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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呢?”众人心中疑问,疑似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那镜子仿佛通人性一般,将画面放大再放大,知道能够看清那人的美丽面容。
“天啊,这……这不是!”沈画堂惊叫起来:“这是梓桐峰的首座!同妖人一同离去的那个……”
“柏怡。”一直很安静的尹龙白轻声吐出这个意料之外的名字。
当时已经死去的聂云升不会知道,这个俊美绝世的清瘦男子就是梓桐峰的首座柏怡。
念海剑派掌门曾与妖人南雨有一段私情,生下的小孩就是柏怡。几百年来柏怡的妖气一直被念海的清澈灵气压制着,但是随着自身能力的增长,妖气再也压制不住,柏怡就与来接他的南天一同回到妖族部落,同去的还有一直喜欢柏怡的锐钰峰首座钟盼枫。可现在他却同妖人站在一起,不念旧情将曾经的师门念海剑派毁灭。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摆在眼前依旧令人心惊。
“对了,既然柏怡……师叔他在这里,那钟师叔在哪里?他不是同柏怡师叔一同随妖人去了吗?”沈画堂问道。
“姓钟,那人应是锐钰峰的吧。”女娲分析:“这镜子本是一对的,我这个宝具能够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而另一面则是正相反,可以看到过去发生的事情。以前因为一些情由,我将那面忆镜赐给了锐钰峰的首座,是个性格不错的老道士,后来他仙逝了,这镜子就自动传承给下一任的首座,就是一个年轻人。那面镜子和面前这面相互吸引着,遥相呼应,所以我也能够察觉到那边的主人的动静。”
“那人现在怎样?”沈画堂问道。
女娲摇摇头:“他的气息仍在,但是很不稳定。在这镜中搜寻一下吧,只要心中想着我想知道这个人的状况,镜中就会反应出来。”
那镜中果然又出现一圈波纹,画面好似在一个山洞中,暗无天日,仿佛这里从存在的那一天起就是这样与阳光隔绝。
仅有一个小小的窗口与外界相连,唯一的光亮也是从那里透出来。
洞口很小,一个三岁的孩童都不能爬出去,但是一个人影就在那窗边,看着外面被切成一个方块的小小的风景。
披散着的头发遮住了那人的面容,仅从轮廓不能确认这人是谁,众人都怀疑这就究竟是不是以前的那个沉默孤高的钟盼枫。
年纪轻轻就成为一峰首座,若不是有绝顶的实力怎能轮到他,怎会不受到非议,可是钟盼枫凭着自己的傲气和锐利,力排众议,稳稳地坐在首座的位置上。
本可以一直这样享受别人艳羡的目光,可是为了柏怡他甘愿将一切都抛下,只愿能和他在一起。
原来以为这人的心是冰冷的,没有感情,岂知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大过天的情字。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柏怡在和南天一起播散带来灾难的战火,而追随他的钟盼枫为何囚困在这山洞中,生死不明。
这都是未知,唯一能确定的是,念海剑派未来必有大劫。
聂云升:“若是如此,南天应该不是针对念海剑派才会这样。应该是有别的目的。”
沈画堂:“我觉得他的野心应该远不止于此,难道他是想率领妖人将这世间……”
念海剑派若是被毁灭,保护这世间秩序的力量就几乎削弱大半,生灵涂炭,天地颠覆,就是近在眼前的事情。
女娲:“既然你们已经认识到这一点,就快点行动起来吧,若是你们不打算做点什么事情,这面镜子让你们看到的画面就一定会成为现实。”
“那我们这就赶紧离开这戒中天回到念海剑派,让他们快做准备好应战!”聂云升十分着急,第一个迈腿要走,一眨眼功夫已经跑出好远。
“急什么?”女娲玉臂一挥,一阵疾风将聂云升裹在中央,带回到众人中间。
“什么都不知道就妄自行动,年轻人,太冲动可不是好孩子哟。”
沈画堂:“娘亲,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您就快些吧,这场大战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仅关乎到念海剑派的存亡,还有世间万物!火烧眉毛的事,怎么不着急呢?”
“急什么?你难道忘记了这戒中天的时间可是比你们外面要滞上许多,你在这里待到不耐烦,现在那南天和柏怡可能还没回到自家老巢呢!所以你们大可放心在这里修炼。”
“没错,修炼才是你们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放心我一定会使出我平生绝学,尽我最大的力量来帮你们修炼的!”修行纸跑出来,在空中慷慨激昂。
众人:“那我们之前在做什么……”
修行纸:“只是把你们的肉身从肉脚鸡锻炼成中等水平而已。真正的修炼还在后头呢!”
“少年们!锻炼你们脆弱的肉身,让他同钢铁般坚硬!磨炼你们的意志,让他同你们的肉身一样坚强!GO!”
新的修炼开始,所有人才明白之前那些繁重的训练是多么的小儿科。
每天都是一身的汗水,不过汗水没有白流。不光是筋骨皮还是一口气,都比以前要强上许多,沈小金和小银两个小东西竟然在这里被雨浇了一般长高了许多,沈画堂不光要努力做好吃的有营养的东西,还要做针线活计给两个疯长的小包子做新衣服。
慈父手中线,包子身上衣。几乎每一天都要因为动作过大力量过猛而导致衣服开线,每一个礼拜过去,两个小家伙就说衣服有点紧,要换新衣服了。
卢顶顶:“看他们两个这样长,我都觉得自己老了。”
沈画堂:“你能不老吗?你都已经是千年炉鼎精了!”
夜里,修行纸说:“吃饱饭歇够了就出来蹲马步,龙白你盯着点,谁都不许偷懒听到了没有?我去河边洗个澡先。”
“噗——”众人喷饭。
他最后一句说什么?他是说他要去洗澡吗?
