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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辛逸息点头道:“这个古魅儿倒是有几分性格,听说她常常是连朝廷重臣的面子也不给,在澜国的地位很高呢。”
说到澜国,紫檀木不禁想起了悟沧绝澜,他这个澜国的皇帝自然应该比她们了解古魅儿吧?不过,她总不能向他打探消息,怎么说:喂,你们澜国名扬四海的古魅儿要帮我们离国,你来说说她为什么要帮我们?——她能这么说吗?
“琳木。”辛逸息看着眼神有些飘忽的人,道:“你想到什么了?”
紫檀木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了,这个古魅儿还没见面就已经觉得非同一般了呢。”
辛逸息笑着道:“是非同一般,可是我们也同样不比她差啊,尤其是你啊,琳木。”
“我?”紫檀木摇头失笑:“我不过是不得不为而已。”
辛逸息却不认同:“你救了成千上万的百姓,求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你帮了那么多人,这是无量的公德。”
“好吧,公德。”她道:“若是真有公德就给我一个宁静的生活吧。”
辛逸息展颜而笑:“会有的。我们继续说,来离国的前段时间她都呆在澜国,不,准确的说是从三年前上任澜皇甍起她就没有离开过澜国了。这和她以往总是流连在五国之间漂泊不定有很大的差别,很多人还因此有过诸多猜测,不过都不怎么靠谱就是。她在来离国之前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如同往常一样在各大盛会之所露露面,献不献舞纯属看她心情。不过,澜国皇族的一概宴席她都没有再参加过了。”
紫檀木半敛着眉,分析道:“这个古魅儿我觉得并不那么单纯。疑点一:为什么三年前她会大变做法不再流转五国之间?其二,为什么她唯独参加皇族宴席?其三:连一座城池她都不要,她想要什么?这个世界的女人,从小被教导的东西就是那些个事儿,尤其是古魅儿这样什么人都见过的人,是什么让她拒绝一座城池的诱惑?”
“这个世界的女人?”辛逸息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道。
紫檀木很快收敛心神,看来她刚是想的太投入了,于是道:“哦,我的意思是书卷上写的和平时夫子所交的东西,女子学的不就是那些东西吗?不过逸息倒不似一般女子,那晚,竟然会主动找上我。”
那晚,指的自然是三年前在远亦城郊外她潜进她屋子里那晚了。辛逸息自信道:“都说虎父无犬子,其实,将门也无弱女的。”
见叉开话题,紫檀木道:“好好准备一下今晚的事情,不管她抱着什么目的来,总之,能帮忙我们也不拒绝。若是能弄清楚她的目的自然是好,弄不清楚我们小心一点也该无妨。”
“这是与虎谋皮吗?”辛逸息笑言。
紫檀木却摇头:“美人向来是蛇蝎,虎狼倒是另一种生物了。”
辛逸息假装气恼:“我可不是蛇蝎。”
紫檀木点头称是,口中却道:“蛇蝎哪比的上你。”
这似夸非夸的一句话倒是让辛逸息无语了,半响放弃拌嘴,道:“我去找葛公子商量商量晚上的事情,午饭应该快好了,你下午还准备画你那些东西吗?”
紫檀木点头道:“自然,吃了午饭就继续。”
辛逸息起身道了个别便往外去,午饭紫檀木也没吃多少,很快便在众人的视线下放下筷子,然后淡定的在众人的目送中回了自己的房间。十几年了,有很多东西她记的不甚清楚,需要再三核对才行。所以,画的虽然都是脑海中的成品,可是真实施起来就有些难度,很浪费时间和脑细胞。
认真投入的时间总过的很快,等手中最后一个物品设计的她满意的时候,抬头一看,已是黄昏后。轻轻的揉了揉眼睛,晃了晃脑袋,思维回归正规后很快搁下笔把东西简单收拾了往外去。
人还没在前厅站定,便见葛兮焱快步向她走来急急道:“我的兄弟啊,你可真行,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出来。”
她前世的习惯使然,通常她思维涣散无法集中精力做一件事情,但是一旦把思维集中起来进入了状态,就会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做完才会知道有时间有饥饿这回事。紫檀木也无奈:“如何无人唤我?”
