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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沙哑的嗓音说,“我服了点草药,索林先生。刚才是被你吓的差点连路都不认识了。”“你叫我什么?你这头没一点记性的猪,继续叫我爸爸懂么?就象从小带你出来时那样。要不是我教你些随意拿取的手艺,你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成为圣路易郡的天才飞侠;要不是我帮着你盗走了领主的战神披风,也没有谁会满世界通缉你,你更别想混在这里做如此轻松的活计!要知道那些个贼溜溜的眼睛可都盯着这活呢,再这么马马乎乎我可管不了你!”龙影听那老家伙要自己喊他爸爸,心中的怒气实在有些按奈不住了,就在他想要出手的一刹那,旁边一扇门开了,走出几个满嘴酒气的盗贼,龙影犹豫了片刻已经躲不开了。其中一个醉醺醺地摇晃着身体,一把抓住龙影的衣领说,“刚才打赌我就押你这头种猪会回来的,除了偷点东西外,你哪有种和他们去打仗啊,还是把你那些同伴看好,看哪个肥了就先宰了谁。”这时另一个醉汉揪过龙影的胳膊把他拉进了那间屋子,龙影看到昏暗的房间里有几张桌子,围满了赌博和酗酒的恶棍们。那个揪他进来的家伙把他推搡到一张桌子旁,冲着满屋子的恶棍们语无伦次地吼着,“这小子干着最轻松的活还他奶奶的不满意,死啊你,啊?还他奶奶的偷吃了最后那只山鸡,我早就瞄着了还被你先下了手。你给我下几只山鸡蛋去,都要母的,敢不孵出山鸡来,老子拧断你的脖子,再把你烤了下酒。”龙影被他一搡,就势装做摔倒在地、并且很疼的样子,连五官都拧到了一处。这些家伙竟都把他当成小贼史文森,有一句没一句地轮番取笑他。过了一会才把话题和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到别处。他听见各种嘈杂的声音,有些是野蛮人的语言,只听他们说:
“该有些消息回来了,死活总他妈的该有个信啊。”
“要老子说,就该他奶奶的都压过去灭了去球,搞毛的战术,要来就来痛快的。”
“谁叫咱们签了契约呢,老子以前独来独往,谁他妈管得了老子!想到哪便去哪,逍遥自在;还不是为了贪图多活些日子!就他娘的得委屈自己,猪毛。早知道老子死都不签这契约!”
“那怪谁,还不是你他妈的自己贪心!多活几年?为多活几年你这条狐狸狗会听谁的?玩个性吧你!几年?你个狗日下的真会说。”
“老子也是冲动了,跟狐狸狗一样,本来是最他妈逍遥自在的,现在好,被契约拴得象头驴,连起码的自由和乐趣都被剥夺了!”
“你们这帮白痴就知道你娘的抱怨,恩?还装毛的勇敢,学人家演戏啊!啊?真点了你上阵,扑腾不了几下就跟头驴样被人家宰了,我们这号人,本来就是四处游荡的种,吃亏的事谁他妈乐意干?既然贪便宜,就是卖了也得认!那契约的诅咒怎么样?上次逃走的几个浑身溃烂死得多难看!疼吗?你下地狱去问问他们看!”
“你这头笨驴说了半天,没人明白你他妈想说什么。”一阵哄笑。
“现在这样混不是挺好吗?继续混呗!实在要上了,就各自凭运气顶了,要是该死,你就跟那该死的契约说告别。反正想回头已经没路了,哈哈。反正最后在地狱里可以永生……”
“本来还有点乐子,抓那郡主上山后,就被他们安置在岩洞里,那道门还施了魔法我操!想进都进不去。”
“你不是吓过她两个晚上了么?嘿嘿,没挨骂吧你?”
“都他妈扯着嗓子骂了,比老子的话还难听我操,这他妈哪家的郡主,这副德行。不过过会我还得去,多缠缠她也许能成!”
