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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不满现状的人才会进步,因为他们渴望他们想得到的一切,就会很拼命地去努力。”陆逊感慨了一句,“年少轻狂也是一种资本,治安官,我相信我会做好的。”
“牧师就是这样,逮住机会就要说教,不过你刚才打群架的样子怎么看都和牧师身份无缘,不说了,进去吧,我去给你通报。”
“进去?干,你让我住监狱呀。”陆逊疑惑的看了一眼达达指的地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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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强推中居然事情多到这种程度,咱也很无奈,有些浪费机会了,
过了这几天,会保证更新,
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第三卷 复活吧,我的勇士! 第二十章 反抗军(下)
透过地下台阶,陆逊听到了不绝于耳的哀嚎和惨叫,再加上那种皮鞭抽在身体上的呼啸声,白痴也知道眼前的台阶通往的绝对不是什么食物储备室,而是地下监狱。
“设计总督府城堡的建筑师厉害呀,居然把监狱建在城堡里,这要是发生了越狱事件,有得瞧了。”陆逊瞥了眼达达队长,琢磨着他的意思。
“不可能,进去的犯人从来没有活着出来过的例子,”达达偷眼瞧了瞧四周,看到没有人,低声的说道,“这里其实是总督的娱乐场所,他从来不会客,也几乎不出门,只要时间空闲了就会来这里‘审讯’犯人,监狱是他三年前上任的时候命令士兵修建的,只要触犯了刑法上的任何一条,哪怕是错拿了一枚银币的偷窃犯也是要被带进这里来的。”
“你们总督的这种恶趣味可不好。”陆逊皱着眉头,汉堡总督居然把‘人’当作玩具,这种刑法已经不是在约束汉堡居民,而是残忍的虐杀了。
“太恶心了,这家伙的心理一定有问题。”陆逊不免得开始替塞琳娜担心,希望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总督就好像和人类有仇似的,你是没见过他的杀人方式,太恐怖了,有时候我们私下里还开玩笑说他不是人类,倒是做憎恨着人类的遗忘者一族或者是安塞克特虫族的后裔更合适。”达达队长的表情有点不自然,面部肌肉有些抽搐。
“你是想说为了我的安全,最好去监狱里躲一躲是吧?”陆逊能明白达达队长的意思,心情好了不少。
“恩,如果让你在总督府里晃悠,被巡逻队抓住了可是重罪,总督现在正在会客,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来这里,再说我和里边的典狱长很熟,一会交代下,你不会有事的,不过典狱官那家伙最近正求之不得有一位牧师去他那做客呢,为了这事,他跑教堂都快跑断腿了。”达达队长看着陆逊,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总督将近一年都没有见过客人,我很奇怪,不就是剿灭了一支海盗舰队吗?总督从来就不会为这些事费心。听那个气质雍容华贵的美艳贵妇说话的方式好像是来自帝都,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份吧?”
陆逊真的是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不会说,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准备蒙混过关。
“放心,我可不想打听什么内幕消息,像这些大家族的成员,攀不上关系的话还是敬而远之的好。”达达队长羡慕的看了陆逊一眼,接着神情凝重了,“上午驶进汉堡港口的那艘船的确是史派德的海盗船,上面的那些贵族我只认识一个,就是那个领头的长了一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不见客的总督怎么会去见查尔斯家族的一个小管家,身份悬殊太大了。”
“你认识米勒?”陆逊很好奇达达居然认识络腮胡子米勒。
“不认识,只是远远的看到过一眼,我去年去帝都参加东点军事学院的考试,见到站在查尔斯家族大小姐身后的就是他。”达达队长突然叹了口气,语气中透着失望,“可惜我没考上东点,不然也能成为大小姐的同期校友了。”
陆逊没有理会达达的感慨,他在考虑事情可能发展的走向,如果汉堡总督相信了米勒的话怎么办?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智慧的塞琳娜应该不会束手就擒,允许事态发展到不可控制的阶段。
陆逊决定在没有得到最新消息之前就在监狱里休息一下,当作免费参观好了,反正只要召唤出元素督军奥菲莉亚或是戒灵夜魇,这破牢房还不是一功击破,形同虚设,谁能挡得住这两个超级打手的联手一击呀,陆逊不得不感慨上一句,要是没有召唤的时间限制多好!
