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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不像刚才那样冷硬,想到她嫁过来只有十二岁,这么些年从没有任性娇气过,就一边拍她一边安慰:“别哭了。”还是不会安慰人,翻过来倒过去只有这一句。
周婷自己慢慢忍住了,胸口闷得慌,她大口大口往外吐气,全喷在胤禛胸膛上,热乎乎的奶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让他摸她的动作越来越重,搂得越来越紧,好不容易等她平静下来,他抱着怜惜的心准备要干点什么的时候,怀里的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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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顿住了,黑暗里看不清她的脸,而记忆里除了大方端庄的浅笑,就再也没有别的表情了。
原来她是会哭的,原来她是会发脾气的。这么一想,搂着周婷的那只手怎么也抽不回来了,周婷手里捏着的被角皱得不成样子,他一点点从她手里抽出来。胤禛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给她盖好被子。
周婷是真的太累了,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天已经有些冷了,她病又刚好,这几天一到下半夜脚就开始发冷,现在贴着一大块热源舒服极了,脚不自觉的伸过去贴着他的小腿,脸埋在被子里,身上热乎乎。
胤禛可就难过了,他本来不想干什么的,等到他起了这个心思周婷又睡得像只猪一样,原来两个人从来没睡过一个被窝,圈叉完了弄干净就睡进各自的被子里,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贴在一起。
皇子从小时候起就一个人睡了,奶嬷嬷是不能陪着睡的,她们全是下人是奴才,没有资格跟主子睡一张床,更别说是一个被窝。习惯了这样的结果就是从胤禛记事起,他就没有跟别人睡过一个被窝。
还挺舒服的,他搂着周婷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手贴着她背往下摸,怀里这个根本没有意识,还舒服的轻哼出声,胤禛大半夜里跟自己的欲望做斗争,要不要弄醒她呢?
周婷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她很容易养成一项习惯,上班的时候生物钟就让她连休息天也睡不了懒觉,到了这里更是这样,身体一动就感觉出身边睡着个人。
胤禛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梦梦醒醒,心里痒痒着想把周婷弄醒,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用手吃吃豆腐,周婷一醒过来就往旁边滚,无奈旁边的炕是冷,哪有贴着人舒服,牙齿一打颤就被胤禛发觉了。
他大手一伸把她捞过来,让她贴着自己,全身肌肉都绑紧了,小腹下面没有纾解的欲望直接顶在周婷大腿根上。
周婷吓得身体圈起来缩成一团,后面那个不管,伸手就要把她的身体给扒开来,两只手还伸到衣服里去了,隔着肚兜揉搓她的肚子,一点点往上探,周婷全身都烧红了,她刚伸出一只胳膊想要逃出去,后面腿就压上来了,隔着衣服周婷还能感觉出形状来,除了那个的形状,他竟然还有四块腹肌!
男人跟女人的力气没法比,更别说她现在还是个四体不勤的女人,原来遇上这样的,估计周婷用挤地铁的力气搏一搏还能跳掉,现在她一动也不能动,嘴巴里发出来的声音
都打颤。“爷,爷,早朝呢。”
这种情况只能示弱,贴着她的男人喘气声越来越粗,听到她的声音停了一下,好像是回头看了眼自鸣钟,然后抱着她的手就渐渐松下来,可又不愿意放过她,手往上伸一把捏住一个揉起来。
周婷眼泪都要出来了,身体对他是熟悉的,可心理还很陌生,这样就范她肯定不愿意,一咬牙转过身把敏感点藏起来,手搭在他的胸膛拍摸他,也不管有没有用,嘴里不停的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爷早上想吃点什么呀?粟子糕不错,又甜又软,这几天早上进了甜的,就觉得一天都有精神。爷要不要尝一尝,新下的粟子呢。再喝一碗酪,酪比粥厚些,也顶用。”周婷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她喉咙口干又燥,就想喝一杯冷茶。
胤禛的火气顺着她拍摸的手消了下来,也不那么热了,时候是来不及了,他遗憾的想,再说白天也不庄重。这么想着很容易就放过了周婷,手却还是从背上滑下去捏了一把屁股。
流氓,周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咬牙切齿,觉得被他巴掌拍中的地方热辣辣的。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不会那么早就肉的~~~
嘿嘿,顶多吃个小豆腐~~~~~
鞠躬~~~~~~
年底了好忙呀,各种培训忙不完,又要监考又要批卷一站就是一个白天,阿愫自己还要考试得抽空看书做卷子,考不过就不能转正了~~~
给亲们鞠躬,让乃们等不好意思了。
爱你们哟,给每个留言的亲一个大大的么么~~~~~~
点进来包养我吧~~~
下面说点题外话,弟弟回来跟我说被老师罚站了,因为班会课上老师教育他们要关心他人帮助他人,举例子的时候说帮助陌生人指路,带陌生人过去之类的。
然后愫弟就很天真的问:如果把我带到小巷子里弄晕卖掉肿么办?
