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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是不了解他,猜不到许愿的内容。不过这种事情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然后我打电话问了傻傻的小师弟,他们那里怎么样。他告诉我,很多人都抱着被子到了大操场,他也去了,幸亏去的早,要不然就没位置了,不过回来之后感觉有点感冒——看来他们观测的手段也和我们那个时候差不多。他说,整个校区沸腾到极点,惊呼的声音接连不断。我问他许没许愿,他说,他又不是小女孩,不信这一套,接着他早上没睡,直接打电话给他女朋友说昨天的盛况,他女朋友说也看了几颗,不过熬不住还是睡觉了。我在他面前炫耀了我看到的火流星,他很羡慕。
放下电话,我把他们一一从床上拽起来之后,看着他们打着长长的呵欠,于是为他们每人冲了一杯咖啡,给阿昌送去了一个批萨。
他们半闭着眼睛吃着批萨喝着咖啡,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才渐渐的睁开眼睛。下午的时候,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很久,才开始打八十分。打牌这种事情,我是要说有多烂就有多烂。我从来不花心思去记别人的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出什么样的东西,直打得杨愈快要呕血。幸亏冬天的时候,傍晚来的早,要不然他非得被我气出病来。他开始不停的数落我这里打得不好,那里出了岔子,我一边炒菜一遍听着他唠叨,实在忍不住以后,我用铲子敲了一下锅子:“有本事和我Dota!”
阿昌从他屋子里面探了个头出来,问我们:“谁要打Dota?”
“快去和小婷亲热,这里哄孩子呢。”杨愈对他嘘了一声。
日子过得飞快,考研报名也报了,书该看的也差不多了,我却又把持不住,日益紧张起来。阿昌倒是很有自信,但是我毕竟和阿昌不一样,就从成绩来看,那就是天壤之别。十二月底,南京已经很冷,每个人穿的都想面包一样膨胀,就在这样的天气里面,我的生日、期末考试和考研的时间都很近了,这个冬季好忙,前三年没有做的功课,似乎一下子就压倒了这个冬天。
杨愈每天跑着市场,想方设法的找各种补脑子、补身体的东西,拿回来,慢慢的炖,耐心的熬。他第一次把热气腾腾的黄豆猪脚汤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搂着他感动了好半天。不过说实话,他做的并不好,他自己很坦白地说,尝了尝味道,总觉得有点不对,但是这已经是他试过了很多次调料之后,才做出来的。盐有点过,他为了掩饰,放了糖,生姜多了点,黄豆没有挑,其实都是毛病,不过这没什么,我依然很开心的喝着。
“老公,老实说,你希望我考上吗?”我问他。
“当然,还用问吗?你自己心里有什么想法?”
“嗯,我自己好像有点排斥,而且有点没信心,每天都想着这个那个的。”结束了当天的功课,我躺在床上,一边伸懒腰一边问。
“没关系,放心就是了。考上了,如果你不想上,就不上,好好找个工作;如果你想上,就去。别给自己什么压力。”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安慰我。
我睡觉之前,他已经用热水袋把床铺前前后后烫了一遍,躺在里面非常的暖和。
“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等到考完了,一定好好的伺候你。”说实话,我更多的感觉是愧疚。杨愈看起来就是个娇生惯养的人,他每天花了很大的心思,照顾我,希望在临考的时候我的状态最好。
“你不是一直都很照顾我吗?煮饭、洗衣服,有时候帮我捶背、捏脚,帮我写选修课的论文什么的。”
“可是,那是我份内的事情。”我细数着他说的那些事情。
“照顾你也是我份内的事情。”他亲了亲我的额头,“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
“兰博基尼,海鸥式开门的那种。”
“说点我买的起的。”他白了我一眼。
“我真的想不出来,其实不买也没关系,因为到时候二月份你的生日,我也不用想破脑袋,想给你买什么了。”我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那我自己想咯,买来不喜欢的,也要装很高兴。”
“好。你的生日在寒假里面啊,年初六,真是不凑巧,到时候能见到你么。”我担心到时候怎么庆祝他的生日。
“没关系吧,回学校补也行的,我知道这个时间挺尴尬的。”
“我会尽可能提前来的。”我抱着他的手臂。
我的生日在考试之前一天,想来也是真够凑巧了。我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准备什么生日的事情,只是想着考试考试考试,以前生日的时候,一定会请阿菜吃一顿饭,但是今年提前打了招呼,阿菜表示很理解;但是杨愈却把这个看得很重,他在网上找着那个店的蛋糕更好吃,然后发短信问很多人,甚至问把我们系的人都问了过来,问送什么东西我会喜欢,我跟他说了好多次,我说他送什么我都会喜欢的,然后他问我,如果他送臭虫和蟑螂,我是不是也会说这句话。昆虫就免了,我对他说,然后他就继续伤脑筋。
到最后一个星期,我已经不再去那么用功去读书了。每天杨愈都会陪着我去校园里面转转,去宿舍聊聊天。我们系里面不少人保研了,剩下的人当然想着去找工作,想着考研的人,只有我和阿昌,既然最紧张的两个人已经不在宿舍,所以宿舍里面依然是很祥和的气氛,依然该吃吃,该睡睡,每天玩游戏,看电影吃炒饭。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经历这样的生活了,所以暗自下了决心,不论是不是考的过,之后还是好好放松一下。