“好了达达,你快去通报吧?我自己进去?”陆逊也不想耽误时间,抬脚就走上了地下石阶。
“你一个人行吗?”达达队长看着陆逊,犹豫地问了一句。
“瞧见头上这是什么了吗?代表着纯洁牧师身份的白色光环,你那个典狱长朋友难道还要难为一位虔诚的牧师不成?别墨迹了,快点去通报。”陆逊指了指头上的白色光环,这可是最完美的通行证。
“就因为你是个虔诚的牧师我才担心,谁能保证你看到监狱里那些囚犯被修理的凄惨的景象后不会动手收拾典狱官和那些狱卒。”达达队长可是清楚地记得这家伙有着不比那些惯匪暴徒逊色的暴力手段,看着那个无所顾忌满是好奇神态走进监狱的白袍牧师,达达队长只能祈祷典狱官他们好运。
顺着螺旋石阶往下走,光线越来越暗,好在石墙上每隔十几码都镶嵌着水银魔石壁灯,陆逊的视线调整了过来,可是对于铺天盖地扑面而来的腐败霉味儿没有丝毫办法。
空气的流通太糟糕了,潮湿的空气里混在了浓重的血腥味,烂掉的腐败肉味儿,几乎让人窒息,听着逐渐清晰的惨叫和哀嚎,陆逊捂着鼻子,眉头也皱了起来。
终于下了石阶,印入视野的是一扇大铁门,透过开在上面的铁窗往里看,陆逊开始后悔做出进来参观的决定了,不过容不得他反悔,穿着和狱卒不同服饰的典狱官叫住了陆逊。
随着卡拉卡拉的开门声,典狱官一脸殷切的走到了陆逊身边,刚想去拉他的手,又停住了,典狱官的手上沾满了黑乎乎的血渍,还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牧师先生,你要是再来得晚一点就等着给我们收尸吧,看来神父还没有抛弃我们,虽然等了十天,但还是把你等到了,快去瞧瞧,几个狱房的犯人要撑不过去了。”典狱官好像是真的着急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声音都变调颤抖了。
陆逊有些好奇,疑惑的眼神直往典狱官的手上瞟,那些血渍很扎眼,典狱官害怕囚犯死掉?陆逊认为他们不动私刑就是对囚犯最大的恩赐了,还找牧师给他们治疗伤痛?这不是开玩笑吗?
旁边正在上演鞭打囚犯的‘助兴节目’,五六个狱卒局促不安的看着陆逊,他头上的那个白色光环同样也很扎眼。
“你们的脑袋长草根上了呀,把囚犯打个半死再让我治疗,就算你们喜欢虐待节目也别恶心我好不?”旁边草席上那具血肉模糊的人体很让人倒胃口,陆逊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身就要离开。
“不是我们,是总督打的。”典狱官急了,一个闪身挡在了陆逊身前。
可惜他的话晚了一步,脚步快了一步,陆逊的拳头已经招呼了过去。
第三卷 复活吧,我的勇士! 第二十一章 牧师女孩(上)
“你们真够丢人的。”陆逊看到典狱官没躲,于是轰出去的拳头擦着他的面们呼啸而过,几个狱卒无一不是哭丧着一张脸,无可奈何的叹着气。
“丢不丢人无所谓,你看看他还有救吗?总督最近一段时间下手凶狠了好多,有几个囚犯在被鞭打的同时就死掉了,你不知道,总督大人说过,这里的犯人除了总督,任何人都没有杀死的权利,如果他们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我们这些狱卒就必须添命。”典狱官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小心翼翼地说着话,他感觉眼前的牧师很另类,和教堂的那些呆板牧师一点都不一样,他看不出来和蔼,倒是暴力的要命,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差点挨了揍,想想那带着劲风划过面颊的拳头,典狱官很庆幸满口的牙齿依然健在。