“跟你还挺般配,你这口公猪就他妈赖,她会撒泼,你俩还真他奶奶的绝配!要是没那魔法拦着,我看猪仔子都产下来了,哈哈。”
一阵哄然大笑,醉汉们各个东倒西歪,满屋子的酒气闻着都快醉了。龙影听出来他们说的正是哈克领主的宝贝女儿。
“死了这条心吧,癞皮狗,知道她的价值么?你是用你那猪脑子思考,难怪净是些找死的念头!抓她又不许碰,那就是人质。如果动她就等于废了她,废了她还有毛的用!你那脑子真是被屎灌满了。”
人群又是一阵变形而异样的哄笑,被称为癞皮狗的家伙木呐而郁闷地端着他那一缸子酒出神。
刚开始抱怨不该用战术的那个家伙一直沉默着,这时他又开口了,“说是把什么光明祭坛毁掉就可以得手了,结果呢,还不是狗屎一堆,没他娘的鸟用,六座郡级祭坛只损毁一处,总祭坛根本连接近都别想。照这样下去,咱们全得成战争灰烬。”
“总会有些收获的,你看着吧,别那么消极。想点好的吧,也许就熬到那一天了,快了,那一天就自由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收获?你指望打下那些矿?去问问德肯那老狗的长剑,他会削下你的脑袋再给你反着安回去。”
“我希望能生擒那老狗,把他和那些被我们擒获的骑士一样送进那套刑具里,舒舒服服地伺候他十天半个月,让他在血流干之前先把肺从嗓子里喷出来。我喜欢那种感觉,实在很棒!”
“就象给一个家伙搓脚,突然听见他嚎叫着脚趾头被榨成血浆一样,刺激、有快感。再把他扔在自己的血泊里听他哀嚎。”
“说到榨血,想起那两个精灵还真他妈硬,刑具快用了一轮了,就差榨血了,今晚就给他们哥俩试试,让他们过足瘾,哈哈哈。”
这时有个家伙用贪婪的语气盘问龙影,“嗨,小子,你那件战争披风呢?要知道它可是件宝贝,把它送给我怎么样?我会考虑让他们每次揍你时都轻一点。你手里那根棍子又是偷谁的,给我玩玩。”
龙影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门外传进那个叫索林的老恶棍的声音,“屁眼猫,别惦记那件披风了,你要是有胆,就问安查斯。古喀去要吧,也许他还会把你的契约还你,作为对你勇气的奖赏呢。叫那头懒猪死出来,得干活了,别叫他总歇着。”看来这老恶棍知道的还不少,而且耳朵挺尖,里面这么嘈杂他居然能分辨出任何话语。龙影撑着火焰法杖爬起来,一副可怜虫的样子,一瘸一拐地走出这间昏暗的房子。
索林那老东西就在门口等他,给了龙影一碗烧好的饭,还有一碗水,叫他端给地洞里的郡主。龙影心头一震,要麻烦了,这下非被看穿了不可。突然脑筋一转,有了主意,他故意夸张了“伤痛”,哼哼唧唧地说,“你一定不记得把那个郡主关在哪里了,别跟我吹嘘自己听力有多好,你也只能辨认出我而已。”索林笑了,说,“打赌吧小子,如果我能找到的话,这个月的活全归你干,如果你敢偷懒,我就把你的脖子搓成麻绳,我的力气你可是知道的;假如我输了,要怎么都随你。”龙影暗自得意,看来腊肠给他的赌徒饰品真的很灵验。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营救遇险
第二十二章 营救遇险
索林在正午阳光下举起了火把,在前面带路,显得有些滑稽。他凭着卓越的听觉和微弱的视力没费多少周折就绕到山顶东侧的一处地洞口,推开那扇吱吱作响的石门,龙影跟着进去,才发现他手持火把的用意。地洞里比外面明显阴冷,而且湿气重,有股霉烂的气味。里面隐隐传出女人哭泣的声音,如果没猜错,一定是那个桀骜不逊的郡主。
再往里走,弯弯曲曲的地道简直象座迷宫,龙影一刻也不敢怠慢,他用心记着每一处转弯的方向和位置,他准备事情办妥就宰了那老家伙。也许是觉察到有人来了,郡主停止了哭泣,嗓音尖厉地叫道,“你们这帮无赖、杂种,快放了我!看我父亲带人打进来后你们会怎样排着队走向绞架,现在放了我或许我会……”
