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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情绪看上去确实不怎么好,可是你怎么不说说你自个儿刚才那德行,就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若不是我一把抓住你, 你岂不是自个儿往刀口上撞吗?”禇妃略显不耐的冷白了虞姬一眼,这丫头倒还知道几分好歹,知道自己刚才帮了她,这才唤她一声姐姐。
虞姬虽然有些不服气,可是她自己心里也清楚,禇姬为人处事确实比她机敏得多,眼下二人同时被赏赐给平南王,若是再不团结和睦,恐怕就真的在宫中无立足之地了。
“好姐姐,我知道错了还不成么?不过……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王爷身后那几名俊俏的小侍卫,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虞妃话峰一转,眸底闪过一抹疑色。甫身一南音。
经虞姬这么一提醒,禇姬杏眸闪过一道精光,原来这并不是她一个人的错觉,那几名侍卫难道真有蹊巧?想到这里,禇姬眸光一亮,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于是神秘的凑近虞姬耳边,咬着耳朵说起了悄悄话。
虞姬听着听着杏眸越来越亮,脸上的喜悦无以言表,一个劲儿的点头:“嗯嗯,姐姐,放心吧,这事儿就交给我来办。”
……素 素 华 丽 分 割 线……
南宫龙泽顺着长廊一直往前,最后入了偏殿,男人冰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先带那两个丫鬟换下衣裳,然后关押进弑阁等候发落。”
皇甫羽晴的心顿时喀噔一下,弑阁应该算是华云宫最阴森的角落了,她也只是曾经听宫人们提及过,那是南宫龙泽用来处置自己属下的地方。
“请王爷饶了她们,此事都是我的主意,她们只不过是听命于我罢了。”皇甫羽晴一个箭步上前,希望能够让南宫龙泽改变主意。
男人只是冷瞥她一眼,却未应答,此刻他手下的侍卫却是已经上前,押解着惜音和风灵下去子,皇甫羽晴此刻真的有些担心了,风灵那丫头倒也还好,只是惜音如今怀着身孕,若是男人真下令动刑,那丫头铁定是撑不住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王爷何必为难几个下人。”皇甫羽晴清冷出声,透着倔强的水眸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眼睛,像是想用激将法让男人改变主意。
南宫龙泽突然上前,粗粝的大手一把握上女人下鄂,皇甫羽晴没有闪躲,原本就是打算一个人来承担他所有的怒火,只希望他能够放过惜音和风灵那两个丫头。
“想逞强是吗?你真以为自己可以保得住那两个丫头吗?本王若想杀了她们,就跟捏死两只蚂蚁一样……”南宫龙泽醇厚磁性的嗓音在女人耳畔漾散开来,冰冷的就像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下巴传来的痛楚让皇甫羽晴不禁蹙了蹙眉头,冷冷应道:“只要王爷放过她们俩,要杀要剐臣妾悉听遵便就是。”
她的话出,男人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对视上女人毫无惧意的清冷眸光,稍稍顿了数秒后低冷出声:“你当真不怕死?”
“不怕!”皇甫羽晴异常坚定了应了男人的话,清澈的水眸毫无回避的迎视上他的目光。
莫名,她的话似惹恼了男人,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一沉,脸色也变得更暗了,握在女人下鄂的大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皇甫羽晴紧蹙的秀眉又是一紧,不能自抑逸出一声带着痛意的轻哼:“啊--”
若有若无的嘤咛之声,让男人深邃的鹰眸落上了那张娇艳欲滴的樱唇上,丰盈润泽的唇瓣此刻透着难以言喻的魅惑,让男暗沉的眸光变得更暗了。
男人紧迫危险的气息越逼越近,皇甫羽晴似也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流,水眸划过一抹警惕,冷瞪着男人逼近的俊颜:“你想干什么?”
