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仔细一看,果然绿意盎然,如玻璃般纯净透明。
“难得,难得。阿芝,你戴戴看。”许贯武鼓动道。
赵雅芷对这一对儿翡翠玉镯也十分喜爱,当下就小心翼翼的试戴了一下。
湛清碧绿的手镯,戴在她盈盈一握的手腕上,衬得她白皙的皮肤越发白了几分。
“很漂亮,我买了。”许贯武啧啧称奇,笑着说道。
“许先生好眼光,这对儿玻璃种翡翠手镯,是我们这间店的镇店之宝,在香港也很难找出这么纯净的翡翠了。”郑宇彤笑着说道,“本来标价是两百万港币的,但既然许先生你看中了,那也是它的荣幸,就一百万吧。”
“哇!”听到郑宇彤说出这个价格,赵雅芷忍不住叫了一声。
没想到手上这两只手镯,竟然比一栋楼还要值钱,早知道就不买了。
许贯武却没有惊讶,他早知道玻璃种翡翠是难得的真品,后世花一两千万都不见得能买到,现在能被自己遇到也是运气。
当下就点了点头,直接让人将翡翠手镯收了起来。
花一百万就买了两个翡翠手镯,赵雅芷这下不敢随便乱逛了,只买了两件钻石耳环和胸针。
“阿芝,你来看,这串钻石项链才漂亮。”许贯武笑着说道。
赵雅芷走过来,一眼就见到模特胸前挂着的钻石项链,晶莹璀璨,尤其最下面那颗钻石,起码有二十克拉,瞬间就吸引到了赵雅芷的注意。
不过这次她学乖了,先弯下腰,小心的瞄了一下价格,“阿武,要两百多万呢,我们还是不要买这么贵的了。”
“才两百多万而已嘛。”许贯武笑道,“买回去戴上,在奥斯卡,你绝对是当晚最闪耀的女人。”
听老公这么说,赵雅芷忍不住笑了起来。
“郑先生,这幅钻石项链我也要了。”许贯武笑道。
郑宇彤点了点头,直接吩咐手下将钻石项链收好。
“阿武,首饰已经买好了,我们还是不要耽误郑先生了吧。”赵雅芷担心许贯武再乱花钱,不动声色的笑着提醒道。
“是啊,耽误了郑先生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许贯武笑道,心中却在想,到现在了,你也应该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郑宇彤微微一笑,“许先生、许太太是我们金楼的贵宾,陪你们购物也是我的荣幸。”
“恩?还不打算说明来意?”许贯武心中忍不住嘀咕道。
“不知道许先生对高尔夫球有没有兴趣?”郑宇彤又笑着问道。
“高尔夫?!”许贯武一愣,“虽然没打过,但很想去学学。”
“这样好了,等许先生从美国回来,有空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打打球,可好?”郑宇彤笑道。
许贯武一愣,“邀请我打高尔夫,这郑宇彤到底要干什么?”
不过能同郑富豪打高尔夫,许贯武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当下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刷卡付账之后,郑宇彤一路送许贯武夫妻二人离开金店。
……
上了车,赵雅芷忍不住对许贯武说道,“阿武,你绝没觉得这郑先生有点古怪?”
“你也看出来了,我也这么想。”许贯武点了点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知道他要搞什么。”
“他是有名的珠宝大王,又是地产业巨子,找你莫非是想买楼?”赵雅芷猜测道。
“买我的楼?”许贯武不禁一怔,“不可能吧,他要买也买地皮自己建楼啊,买我的楼做什么?”