然然后就被罚站了,老师说愫弟只看到社会的阴暗面。。。。。。。
笑喷了~~~~~跟大家分享一下吧~~~~~~愫弟真是个有自我保护意识的好娃~~~
对小盆友来说,还是先保护自己吧。
、06
周婷脸红到了耳朵根,胤禛看着心就痒痒起来,伸出两只手指揉了一把,想想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往常也没有这么放肆,看周婷瞪他的眼神,自己就先咳嗽一声:“我先起了,你再睡会儿。”
周婷哪里敢真的睡,快手快脚的披了件衣服踩在鞋子上,就见那位爷站在那儿等着人给他穿衣服。
屋子里除了周婷哪儿还有人呀,她又不敢不理他,磨磨蹭蹭的套上鞋子走过去给他穿衣服。低头给他扣扣子的时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来这么几天自己的衣服都没穿过呢。
玛瑙提心吊胆了一整夜,天蒙蒙亮就赶紧起来了,拉着珍珠站在外间,主子不喊她不敢进去,只好支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听到里面有响动了,才轻声问:“主子可起了?”
周婷赶紧把这活让玛瑙接手了,胤禛看着正弯着腰系腰带的玛瑙皱了眉,往常不觉得,现在想起来了,自她嫁过来以后只要在她屋子里,他的事她就没假借过丫环的手做,全都是亲力亲为的。
原来他是习惯了,现在冷不丁的没这待遇了,心里又觉得别扭起来。周婷没注意他的脸色好不好,珍珠正给她梳头发呢,她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镜子照得真清楚啊,这时候已经有镜子了?
周婷不知道这个,压下心里的疑惑就当已经有了,反正人影照出来跟现代她在宜家买的镜子没差别,她才不费心关注这个呢。
珍珠打了热水进来,玛瑙捧着盆侍候胤禛洗脸,几个丫头进进出出,碧玉去了厨房,翡翠收拾床铺。
胤禛坐在桌前吃早饭了,周婷才刚刚通好头发,珍珠三下两下把周婷的头发盘起来了,对着光线细看发尾都有些枯了,周婷心里想着等会把这位爷送走了让玛瑙给修一修,顺便再弄个蛋清面膜什么的,正美着呢,四四同志吱了一声。
“晚饭我在这儿用。”这话一出口,玛瑙的脸上都带着喜色,她刚趁给周婷穿衣服的空偷偷瞄了眼床铺,被子掀在一边,床单虽然皱却干干净净的,本来还在心里为周婷叹息了一回,一听这话脸上都发光,心里直念佛。
周婷赶紧把这话茬过去:“给爷也盛碗酪来,弄些咸甜各样的糕点,爷要早朝,经不得饿。”碧玉转出去吩咐,珍珠打开妆匣子拿出一对蓝宝石耳钏给周婷带上。周婷心里当然不乐意,却不能在丫头面前把他推出去,她以后的日子过好过好歹是他说了算的,还指望着四四同志给她好日子过呢。
到底心里不舒服,手一伸把耳朵上的耳钏拿下来又放回匣子里:“又不出去,挂这么些东西干什么。”
衣服也是素的,头面也是素的,屋子里就没有鲜亮的东西,那拉氏这是在为儿子哀悼呢。平时胤禛也没这么长功夫跟那拉氏呆一起,进宫请安又是有特定规格的衣裳穿的,他还从来没注意过原来私下里她穿得这么素,胤禛更加觉得她可怜,筷子一放走到妆台边。镜子里周婷的脸儿黄黄的,看上去可比李氏憔悴多了。
珍珠一个眼色丫头们就全都识趣的退到门边,周婷手足无措,胤禛的手撑在她的肩膀上:“咱们,咱们总还会有孩子的。”