男人一言不发,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只感觉男人覆上她下鄂的大手一松,下一秒勾上她的后脑勺,突然低俯下头,冰冷的薄唇覆上女人的唇瓣,粗暴的狂吻几乎要令皇甫羽晴窒息,双手奋力的捶打男人挣扎,却很快便被男人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无力反击。
该死的男人,这是在做什么?他凭什么吻她!皇甫羽晴的脑子乱糟糟的,她和他现在的关系正紧张着呢!昨儿他还甩了她一巴掌,今天又用强吻……
迷乱间,皇甫羽晴突然张嘴,狠狠地咬上男人侵略的舌,隐约听见男人喉间逸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可是却并因此而放开她,托住她的后脑勺的手反而更紧了几分,吻得更深更烈,皇甫羽晴很快便尝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道,也感受到男人霸道粗鲁的进攻。
偏殿内的下人不知何时全都退得没了人影儿,偌大的空间只听得见他们二人的呼吸轻喘声,许是察觉到女人的气息渐弱,男人才缓缓松开她,动作放柔,几近窒息的皇甫羽晴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觉得自己刚才差点死去。
渐渐恢复到自如呼吸,男人温热的舔舐却从耳根处起,皇甫羽晴只觉得心尖一麻,整个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同清冷的出声也带着丝丝颤音:“浑蛋,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眸底闪过一抹异色,诲暗森寒的眸光凝盯着女人唇上的血迹,这女人竟敢咬他,而且还开口骂他浑蛋,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了她,已经得罪太子殿下了。
“本王救了你一命,难道你不应该付出相应的回报吗?”南宫龙泽磁性低沉的嗓音淡淡逸出,深邃的瞳仁闪烁着侵略光芒,言语间的暧昧气流清晰可闻。
皇甫羽晴抿着下唇,稍稍平复下心情后,清冷嗓音别有深意的低柔道:“王爷想要的回报听上去倒也不难,只是……臣妾却不得不替王爷着想,如今苏姑娘现在还住在宫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上华云宫来了,王爷应该也不希望她从臣妾的嘴里听到什么吧……”
闻言,南宫龙泽唇角划过一抹冷笑:“你这是在拿苏舞威胁本王?你以为本王会在乎她?”
“若是真不在乎,王爷昨儿就不会恼羞成怒了。”皇甫羽晴清冷对视上男人的眼晴,故意拿昨日男人甩她巴掌的事情提醒着他,让他知道他心里压根儿就没有放下苏舞,也清楚看见男人眸底闪过一抹暗色。
说完这句,皇甫羽晴预想着男人又该发火了,只要是提到与苏舞相关的事情,恐怕就都会容易惹怒到他吧!倔强凝对着上男人的眸,皇甫羽晴没有回避。
南宫龙泽缓缓松开手,微微偏头,背着阳光的俊颜闪过一抹异色,低沉的嗓音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多了几分沙哑:“好!那本王现在就和你谈正经的,你倒是说清楚……从昨夜离宫到现在,你都去了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做了什么事?”
原本包裹着自己的熟悉气息突然远离,只觉得一阵冷风袭来,皇甫羽晴不禁双臂环抱,摸了摸发凉的臂膀,男人欣长的背影近在咫尺,却让她感觉那么远。
“就出宫随便转了转,顺便回酒楼看看生意……”皇甫羽晴佯装平静的淡淡道。
“你去见了三哥?!”南宫龙泽倏地转过身来,诲暗的眸光划过一道锋芒,如同利刃般直射向女人。
“只是偶然遇上了。”皇甫羽晴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男人眸底的神色就像她是红杏出墙的女人被逮住了似的。
“好一个偶然,本王倒是很有兴趣知道……这个偶然到底有多巧!”南宫龙泽唇角勾起冷魅讥讽。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出尔反尔
却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宫人的声音:“贤妃娘娘驾到!”
