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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贵看着黑妹铜板哗哗哗地往怀里收的也高兴坏了,再不说一碗五文钱卖贵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筐里那一大盆子凉菜全卖完了,罐子装的还剩下一坛。
冯贵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现在往回赶路因为没有负担了应该能在天黑之前回家。
于是两人赶紧匆忙赶路,到了镇上,因为林叔的野味铺子在另一头,而医馆铺子就在这一头,所以黑妹就直接把剩下的那一罐子凉菜送给了给她娘看病的王大夫,得了王大夫的谢还有一些对她娘的嘱咐,两人又割了一斤猪肉一斤猪骨这才又开始火烧火燎地赶路回家。
因为今天很卖了些钱,所以冯贵十分高兴,面上一直喜气洋洋的,还夸了黑妹几句。
黑妹耳朵听着心里却在盘算着那两坛送给秦掌柜的凉菜,不知道他有没有吃,对口味满不满意,秦掌柜会主动提出来收购她的凉菜吗?
过些天她还是要去一趟悦来酒楼探探口风的。
能把凉菜卖进悦来酒楼才是黑妹最终的目的。
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前面就是大叶村了,狗叫鸡鸣声还有隐约的火光,看着就知道那里是家的方向,有家人在等着自己,这种感觉真好。
冯贵和黑妹的感受也是一样的,都是归心似箭。
走到村口那叶大文家里,那被打瘸腿的狗还在门口狂叫,黑妹大喝一声,"滚。"
那狗似乎一下子认出了黑妹连忙后退一下,呜咽着夹着尾巴躲回了屋里,看得黑妹十分满意。
过了下村和中村到了上村村口处老远就看到四丫坐在别人门口的屋头边守望着。
一看到她爹和二姐回来了高兴得立马蹦起来跑过去,抱住黑妹的腿,黑妹笑了起来,"哟,四丫这是想我了"。
四丫又扭头甜甜喊了声"爹",冯贵摸摸她的头,"乖,你和你娘在家好吗?"
"好呢,娘担心你们。"
黑妹拉着四丫和她爹父女三人在夜色中归家。
回来得这么晚虽然又累又饿但却有一个好处,别的人家早已经吃饭睡觉了,没人看到这父女二人从外面回来,更不会知道他们买肉回家吃了,所以不用担心她二叔家的那对姐弟过来蹭肉吃。
他们家有好吃的那可是护得滴水不漏,黑妹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胖丫已经在家给她娘蒸好了鸡蛋羹,又在菜园摘了菜洗好切好了,就等黑妹回来炒了,今天一天她们娘三个在家吃的都是头天晚上晾好的稀饭和窝窝头。
现在黑妹和冯贵回来了而且还带了肉,一看就是菜卖得好。
冯贵一回来稍微洗了下就去房里看老婆,胖丫和四丫则是围着黑妹要她讲讲城里的境况,两人都还从来没去过青城,倒是胖丫去年去过一次镇上。
黑妹一边架锅开始炒菜一边和她们说着城里的见闻,虎得两人一愣一愣的。
"四丫,你要多吃东西,快长大,这样我们姐妹三个可以一起进城卖菜啊。"
"嗯。"
四丫本来身子弱又不象胖丫能吃,黑妹这样鼓励她就是要她不论饭菜是啥样儿都要多吃。
其实乡里人家虽然吃的都是粗粮但只要不出天灾人祸的管够还是可以的。
一说到天灾人祸黑妹就想起白天在悦来酒楼听到的事情,忽然觉得自己离杀人放火刀光剑影的传说竟然是那么近距离了,心里有点惴惴不安起来。
晚饭做好的时候虽然晚了些,但因为有肉吃,谁也不觉得晚。
乡里人一来为了省点灯的油二来第二天早起干活一般都会很早就睡了,放在现代相当于八点钟之前就上床睡觉,算下来,这天黑妹和冯贵到屋都快七点了,估计晚饭要吃到八点了。
