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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对大家解释,“大家别慌。这位法师是我的一位故人,他被蛇帮胁迫才帮助他们的。现在他弃暗投明了,没事了!”
白河乡百姓本来听说我曾经勇斗过蛟龙就已经佩服的很。这下看见呼风唤雨的**师竟然被我三下五除二的收服了,惊得嘴里能塞一个鸡蛋。鹰叔更是飞身下马,不计前嫌的拍了拍我仙师的肩膀,“玉姑娘的朋友就是我们羽帮的朋友,你放心有我们罩着你,蛇帮不敢怎么样你。”
我仙师很是上道,做痛心疾首状,“太好了,我东躲西藏的日子终于到头了。你们不知道我在蛇帮过的简直……”
我有些鄙夷的看着他,心说:你这表演的又有点太过头了。
白族长指着庄稼问道:“这位上仙,您能不能将我们受害的庄稼恢复正常?眼看就到收获季节了,如果毁了损失惨重啊!”
仙师高深莫测的笑笑:“在下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呢?起初的黑雨只不过是泥巴而已,再说贵方有一位不错的法师,不是已经破解了么。”
白族长听后笑逐颜开,豪爽的招呼大家回村子,“来,来,在座的都是我们白河乡的朋友、恩人。咱们今天来个一醉方休!”
大家欢呼着结伴朝村里走。鹰叔感叹道:“白河真是半仙界难得的好地方啊。这么多庄稼,每个人都能吃饱啊。”白族长明白他身在羽帮的苦楚,立刻对我说:“玉姑娘,请回去告诉你们帮主,今年的粮食是你们给我们保住的。我拍胸脯保证,收获时节,一定尽力保证你们寨子的粮食供应,你看如何?”
鹰叔自然是喜出望外,不过他性格就不太好意思白领情分,立马站起来保证说:“如果你们要拿到六层去贩卖,或者需要别的物资,就交给我了,保证没人敢劫道!”
“好!一言为定!”两人立刻击掌盟誓。
我突然说:“既然咱们可以形成合作关系,为什么一定要将白河收入麾下呢?”大家听后都是一愣,似乎大家一开始就以为没别的方法可走。
我趁热打铁道:“有过这一次共同退敌,咱们相互的信誉已经不用猜疑了。结盟即可。白河乡仍然由族长管理。这岂不是再好不过了?只有不相信彼此的人,才一定要谁归属谁呢。像这样互利互惠,谁会拒绝啊?”
大家听后,都发自内心的笑了。
很快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到了村口。浮羽笑着朝我们迎上来。我刚要走上去,仙师突然猛地一拉我的袖子,悄声道:“小爱,你怎么会认识他?”
、第十一章 百年阴谋
仙师这边只是有些鬼鬼祟祟,浮羽的反应简直可以用杀气腾腾来形容了。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是两人之间绝对有过节。
局势好不容易才一片大好,怎么能让他们的私事破坏掉?我赶忙一手一个,把他们两个拉到一边,同时满脸堆笑的对白族长和鹰叔说:“今天真是喜上加喜,不仅保卫白河,击退蛇帮,我失散已久的仙师竟然和浮羽也是旧相识。我,我实在是太激动了,要找个地方去叙叙旧。鹰叔、白族长,你们先喝着,我们去去就来!”
说完,不等他们表态,强拉着师父和浮羽朝马厩跑去。
村里的人都兴高采烈的参加庆功宴去了,没人在意我们的异常。到了地方,我把他们各自松开,“说说吧,你们之间有什么仇?”
仙师瞪着浮羽说:“小爱,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的,但跟魔尊有极为密切的联系。他还参与了释放魔尊的阴谋,这点我可以作证!”
我在看浮羽,他细嫩的小脸气得通红,指着仙师说:“你还好意思说我。玉姐姐,我刚要告诉你,那破除镇魔塔魔咒的石头就是这个人做的!”