南宫龙泽眸光一暗,面色瞬间变得凝重肃然,冷冽低沉的嗓音匆匆丢下一句:“本王先出去拦下母妃,你赶紧先回屋把你这身处理掉。”
皇甫羽晴眸底亦划过一抹异色,贤妃娘娘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不会和她出宫的事情有关吧?凝望着男人欣长的背影消失在玄关处,水眸这才落到自己的着装上,紧接着也匆匆朝着另一方向离开了偏殿,径直朝着寝宫的方向奔去,却没有意识到此刻暗处有一双杏眸正一瞬间不瞬的盯着她的背影。
虞姬一直看着皇甫羽晴的背影消失在寝宫门口,杏眸闪过一抹疑色,那个看着眼熟的士兵怎么会进入平南王和王爷的寝宫,着实有些令人费解,就在她还未将此疑团解开之际,那道门再一次打开了,只见皇甫羽晴从里面匆匆走了出来,走路的同时一边往发髻插上发钗,盯着她的那张脸……虞姬突然茅塞顿开,原来那个士兵就是她!
谜团解开了,可是却让虞姬又陷入了另一个谜团中,平南王妃为什么会穿着那样一身衣裳出现在华云宫?再联想到南宫龙泽之前的表情,很难让人不产生遐想!
皇甫羽晴的背影消失在长廊的尽头,虞姬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决定接着跟过去看看。
……素 素 华 丽 分 割 线……
皇甫羽晴刚刚走到玄关处,便听见殿内传来梅贤妃冷冽的声音:“知道本宫来,她也不知道出来请安?泽儿,宫里的规矩你可得好好教教她才是。”
男人面色肃然,面对母亲的质问,显得有些尴尬,皇甫羽晴也就在这个时候莲步缓缓走了出来,轻柔恭敬的朝梅贤妃的方向行了礼:“臣妾给母妃请安。母妃万福!”就人时然句。
坐在紫檀木椅上,梅贤妃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想必刚才她说的话皇甫羽晴也都听见了,不过很快她便又恢复了淡然自若神态,清冷的眸光从皇甫羽晴微隆的小腹淡淡划过。
“免礼,坐吧。”梅贤妃淡淡出声,缓缓端起案台上的茶杯,轻啜一口。
“母妃今日怎么会突然转到儿臣这里来?”南宫龙泽看似不经意的问道,低垂的眸敛却盛满警惕,他太了解自己的母妃,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前几天他将皇甫羽晴从面壁阁放出而冒犯了母妃,依母妃的性子,这心里的气定然是未消的,所以也绝不可能特意来华云宫探望他。
“本宫只是闲来无事随便走走,不想竟就走来了华云宫,倒是奇怪白日你怎么会在行宫里,父皇那儿不需要你效力吗?”梅贤妃意味深长的语气给人感觉像是在绕弯子,就连坐在一边的皇甫羽晴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这母子之间紧张的气氛。
南宫龙泽沉默不语,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如果换作平日,此刻他确实不可能在华云宫,只是今日情形特殊,他接到消息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出现了,便匆匆奔向宫门,不想到头来查出来偷他令牌的贼竟然会是……
其实从上一次南宫龙菁向他要人之后,南宫龙泽就起了警惕之心,他记忆中令牌几乎一直都在自己身边,除了有一次……
为了弄清楚真相,男人不禁加强了防备,也在宫门安插了更多眼线,不想这般蹊巧的事情还真的就发生了第二回,当接到消息朝宫门赶去的同时,南宫龙泽一直在细细回想令牌究竟是在昨夜的什么时候丢的?他竟浑然不觉……
而真正让男人震惊的还是当他看见身着侍卫服饰的皇甫羽晴一行那幕,若不是因为以前皇甫羽晴经常女扮男装溜出将军府,他也不可能一眼认出她来,震惊过后男人便是恼火,气得差点头顶冒烟,这女人果真是个祸害,只知道给他添乱!
梅贤妃见儿子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的端着茶杯饮茶,秀眉也不禁蹙起,前几日皇上突然立长皇子为太子,这事着实令她有些意外,心情也受到了影响,不过再她看来,论能力才情南宫龙菁都不如自己的儿子,若是南宫龙泽再勤奋乖巧些,指不定后面还是会发生变数,这太子之位究竟是谁的还不一定!
“泽儿--”梅贤妃的声音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