等到黑妹把肉切好下锅胖丫和四丫围着灶台依旧精神奕奕地等着。
她依旧是先熬了猪油舀起来存好,再把肉盛起来,开始就着油锅烧瓠子,炒好瓠子用铲子扒拉一点肉进去再一起翻炒。
最后饭菜都做好了要熄火的时候黑妹依旧拎出炭炉夹了灶里的炭放了满满一炉子开始顿骨头汤。
估摸着等她们吃完饭洗完澡这汤也炖好了,明天只要热热就行了。
开饭的时候秀姑已经睡着了,不过她已经吃过她的晚饭了。
父女四人吃了顿香喷喷的瓠子烧肉。
吃完碗也留着明天再刷赶紧洗洗睡觉了。
胖丫和四丫早就自己洗澡了,黑妹等着的时候这才有空闲拿出钱袋把今天卖菜的钱算算。
本来还挺累挺困的一倒下钱袋子,听着铜板清脆的声音黑妹一下子精神了。
算下来今天除开吃面和买肉的十几文钱,整整赚下了快半两银子了,算是大丰收啊。
等洗完澡出来,胖丫和四丫还没睡等着黑妹,见她出来争着要给黑妹按脚。
还真别说,来回赶了这么急的路,现在停下来才知道脚上都走起好几个泡了,被她们小手一按又酸又疼又舒服的,看她们那么贴心更窝心舒服了,觉得再累也值啊。
黑妹随两人在床那边帮她按脚,一会儿她就睡着了,胖丫和四丫也按着按着最后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15、分野猪肉 。。。
第二天早上黑妹起得晚了些,起来去门前的小溪里洗了一家人的衣服,回家做早饭。
冯贵去了水田回来了,他把水田田埂上栽的绿豆和饭豆全部收回家了。
他是个闲不住了,今天要把绿豆和饭豆全部打出来,明天就要去山地拔花生了。
吃过早饭,喂了猪食鸡食,照旧是黑妹带着胖丫打理菜园。
现在菜园的菜就是她财源滚滚的源头,她可得要更下功夫地照料啊。
胖丫拔草,黑妹泼粪。
古代人的房间没有室内卫生间所以一般都会有个暗房作为解小手的地方,乡里人肯定不会那么讲究,直接搁搁粪桶在房间门后面,以便晚上起夜解手的。
就像黑妹和胖丫四丫三姐妹住的西屋,门后面就有一个小黑桶作为粪桶,晚上基本上她们都是小解到这个小粪桶里。
冬天的时候一般三五天倒一次,这时候是夏天,天气热容易有味道一般是两天就倒一次,但黑妹坚持一天倒一次,因为菜园就在屋门口也方便,兑上水每天泼一次,既干净菜园的菜也长得好。
所以黑妹打理的这方菜园地盘虽然并不大,只有四方菜地但产量还是很高的。
而且黑妹把前世看的书中一些知识用上了,比如菜园方子上面种豇豆豆角,这些是攀爬的蔬菜,只要给立上竹竿和木棍就直接长到高处,这下面就可以种上辣椒和茄子,而所有的瓜果,象南瓜丝瓜瓠子苦瓜什么的黑妹都种在竹篱笆的边上,顺着竹篱笆它们既可以攀爬又又足够的地方生长。
两姐妹在菜地忙活了一上午快到中午要做饭的时候才回屋。
堂屋里冯贵已经把饭豆剥了出来,放在小晒戗里拿到外面的高处暴晒。
此刻已经开始剥绿豆了,因为绿豆壳子硬一些又晒了一上午,这会儿拿进屋内剥不用象饭豆那样费事地慢慢剥。
冯贵直接把晒戗放在地上,从绿豆杆子上剪下绿豆豆荚扑在上面,然后脱了鞋子上去踩,四丫本来就是打着赤脚了,见她爹这样赶紧去把脚用水冲了下也上去踩一起,等到黑妹把午饭做好的时候绿豆基本上已经打出来了。
今年的绿豆比去年多了很多,看了圆溜溜绿油油的绿豆十分喜人。
冯贵又把红豆绿豆禾子拿到外面扑在地上晒,晒干了是蛮好烧的柴火。
中午的饭菜自然是好的,昨晚的肉正是留这今天中午吃的,骨头汤早已经熬好了,吃饭前黑妹就送了晚给她娘了。
中午一顿饭依旧是干饭,尽管饭里一半儿是红薯的,但中午的菜好啊,冬瓜烧肉的,一大盘子,一家人又是美美地吃了顿。
稍微睡了一下到了下午边的时候冯贵喊黑妹一起去山地看看花生地,好明天一早去拔花生。
