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妈,我原本是想买成衣的,既然你开了铺子我自然得捧场,但我裁了布料还得麻烦你尽快这两天给我赶制出来啊。"
看黑妹真买,吴妈笑得更亲热了,"没问题,我的手艺你放心,还不赶紧得给你赶出来。"
黑妹一会就挑了料子,三块青棉布的,一块白轻棉布的,想想又挑了一块带着淡蓝浅花儿的上好粗锻布面的料子。
吴妈见黑妹挑了这么多,乐开花了,算是大生意啊。
布料一起就是三两银子了,单那一块浅蓝缎面的料子就快一两了,再加上做这四件的工钱也有一两银子了。
"吴妈,这青布的给我爹做一件,给我林叔做一件,这两件后做,晚几天没事,做完直接送到林叔的铺子就行了,剩下的三件你这两天渴要赶紧了做啊,身量就按照林叔的个子,但比林叔要高一个头。"
吴妈也不多问,直接说道,"好的,放心吧,你后天一早来取,包你满意。"说着又要拉黑妹中午在她家吃饭,黑妹自然知道是客套的,付了银子就要走。
正在这个时候青水回来了。
"黑妹!"他一脸的惊喜,老远就叫了起来,恨不得三步并两步就要到黑妹的面前。
68、青水 。。。
给夫君做衣服不是应该的吗?
当着吴妈的面,黑妹表现得很明显;远远地对着青水说了句;"青水;好好读书啊!"就赶紧往回走。
那青水已经到了铺子门口了,看到黑妹往另一边就要告辞了提脚就要去追,吴妈一把拉住不撒手,"回去吃饭啊!"
"娘;我就跟黑妹说说话!"
"说什么啊,有什么好说的;少男少女的,惹人闲话,再说了人家黑妹都有准夫婿了。"吴妈对着青水恨铁不成钢地说到。
这句话倒是把青水一下子说定住了;"怎么可能,黑妹不是要给她娘守一年的孝吗?"
吴妈没好气地说到,"就是守孝一年迟早也是要成亲的,你要不信自己去看看黑妹在咱家定的布料。"
吴妈是个精明的,整个大叶村也没有黑妹定做成衣那样身材的男人,林叔身材不胖不瘦,精壮着,但要比他还高一个头绝对是好年轻后生。
黑妹不说她也不点破,但为了让青水死了对黑妹的心思她不得不笃定这件事。
青水翻看着衣料子,果然是年轻男子的布料当下有点蒙了,他真不相信,黑妹这么快能找到上门的丈夫。
一看那布料陡转心思一动,只要布料在这里就说明她还得来,他得当面问清楚了才甘心。
这边黑妹在街上又买了点菜才往院子里回走去。
小院因为隔着铺面和一座院子退到后面,即使是白天也十分安静,一点声响林三木便察觉了。
仔细一听,是熟悉的暗号,于是也发出了一声相见的暗号。
很快一个衣着十分平常的人突兀地出现在后窗外面,十分恭敬的声音,"属下叩见公子。"
"那边没有发现我的踪迹吧?"
"没有,除了属下无人知晓,公子放心。"
"好,你只需回报同济会已经全部被歼灭,无论如何不许透露我的行踪,那边问起来只说我在锦城失踪了,生死不明。"
"遵命,只是属下不明白公子为何不此刻回京领功呢?"
"这个时候回去不是找死吗,还是躲得远远的才好,这青城山好水好倒是比京城和锦城要舒服多了。"
林三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有些悲凉的,每每想到黑妹一家姊妹相亲,父母慈爱的情景倒觉得自己真是孤家寡人的。
"难道公子要窝在这里一辈子不成?"
"那也不错啊!"