“如果不是想买你的楼,干嘛会这么殷勤呢?两百万的翡翠手镯,他只收一百万就好了,白白便宜一百万港币。如果不是有大图谋,他干嘛要这样做?”赵雅芷问道。
“可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堂堂地产业巨子,要向我收购楼宇?他干嘛不自己建呢?”许贯武纳闷道。
他虽然对地产业并不熟悉,但也知道花钱买地造一栋楼,比买一栋现成的楼要便宜多了。
许贯武花钱买繁华闹市区的楼,价格比建造新楼还要贵四成多,如果不是碰上股灾和石油危机,价格至少是新楼的一倍到数倍。
许贯武出钱买楼,只当是必要的金钱投资,虽然钱花的多了一些,但他知道,香港的房地产虽然几起几落,但终归还是不断攀升的。现在出钱抄底买楼,其实许贯武已经赚到了。
但许贯武是自己因为不熟悉地产业,所以不好自己建楼,而郑宇彤经营地产业多年,他不可能不懂啊,那为什么还要买自己的楼呢?
更何况许贯武买楼时,因为这些楼主都遭遇股灾,陷入经济危机,所以是抄底购买,捡了便宜货。
但郑宇彤如果要从许贯武手中买楼,因为许贯武不缺钱,所以即便要卖,要价也会相当的高。郑宇彤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啊。
“其中必有蹊跷。”许贯武嘀咕道。
第一百四十六章 午夜场
带着一头雾水回到公司,许贯武马上将梁淑仪叫了过来。
她是辉煌院线的经理,又是购买这批大楼时的操作人,应该对大楼情况有所了解。
“梁小姐,你猜郑宇彤找我会有什么事?”许贯武将今天见到郑宇彤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询问梁淑仪小姐的意见道。
“难说!郑宇彤是经商老手,白手起家到现在,摸爬滚打,早就琢磨了一颗七巧玲珑心,猜他的想法很难。”梁淑仪为难道。
“你说他会不会是为了那20栋商业写字楼呢?”许贯武抛砖引玉道,“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他来接触我的原因了。”
梁淑仪摇了摇头,“史丹利,郑宇彤绰号鲨胆彤,行事大胆之极,经常出人意料。我也琢磨不透他找你的原因。”
“那最近我们的楼宇有什么变化么?比如周围的地价有没有飙升,政府是不是有新的营造计划?”许贯武皱着眉头问道。
“史丹利,这个我暂时没有收到风声。不过最近倒是传出政府要成立地铁公司,修建港九的地下铁路。我们的楼宇都分布在繁华闹市区,很有可能毗邻地铁站,那这样一来我们的楼价肯定会疯涨。”梁淑仪眼睛一亮。
“不过在政府没有宣布之前,这些消息都是十分秘密,所以像我们就很难得知。不过我想以郑宇彤的身份地位,很可能事先已经知道消息。”梁淑仪大胆猜测道。
“或许是这样吧,总之只要他一天不摊牌,我们的猜测就永远得不到证实。”许贯武叹了口气道,“他还约我颁奖典礼之后,同他一起去打高尔夫,我想也许到时候他就会说了。”
“他让你去打高尔夫?!”梁淑仪吃了一惊,“史丹利,这个机会你一定要掌握住,这是你步入上流社会的大好机会。”
“这是怎么说的,不就是打打球嘛?”许贯武疑惑的问道。
“不仅仅是打球而已,像李家诚、何泓燊、郑宇彤,郭德胜、李昭基等华人富商经常聚在一起打球,顺便连生意都一起谈了。”梁淑仪解释道,“外界都传他们是高尔夫会,是香港华资的领头羊。”
“哦?!这么多人一起打球么?”许贯武听了也忍不住咋舌,这些人未来都是香港顶级大富豪,跺一跺脚整个香港都会颤抖。
如果能趁这个机会,和他们接触一下,将来自己再也不用愁钱了。
“对了,史丹利,张建导演的《庙街皇后》已经杀青了,你准备什么时候上映?”梁淑仪问道。
“已经杀青了么?那就先安排拉牛牛,看看反响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看看还能不能再改。”许贯武点点头道。
梁淑仪答应一声,回头着手安排去了。
……
《庙街皇后》午夜场试映那天,许贯武也特地赶去捧场,令他欣喜的是购票的人非常多,影院上座率达到八成。
如此汹涌的观影人流,还引来几名记者采访,现场非常的火爆。
其他两家午夜场试映影院也传来消息,上座率都有七成以上。
“张导,从今天的上座率来看,这部电影的票房一定错不了。”许贯武笑着说道。
梁淑仪也很感慨,辉煌院线自从改名艺美院线,专门放映小众艺术片之后,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能来这么多的观众。
张建也非常兴奋,这部电影是他独立执导的第一部作品,而且是他自编自导制片剪辑,一手一脚创作出来的作品,能够吸引到这么多的观众,实在是让他感到辛苦没有白费。
“《庙街皇后》,想不到现在风月片的名字都起得这么直白……”
“是啊,报纸上竟然还敢登那么大篇幅的广告,简直太离谱了!”