他只是一张纸而已,沾上水就化成黏糊糊的了,竟然要去洗澡?
沈画堂:“你们想不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众人齐声说:“想~”
“听听群众的呼声!”沈画堂向尹龙白撒娇 :“就答应让我们去河边偷看好不好?一眼!就看一眼就回来!一定不会让他发现的!”
尹龙白嘴角抽动,在大家屏住呼吸的静默和期待中,重重点头。
银龙白:“我也去。”
女娲大人的情夫
踮起脚尖,把步子放到最轻,一群淘气的小孩溜成一排,偷偷溜到屋后河边大石头后面。
“他说他是在这里呀,怎么不见那张纸呢?”卢顶顶探头探脑,被聂云升拉回来:“小心一点,要是被他发现了可怎么办?”
下场一定非常惨,天知道那张脾气暴躁的纸会卷成金箍棒痛打他们多少棒槌。
唉~明明只是一张纸而已嘛~
“这里没有那张纸诶,不过还有别的人在。”沈小银眼睛好,他手指指向远处。
果真,河里有一个健硕大汉正在擦洗自己的身子。就着月光,仔细的话就能看清他腹部上面隆起的肉块。手臂,后背,好似每一处都在向外宣称自己的力量。
论身材,这个陌生的男人要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好上太多了。
“这个男人是谁呀?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他?”数数在这里居住也有近半年的时间,谁都没有印象见过这么容易留下深刻印象的男人。
“啊!难道!”卢顶顶好像想起来什么,想说出自己的猜测,但是好似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不可能的,于是又耷拉了。
“想起什么了快说啊!现在我宣布开会:大家一起用头脑风暴法解决这个问题——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沈画堂拿出久违了的精英派头。
头脑风暴就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扯淡最后抓住关键找出答案,以前每一次这么做的时候都会因为场面太过激烈而见血,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还真的很管用。
“……那个……”卢顶顶用手指在地上画圈圈:“ 我在想,这个男人会不会是女娲大人包养的……”
沈画堂惊愕之后随即大吼:“你说我娘找了个小白脸?”
沈小金:“这人长得可不怎么白,挺黑的,应该是经常在阳光下活动的,标准小麦色肌肤哦,皮卡皮卡闪闪发亮哦~”
沈画堂:“你的火眼金睛不是有近视的吗,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好了?”
沈小金:“我是近视又不是色盲,再说他离咱们也不是很远啊。再走十几步他就要走到咱们跟前了。现在就算你想逃也是没有办法的,乖乖束手就擒吧。”
什么!就在众人头脑风暴的时候,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发现了他们并且要来捉拿他们了!
“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那男人问他们,声音果然和想像的一样,也是带有浓浓的男人味。
众人躲没处躲,藏没处藏,只能待在原地被逮个正着。
“嗨~”沈画堂鼓起勇气和这个陌生男人打招呼:“我们几个在玩捉迷藏,就躲到这里来了,打扰阁下沐浴真是不好意思,你不用介意我们的,我们一定一点声音也不会发出来了。”
那男人听了沈画堂的话,不退反进:“你们在玩捉迷藏?骗谁啊,你们全体都在这里集合了,谁来抓你们啊?以为我没有童年吗?以为我没有玩过捉迷藏吗?”
听起来,这个男人对沈画堂他们这群人倒是有些了解,好像认识他们似的,这就更加奇怪了。
“哎呀,我都快要来不及了,怎么还有时间同你们这群小鬼蘑菇!”那男人好似想到了什么,拔腿就跑,跑回河水中,急忙洗刷刷,迅速解决战斗之后把衣服穿好,急匆匆地跑了。
“虽然我与兄台无怨无仇,但是我要扒你你也不要怪我!”沈画堂从怀中掏出好久没有使用的点读机:“点读机!快点告诉我那个风一般的男纸是什么人?”
“呼啊……既然……既然你是这么诚心地问我,我就好心地告诉你们吧……哎哟困死了……”点读机好像是到了晚上也是要睡觉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刚从床上爬起来的穿着蓝色小斑点还有蕾丝的小睡袍脑袋上还有小帽子的那种可爱的小男孩:“那个人他就是你们的教练——”
卢顶顶:“修行纸?”
点读机:“……你知道还问我做什么?扰点读机清梦罪该万死,快去死吧……我要睡觉了呼呼。”
那个男人就是修行纸?
这简直是所有备选答案中最不可能的那一个!
可是偏偏这就是正解!
第二天,大家在训练场集合,修行纸一出现,所有人都在用炽热的眼神看着他,都想把这张纸烧出来一个大洞。
“今天的训练内容就是这些啦,大家快点出发,任务不完成是没有饭吃滴!快去!沈画堂你留下来,我有事情和你说。”修行纸咆哮着把众人赶走,单独留下沈画堂一个。
“师父,昨天晚上你看见的那些人不是我们。”一开始沈画堂就决定把这个重点难点抛出去,证明清白再说。
修行纸:“……画堂你不要狡辩了。”
沈画堂:“不,师父,我要说,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昨天晚上你看见的那一群人绝对不是我们!”
修行纸:“……画堂,你再继续说下去的话,我就会觉得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听我说!”
修行纸金光一闪,在空中抖一抖,竟然变成了一个男人,果然就是昨天夜里在河边遇见的那个。
那大汉用两臂把沈画堂夹在自己身体和墙壁之间,眼神一往情深。
“你要做什么?”沈画堂吓得脚有些抖,只想赶紧完事儿好去扑到尹龙白的怀里痛哭一场。
修行纸汉子:好兄弟,其实是我有事情想求你帮忙,想让你给我出个主意。”
沈画堂:“?你要我帮你什么?”
修行纸汉子:“不知道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