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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贤妃的话出,武德妃的脸很快便黑沉下来,不过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缓缓起身告辞:“臣妾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明儿再来给太后请安。”
“去吧去吧,你们有事儿的就都去忙自个儿的吧,我一个老婆子有小布离陪着就足够了……”太后娘娘略显不耐的摆摆手,压根连看武德妃一眼也没有,皇甫羽晴注间到武德妃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眸光看似漫不经心的从太后娘娘脸上滑落到她怀中布离纷嫩的小脸子上,眸底一闪而过的冷冽锋芒。
皇甫羽晴心里喀噔一下,武德妃的眼神令她感到一丝不安,这妇人不止一次的想加害于她,若她的主意当真打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身上来,皇甫羽晴这一回绝对不会轻饶她。
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武德妃的眸光顺着直觉望来,正好对视上皇甫羽晴清冷的水眸,皇甫羽晴没有回避,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妇人的眼睛,眸光透着丝丝警告之意。
虽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可是眸光里流露出的锋芒却都带着足够的杀伤力,皇甫羽晴绝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武德妃也绝不是省油的灯。
武德妃告辞后,张皇后也愁容满面的起身告辞,她哪能看不出来今日出现在慈心宫的梅贤妃和武德妃个个如狼似虎,都是冲着太子之位来的,眼下她想要帮儿子扳回局面的可能性似乎越来越渺茫了,不过她始终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南宫龙菁究竟做了什么?竟让南宫彦如此盛怒,一气之下废了他的太子之位。或许在求太后娘娘帮忙之前,她首先应该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才是关键,想到这儿,张皇后也起身告辞离去。
慈心宫很快便安静了下来,梅贤妃悠然自得的品着茶,从刚才到现在,看着武德妃和张皇后一个个的离开,竟让她从骨子里油然升起一种打了胜仗的块感,只要能稳住太后娘娘,好好的利用太后这颗棋子,让南宫龙泽坐在太子之位似乎也并非一件难事儿。
……素 素 华 丽 分 割 线……
用过响午饭,皇甫羽晴和风灵从慈心宫出来,宝贝儿子被太后娘娘和梅贤妃留在了慈心宫,皇甫羽晴当然明白梅贤妃的用意,清楚的知道她是希望能用小布离拢络太后娘娘的心,帮南宫龙泽赢得更大的赌局。
“王妃在想什么呢?舍不得小世子搁在慈心宫吗?”风灵见主子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忍不住打断女人的思路,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那倒不会,有皇奶奶和母妃照看着他,我倒是放心得很……”皇甫羽晴回过神来莞尔一笑,紧接着话峰一转,别有深意的道:“我是看你这丫头在慈心宫坐立不安,这才开口辞行的。”
闻言,风灵的小脸一下子便红了,撇开脑袋轻嗔出声:“奴婢什么时候坐立不安了,王妃你又胡说了,再这样冤枉奴婢……奴婢可不依你!”