什么!?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教了我上百年的仙师,且不说我怀疑他的水平能不能做的出来,就说从做仙人的本份来讲,他怎么能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师父见我只瞪着他,表情有点发窘,他又指了指浮羽,“小爱,是他从我这里取走魔石的,是他。”
我伸手打断了他的话,“老师,浮羽是被人坑了才做这样的傻事,再说他早已经向我坦白了。倒是你,快把离开天界后都干了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仙师见转移视线失败,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初在王府混吃混喝,还有你陪着玩,那是何其逍遥自在。要怪就怪我对仙术的追求,实在是一种难以压制的本能……”
我听了差点没吐了,就他这样的还叫有追求。全天界知道他大名的不多,但是提起最“不学无术”和“吃闲饭专家”两个外号都非他莫属哇。
他习惯性忽略了我的鄙夷神色,继续假装道貌岸然的说:“我说的那个无意中发现的大秘密就是——如何破解镇魔塔的禁咒。全天下都知道但凡被关进塔里的妖魔鬼怪,无论用多少年,一定会化为虚无,而再没可能出来。但我从你家的古籍古卷中发现,其实有释放塔中生物的方法,只是咒语均由上古神语撰写,已经基本失传了。再加上天界之人从没想着要将镇魔塔中的东西释放出来,所以也没有人研究这个。我猜,天王也不知道这样的咒语,否则他早就出来了。”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闲着没事就学习了一下这种神语,久而久之,还真的把释放咒语学会了!我这人你也知道,没本事的时候爱嘚瑟,有了本事更要嘚瑟嘚瑟了。那时候,镇妖塔里已经关着魔尊……”他看了一眼浮羽,发誓道:“我可绝对没想放他出来。我就是想试试镇魔塔是不是有反应,所以就说了一句上古神语……”
他说到这里,脸色变得铁青,似乎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情,“没想到这一句,为我埋下了祸根。我念完以后,镇魔塔确实发出了光芒。我见有了效果,便准备离开。谁知,里面的魔尊感觉到了这句咒语的力量。他叫住我,要告诉我从塔里看到的镇魔塔的秘密,但以此为交换,他要我放他出去。我当然不从,但他说知道我是谁,也会派人找到我。我真的、真的吓坏了。我怕他派人来找我,也怕王爷发现了以后怪罪于我。所以那天以后,我推说要去云游天界,其实是逃离了二层天界。”
他说到这里,肩膀耷拉着,更显得颓废,“你也知道。师父没啥真本事,在天界名声也不太好。混着混着就混到半仙界来了。平日里,就靠着变点小把戏或者帮有钱人搞搞气氛赚点酒钱。有一天,喝醉了,又听了别人两句嘲讽的话。我嘴一秃噜,就把我能打开镇魔塔这句话说了出来。当时只换来了一场哄堂大笑。但我没想到,很快,我就被一个蒙面人给找到了。”
浮羽突然插嘴道:“是不是带着银色面具,个子跟我差不多高,有着青黑色仙气的半仙?”
仙师挠挠胡茬,“仙气的颜色我看不到,但既然你能受托来取魔石,咱们说的应该是一个人。”
我问:“你最初遇到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仙师回忆,“好久了。大概是一百多年前。起初他只是请我喝酒,后来他让我把打开镇魔塔的咒语教给他。我哪敢?只得推说喝酒喝坏了脑子,不记得了。当时他只是作罢。我哪知道,后来他竟然用法术拘禁了我。还用一种狠毒的术法,一点点慢慢从我脑子里把咒语掏了出来。”他说着牙齿忍不住打颤,“小爱,师父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他足足用了一百年才拼凑出完整的咒语。一百年哪,太执着,太可怕了!”
我听后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要面对的不仅是魔尊这样魔力通天的人,还有一个阴险绝顶又极有耐心的人。我觉得这蒙面人甚至比魔尊还要可怕。
浮羽不解的问:“那,为什么非要我去找你呢?他自己为什么不去取咒语?为什么非要我去破坏镇魔塔?”