葛兮焱敢怒不敢言的嘴巴朝悟沧绝澜厥了厥,道:“有人说,不要打扰你,让你认真做自己的事情,等什么时候做完了,什么时候再想旁的。”
紫檀木看向斜靠着松柏的悟沧绝澜,见他依旧是那副带笑的表情,也没什么表示。对大伙儿道:“走吧,再耽误下去只怕不好跟人交代了。”
松林小道外早已经准备好了马匹,几人分别上马,紫檀木侧过脸颊看着与她并马而立的悟沧绝澜道:“你没关系吗?”
除了葛兮焱这个知情人士几人都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两,不过他们不解释,也没人问。悟沧绝澜笑着道:“阿木可是在关心我?呵呵,放心,没事的。”
既然他说没事,她也无所谓他的身份会不会暴露。双腿一夹马腹,清声喝到:“驾!”
一时间打马的声音此起彼伏,松林边缘散落的细弱松针被马蹄带起的气流卷的飘飞了起来,洋洋洒洒的,也别有一番风味。
清苑位于城南边缘,那里种植了各种各样的菊花,秋天落叶飘零,百花消颜,唯有它姹紫嫣红皆开遍,傲视群雄。
尚未进苑,便嗅着阵阵花香,不浓也不淡,让人心生喜欢。几人刚下马便有侍者前来,随之进门,走过了几道蜿蜒小道,这才隔着一面碧波小湖见一方水榭长亭。
葛兮焱嘴巴一向不闲着,此刻看着看着这苑中景色道:“若菊花不是秋的代表,我倒以为是返回了春季呢。这地方可真好,要不是我最近忙死了,早就找到了。”
侍者听有人夸赞,接口道:“公子若是有兴趣,哪个季节来都可以,春换春兰,夏生荷花,秋种菊花,冬植寒梅。”
说话间几人已经绕过了湖边小路,亭子的景象隐约能视。只见亭子四周挂着白纱,风吹过的时候,白纱飞舞,里面的情形偶尔能得以窥见。
风吹纱起,白纱落地之前,众人见一方卧榻之上斜躺着一个红衣美人。说是美人,半点不为过,一身火红紧致长裙夹身将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额间自由生长着神秘的罂粟花,一双上翘的眼角,笑意不明的双眸,双唇殷红诱人,就那么躺在那里,就如同有万千诱惑在向你招手。
五国第一美人,当之无愧。
“葛公子,回神了。”润如流水的声音瞬间把葛兮焱拉回神,他嘟着嘴摇了摇头,然后果断把视线调到轻纱覆面的女子身上,略为讨好道:“青芙,我只是看看,以后再也不看了。”
青芙好笑的看着他,又透过他看向里面。若不是她心性够稳,只怕就要自惭形秽了,这个女子的冲击性太强了。
紫檀木在看到女子第一时间脑海中就晃过悟沧绝澜那张脸,不知为何,她觉得两人莫名的相像。同样的红衣,同样魅惑感十足,甚至,两人给人的感觉,都有几分相似。可要真说,心里,却觉得还是悟沧绝澜要甚一分,虽然不知道那一份究竟甚在哪里……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人也,食色性也
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他也在看她,她微挑了挑眉道:“怎么,这样的美人儿还入不了你的眼?”
他低低一笑:“阿木,虽说食色性也,但你看我向饥不择食见美就收之人?”
