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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马上为您安排房间。”经理迅速的做出安排。
奥斯现在离开,是因为刚从一个女孩的口中得知,鲜花之城的首相阿戈斯蒂洛今天在这里开了房,很快就到,奥斯想去提前会会这个城市的风云人物。
“客人,我们这里的按摩分为很多种,按摩师的技巧也各有不同,你有什么要求吗?”高级贵宾区现在四下没有人,只有一个侍从微笑着询问奥斯的个人要求。
“我听说首相大人也很喜欢你们这的按摩,你就按照首相大人的要求给我安排就好。”奥斯又不动声色的开始套话。
“首相大人来这里一般不是按摩”
侍从刚开了一个头,突然看着前方,停了下来,脱口而出:“首相大人。”
奥斯顺着侍从的眼光望过去,对方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西装革履,器宇轩昂,相貌勉强算得上俊朗,一幅框架眼镜把整个人衬得斯文儒雅,现在他正和身边另外一个男人打开房门,进了豪华卧房。
奥斯心中暗自一笑,的确不是来按摩,是直接开房,还是和男人。
奥斯走得很慢,路过房间时全神贯注,奥斯掌握的异能中,看清里面的画面,听清楚里面的对话,只见里面两人刚一进门,首相大人就和门外完全不同的嘴脸,他迫不及待的开始动手脱衣服,然后一个他大男人撒娇一样的口吻:“我等不及了,快脱衣服”
一直背对着奥斯另一个男人开始不慌不忙的脱下外套,然后转身向奥斯的方向看了一眼,奥斯看清对方的样貌,心里像被抽了一下:男人身材高大,头发长长短短,凌乱不堪,一脸的络腮胡浓密的挡住了半张脸,但是即使他们两人现在隔得很远,他是在用异能偷窥,奥斯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对方脸上长长短短的细纹,这样满脸皱纹的一张脸,混淆了年龄,可以猜30岁、40岁、50岁,甚至是60岁。
但无论如何,这张脸都和“俊美”、“好看”这样的词沾不上一点关系,唯有男人的一双眼睛,瞳仁极黑,极亮,就像镶错了地方的宝石,虽然光华闪动,却更衬得一张脸惨不忍睹。
这样的一张脸完全颠覆了奥斯心中对于“鸭”的认知,他了解同性恋中大叔受、丑受很正常,但是做这一行出来卖的,一般都是年轻俊美的男孩,超过25岁就已经算“老人”。
这个满脸皱纹和络腮胡的“老头”来干这一行,还能引得阿戈斯蒂洛这样身份的人光顾“生意”,连奥斯这样的大师级高手都不得不佩服这个“老人”好手段,这绝对是业内奇葩。
然而身为直男的奥斯,在暗自佩服的同时,光是想一想那样一张野人一样毛茸茸的脸,怎么下得了口?见过大风大浪的奥斯,都不免有一股恶寒用上心头。
这位利迪斯城的首相大人太重口味了!
