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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日,并不打算写多少,因为生日是给别人庆祝的才好,而我今天从早上开始做菜,到了吃饭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毫无力气了。生日最快乐的时候,有两个,一个是拆礼物,一个是吃蛋糕,所以我只是喝着啤酒,然后我们一帮子人聊聊天,让鸡哥也分享一下这里的气氛。
大家的礼物准备的别出心裁,大米甚至给我送了两本同志写真杂志,他说,那个是他元旦去香港买的。
吃了饭之后,我们稍稍整理了一下桌子,然后开始点蜡烛什么的——这一套程序吗,必须要做的。我闭着眼睛,许了一个一定会实现的愿望,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大家鼓掌,鸡哥在屏幕上也显得特别高兴。
没有了各种各样的烦恼,日子自然是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春节,和去年一样,发了无数的新年祝贺短信,和去年不同的是鸡哥在读秒的时候,给我打了电话。
回首这大三到现在,这两年不到的日子,我的生活已经面目全非,都不敢相信,我撑了过来。很高兴我能够撑到了这一步,终于让我看到了希望。
过了年,小鸟和小梓一起回了南京,我们见了一面。
他们来的前一天,小梓就打了电话给我,说了一大堆话,然后说一定要让我来接他们。南京的冬天很冷,我那里又没有足够的被子,想起来正好上次帮客户订房,汉庭送了优惠券,所以我在汉庭订了个房间。我怕鸡哥不高兴,所以准备了一大段的说辞,要和他解释我和小鸟见面的事情,没想到他倒一下子就答应了,说这是我的朋友,自然应该要见见。
第二天下午,我在出口出等了半天,小梓过了检票口,就呼啸着扑到了我的身上。小鸟拉着一个行李箱,微笑的站在我的对面。在这一刻前,我以为自己忘了他,忘了我们以前所有的一切,但是他这样一个笑容,击破了我所有的防御。我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们现在是朋友,就算是他也愿意,都不应该再跨出那一步。
小鸟的确强壮了很多,皮肤也黑了不少,他说,这是军训训出来的,之后一直都坚持着锻炼。小梓受不了宾馆里面没有电脑,直接去我家里上网玩,然后说让我们好好享受享受,接着就关上门走了。
房间有两张床,我躺在这一张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和他说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他坐在另一张床的床边,手里拿着烟盒,翻来覆去的看,接着抽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然后拿着他那个塑料的打火机在手里把玩,迟迟不点。他知道我讨厌这个,但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亲我,都满嘴满嘴的烟味,而现在我们之间只是朋友了,却这样的拘谨起来。我聊起我的生活的时候,他总是在一边微微的叹息,然后他好不容易挤出一个词,让他的话不要这么敏感,他说:“你的生活,未免刺激了点。”
夜幕降临时,小梓让我们下楼,一起去吃饭。和小鸟一起吃饭,要找的地方很简单,无非就是湖南路的那家川菜馆。然后他跟着我到了我住的地方,和鸡哥聊了好一会儿,这才拉着小梓回了汉庭。
第二天,小梓拉着我们去新街口逛了逛,我买了一个zippo,包了起来,送小鸟上火车的时候,我递给了他,告诉他这是我给他买今年的生日礼物,但是一定要记得等到了生日的时候再拆,接着告诉他,其实,我并不是鼓励你这么做,以后用这个东西的时候,都会想起我以前是怎么劝你的。
他有点莫名其妙的接过了礼物,然后上了车。回去的路上,小梓问我给他哥送了什么,我说是一个打火机。我们相见那一天多的时间里,只是聊聊天,连手都没有碰过,甚至眼神也不再有过多的接触。
小梓又住了几天,接过了沈菁菁之后,就回学校去了。沈菁菁那个女孩确实不错,我也很佩服小梓的眼光。
我们上班的比较晚,因为这个时候大家的精神还么有缓过来,所以根本没有工作要做,汤敏就把上班的时间定在了正月十五之后。正好那个时候《断背山》的种子也已经放出,我第一时间就下载了下来。李安拍的片子,画面都很精美,特别是罩着白雪的山头,还有粼粼的湖面,每一个镜头,都是大师手下的照片,漂亮的让人神魂颠倒。看到电影的后节,我不禁想起来小师弟的建议,他说我们都结婚了之后偷偷的来往。纸是包不住火的,再者,这种事情说好听了点,叫追求幸福;说不好听点,那是欺骗了和自己结婚的女孩;再不好听点,就是通奸。
大多悲哀的故事,都是以死亡结尾的,这一部也不例外,不是天灾,是人祸。有些时候我很不明白,为什么都要有一个人身陨,才能让爱自己的人体会到他的重要,但这样已经来不及回头。虽然我知道生活尤其残酷,但是还并未残酷至此。我多多少少有权利说些这样的话,毕竟这么崎岖的路,我也爬了过来。
那个时候,美国人的思想,似乎和现在中国人思想差不多开放,对gay这种事情,基本上十个里面有八个是唾弃的。这种日子,我们之中每个人都希望有终结的时候,我们也希望自己能够和心爱的男人在路上牵着手,可以在公开的场合热吻,可以到民政局登记结婚。这一天,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到来——这些也许真的就是奢望,因为现在就在网上发个有关gay的帖子,也会遭来谩骂。
电影里面Jack死了之后,我眼泪就没断过,我懂失去一个人的感觉,而这部电影只是用悠然的音乐,便缓缓地道出了Ennis的内心:这悲痛,就如怀俄明漫天的尘土,一点点的沾在身上,深入衣褶,无处不在,挥之不去。
鸡哥在镜头的另一边,默默的看着我,直到我看完了这部电影。
“以前我总是觉得上天对自己不公平,现在,忽然觉得我很幸运。”我对他说。
“我也是。”鸡哥回答我,“看你这么难过,我跳舞给你看吧。”
“正经点好不好?”