对方还要说些什么,他忽然说到,"对了,你去帮我办一件事,不要自己出面,多转几次弯弯,最好能找到青城府衙的某个师爷,当作个不经意的小事儿给办了"
一番交代好后,后窗那里已经再无身影,林三木躺在床上想着黑妹怎么还没回来。
刚想到黑妹,黑妹已经开门而入了,"房里有人吗?"她怎么像是听到说话的声音了。
"没人,一个人自言自语!"林三木说到。
黑妹想想,这人也是个冷清的命,两次碰到黑妹不是被藏在小黑屋就是被一个人反锁着,换了别人还真是要疯了。
"我买了肉,中午做农家小炒肉你吃。"黑妹扬脸说到。
接下来的一天黑妹也不再去哪儿了,就在房间里一边拣拣扫扫的,一边陪他说说话。
林三木心里清楚这是黑妹怕自己一个人躺床上闷着了。
下午边的时候,黑妹又翻出一包花生给林三木,"剥花生米。"
林三木看着一瓢花生说到,"这还没进你家门就开始把我当劳力了。"
说的黑妹好笑,"剥个花生米也算是劳力?真是!晚上花生米炖骨头汤养血补气,有本事你别吃啊!"
林三木还是伸出修长白玉一样的双手开始慢慢剥起来,黑妹瓢了他手上一眼笑了笑,这一双玉手剥花生还真是养眼的很!
第二天一早黑妹就去吴妈的铺子取衣服,她的手艺真是没话说的,针脚又细又密的,做得很精致。
她刚走出拐角,就迎面撞上了青水。
这书生可在这里瞄着黑妹现身呢,好等个正着。
"黑妹。"
"青水,你怎么在这里,今天不读书啊?"
"黑妹,我娘说你要成亲了可是真的?"
黑妹看他眼巴巴的样子想着这孩子真是读书读多了,这么死心眼儿,也想灭了他的心思,反正她和他是绝对不可能的,于是说到,"是啊,我这回村里就公证呢!"
"谁?为什么?"青水一下子就握上了她的手,她赶忙一甩,"青水,你这是干什么,大家都大了,拉拉扯扯可不好。"
青水讪讪地放开手,急迫地问到,"黑妹,你不是要给你娘守一年的孝吗?"
"我是要给我娘守一年的孝,但你也知道我奶奶和二叔一家眼珠子都盯着我家的田地屋产的,我先成亲入户了再说,过了一年的守孝期再圆房。"
青水慌了,"黑妹,你要和谁成亲啊,那人是谁,你中意吗?"
黑妹笑了笑,眼前浮现出林三木一会挑着桃花眼不冷不热的样子,一会儿又清颜浅笑,眉目如画的模样,对着青水说到,"还算中意,反正比我见过的其他男人都可信!"
说完她也不管青水,直接扬长而去了,剩□后的青水呆若木鸡,一脸落寞。
拿了林三木的三套衣物回到房间里,一进门黑妹就兴冲冲地说到,"看,给你买的新衣服。"
林三木看了看摊放在床上的三套衣物也不伸手,懒懒地说到,"乡里人衣物不是都自己买布做的嘛?怎么都买现成的。"
买成衣本来就很贵,花了黑妹二三两的银子本来就心疼死了,他不但不表现得感恩欢喜也就罢了,还竟然说这样的话。
"不应该是妻子给夫君亲自裁布做衣的嘛?你不会连女红都不会吧!"
黑妹气恼了,一下子没好气地说到,"别得瑟啊,有的穿就行了,收留你就不错了,还要求这么多?"
林三木笑了起来,跳过那件最贵的浅蓝色缎面的衣服,摸上那件轻白棉布衣服的料子,"不错,和你肚兜一个料子,应该舒服。"
这人,黑妹真是要呕血了。
再说大叶村这边。
冯贵一回到家冯婆子又来劝他再娶,胖丫和四丫在没娘了,二姐也不在家的情况下已经完全成长起来了,见了冯婆子来了赶紧把门锁紧,任她骂骂咧咧就是不开门。
冯贵在屋里其实怎么会没听到呢,不过对他娘他终是心寒了,忙着调理工具的,准备明天割菜籽。
第二天一早胖丫就跟在冯贵后面要去田里割菜籽了,正遇到四丫起来。
"三姐,你去帮爹吧,我起来喂了猪啊鸡的,我就熬粥。"
"恩,看着点家里啊。"胖丫想着熬粥反正也不用拎锅,四丫应该没问题的。
等到了田里,胖丫还是不如黑妹啊,割了一个时辰,左右手又被割破了,冯贵心疼他,说到,"胖丫,你别割了,回去拿早饭送来我就在田里吃算了。"
胖丫还是坚持着到吃早饭。
回到家里,哪知道吴宝儿带了个人来她家,"大贵叔,我想要胖丫给我磨墨,能用这个人替换胖丫去田里干活儿吗?"