房间里阿戈斯蒂洛此刻已经脱光了上衣,半身赤luo,然后动手解自己的皮带,脱下长裤,里面穿的还是闷骚的豹纹内裤,奥斯不想再看下去,加快了脚步,迅速离开。
17老鸭
奥斯走出蓝色荆棘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他并不喜欢在娱乐场所过夜,他从东区来到西区,这里是利迪斯城的老城区,也是他童年成长的地方。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街道上三三两两过往的路人,奥斯发现在西区,偶尔街上出现的一两个女人,全部都包裹着头巾,保持了利迪斯城原有的风俗。
如此看来,这个城市的领导层采用了兼容并包的治理方针,西区保持原有的风俗,为保守的臣民提供适合的家园。新城区则完全和现代文明接轨,甚至更加超前。
奥斯在街道上走着,想努力找到当初和苒苒初遇的那条街,但是14年了,经过战争的重建,这座城市哪怕是旧城区也今也繁盛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再没有过去的影子,除了远处科斯比皇宫依然屹立,见证着这座城市古老的历史以及曾经遭遇过的磨难。
找不到了!这里依旧是那座城市,他的故乡,但是此刻的他就像一个陌生的游客,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受。
脑海中一直浮现着那张从机车上下来的明媚笑颜,那个一身骑行服的女孩,带着春风扑面的可爱笑容,往事历历,奥斯不是一个会多愁善感的人,但是此时的心里也会被一种被剥开的伤痛。
而这种痛竟然密密麻麻的扩散开来。不对!奥斯的拳头已经暗自握紧。自从柯迦门农将身上的异能强迫给奥斯,他的身体一直在发生变化,他拥有了超强的异能没错,但是与此同时他承受了更强大的反噬,每次发作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这个世界并没有神,如果现在的人类带着当今的科技返回到3000年前,不用手枪,即使是一把手电筒,也会被古人当做神一样的膜拜。同样,现在可以神一样存在的他们,不过是掌握了不属于这个空间的异能和科技,柯迦门农掌握的异能,并不是现在人的身体所能够承受,奥斯在付出代价。
腐骨蚀心的痛像剧毒的藤萝蔓延开来,刺进他每一个细胞,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和骨髓。这样的痛并不经常发作,但是每次会持续很长的时间,这期间他会像弱小的孩童一样不堪一击。他现在走在路上,这太危险,奥斯的额头已经冷汗淋漓。
铺天盖地袭来的剧痛将奥斯淹没,他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他强撑着自己的意志不能昏倒,他需要找到一个地方,把疼痛挨过去。
“嘿!要帮忙吗?”一个低沉的男生传来。
奥斯扭头,看见一个蓝鸟飞行器停在路边,一个男人正打量着他,看清来人,奥斯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的这个世界这样笑,他碰上了那个老鸭。
这种路边的搭讪,遇到好心人的几率不高,他在揣摩对方的用意:图钱,或是图色!
老鸭看见奥斯没有回应,只是手撑在地上,汗水不停的往下掉,看也知道情况很糟糕。他从飞行器上走了下来,走到奥斯的跟前,仔细的看着,似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联系医院。
“我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晚。”
奥斯勉力的说出一句话,现在他不是逞强的时候,这种痛会逐级加深,现在只是一个开始,奥斯向来识时务,他得指望这个男人帮他,至于他对自己打什么主意,先走一步是一步。
老鸭没说话,伸出手来将奥斯轻松的一抱,就往自己飞行器的方向走。
蓝鸟这种飞行器只有一人座,老鸭坐了上去,把奥斯放在自己的腿上,把他拥入怀中。
“搂紧我的脖子。” 老鸭刚说完,就启动飞行器,加速飞走。
突然的起飞让奥斯一个重心不稳向后靠去,一只手拦上了他的腰,反冲力作用,奥斯整个人贴在老鸭身上,手楼上了对方的脖子。
“我x!”
已经多年没有暴粗口的奥斯竟然骂了出声,过去哪里会有男人敢搂自己的腰。奥斯费力的睁开眼睛瞟了老鸭一眼,他们两人现在离得很近,他一入眼就是老鸭脸上细细密密的皱纹,奥斯现在觉得全身更痛。
这个男人事后不能留,不仅因为这个老鸭像对女人一样对他,更因为老鸭这幅长相,靠!被这样丑的老鸭抱,对于奥斯来说是不可容忍的耻辱。
奥斯到后来已经没有力气骂,甚至是思考,撕裂一样的剧痛一浪高够一浪的袭来,奥斯咬着牙忍着。
飞行器在一个建筑上停了下来,老鸭将奥斯抱起,从楼顶下楼梯走进一处民居。现在的房子一般都有电梯,这种还需要走楼道的房子,奥斯不用看外观,也知道是老房子。
奥斯仅有的思维也能分析出这个老鸭并不富有,看来阿戈斯蒂洛只是他偶然的恩客,想到这里,奥斯又暗自骂了一句,都什么状况了,他还有心情来探究这个老鸭背后的故事。靠!