“行了,省省吧,你叫也没用的,就算我肯放了你去领赏,这道魔法门我也无法通过,你也走不出来。这是你的午餐,吃不吃随你。哼,何况,就算我冒死把你带给你的父亲,他也会立刻杀了我,最多不那么痛苦,这你是知道的。你觉得呢?”突然转过脸冲龙影奸诈地笑着,“蠢货,你输了。”龙影装做不甘心的样子,说“你要是还记得关押精灵的地方,我就把三个月的活全包了。”“哼哼,这么笨的赌你也打,看来真是天生一副贱命!从这下去一直往前走,第一个岔道朝左,再走过两个岔道朝右就是地牢,猪记性,这么快就忘了?第一次就是我带你来的,我怎么会不记得?”龙影正要结果了他,索林却把火把交给他,说,“小子,劝她把饭吃了,留着她还有用处,别动什么歪脑子自找麻烦。”然后就听到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索林离开了。
直到听见那声石门关闭的响声,他才把饭放在地上,对牢里的郡主小声地说,“郡主,别说话,我是来救你的。你先耐心等等我,我马上就回来。”说着用驱魔法术驱散了隔在他和郡主之间的那道无形但能感受到的黑暗魔法之门。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郡主不但不领情,而且全无善意地奚落他,“怎么才来?我父亲的金子真的那么好混么?而且就凭你?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少年?我凭什么信你?就靠点把戏骗骗那个瞎子还行;要是不走运,自己能不能逃掉都是一回事,还夸口说要救我出去?好象你浑身本事似的。哼!我父亲也是个瞎子,竟然叫你这么个低能儿来送死,还要连累我!”这种特殊的环境,龙影顾不上和她计较,压了压火气,平静地说,“如果觉得我会拖累你,可以叫你父亲派其他人来,但你不要大声说话!我还要到里面看看。你有时间考虑走还是不走。”郡主刻薄地说,“既然来了,就立即走吧,最多我被抓住重新关回这里,而你就得为自己的无知和轻率付出生命的代价。哼,你自找的,谁叫你贪功!里面就不用去了,已经半死的人有什么好救的,还会增添累赘。”龙影真想立刻给她几记耳光!但只是一边往前走,一边冷冷地回了句,“我既不是你父亲派来的,更不是专程来救你的。我也可以当作从来没见过你。”这下郡主慌了,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什么好。龙影撂下一句,“等着,别出声。”就往地牢走去。
那老家伙说的果然没错,穿过弯曲狭窄的迷宫式通道,很快找到了那个地牢,里面传出受刑者特有的呻吟声和叹息。“那台刑床压得我周身的反关节都要断了。希望全身能愈合的快些,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伤口最容易溃烂。真想念咱们的故乡啊!”说话的是一个低沉的男子嗓音,用的是精灵的语言。幸亏龙影小时候学过点精灵族的语言,就听另一个男子的语调道有些乐观,“朝好处想,大哥,一定有办法逃出去的,先养足精神。不知道恩雅怎么样了,她应该没事,她一定还活着,真的很惦记她。只要她好……”龙影听得出,这位惦记恩雅的少年应该就是恩雅提到的三师兄。龙影仔细聆听没有其他声音,断定此时是营救他们的最佳时机,于是小声用精灵的语言说,“两位精灵兄弟,我是你们的恩雅妹妹的朋友,来救你们的。别出声,相信我,恩雅就在山脚下那片林子里等你们呢!”“唔,唔,太好了,可是我们被捆绑在刑架上,动不了。”龙影再不说话,立即熟练地开启地牢的大门,在两人惊异的目光中,撬断所有的枷锁和刑具,地牢里阴湿寒冷,还伴随阵阵恶臭,不远处就是一个专门浸泡囚犯的水牢,围在栅栏里。想必他们吃过不少苦。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