“还不肯承认?老实交待……昨儿夜里你留在太医府照顾嵇副将一直到什么时候才回屋歇着?本妃今儿一早便到你房间去看了,床铺冰冷,压根儿就没有人睡过!”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水眸直勾勾的盯着风灵一直红到脖子根的窘态。
“嵇大哥昨儿还未恢复,奴婢留下来照顾了他一夜,江湖儿女又何需拘于小节,师父向来就是这样教我的……”风灵虽然有些窘涩,却依然硬着小嘴和皇甫羽晴争论不休。
皇甫羽晴笑而不语,风灵没有听见动静,忍不住侧眸睨向女人,却在对视上女人眸底狡黠邪魅的笑容时,撇着小嘴再度轻嗔道:“讨厌,王妃欺负奴婢,奴婢再也不要理你了……”
“傻丫头,本妃怎么舍得欺负你,本妃只是觉得,是时候找个人代替本妃来照顾你一辈子了。”皇甫羽晴莞尔一笑,亲昵的上前揽上女人的肩膀,温柔出声。
她的话似乎也让风灵为之动容,清澈的水眸闪过一道灵光,红着小脸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皇甫羽晴揽着她的肩头,两人亲密无间的继续前行,女人同时附在风灵耳边轻言道:“风灵,我和王爷已经决定了,等嵇禄的伤好后就选个黄道吉日为你俩完婚,这件事情……你怎么想?如果你不吱声的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皇甫羽晴知道风灵这丫头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其实也有女儿家娇羞的一面,只要是女人,不论是多么彪悍的,在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时,也都会有柔软的一面,风灵也不例外。
风灵水眸闪过一抹惊诧之色,绯红的双颊也随之变得更加娇艳似花,耷拉着小脑袋,一言不发,她的反应也让皇甫羽晴莫名变得更加兴奋起来,看来这丫头的心里确实也是喜欢嵇禄的。
“相信嵇禄那小子若是得到这个消息,病一定好的更快了……”皇甫羽晴戏谑出声,看来她得尽快将风灵的态度转告给嵇禄才行,即便是还没有去和他说,脑海里似也能想像出那小子听见这个消息时流露出的闷骚兴奋的样子。
“王妃,你……奴婢不理你了!”风灵娇嗔一声,拨开女人的柔荑一阵风似的跑了,望着她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纤盈背影,银铃般的笑声从皇甫羽晴喉底逸出。
女人正笑得欢乐,突然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从身后传来:“平南王妃的心情似乎不错,身子也愈加丰腴,看来四弟待你不薄,把你养得愈加娇艳如花了。”
闻声,女人唇角的笑意瞬间僵滞,缓缓回过头来,对视上南宫龙夔那双深邃幽暗的鹰眸,清冷出声:“多谢二皇子赞誉,有句话说得很好,女人是需要用爱来滋润的,若是心中有爱,再丑的女人也会越来越美,若是心中无爱,再美的女儿也会如残花般凋零。”
面对女人淡漠的应答,南宫龙夔面色亦平静如水,不见一丝涟漪,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女人精致的容颜,直至见她欲转身离去,这才一个箭步上前拦下了她的去路。
“等等——”南宫龙夔低沉出声,语气显得有些奇怪,皇甫羽晴抬眸正视上男人的目光,一言不发,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本王真的很好奇,四弟到底哪一点吸引了你?”南宫龙夔诲暗如深的眸光变得越来越暗,直勾勾盯着女人的脸,一瞬不瞬,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异常清晰。
皇甫羽晴水眸闪过一抹疑光异彩,男人莫名其妙的这一句问话着实令她脑子瞬间有些懵了,不太明白他这句话里是否还有其它深意。
“臣妾不明白二皇子话里的意思。王爷是我的夫君,他在我心里的地位自然是无人能够取代的……”皇甫羽晴稍稍停顿数秒,这才开口缓缓应了男人的话,说完这句,意欲绕过南宫龙夔的身体离去,不料就在与男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突然被男人紧紧拽住了纤臂。
女人瞬间面色骤变,皇甫羽晴下一秒的反应便是要将自己的手臂从男人大掌中挣脱出来,只是她没有料到的是,南宫龙夔的力气竟然也大得惊人,虽然不及南宫龙泽的力量那般霸道,却也足够将她牢牢禁锢在掌心,无法脱逃。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皇甫羽晴蹙着眉头低喝出声。
南宫龙夔不但没有松手,大掌反倒捏得更紧了些,力道痛得令女人的眉心蹙得更紧了,皇甫羽晴紧咬牙关才没有痛呼出声,不过她却是敢确定自己手臂的那处此刻一定被捏得青紫了。
“如果你肯离开他,做本王的女人……”南宫龙夔的话出口,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瞬间语顿,石化当场,一时间自己也没了反应。
皇甫羽晴同样吃了一惊,完全没有想到男人嘴里会迸出这么一句话来,不过接下来她的反应却是以为这男人故意调戏自己,涨红脸卯足了劲儿一把推开怔愣中的男人,冷喝出声:“放肆!二皇子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侮辱自己的弟妹,等同于侮辱你的四弟,这个道理相信二皇子不会不明白吧!”