杨愈有一次出去了三四个小时,说去帮我买生日礼物了。回来的时候神秘兮兮的,他拿着一个非常小的、包装过的盒子,放进了我的行李箱,还特地上了密码。其实那个行李箱密码不管用了,想开随便开。不过我也不想去偷窥是什么礼物,我相信杨愈花了这么长时间想出来的,应该非常不错。
中午吃过饭,我坐在电脑前面看着时事,我问杨愈:“你说,为什么一定要考政治呢?我最讨厌背的东西了。而且政治这个东西,千篇一律,什么事情,往矛盾上面扯,大多就没错了。”
“我也很不喜欢那个东西。从初中开始,政治考试都是靠偷看别人的答案。还好高考不用考,要不我就真的挂了。”他拿着一个橘子,一边剥,一遍和我说。
“初中的时候,我本来可以考到更好的高中,就亏政治上了,火大,考研还逃不了这个,真他妈有特色。”我恨恨地爆着粗口。
杨愈把橘子递给我,我看那个橘子连瓣上面的脉络都剥的干干净净。
“不能这样剥哦,如果外面的脉络剥掉,吃橘子容易上火。我小时候吃橘子经常上火,后来把那些脉络留下来之后,就再没上过火。”我吃着橘子告诉他。
“是吗?我爸妈就说橘子不要多吃,容易上火,原来有这种说法。”他恍然大悟。
“当然啦,我曾经每天吃二十几个橘子,还是没上火,就是有这个小诀窍了。不过有那个东西口感不是很好,有人说很苦,其实还行了。”我放下那一派胡言的政治答案,坐在他身边,拿起一个橘子,剥了,一瓣瓣的喂给他吃。
一个星期很快,我的生日这就到了。杨愈兴奋的很早就起了床,下楼去买早饭。我和往常一样在他下床之后,也起了床,把牛奶倒进杯子,放进热水里面温着;面包也拿了出来,放在锅子里面稍微热了一下,准备了两片奶酪;用煎蛋器煎了两个鸡蛋,放在面包里面,然后刷牙洗脸。杨愈买的东西还是一样,这个不会变化,一定是热腾腾的豆腐脑,香喷喷的三丁包。这两个东西,我从来没有吃到厌恶过,不知道是因为我就喜欢这些东西,或是迷恋上了这里面他带的浓浓的关怀。
“宝贝,你今天怎么也这么早,我本来想早点起床,这些东西今天我来弄的。”他进了屋子,看到我已经为他准备好的早饭,放下手里的东西,对我说。
“不早啦,你看小婷也帮阿昌准备好早饭了。”我指了指阿昌的屋子,“吃吧,今天不打算学习了,放纵一天,吃饭之后,我们可以做一些腰部活动。”
他喝了一口热牛奶,然后惊喜的说:“真的可以吗?”
“当然啦。今天鸡蛋好像有点嫩,味道还可以吧?”我问他。
“特别好吃。我今天本来打算自己煎,不过心里有点打憷。前几次都煎成脆饼了,然后蛋黄还有一点生。”他又咬了一口面包,笑嘻嘻的对我说。
“你火开的太大了吗!放到中小火慢慢的让他煎就行。”这些厨房的事情,很多时候和杨愈解释,他都不怎么懂。其实,这也是正常的,有些人可能天生就是厨师,有些人就算是学过了,还是不会做。
“那多大的火比较合适?中小火是多大?”
“你不用知道,我反正这次考试完了,每天给你做就好了,对不对?这些日子来真是辛苦你了。”我吃掉了最后一口包子,清理了一下碗筷,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哪里的话,都是我宝贝了还和我这么见外。”他也喝完了牛奶,“对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我洗着碗问他。
“下雪了,你会喜欢的吧?还下的不小呢。”
我推开北边阳台的门,果然看见外面白色的一片。
“学校这个时候应该很漂亮才对。”我看着外面的一片雪景,猜想着学校是什么样的景象,“老天对我还是有几分眷顾的,生日这一天,送了一场大雪给我。”
“哼哼,”他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当然,卿卿宝贝你那么诱人,肯定是老天最得意的作品。”
“其实,老天对我最眷顾的,就是把你带到了我的身边。”我摸着他的手,转过头去,亲住了他的嘴。
“再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我问他。
“我请了阿菜他们一对,小横、小鸟、小林子、阿昌,晚上去吃饭,在红泥订了一个包间,下午五点开始,怎么样?”
“真的?”我惊讶的看着他,他什么时候弄的我都不知道。
“当然是准备给你一个惊喜啊!”他在我耳边舔了舔,继续说,“所以,今天上午先去拿蛋糕,再去学校看雪景,中午在食堂吃饭,下午去宿舍玩,然后去吃饭,晚上回来吃蛋糕。”
“你想得太周到了吧?”
“不管你什么时候不开心,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一定要开开心心的,本来还在想,上午做什么,结果老天爷就下了一场雪,真是及时雪啊!”
学校里面白茫茫的一片,古式的建筑砖瓦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雪,看起来更加的古色古香。本来已经泛黄的草地上也是铺着一层雪,看上去就像是铺上了一张洁白的绒毯。松柏的枝叶上,堆着一点点的银色,那点银色和绿色的枝叶相映成趣。很多掉光了树叶的杏树,那灰色的树干上,也堆上了小雪。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那个时候雪片还很大,现在已经小了很多,不过路上还是有很多女孩子兴奋的叫着,戴着手套,接住雪花仔细的看。很多男孩子陪在她们旁边,他们笑眯眯地看着女朋友在这一片银妆素裹的校园里欢叫雀跃,帅气的脸上带着一抹因为寒冷而出的微红,头上和身上也落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看起来真是可口怡人。
“看那个,帅不帅?”我朝着右前方努努嘴,问杨愈。
“很帅,不过他是直的吧?怎么,想要个小老公了?”他问我。
“什么叫小老公?”
“第二个老婆不叫小老婆么……”
“我没那么饥渴,再说,要找比你帅的,恐怕很难吧?”
“如果要找小老公,他们是直的,别想啦。”他说着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那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