“知道人就快死了你们还继续鞭打做什么?无聊呀。”陆逊抱怨着,地上这位浑身血肉模糊的囚犯出的气比进的气多,明显没救了。
“我们也没办法呀,总督每天都会给囚犯点名,然后点到名字的囚犯必须被鞭打一整天,如果第二天看不到伤痕,死的就是我们,如果总督不满意鞭打的效果,死的还是我们,地上这位太倒霉了,连续三天被点名,我们下手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了,就怕他挺不过去。”典狱官真的是很无奈,他觉得自己比地上这位还要倒霉。
“你们总督的恶趣味也太邪恶了吧?是不是生理问题解决不了憋坏了,拿人命当玩具,也亏他想得出来。”陆逊现在很想见见这位总督到底长了什么样的一张囧脸。
“生理问题?”典狱官一愣,随后才明白了过来,他看着陆逊,想笑,又不敢笑,他发觉这位牧师的思维太另类了,旁边的几个狱卒忍不住了,捂着嘴扑哧扑哧直笑。
“人都这样了,你认为还有救吗?“陆逊这个半吊子牧师就会两首圣诗,对于这种快死的人,陆逊不认为绝望圣诗能救活他,如果仅仅是皮外伤的话还好说,他明显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生机,随时都有挂掉的可能。
“本来牧师们就不愿意给这些囚犯看病,再加上这几天汉堡出现了袭击牧师事件,他们就更不愿意来了。以前还能去冒险团雇佣几个落单的牧师,现在想都不用想了,他们都接了血战颁布的任务,准备着去不归森林冒险呢。”典狱官走到了角落的桌子旁,拿起上面的水壶灌了两大口。
“你们干脆改名叫保姆算了,哪有一点凶神恶煞的狱卒样?还得花钱给他们看病,你说你们是不是有病呀。”陆逊看到两个狱卒小心翼翼开始给地上这位喂一些流质的食物,无语了。“我不得不佩服你们的总督大人了。”
“这个没救了,去看看隔壁的那个反抗军吧,那家伙也很能撑,连续六天被总督大人亲自修理,居然还能扯着嗓子骂人,希望他能让总督大人开心一下,忘掉我们的失误吧?”典狱官挥了挥手,示意狱卒放弃喂食,“现在隔壁的那位才是重点。”
等典狱官带着狱卒全部走出了牢房,陆逊蹲到里那个倒霉的囚犯身边,低声唱了一遍绝望声势,随着光雨的沐浴,囚犯身上的鞭痕消褪了不少,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在扭曲,多了一些安详。
陆逊看到效果不是很明显,有些失望,绝望圣诗看来主要的作用是驱散目标身上的不良效果,至于治愈能力,就差了一些。
“必须得找一个资深牧师做家教,系统的学习一下圣诗体系了。”陆逊挠了挠头发,起身走出了牢房。
陆逊虽然是个爱琴常识文盲,但是最起码他还知道爱琴的国家几乎都是帝国制,城邦制的国家也就那么小猫两三只,少的可怜,而且他们大都是属于帝国制国家的附属国,在这些国家贩奴蓄奴是合法的,奴隶和商品一样,都可以用金钱买卖。
南方还有十几个小国家自愿组成的十二国自由贸易联盟,施行明主联邦议会制度,这里或许是对于奴隶唯一持宽容态度的国家了,不过这里也没有明确的法律去保护奴隶,仅仅是在道德上做过一些谴责奴隶主的声明。
处在这样的大环境中,居然出现了一支以‘自由的名义’而战的反抗军,陆逊心里多少有些佩服那位统帅,这样的想法,注定了他的不平凡。
“不会是死掉了吧?”隔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