饥不择食?这可不是个好词,她道:“若是这样的大美人都达不到你择美的标准,那只怕你要歪了。”
“歪了?”他疑惑问道。
她但笑不语,厮敢跟他解释什么叫歪了。他要是知道她说的是龙阳之癖,只怕那张脸会维持不住笑容,到时候,可就真危险了。
见她泯唇不语,他直觉不是什么好话,正想追问,却听亭子里一道传来一道女音:“诸位请进,魅儿怠慢了。”
几人对视一眼,紫檀木当先踏步进去。卧榻之外有几张乌木大椅,几人分别坐下。湖风吹的轻柔,白纱总在浮动,光影有些浮散。
古魅儿身若无骨,她招了招手,身伴待女上前扶着她坐好,她红唇勾起,笑容蛊惑:“众位如此之忙还要空出时间来见魅儿,魅儿挺过意不去。这杯茶,就当代酒,请众位赏脸。”
很快,有待女上茶,几人接过,都小泯了一口。紫檀木放下茶杯淡淡道:“听说姑娘愿意帮忙募捐,可是如此?”
“自然。”额间罂粟花光华流转,映的她双眼莫测,她猜测:“想必你是幽公子吧?人人都传你是个大善人,魅儿还以为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却不料想竟是个翩翩佳公子。”
“姑娘说笑了。”她目不斜视,直视着她绝美容颜道:“琳木从来不是个善人。”
她眼中波光一闪,笑着道:“公子见笑了。”她目光一转,看向从进来后就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的男人,含笑道:“这位是澜公子吧?”
悟沧绝澜这才把目光转向她,一如既往的笑意,他道:“正是。”
古魅儿纤手搭在待女手上,迈着猫儿般的步伐,竟慢慢向他走来,直到站到了他面前,她才停下来,一双眼忽闪忽闪的看着他道:“魅儿听说公子武功了得,不知道愿不愿意赐教?”
一直默不作声看着两人的几人有些诧异,这个柔弱无骨的美人儿说要让悟澜赐教?美人魅力的确很大,可在场之人也都不是凡人,当下倒很有些期待了。
悟沧绝澜单手拖着茶杯,杯沿半掩着嘴唇,听此唇角一勾道:“姑娘说笑了,姑娘玉体娇贵,若是伤着了,那可如何是好。”
古魅儿笑意不明的一双眼一顺不顺的看着他,听他拒绝,她却笑如罂粟般美。那双看着纤弱的手瞬间离开待女的搀扶直戳他肩胛。
悟沧绝澜甚至连身都没起,只是那双眼睛里的笑意微冷,甚至有隐隐的怒意。他握杯的手仍旧在原来的位置不动,另一只手刀横劈,古魅儿袭来的手便被硬生生的错开,她整个身体平衡感顿失,身子一侧便要向他倒下来。
“哇”葛兮焱张大了嘴巴湛湛出声,其他几人也都满是趣味,美人在怀,人生之一大幸事。
哪知一向对美人挺有兴趣的悟沧绝澜却在她身子倒下之时手腕一挡,铁臂横生在她双肩接住也是挡住她下落的力道,眼光有一瞬间的幽深与阴冷。
悟沧绝澜本是坐着,古魅儿是站着,由于冲击因素他虽她挡住了她没坠入他怀里,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伏下来时头部正好撞在他肩膀上,他一僵,几不可见的往旁边移了移,却觉耳畔有凉风吹过,女子妩媚的声音低低的传入他耳里:“陛下,今晚……”
相交只是一瞬,她稳住身体后很快站起身来,手搭在待女手上退后一步大方行了一个礼道:“魅儿才疏学浅,让各位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葛兮焱赶紧道,说完之后发现大家都盯着他看,很快就闭紧嘴巴摇着头表示自己不说话,这一番动作倒是把古魅儿逗笑了。
悟沧绝澜转头看向身边的人,见她眉目清远,面色平淡,恍若未闻。他微低头看着杯中的茶水,嘴角无意味的勾了勾。
古魅儿走回卧榻上坐好,又继续向另外几人看去,一一认到:“冷孤云将军,蓝姑娘、郝连流風小姐,这位是——”
说道煞七的时候她眼波一转,若有若无的笑道:“这位兄台有些眼生,魅儿眼拙,不知是?”
郝连流風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相公,煞七大手掌握着她两只手看也没看古魅儿,冷冷的道:“在下七煞,平民百姓。”
他那一身气度,实在没有半分平民百姓样,但是他既然那么说了,也不由的别人说别的,像古魅儿这么精明的女子就更不可能拆穿了,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