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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若是再胡说八道,今儿晚上就别住在将军府了……”皇甫羽晴轻嗔出声,虽然有些尴尬,可是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依然还是甜丝丝的。
不过,脑海里突然回荡着上官沫说的话,秀眉不由自主蹙成一团,就在这时,南宫龙泽低沉的嗓音再度在耳畔传来:“刚才上官沫那小子背地里都和你说了些什么?一脸神秘兮兮,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咦……他不会是背地里说本王坏话吧?”
“王爷这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你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里不成?”皇甫羽晴唇角微扬,云淡风轻的淡淡反问道,眸底划过一抹狡黠精光。
“当然没有!本王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南宫龙泽没好气的低沉应道,显然女人是不打算告诉他实话,这也愈发让他心里更加好奇。
“爹爹,我肚子好饿啊,可不可以……去吃那些!”南宫拓指着前面不远的小摊贩。
顺着娃儿的眸光望去,夜市上的小摊贩还真不少,比起方才他们经过的时候多出许多,昏黄的灯火下,琳琅满目的小吃看花了小娃儿的眼,还有那阵阵的香气逼人而来,此刻呼吸对于小娃儿而言,似乎也变成了一种享受。
“不是吃过晚饭吗?而且刚才还吃了一串糖葫芦,我看你小子不是肚子饿,而是眼睛馋。”皇甫羽晴没好气的睨了儿子一眼,余光注意到站在南宫拓身边的皇甫玥也在咽口水,纯真无害的水眸盛着满满期盼。
“孩子们都正长身体呢,既然饿了就吃点儿再走吧!正好本王也饿了……”南宫龙泽不失时机的站出来做了好人,他的善解人意自然赢得了两个小娃儿最最灿烂的如花笑靥,南宫拓和皇甫玥一人牵着男人一只手,蹦蹦跳跳的朝着小摊贩的方向走去。
望着那一大两小欢快的背影,女人无奈叹了口气,嘴角却又不自觉扬起浅浅笑意。
“拓儿,玥儿,你们想吃什么?”南宫龙泽牵着两个孩子走到小摊前,指着小摊上的各色食物询问道。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南宫拓还真是一个都放不下,想着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别让他们吃太多,孩子眼馋不懂事儿,你这么大人也不懂事儿吗?既是肚子饿了,吃碗红豆粥便也就罢了。”皇甫羽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话自然是对男人说的。
“娘亲……”南宫拓一脸哀怨的睨向身后的女人,眸光显然对坏了自己好事的皇甫羽晴颇为不满,只是他哀怨的眼神在女人这里却是起不到半点作用。
“拓儿,你娘说的对,晚上吃太多对胃不好,喝碗红豆粥,爹再给你们一人买块桂花糕,如何?”男人深邃的鹰眸冲着小娃儿狡黠的眨巴两下眼睛,一来是奉劝儿子千万别惹恼了他娘,二来也在不动声色替小娃儿多争取到了一块桂花糕的福利。
“那……好吧。就一碗红豆粥,一块桂花糕。”南宫拓撇撇嘴,虽然对最后的结果有些失望,不过他更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好歹也算是多了一块桂花糕,那就这么着吧。
皇甫玥只是傻傻地笑,反正她是个容易知足的小丫头,嘴虽馋胃却不大,有的吃就很开心了,听说能有红豆粥和桂花糕吃,水灵灵的大眼睛迸射出兴奋的光彩。
“晴儿,你也吃点儿?”南宫龙泽回眸望向女人,女人却是赏了他一记无奈的白眼,她就不相信这一大两小三人的肚子真有那么饿,晚饭也没见他们少吃。
得不到女人的回应,男人也不生气,和两个小娃儿打成一片,南宫拓这会儿和王爷爹爹的关系显然发生了突飞猛进质的变化,吃着红豆粥还不忘舀上一勺喂到男人嘴里:“爹,你尝尝我的红豆粥是不是更甜?我比你的蜂蜜加得多……”
“我也有……”皇甫玥也不忘伸出勺子喂向男人,唯恐大家不知道她的碗里也放了不少蜂蜜。对送到喂边的食物男人并不嫌弃,来者不拒,还不时得瑟的转过头冲着女人眨眼睛,显然是在皇甫羽晴面前得瑟,告诉她自己轻而易举的便收买了两个小娃儿的心。
对视上男人眸底得瑟的笑意,皇甫羽晴又好气又好笑,男人现在这副孩子气的样子,若是让认识他的人看见,恐怕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吧。
……素素华丽分割线……
隔了几日,便到了长皇子南宫龙菁和玉蝶公主大喜的日子,因为玉蝶公主尊贵的身份,皇帝南宫彦不禁下令在宫设酒宴大庆三日,还下旨大赦天下,就连那个被打入冷宫四年有余的武德妃,也算是逃脱了苦海,虽然不至于向以前那般风光八面,却也不至于身边连个侍候的丫鬟也没有,落到饭也吃不饱的境地。