老鸭把奥斯放到了床上,细心的为他脱了鞋子和外衣,正想用被子把奥斯盖好,看着奥斯身上的汗已经完全将贴身的衣服打湿,没有犹豫,动手就开始为奥斯脱衣服。
奥斯的骨子里就讨厌处在弱势,以前他疼痛发作的时候,他会找来奴隶,他有多痛就要把这种痛发泄到对方的身上,其实说白了就是不愿意一个人痛,得找个人陪着,看着其他人痛,他才会好受一些。
这个老鸭在脱自己的衣服,图色,找死!
奥斯趁老鸭弯腰给自己解皮带时,伸手猛的一抓一带,把老鸭迅速的拉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像猛然爆发的野兽一样,闪电一样的速度扑到老鸭的身上,张口就在对方的脖子上用尽全力咬下去。
瞬间血腥气就在空气中扩展开来,奥斯红着眼大口的吞咽着,现在完全像一头野兽。
18 抚摸
男人在被奥斯咬住的一瞬,身体僵了僵,但是没有挣扎也没有一把将奥斯推开。相反,他的手抚上了奥斯的背,掌心顺着奥斯的脊椎,一路向下轻抚。
脊椎本就是人体敏感带,即使是剧痛中的奥斯,也能感受男人的手极其温柔,触及奥斯的身体,就像一股清甜的暖流渗入肌肤,在四肢百骸间蔓延开来,让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这种温暖细致的触觉,宛若冬夜里冻僵的行人获得暖炉,仿佛无边黑夜中唯一的光亮,它直接击中心脏底层那不为人知的柔软,奥斯不知不觉中松开了口。
血溅落在奥斯的脸上、胸前,很温暖。男人的手抚摸到奥斯的脸上,和风细雨一般的为他抹去脸上的血,然后将奥斯的头靠自己的肩上,手继轻抚着奥斯的背,带到奥斯完全放松下来,他才去解奥斯的皮带,为他脱掉长裤…
奥斯第一次在海啸一般的疼痛中沉沉睡去,隐约间,一直感到一双很温暖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肌肤,这种爱抚是奥斯陌生的,它不带情欲、极致轻柔,像绕梁的紫燕,像烈日暴晒后洒落的月光,像穿越时空的斑驳星辉…让奥斯根本无法提抗,只能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随时随地戒备心十足的小恶人,用最后的一点理智思考,有大叔控和恋父情节的人,是不是就在渴望这种感受?
这个老鸭有一手,一双好手。
第二天一早醒来,奥斯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仔细打量四周,这的确是已经很有年岁的房子,房间不大,卧室客厅厨房全开放式,一眼就能把房间看全,没有什么特别。唯有房间里一幅幅画,把奥斯的目光吸引过去。
每一幅画画的都是风景:旷野里迎风招展的矢车菊;金涛连天的麦浪起伏;白雪皑皑中挂满红色丝带的树…
画家的笔法细腻,非常善于捕捉细节,花朵上小小的蜻蜓、天空远端漂浮的风筝、树下散落的孩子的鞋子…
每一幅画,都能从最细枝末节处打动人心,给人一种无声的温暖,即使是画家笔下的星空,每一颗闪烁的星光,在无边的黑夜中,都像召唤回家的灯火,带着触动人心的温柔。
奥斯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只老鸭真是给他惊喜,他现在全身赤luo却毫发无损;放心的将他留在自己家中,醒来,对着老鸭的一幅幅大作。
这个男人不能留,这是奥斯昨晚就已经认定的事,奥斯一边思考着怎么将对方弄死,一边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
枕边摆放着从内到外换洗的衣服,衣服折叠得很工整,握在手中还带着温暖的触觉,带着阳光的味道。奥斯穿上身,发现很合身,看来他们两人身材差不多。
床头柜上崭新的洗漱用品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在楼上画画,一起用早餐。
奥斯刚一到楼上,就被眼前的景致所震撼:
远端金色的沙漠中红日喷薄而出,金光闪耀,朝阳燃烧着晨雾,带着沙漠的壮美,这种壮美在光和影的重叠和分离中,淡却了声音,这一刻仿佛万籁俱静,只有视觉上最震撼的瑰丽和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