黑妹一听马上拿上弓箭带上绳索,冯贵还笑她,"你带这些干什么,还能在花生地抓到猎物啊。"
黑妹也不作声在前面走着,她不想吓她爹,山里的野猪可多着呢,下到农人的山地来吃农作物还不是常有的事儿,她和林叔在她家地里做了好几个陷阱她爹还不知道呢。
她家的花生地是和菊珍婶儿家的花生地挨着的,但她家的地里是最靠近山边一块的,去年也是最遭殃的一块地,花生红薯都被山上的动物吃了好大一片。
所以今天花生一种下她就求着林叔在她家花生地设了几个陷阱,上次去山上找做凉菜佐料的时候她经过还专门看了一下,当时并没有抓到什么猎物,算起来也有七八天没来查看了。
可今天这一看吓一跳,最大的陷阱里竟然有一头野猪,怕是有快两百来斤了。
这个陷阱就设在花生地入口的地方,是个大坑,坑底埋了几根尖竹竿,所以这野猪一头栽进去腿和肚子就被刺伤了,要不早就拱起来逃跑了,估计因为受伤了又没吃没喝的,现在是奄奄一息的样子,要不这大的野猪还真不好对付。
黑妹喜出望外,有了这头野猪,接下来九十月丰收农忙的时候可以吃点好的了。
冯贵也是高兴坏了,捉到这头野猪可是有好多肉吃了呢。
黑妹再查看了其它的几个捕兽铁夹子,基本上都没有收获,看来吃花生的主要是野猪。
两人本来还想扯点花生回家晚上做菜吃,现在有了野猪也顾不上了,要想法子把野猪弄回家啊。
黑妹拿出绳子把野猪绑好,抽了旁边柴堆里两根木柴,利用杠杆原理和她爹很轻松地就把这头野猪撬了出来。
这野猪虽然没有断气但也只有喘气的份儿了,身上的野猪毛刺都耷拉了下来。
黑妹正想怎么拖回去呢,又不想再回家去那东西的。
冯贵已经从山边捡了好几快松树树枝,还是湿的,松针还是青色的,估计应该是山风刮断下来的。
"爹,你想绑着拖回家?"黑妹问到。
冯贵点点头,手上飞快地将松枝绑在两根干柴上面垫着,再把野猪一点点翘起来推到上面去。
如此一来这野猪就像是躺在担架上一样,只不过这个担架是冯贵一个人在前面拖而已。
路上路过别人山地的时候,有些人已经开始拔花生或是摘绿豆了,看见她们父女两人拖着这大的野猪都羡慕起来。
"还是你家黑妹有本事啊,不用卖猪肉也有荤腥吃了。"
"冯贵啊,你家这黑妹可不比小子差啊!"
家里人个个当是黑妹打猎打下来了,赞不绝口,冯贵也不解释,听着笑嘻嘻的冲着别人笑。
"快走,爹。"黑妹催促到,她可不想自己猎到野猪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了,到时候又是惹得某些人眼红发热的。
冯贵在前面拖,黑妹在后面看护着,两人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终于把野猪拖回家了。
胖丫和四丫都是第一次见到活的野猪十分新奇围着好奇地观看。
冯贵怕秀姑出来见了野猪惊了胎,赶紧回房嘱咐她不要出来。
黑妹则赶着去林叔家看他在不在家,刚巧林叔今天从镇上回来了,于是拿着刀和黑妹一起到她家,准备连夜拔野猪杀了。
林叔一生都是打猎为生,杀起野猪来自是十分利落,嘱咐胖丫烧一锅开水,他拿了长刀一刀捅进野猪的喉咙里,在竹林里拔血先放干净了。
黑妹怕太血腥了吓着胖丫和四丫,赶了她们一起进灶房烧开水。
等到血放尽了,再把野猪放在滚开的开水泡着。
不一会儿,野猪身上很硬的那层鬃毛渐渐软下来了,林叔用刀一刮全下来了。
刮干净后就开始开膛破肚了,冯贵拿了个面盆子接了两面盆子,猪肠猪肝猪心的。
最后又把肉分卸成四个大腿子,猪头和猪身,猪身又分卸成六块。
别人家已经开始炊烟袅袅的时候他们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