“会不会有露毛的镜头啊?”
“还不开始,快憋死人了。”
……
许贯武听到楼下观众的说话声,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张导,你这部戏是风月片?!”
“不是啊,这部片子连一点*镜头都没有,主要讲述母女的爱恨纠缠。”张建一脸尴尬的解释道。
许贯武点了点头,他倒不是反对风月片,但能不碰就尽量不碰。
李翰祥大导演就因为那几部风月片,被人骂庸俗;王精监制了几部三级片,也被骂是色鬼……
影人无论男女,一旦与三级扯上关系,话都骂的比较难听。
许贯武不屑用三级片赚钱,自然更不愿意因为这个被人骂了。
等了一会儿之后,影院的灯忽然暗了下来,一道白光打在荧幕上,电影正式开始了。
放过片头之后,荧幕上就出现了一张大床……
呜!
楼下的观众立刻兴奋起来,开始大声尖叫着,但随着镜头的摇动,却并没有出现什么限制级画面,而是几个素面朝天正在睡觉的女人的脸。
观众们的尖叫声一下子沉了下去,有些人还失望的随口骂了一句。
但转瞬之间,这几个女人就打闹了起来,其中一个女人还骑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脱掉她的衣服!”
“撕啊撕啊,打啊打啊!”
……
楼下一群男人激情的叫道,但这架只打了几秒钟,就被人劝开了。
然后就是这群女人争厕所、吵架、打闹……
“蒲你阿母,我们要看肉戏啊,你这拍的什么玩意儿!”
“妈的,导演会不会拍戏,拍这么一部烂片子,起个艳名儿来糊弄人!”
“去他妈的,退票!老子不看了!”
……
电影放到三十分钟,仅有的一个上床的镜头还一剪而过,让底下的观众大为不满,纷纷站起来吼道。
等了半天看不到香艳镜头的观众彻底暴走了,一帮人呼啦啦的跑去售票处嚷着要退票,还有一帮人在影院里拆椅子砸板子发泄,几乎乱成了一团。
梁淑仪也吓得不行,连忙派人维持秩序。
放午夜场放了半年多,还没有遇到这么乱的情况。
张建听到骂声,人已经僵在了那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他不断地呢喃道。
许贯武总算明白刚刚自己为何感觉不妥了,今天午夜场来的这班观众,分明把这部戏当成三级片来看了,怪不得来的会全是男性观众。
唉!都怪这片名太坑人了,哪里是《庙街皇后》,分明是《落难母女情》嘛!
……
在影院职员的协调下,终于送走了这些捣乱的观众,但影院的损失却也很大。
几十张座椅被拆卸下来,连椅子面都被人用刀划破了,必须要全部更换。
而且为了平息那些观众的怒气,还要赠送一些优惠券,让他们下次看片可以省去几毛钱。
但好在没有出现人员伤亡,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等所有观众都骂骂咧咧的走了之后,许贯武连忙派人把张建架出来。
他整个人都僵在椅子上了,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整个人好像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