱,阿嚏。”傻妞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她顺手拽过一条毛茸茸的东西擦鼻涕,结果越擦鼻子越痒,“阿嚏阿嚏阿嚏。”几根毛从鼻孔里面喷了出来,那股痒痒的滋味才算止住,那个堪堪遮住树洞的树皮被她踹开,一股子冷风瞬间毫不客气的吹了进来,“吱吱吱。”傻妞拽着那条尾巴就把它拖了出来,终于看到了它的庐山真面目。不大,比早晨那只老鼠也就大了一点,全身的毛油亮发光,一双眼睛乌黑亮丽,就是透着股慵懒的味道,它的两只爪子还抱着一颗松子再啃,腹部厚厚的毛遮住了某个重点部位,让人完全分不出它的公母,又一阵儿吹过,那条毛茸茸的尾巴终于被解救出来,它的身子缩成一团,爪子里面的松子也不知道轱辘去了那里,一条尾巴在寒风中凛立,几缕毛打着旋飘远,傻妞一脸嫌弃的看了它一眼,理直气壮的撅着屁股进了树洞里面,“掉毛,别进来。”
这货完全没有一点鸠占鹊巢的意识,一鼠一人又对上了眼,“你有种别进来呀。”
“你有种别出来。”眼神在空气中激出滋滋的火花,一团雪从树上掉了下来,直接把它给盖住了,傻妞等了好久也没等到那堆雪有动静,她有些焦躁的从洞里面钻了出来,手脚并用的扒开那堆雪,“阿嚏。”
它全身的毛都湿了,厚厚的毛被分的一缕缕的,某处东西软巴巴的贴在那里,傻妞毫不客气的仔细观摩了一下,前者害羞的用尾巴挡住,傻妞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拨开了那条遮羞布,“大了,七号电池,真小。”
“吱吱。”某只松鼠抗议,明明是手电筒。
“哦,小拇指,其实差不多。”傻妞安慰似的摸了几下它头上的毛,结果某松鼠这次真炸了毛,这关系到它作为雄性的尊严,它气性很大的伸爪挠了她一下,一溜烟儿,毫没骨气的窜上了树,傻妞看着手上的那几道疤痕,舔了一下,初步断定有一厘米深,她端起手里的枪瞄准了树上,砰的一枪离某只松鼠的最近的树枝被打下来,“下来。”傻妞一脸严肃,树上的小东西被吓得上蹿下跳的挪到了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它屁股朝外,不好,傻妞往后一退,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差点被反弹回去,一个热乎乎臭哄哄,如果不出所料,还会黏糊糊的东西从树上掉了下来,就落在了距离傻妞一厘米的前方,“妈蛋,你又。”傻妞的肩膀被重重的拍了几下,她没敢回头,那只黑乎乎,毛茸茸的爪子,明显不属于人类,树上的松鼠明显也看见了那只熊,它焦躁的在树上乱蹿,那只黑瞎子明显是饿醒的,它等不及傻妞扭过头来了,就不拘小节的探过头去准备享受美味,傻妞都感觉到它嘴里的恶臭一点点侵袭过来了,一个重物从树上掉了下来,直接掉在黑瞎子的头上,它的两只爪子扒紧它的头,身子遮住了它的眼睛,黑瞎子条件反射的收回爪子去抓头上的东西,傻妞感到身上的千金担子一下子没了,她立马端起枪打了过去,打中了,打中了它的耳朵,黑瞎子身上的松鼠抖了几抖,差点打着它的爪子,“松开。”傻妞因为恐惧嗓子成了青春期男孩特有的公鸭嗓。
她又开了一枪,正好擦着某松鼠头正中的那缕毛过去,这是一个擦边子弹,打在了眉心间,这一枪让那个庞然大物下了最后一博的冲动,俗称临死拉个垫背的。它锋利的爪子直接穿透了某只松鼠的肚子,肠子都被它扯了出来,傻妞愣在那里,眼珠子瞪的和加大版的溜溜球一样大,她手里的枪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某只松鼠也愣住了,在它的意识完全消散前,它竟然想到的是傻妞经常在自己面前显摆的那句话: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 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
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