冯贵一看,这人不是吴老爷家的一个护院吗,倒也是附近的庄稼人,对着吴宝儿说到,"宝儿,胖丫你带去吧,你的人我不用了,我一个人一上午就完了,没事儿。"
胖丫也心疼爹啊,干嘛有劳力不使啊,最后还是让那个护院去田里帮忙了。
到了下午割完了菜籽,胖丫看着宝儿从他的零钱袋子里拿出五个铜板给那个护院,一副老爷的样子特别象吴地主,"给,辛苦了!"
胖丫看着轻声对吴宝儿说到,"宝儿,谢谢你!"
"没事儿,帮你家我乐意!"
说的胖丫笑得更甜了。
冯贵远远看着吴宝儿和胖丫两人说说笑笑的,终于露出了自秀姑去后的第一个笑容。
再说吴宝儿花钱使唤护院替胖丫家割菜籽的事情肯定是被吴老爷吴夫人知晓的。
晚上睡在床上吴夫人酸溜溜地说到,"唉,儿子养大了哦!"
吴老爷听了好笑,"怎么,还吃胖丫的醋了。宝贝儿子大了知道疼心上人了,你舍不得了。"
"唉,是有点舍不得,可只要咱们宝儿高兴快活,好好的,我这做娘的有什么不舒服的。"
"是啊,咱们远离京城搬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不就是想着平稳度日,一家人无风无浪的吗。"
感慨了一番,吴老爷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来似的,忽然说到,"我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也这样疼你的,"他似乎说得兴起了,侧身手支起脑袋说到,"还记得吗,我刚娶你的时候,我娘叫你去洗衣服,你手都冻肿了,结果我偷偷把衣服洗完了,结果我娘还说你能干呢!"
吴老爷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看着吴夫人眼里亮闪闪的,完了又感叹一声,"咱们宝儿这是象我啊!知道疼人啊!"
"废话,"吴夫人嗔到,"你儿子不象你象谁啊!"
半晌,吴老爷又说道,"咱们宝儿也十四了,胖丫也快十四了吧,要不咱们去冯家提亲算了,把亲事先定下来,把胖丫接到咱家来,你也好好□□。"
"怎么,现在又满意胖丫了,先还惋惜黑妹来着呢!"
"那能怎么办,冯贵家里总不能绝后吧,咱们儿子能入赘?"
吴夫人连忙挠了他两下,"呸!呸!"
又说到,"我看胖丫不错,心思单纯些,白白胖胖的,说不定一圆房就能让我抱上胖孙子呢!"
"哈哈哈!"
老夫妻两个在床上说说笑笑的,让外面守夜的老仆不禁笑眯了眼,心生感叹,这么多年了,她家老爷夫人还是那么恩爱
69、双更吼吼的 。。。
作者有话要说:姑凉们,下一章明天上午更新啊,
聘礼PK嫁妆
吃了午饭黑妹下午去找林叔,发现林叔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大叶村打猎;带了毯子准备晚上就在山上过夜了。
林叔邀她一会儿回去;她也想啊;不过还有林三木在呢,在让林三木见到她爹之前她还不想和任何说林三木上门的事情。
于是只好看着林叔锁上门现行一步了。
黑妹上到街上,买了好些食物和生活用品的,背了一大包;走到最前面的集市上看到有人牵着马去青城,那人一看就一副马贩子的行头;裤脚都扎起来了,裤子提得老高。
她忽然就想到了林三木那匹白马,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威风劲儿;白马黑衣,明晃晃的大刀,那时候还把自己吓隔半死,现如今他对着她的虎脸却笑得云淡风轻。
这还马上就要成为夫妻了呢。
所以说啊,人生的机遇还真是奇妙啊!
不过说到马,她心想估计林三木的那匹马怕是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