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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和曲总已经分开,我很喜欢你,也希望和你能做朋友,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还是与你保持一段距离。如果有一天你不在圣大,我们或许可以放松相处。陈秘书傻在那里,被说得张口结舌,看来是真的了。
曲诚参加一个晚宴,看见廖晚澜挽着一个互联网新贵穿梭人群之中。近期传这位新贵正在追求廖晚澜,诚意十足,在一次拍卖会上拍下一只檀木雕的如意,坦言送给心上人,而隔天,廖晚澜微博上放一张金玉如意的图片,附言,如意,如意,如我心意,这两件事情被有心人联系到一起,一时舆论哗然,冰清玉洁被赞为国民好女儿的廖晚澜这是在暧昧表示自己恋爱了吗?曲诚对此没有兴趣,他唯一想知道的是,他和廖晚澜的事情,何畏是怎么知道的?
很多人带女伴来,有熟人打趣曲诚,怎么这么多年都是孤家寡人,你不解决单身问题,很多人的女朋友都不踏实啊。
曲诚笑笑,说,就是这么多年孤家寡人才应该让人觉得安全,人家也许会想,反正他也没打算找个人陪。
众人大笑,有人立刻拍拍新贵的肩说,胡总,你知道吗,你已经取代曲总,成为最遭人恨的,廖小姐这样的美女陪着你,你可小心半夜被人骂睡不着觉。
胡总温柔地看一眼身边的人,伸手抓住廖晚澜挽着自己胳膊的手,说,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顾全一下晚澜的面子,她面薄。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不过也就此打住,果然廖晚澜的脸染了粉色,微微低首。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也有人无动于衷。
曲诚始终面露合适的微笑,不参与也不疏远,他静静地抿酒,余光却留意廖晚澜和胡文杰的互动。廖晚澜对于胡文杰的安抚,似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脸色微红,可是在目光触碰到他的一瞬,眼眸躲了开去。
胡文杰与一帮新媒体的人正高谈阔论,廖晚澜去补妆,曲诚放下酒杯跟着出去。
廖晚澜从洗手间出来,顺着走廊过去拐弯吓一跳,曲诚正站在那里拿着烟,似乎是要点,又似乎不点。廖晚澜脸上扯出一个微笑,冲着曲诚微笑,四周无人,她叫他“阿诚”。
曲诚抬眼看一下廖晚澜,貌似平淡地说道:“如果是真的,恭喜你。”
廖晚澜脸上的血色一下子没了,白着脸,手指绞着,半天才说:“谢谢。”见曲诚没有说话的意思,脸上表情晦暗不明,似乎又有了勇气,“阿诚,我……”
曲诚看向廖晚澜,堵住她即将出口的话。
“胡总对你挺好的,晚澜。”
一声“晚澜”犹如一颗石子扔到平静的湖水,一圈一圈的涟漪散开,廖晚澜眼睛湿润。
“阿诚,有人对我好,你就放心了吗?”
“晚澜,不要这样说,要惜福,错过了,人才会知道遗憾是什么。”曲诚“擦”地点燃烟。
廖晚澜看着烟雾袅袅升起,这也是她熟悉的烟味,那时候在锦城,他看文件抽烟,她就坐在一边看书,曲诚曾问过,你这么喜欢吸二手烟?她说,就是喜欢你的二手烟。
“阿诚,你遗憾吗?错过了,你遗憾吗?”
曲诚顿了几秒,偏头道:“或许吧。”
廖晚澜泪已充满眼眶,这时候的她最美,在她答应胡文杰的追求时,胡文杰情难自已地说,你流泪的样子最美。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流,不是感动,而是遗憾。曲诚,你也这样直到失去才知道遗憾吗?
“阿诚,为什么要骗自己,为什么不承认,你不惦记我,又怎么会跟着找过来,刚才你明明在那里喝酒。”
“晚澜,对不起,我先走了。”
曲诚掐灭烟,转身要走。何畏拉住他的手臂。
“阿诚,如果我现在放弃,你还要不要我?我的心一直在你那里,直到,直到你的身边有了别人。”
曲诚没动,廖晚澜继续哭道:“以前是我不珍惜你对我的爱,阿诚,你惩罚我够了,你知道我看着她的心情吗,你曾经说过,当初我的眼泪滴到你的车盖上一刻,你说不想让这个女孩子难受。你说过的,忘记了吗?”