要是以前这对那拉氏来说就是承诺了,给她一个孩子,不论是男是女总算都能让她有个寄托,周婷心里属于原主的感情又跑出来,她眼睛都湿了,因为湿润而显得有神明亮起来,看上去整个人都有了光彩。
镜子里的胤禛脸色好看许多,嘴角勾了勾,大姆指摩挲着她的脸:“你也别再累着。”说又捏了一把耳垂,转身就出了门。
玛瑙送他出去的时候脚步都打飘,嘴巴都要合不拢了,进来伺候周婷用饭的时候眼角眉毛都是喜意:“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珍珠也跟着高兴,两个丫头你挟一筷子我舀一勺子的给周婷添菜,等她吃完饭又打开箱子拿衣裳出来给她挑,全都与有荣焉的样子。
周婷心里有苦说不出,忍了半天还是觉得这话一定得说出来,不说出来就算她不招惹他,她院子里的这个丫环也消停不下来:“有什么法子能叫爷别来我院子么?”
玛瑙手一抖,衣裳掉在地上。珍珠赶紧张望了下:“主子,这话可能敢再说了。”往常盼都盼不来呢,怎么现在就还要往外推呢?
玛瑙眼睛一红,她跟着那拉氏的时间最长,知道她心里在计较些什么:“主子为了小阿哥,可也该为了自己想想。”这后宅里头靠着的,归根到底还是男人,就算周婷占着嫡妻的位子能够把日子过得不错,但绝对算不上好。如果能算上好,过去的那拉氏又怎么会心灰意冷呢?
珍珠和玛瑙早就揣摩过周婷的想法了,她们都觉得是死了儿子让主子伤了心,对爷的心就淡了。可现在是送上门的机会呀,两个丫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坚决。
“主子……”玛瑙刚要开口,周婷就摆了摆手,在后宅体面永远是跟宠爱挂着勾的,她想要
顺顺当当的升职成皇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呢。道理虽然都明白,可让她跟一群女人去争宠,她还真做不出来。
拒绝他肯定不行,可迎合他简直等于要了她的命!
周婷在真死和假死之间徘徊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迎合,形势比人强,这时候不低头,等想低头了估计就晚了。就当,就当工作了这么多年遇上潜规则了贝。
她本来就不是软和的女人,性子很硬,这一点倒跟那拉氏差不多,但凡她能放□段说两句软话,撒个娇弄个巧就不会把里子输得这么干净。不是有句话说分手比低头要容易吗?周婷就是这样的人。
她大学里谈过的男朋友就是因为这个分的手,男孩追她的时候忍让她迁就她什么都考虑她的喜好,时间久了周婷就习惯了,突然有一天他烦了厌了不肯再退让了,两个人就走不下去了。这段爱情的唯一收获就是让周婷改掉了脾气,起码她愿意做面子功夫了,心里再不乐意再觉得不必要不想干,起码会假装出一个态度来。
她的骨头还是硬的,只是外面圆滑了。
珍珠小心翼翼的瞅着周婷的脸色说话:“主子,要不要跟厨房说一声。”
周婷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一声吧,问问有什么时鲜的菜色,捡爷喜欢的。”博宠是避无可避的了,周婷敏感的感觉到了后院里的气氛在她放权之后又开始暗潮汹涌了。
她原来是不想管事,只想享轻闲,现在看来她只要在这个位子上就不可能轻闲下来,李氏院子里的事她本来不想知道,现在是不得不知道了。
玛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