行了大婚之礼,翌日皇宫依旧热闹非凡,今天新娘子也亲自出来陪客,当一袭娇艳红纱罗裙的女人出现时,贵族公子们都眼睛一亮,前一日观礼时仅仅只看到了一个轮廓,并不太清楚,今儿当这位西凉国赫赫有名的第一美人玉蝶公主如此近距离出现在大家眼前时,个个几乎都看直了眼,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只不过,从玉蝶公主出现在酒宴的第一眼,皇甫羽晴便看出了女人的心情不佳,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位玉蝶公主的洞房花烛夜想必是有所失落。
就在众人议论纷纭时,南宫龙菁匆促走到司马蝶身边,附在女人耳边说了几句,司马蝶却只是冷瞥他一眼,丝毫不给面子的将男人一把推开。
“本公主要退婚。”司马蝶尖锐的嗓音突然响起,顿时让原本喧哗的大殿突然静了下来,南宫龙菁面色显得极不自然,暗暗一把握上女人的手,压低嗓音道——
“蝶儿,别胡闹了,回头本王再向你解释。”
眼前发生的戏剧性一幕,皇甫羽晴与坐在身侧的南宫龙泽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勾起一抹玩味浅笑,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看来大皇子这回是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谁胡闹了?你看本公主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司马蝶对视上南宫龙菁的脸,漂亮杏眸里的黑眼珠子恶狠狠的瞪着他,一脸愤然,她的反应也不禁让满座宾客里传来细碎的窃窃私语声,显然大家都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竟让玉蝶公主在大婚第二天便要退婚。
“蝶儿,咱们已经是夫妻了,这婚不能退。”南宫龙菁皱了皱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玉蝶公主竟然这么犟,他已经哄了她一个早上,女人却依然不为所动。
“那就……和离!”司马蝶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男人的杏眸瞬间充斥满晶莹,想她堂堂西凉国公主,父皇母后捧在掌心里的明珠,何时受到这种羞辱,回想起昨儿夜里醒来没看见自己新婚的夫君,于是摸黑打着灯笼出去寻,不想竟在后院发现他和一名太监厮混在一起,想到这男人前半夜还和自己在床上辗转风云,下半夜却和个太监做出那么恶心的事儿。
眼前的这幕着实让南宫彦的心里也喀噔一下,与西凉国和亲原本是桩天大的喜事儿,可是现在玉蝶公主却梨花带雨的站在自己面前要和离,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蝶儿,你已经是我皇家的媳妇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朕说,若是菁儿敢欺负你,朕定不会轻饶了他。”南宫彦冲着司马蝶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是和蔼可亲,随后眸光从南宫龙菁脸上一扫而过地,则变得凌厉起来,清晰看见儿子紧张的身子一僵,显然是做贼心虚。
顿时,南宫彦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虽然他极其不愿意联想到最坏的那一步,可是眼下发生的这一幕却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宝贝儿子压根儿就从来没有改掉断袖之癖的劣行。
“我……我说不出口。”司马蝶欲言又止,又羞又恼,脸颊一片殷红,盈盈眸光凝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很快又耷拉下脑袋。
“今日盛宴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南宫彦苍劲低沉的嗓音透着骇人戾气,一声令下很快殿内的武百官及嫔妃都一哄而散。
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对视一眼,缓缓起身,随着人群一并退出大殿。
不想,刚刚走到大殿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南宫龙砚看起来像是刚刚从宫外回来,这小子出宫已有好些日子,连昨日皇兄大婚也未曾出现,不知为何今日却突然出现在宫内。
俊逸非凡的男人一袭白衣飘逸似仙,肃然冷漠的气息却让人望而生畏,突然出现的南宫龙砚眸光对视上出现在殿门的南宫龙泽,眸底划过一抹复杂异色。
“四弟,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何王公大臣们都散了?”南宫龙砚眸光闪烁着疑惑,父皇为庆祝大皇子南宫龙菁大婚而下令宫大摆酒宴同庆三日,这个消息他也是知道的,按照时辰来讲这个时候酒宴应该才刚刚开始,怎么这些人全都散了?