曲诚慢慢回头,看着廖晚澜,问:“你还记得?”
廖晚澜的妆有些花,说:“我永远记得,那是最动听的情话。”
“你都知道了。”曲诚沉声道。
廖晚澜愣一下,明白曲诚的意思,犹豫几秒最终还是点头,“阿诚,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插手你的事情,可是我还是想说,何畏,人漂亮,但是她不简单。”
曲诚挑眉。
“她以前插足过别人的婚姻,在杭州文艺圈里有人知道的,你……你和她玩玩儿,别……当真。”廖晚澜的心里像黄连一样的苦,像青色的葡萄一样涩,她知男人都是看脸的,何畏那张脸确实引人注目,原来曲诚也一样不能免俗,幸好,何畏的其他都不能和她比。
曲诚始终高深莫测,最后点点头,廖晚澜还算有自知之明,积怨那么多到最后换成这么婉转的一句话。
“知道了。”曲诚目的达到,转身就走。
无端的恐惧突然降临,廖晚澜觉得头顶压得厉害,她几步快走到曲诚的前面拦住他的去路。
“阿诚,可以给我一句话吗?”
曲诚站住,看着廖晚澜,很平静地说:“晚澜,我们都说好的,我给你能给的,但不能给的也一定给不了,你既然拿了想要的,为什么就不能按着约定做到守口如瓶?”
廖晚澜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曲诚来找她不是为了留住她,而是兴师问罪来的。廖晚澜神经紧绷着,她有些害怕,搞不清曲诚是因为她泄露而生气,还是因为他和何畏分手而生气。
“我没有。”廖晚澜只能这样说,她的确没有直接说的。
“你或许真没说,但是你也一定有自己的办法达到目的。”曲诚轻轻摇摇头,廖晚澜的做事风格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这下廖晚澜是明白了,明白曲诚是因为何畏,而迁怒于她,他不爱她,他装出一片余情未了就是来骗她的话,更或许他的余情未了的遗憾都不是针对她的,想到这里廖晚澜的心像被狠狠捅了一刀,性格里倔强要强的因子又冒出来,他既然不爱她,她何必怕他。
“你以为是我让你们分开的?你觉得我有那么大本事吗?你怎么不反省自己,你不结婚,为了女儿,可你的女儿根本就不会接纳你身边的任何人?”
曲诚的眼光凶狠起来,说:“晚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是,小游是你最亲爱的女儿,也是你的最爱,你知道我为什么后来对不公开有那么反感计较吗,就是因为那次偶然在视频上和她相遇,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她做了一个厌恶我的鬼脸,然后迅速写几个字给我看,你猜是什么,她写着,我爸爸不会娶你的。”
“小孩子的话你也信?”曲诚冷笑。
“我当然没信,可是第二天晚上你就赶回英国,说是小游病了,你回去,我想起来小游举着纸冲我比划的口型,我会让爸爸回来的。”廖晚澜似乎想起那之后的心情,曲诚走,她在夜里的孤寂中感到害怕,害怕曲诚有一天会放手,害怕她所有的等待和委屈都泡汤。
看着曲诚越来越黑的面孔,廖晚澜还是怕了,她的大脑迅速地转着,她今天必须把这一切可能猜测说出来,即使她确实是有意对何畏说了那么一句话,也不过是一时气愤嫉妒而已,她倒没料到何畏就这样和曲诚分手了,她不能背这个黑锅,根本的问题不在她这里,既使是,也不能是,否则曲诚迁怒的一定是她。
曲诚没说话,他记得,等他回到英国,徐季方说小游已经好了,什么病也不知道,就是前一天发烧,肚子疼得不让人摸,一个劲儿要爸爸,他陪小游待一周才回来。
“我看见你们在悦餐馆吃饭,何畏已然被你带着一起家宴,你觉得对于一个又长了几岁对亲情敏感的小孩子会怎么想?反正她一身狼狈不像是自己弄的。”
曲诚有些烦躁,本能地维护女儿。
“小游和何畏处得很好。”
廖晚澜冷笑一声,她倒是有些佩服何畏比她有勇气,能够自己断然离开。
“虽然我不愿意,但是也得承认何畏比我漂亮这个事实,小孩子恐怕也会觉得这个更有威胁吧,她当年当着你的面跟我道再见的时候也是个甜美的小公主,还邀请我去英国玩儿,你不记得了?”