仙师冷笑两声,“你还不明白,你只是他的替身,我猜他一直潜伏在天界!而且,此术法的关键在于要有一块与镇魔塔有紧密联系的道具。比如镇魔塔底下土地或者石头。因为在镇魔塔外还有密不透风的法术网,若想要咒术成功一定要突破禁止与镇魔塔直接相连。所以附着我咒语的石头,就是打开镇魔塔的钥匙。没有了咒语,我就失去了作用。我趁你们忙于救魔尊的时候逃跑了。从那天以后,我一直胆战心惊的过日子,怕他再找到我。”他说着指着浮羽道,“而你,只是蒙面人的牺牲品罢了,总有一天,他会杀死咱们。”
浮羽听后满脸悲愤。我明白师父一定误解他是自愿做帮凶,语气才这么不饶人。我让浮羽将自己怎么受骗的过程跟师父交代清楚。
自己又陷入了对蒙面人的猜测中。
、第十二章 紫衣迷影
浮羽很是听话,把自己原本的一番雄心壮志和受蒙面人蛊惑利用的过程都告诉了仙师。
仙师听后咂舌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咱们也算的上是难兄难弟了。”浮羽本来就是单纯的人,立刻握住他的手问:“敢问大师高姓大名?这么半天也没听你提起。”
仙师脸一红,我说:“我师父名为无普上仙。”浮羽跟着念了一遍,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仙师赶忙接话道:“那是从前了。我觉得这名号不吉利,无普无普,做事没谱。现在改成了有普上仙。怪是怪了点,就取个好意图吧。”
我撇嘴道:“师父,我这名叫南玉爱的,是不是也应该改改?”
师父摇头晃脑掐指一算,“不必不必,你现在不是公主,自然不用加上封号的南字。自然只叫玉爱二字就可以了,不用太久你就会否极泰来了。”我面露不屑,“还否极泰来,你是不知道我这一年来吃了多少苦。”
师父眯起眼睛,笑道:“那是你没遇上我有普上仙!”
浮羽被他逗笑了,我却乐不起来。
我们三人正好是放走魔尊最关键的罪魁祸首三人组,如走漏半点风声可就跟过街老鼠一样,要人人喊打了。
当下我叫停这两个嬉皮笑脸的人,正色道:“咱们仨跟放炮魔尊的关系,除了浮羽她姐迷蝶已经知情以外,千万不能再告诉别人。师父,你可准备跟我回羽帮?”
师父立刻点头,“当然,我都装死换新生了,一早就打定主意追随你的。”
“好。”我对他们两个说:“咱们回去之后从长计议,头一件事就是把我爹救出来!”
我们返回宴席的时候,鹰叔已经被灌得七荤八素,见我回来跟见到救星一样,拉我坐下挡酒。我也不客气,一杯一杯灌下去,想压住被那个邪恶的蒙面人坑了的苦闷。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不多一会,人就迷糊了。
大队人马回到羽帮的时候已是深夜。我歪歪斜斜的走向竹林深处,外坐在潭水边,撩着潭水撒在脸上。萤火虫远远近近的飞着,像我心跳一样忽明忽暗。我傻笑了几声,忽然看荧光化作人型朝我走来。
每次在我最意想不到地方、或者最需要别人时候出现的,都是靖澜,我经不住内心的呼唤叫道:“靖澜。”
那人没说话还是朝我一步步逼近,身上浓郁的香柏味道扑面而来。
不好,是紫衣人!我想叫,想站起来抓住他。可就像是被梦魇住一样,四肢都不受支配,只有脑子清醒着。
那紫色的影子飘到身边,伸手摸到了我的脸,对我说:“你在这里好好生活吧,别想着去救你爹,别回天界去。”如果这是去年,他这么近的靠近我,我一定会觉得幸福。可现在他的身份如此扑朔迷离,我只感觉到了恐惧。
我艰难发声,“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
“我不是说了。等我摘下面具之时,就是娶你的时候。”他笑着飘然远去,周围忽然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静。只是很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