“你觉得本王是在同你开玩笑?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做本王的女人?”南宫龙夔怔愣过后,缓缓收回理智,他看得出来女人压根儿就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底,由内而外透出的都是不相信的神色。
“你……做梦!”皇甫羽晴咬着牙,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迸出,粉拳同时捏得紧紧地,若是这男人再敢侵犯她的身体,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和他拼了。
她的回答顿时令男人镌刻的俊颜一片铁青,南宫龙夔虽然向来未将女色放入眼底,可是被女人轻蔑的滋味却依然是不好受,而他更说不上来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的轻蔑更是如同尖刀一般插进他的心头,她的拒绝每一个字都在他的心口捅上一刀,血淋淋的痛楚令他几乎快要窒息。
“长皇子如今已经被父皇废了太子之位,希望你能够清楚的意识到,本王极有可能便是下一个荣登九之尊的人。”南宫龙夔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不能自抑的痛,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这个女人说出这番话,难道他心底潜意识里竟有一种希翼,期望眼前的女人也是攀附权贵的势力之人,在听见这番话后能够奇迹般的改变主意。
“采用卑劣的手段谋算长皇子,让他被父皇撞个正着,从而被废除太子之位。这样的事情恐怕除了二皇子以外,再也无人能够做得出……”皇甫羽晴冷哼一声,语气间竟是轻蔑不屑。
虽然答案已是预料之中,可是当看见女人绝美小脸上荡漾的不屑神色时,南宫龙夔的脸色还是不由自主布满阴霾之色。
“你……说什么?!”南宫龙夔面色铁青,突然以闪电疾驰般的速度再度握上女人的胳膊,皇甫羽晴秀眉紧蹙,下一秒突然俯头,一口咬上男人的手背,只闻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声。
男人握着她胳膊的手同样也加重了力道,他不松手,皇甫羽晴亦不松口,贝齿间清晰传来浓郁的血腥味儿,那股血腥味道弥散在女人的口腔里,只觉得一股恶心。
南宫龙夔约摸也是没有料到女人竟会如此倔强,咬着他的手没有半点松开之意,男人的大手竟感觉到丝丝麻痹,若她再不松口的话,他真担心自己的这只手会不会废掉。
皱了皱眉头,男人突然一甩手,皇甫羽晴整个身子便朝后倾斜仰倒下去,这一下摔得不轻,可是当看见男人垂落的那只鲜血淋漓的大手时,女人顿时心里得到了稍许平衡,抬起衣袖抹了一把嘴,似想抹掉残留在自己嘴里的那股腥味儿,素白的裙衫也染上一片殷红血迹。
“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来本王不让你吃点苦头,你真拿自己当一回事儿了。”南宫龙夔喉底逸出骇人的森寒冷意,话音落下的同时,只见弹指挥间,一阵白色粉沫朝皇甫羽晴扑洒而来,虽然女人敏捷的躲避开来,却没能逃脱男人早有准备的第二道攻势。
“你对我做了什么?”皇甫羽晴努力摒住呼吸,抬手掩住鼻嘴,尽量减少对无名粉沫状的摄入,不过再细一想,她现在最该帮的似乎应该是离开男人才是,如果继续在此纠缠下去,吃亏的人明显是她。
不再多说话,女人扭头飞奔离去,只留下南宫龙夔怔愣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盯着女人渐行渐远的倩影消失在视线范围,突然抬起受伤的那只手,放在眼前凝望了好一会儿,眸光深处的骇人锋芒越来越冷,透着丝丝痛意。
“砰——”的一声,男人受伤的那只拳头不偏不倚的落在身旁粗壮的树杆上,鲜血四溅,红色醒目的液体在树杆上烙下深刻的印迹,这是一种说不出的痛楚,像南宫龙夔身份这般尊重的皇子,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