“三哥若是想知道原委,恐怕还是自己进去问皇兄的好。”南宫龙泽看似漫不经心的低沉道,如墨的瞳仁深处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戏谑,说完这句,环手绕上皇甫羽晴的纤腰,低沉道:“晴儿,我们走!”
南宫龙砚面色骤变,眸底迸射的冷冽锋芒直勾勾的盯着环在女人腰间的那只大手,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刚才南宫龙泽管这个丑女人叫晴儿。
原本第一眼看见南宫龙泽和这位洛大夫站在一起心底就划过一丝惊诧,纳闷这两个人怎么会走在一起,不过因为心里还挂念着其它事情,所以便忽略了这个,而这时看见南宫龙泽的大手环上女人纤腰,还称呼她为晴儿,仿若晴天一道霹雳,顿时让南宫龙砚脑子一懵。
“等等——”南宫龙砚下一秒已经一个箭步拦下了他们的去路,深邃幽暗的鹰眸直逼向皇甫羽晴的脸,依然是那张丑陋的面孔,不禁令男人皱紧了眉头。
“三哥。”皇甫羽晴主动开口先叫了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虽然容貌大有不同,可熟悉的声音和眼神还是让南宫龙砚心尖一颤。
“真的是你……晴儿!”南宫龙砚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抬手揉了揉眼睛,再度一瞬不瞬的凝盯着女人的脸,不能置信的摇摇头:“可是……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呃……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有机会晴儿再同三哥解释。”皇甫羽晴眸底划过一抹尴尬,这几日但凡遇到个熟人,都会问到她的脸,这个问题她已经回答的有些厌烦了。
南宫龙砚倒也不勉强,缓缓点头,只闻南宫龙泽醇厚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如果三哥没有其它事儿,我和晴儿就告辞了,还要去皇奶奶那里去接拓儿。”
男人稳重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得意,早三哥一步认出了晴儿,并且重获佳人青睐着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这会儿他必须在南宫龙砚面前宣示自己的主权。
南宫龙砚眸底划过一抹复杂,面色肃然突然开口:“四弟恐怕是不能走。”
闻言不知何故,南宫龙泽眸底闪烁着疑惑,站在男人身旁的皇甫羽晴水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只闻南宫龙砚低沉肃然的嗓音接着传来:“四弟可知我为何突然回宫?”
“难道三哥不是为了皇兄大婚的喜事回来的吗?”南宫龙泽听似漫不经心的淡淡反问道,不过锐利的鹰眸却是早已从对方脸上读到了异样讯息。
“最近京城内接二连三有童男童女失踪,城郊发现多具孩子的尸体,凶手手段之残忍,简直是丧尽天良。最可恨的是,衙府里的人竟然对这件事情还加以隐瞒,若不是听见百姓间已经议论开了这件事,恐怕我们都还被蒙在骨里。”
南宫龙砚讲着讲着,愈发显得义愤填膺,大掌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