曲诚重重喘口气,他隐隐约约觉得何畏走大概还有其他的原因,就如同后来她的忽冷忽热,已经与往日不同,或许,廖晚澜的事情也只是个导火索?
廖晚澜也想开了,曲诚不会再回头,她倒感谢他让她彻底放弃幻想,她的幸福不在他身上系着。
曲诚在廖晚澜怔忡间离开,一句话也没说,廖晚澜一时间情绪起伏,返回洗手间补妆然后去到天台。
好一会儿,身后有人过来,手指搭到她的肩上。
“怎么?觉得无聊了?”胡文杰体贴地问。
廖晚澜转身,主动搂住胡杰文的身体,低低说:“我累了。”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文杰,带我回家吧。”
胡文杰似乎有些不确定,捧起廖晚澜的脸,想要求证,廖晚澜拉下他的脖颈,在脸上吻了一下。胡文杰终于放心,虽然廖晚澜答应和他交往,可是日常行为却矜持有度,他也始终不敢亵渎心中的女神,岂料,今天终于可以亲近芳泽,而且这也应该表明廖晚澜是完全接受他了,狂喜之下完全不顾得大庭广众之下,低头吻住廖晚澜的唇。
突然有人笑着鼓掌,两人抬头,原是刚才宴会里的几个,笑说,看来二位好事将近,一刻都分不开啊。
胡文杰扶起廖晚澜,看她娇羞却嘴角带笑,没有作声反驳,心里大亮,点头道,到时候各位可要准备好红包哦。
廖晚澜不好意思地把身体背转过去趴到胡文杰的肩上,手指揩去眼角的一滴泪。
作者有话要说:
、他追逐她
以前的甲壳虫被何畏卖掉,换了一辆□□ART,挺好的,甲壳虫折卖后的钱正好买这辆小车,何畏自我开解,一分钱没掏,又开辆新车,还连车牌号都换一个新的,终于不再是那个可恶的“28”了,她换一个自己想要的“66”。
在收拾锦郡的东西时何畏翻到自己去年这个时候准备的MBA资料,打算着是不是再考一次MBA,可又拿不定主意,毕竟她现在的时间安排与以前大不一样,是否能坚持下去,而且还有个问题,她到底要考哪种,是为了徒有虚名镀金,还是能够真的提高一下见识?说实话,第一种多花点儿钱但省事儿,第二种可能会钱少点儿,肯定要下功夫,但是她哪有时间学习,或者她不知道这样的辛苦之后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想得脑袋一片浆糊,最后何畏想算了算了,她还是先学英语吧,反正目前他们的电视台与国际合作很多,学英语总没坏处。
中午的时候,许白平来电话,说:“何畏,明天晚上公司的庆典,到时候我来接你。”
何畏拿着电话赶紧说:“谢谢,我自己过去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的。”刚要挂电话又想起自己想了几天的事儿说,“唉,白平,有个问题咨询一下,借用两分钟时间。”
那边许白平说:“你一客气,我就有不好的感觉。”
何畏大笑,道:“你是说我每次跟你说话应该不把自己当外人,是吧,那好,不管你现在忙什么,放下手头的事情,速速来给我分析一下。”
何畏把关于MBA的想法跟许白平说了,最后说,我倒是很想读个硬气些的,可是觉得自己考试大概都通不过,更别说坚持上课了。
许白平沉吟一下,说:“你想听专家的意见?”
何畏很认真地回答:“我当然想,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长时间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