“没什么不正经的啊,Eric说,他看完电影也有点难过,所以后来就去酒吧勾搭帅哥了。”
“你说,Eric是1是0啊?”我心里忽然有一个邪恶的想法。
“不知道,外国人很难看出来啊,好像都是全能的。上次我去他家里玩,还看到他有很多奇特的内衣呢。”
“你是说样子很奇特,料特少的那种?”我继续追问。
“对啊!真的感觉很特别……”鸡哥说,然后又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没有接他的话茬,也没再去看他,把脸转向了一边,我知道如果我接了这个话题,他就要无休止的纠缠我。到时候我就要顶着和猴屁股一样红的脸,到我和小梓上次看到的内衣店买这些内衣,还要红着脸穿着给他看,所以我用这样的行动表明了我不想。
“要不,你也弄些,穿给我看吧?”我分明看得到视频另一边,鸡哥的嘴角流下了口水。
“那不行,等你回来再说吧。”我直接拒绝了他,“再说,那也要你先穿才好啊!”
“我有啊!现在就给你看。”说着鸡哥开始翻抽屉。
我很奇怪我们之间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没有刻意让他怎么样去发展,但是当视频连通的那一刻,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了。
所以我就张口问他:“你说,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啊?问这个干吗?”鸡哥停止了翻箱子,然后问我。
“算是男朋友关系吗?”
“当然不是。”鸡哥立刻否认,“但是是好朋友啊。”
“可是好朋友不应该这样啊,好朋友可以一起聊天,看电影,但是不至于分享自己的脱衣舞和**,更不应该看对方穿那些性感的内衣。其实,我们是男朋友的关系吧?你否认,不过是放权给我,如果碰到了喜欢的男孩子就可以上吧?你这算盘打得,明明自己熬着不找,让我不要把你往外推,你自己倒是把我往外推。”
“别这样说吗!我可是很单纯的,别把我想得一肚子坏水。”鸡哥装着委屈说。
“你当然不是一肚子坏水,你是一脑子X虫。”
“切!就算是一脑子X虫,我也比你聪明,服了没?来给你看我穿上的样子。”鸡哥说着,往后站了站。
我立刻捂住眼睛,大喊:“不要看不要看!”然后偷偷的从手指缝里面瞟了一眼,哇靠!我感觉某个地方膨胀到快要爆了。
本来看了电影的确很难过,被鸡哥这么一闹,心情倒是好了起来。
我上班前,阿菜有一天晚上忽然过来,邀请我去gaybar玩,我想没什么事情好做,更有意想去看看gaybar是什么样的,就答应了下来。很吵,人很多,大家都吐着酒气,充斥着烟味,过来搭讪的人也不少,想要把你钓出去玩一个晚上。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气氛,但是我觉得很放松,因为
接着,日历又是一张接着一张飞了出来。刚过了年,公司就开始忙,大家也埋头做着这个那个事情,也只有华菲菲一个人,年头拉了一笔十几万的单子过来,接着就无所事事,整天在公司看小说,看电影或者上网聊qq,要不就是逗我聊天,可怜我分身乏术,一边唯唯诺诺,一边手中不停的写着程序。自从上次之后,我就一直对她小心翼翼,只要话题一敏感,就傻笑掩饰过去,装着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出来的样子。有时候她找我来聊天,我也跟她说手头实在太忙,有什么事情等一下说,弄得她不高兴几天。期间汤敏也几次说起,要注意那个女人,我说我自然知道。
这一阵子,韦德找来的业务越来越多,渐渐有点忙不过来的感觉,甚至晚上还要稍微加会班,才能赶上进度,每天也是累的不可开交,华菲菲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似乎也是体谅我,减少了对我的骚扰。不过整个公司的人似乎都已经看出来了,她对我很有意思。
大概也是忙了一个多月,到了四月中旬,公司这才把这些业务全部做完了,汤敏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我们都很辛苦,另外还发了一些分红,数目到也不小。这天我一个人正在公司做写收尾报告,忽然有人走进来,我抬头看了看,是韦德,我以为他落了什么东西在公司,所以继续在那里写东西。
他走到我身边,一下子把我电脑的插头一拔。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开口,他居然就劈头盖脸的开始骂我:“我警告你,你给我小心点,离菲菲远一点,你要是再勾引她,你就准备换个公司吧!妈的,你要不要脸?一进来公司门,你就开始勾引菲菲?”
他又叫骂了一阵,这才离开公司。这个人有点蛮不讲理,我觉得。我似乎从来没有给华菲菲放过电,或者是给她任何讯息说我喜欢她,明明是华菲菲自己粘上来的,这能怪我吗!他不去找华菲菲说,找我说做什么?
不过我考虑到汤敏公司的关系,没有回嘴,任他骂了一回,继续打开电脑。一看word的自动存档还在,松了一口气,继续将这个东西写完。不过这件事情,我倒也没有对汤敏说,因为我有更多东西要想,比如,从明天开始,就基本上没什么工作了,我应该怎么应付华菲菲?想到这里,我想还是先躲几天,打了个电话给汤敏,说工作已经做完了,所以准备出去玩玩,汤敏答应了,让我好好休息个一个星期,其他的小活,另外那个写代码的会做,让我安心玩就是了。
这一个星期,算是放了大假,我把阿菜约了出去,跟他说了这件事情。阿菜挠挠头,说这种事情很难,如果直说了,估计那个女的立马翻脸,汤敏的公司别想开成了。他建议我还是直接跟我朋友说一下,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