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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跟跟联跟能。慕容绯喧见凤悠然醒了,这才放了心,又见小六子端了姜汤进来,衣裳也送了进来,几个人一起要来服侍凤悠然更衣,凤悠然微微摇头:“让他们都出去,你跟小六子留下来就行了”
众人依言,都退了出去。
“绯喧,你来说。”凤悠然强撑着坐起来,穿着湿答答的衣服靠在床柱上,眸光有些浑浊,还不是从前那样的淡然冷冽。
慕容绯喧看在眼里,知道她是用自制力在控制着体内的媚毒,又加上从前曲岚的血的缘故,所以她现在还能清醒的说说话,但是慕容绯喧也知道时间不是很多了,便长话短说:“皇上是中了一种叫暖情香的春【药,解药是必须要跟男子交合,而且必须是能与皇上两情相悦灵肉合一的男子,如若不然,这暖情香便会变成噬骨的毒药,侵蚀人的心脉。我刚刚泼水只是暂时缓解的药性,皇上喝了这碗姜汤驱寒之后,我、我可以来做解药”
凤悠然此刻辛苦的很,狠狠咬牙才压下体内狂躁,深深拧眉,一巴掌打翻慕容绯喧手里的姜汤,血红的眼睛望着他,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来:“你出去。”
慕容绯喧不顾一身的狼藉,抓着凤悠然的衣袖道:“暖情香不同于一般的春【药,任何解药都压不住那药性的,皇上,你让我留下来!”
凤悠然咬牙看着他,皱眉,声音嘶哑的不行:“绯喧,你出去,出去!朕不想伤害你!”
慕容绯喧无法,知道凤悠然决定了的事情求也无用,便起身把干净衣裳放在她手边,留下手中瓷瓶,低声道:“好,我出去,我就在外头,你若有需要,随时叫我。”
皇帐中一个人也没有了,帘幕轻轻放下,凤悠然才长出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暖情香的毒十分厉害,刚才借着内力真气探了一下,所幸慕容绯喧给了她用了些清心下火的丸药又劈头浇了她一些冷水,这才缓解了药性,如今身子复又热烫起来,她深深拧眉,虽然交合是最好的法子,可她偏偏不愿在这时候要了慕容绯喧,那样太不公平,她是不可能那样做的,为今之计,只有把媚毒从体内逼出来了。
若在江湖之中,她的武功算是上乘的,加上她曾在药王谷里悄悄顺了基本练气法门的古籍回来,没事的时候翻翻,也能晓得一些逼毒的法子,何况她体内也有曲岚的血,那血自有百毒不侵的功效,所以她还能够自行运功逼毒的。
凤悠然忍住心头燥热,将那摔碎了的瓷片拿起来,手都在颤抖着,她也顾不得割伤自己了,便撸起衣袖,在手臂上划了一道,鲜血立即便涌了出来,她闭了眼睛,盘坐在榻上开始运功,慢慢的从那手臂上涌出来的便是墨绿的血迹,蜿蜒而下,滴在地上看的都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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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七章 水筠澄的小心机
半刻钟过去,那墨绿的血才没有了,又流了一会儿鲜红的血之后,凤悠然才睁开眼睛来,看着地上那一滩墨绿色的血迹,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脑子里有些晕,但是那种狂躁悸动的感觉却没有了,如今有些晕眩也不过是失血过多再加上身子被冷水浇了的缘故。
凤悠然如今手脚有了些力气,便自己下床来换了衣裳,将湿了的衣裳就顺手丢在床上,可再看看四周,皇帐里头乱的很,地上到处都是水渍,撕下来来的衣摆还丢在一边,她看着微微皱了皱眉,哑声唤道:“绯喧,你进来。”
话音未落,帘幕立刻被挑了起来,慕容绯喧走了进来,见凤悠然嘴唇发白但是气色却比方才好了许多,而且眸色也没有了方才那样的血色,又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息,然后才道:“皇上觉得怎么样?”
凤悠然微微皱眉,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可恨这里没有吹风机不能一下子吹干,往日里都是两三个人服侍着细细的蘸干的,如今她却没了那个心思,只皱着眉道:“你跟朕一块儿去你帐中说话,这里太乱了,叫小六子派人收拾收拾。”
虽是夏天,可被劈头浇了一身的凉水,凤悠然还是觉得冷,况且她方才又逼出了那么多毒血,所以一进慕容绯喧的营帐她便上了他的床榻钻进了他的锦被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声音低笑道:“这里有你的味道,甚好。”
慕容绯喧看了她一眼,上前替她掖好被角,转身吩咐伺候的人倒清水来喝,然后才笑道:“才刚好些,你又说笑起来了。”
凤悠然浅浅一笑,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绯喧,朕的意思是闻着你的味道,朕才安心些。方才,若不是你闯进来强行拉开我们,只怕朕险些做出不好的事情来了。”
慕容绯喧想起之前的场景,眸中便有不悦:“苏妖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给皇上下这样的药,若不是我到了,只怕他的阴谋就要得逞了,到时候皇上就要被他算计了!”若是一般春【药,或许慕容绯喧不会这样愤然,至多只是生气一下罢了,可暖情香也算是毒药,苏妖给凤悠然下这样的药,他完全不能接受,心里更有些恨他了。
凤悠然微微抿嘴,轻轻拍拍慕容绯喧的手背,轻声道:“朕不是没事了么,不要这样激动,况且今日这事也说不好是谁下的药,朕反倒觉得不是他。”
慕容绯喧哼了一声:“皇上难道忘记当年在云州的事情了么?他对皇上的企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儿事情发生的巧合,怎么可能不是他呢?我知道皇上的心思,无非是可怜他的身世,可这事儿他也脱不了干系!”
凤悠然知道慕容绯喧一贯不喜欢苏妖,如今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心里必然对苏妖又有了一层成见在,再继续说下来只怕不好,便笑道:“绯喧,他都走了,去了北戎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还吃他的干醋做什么?就算是他做的,如今什么也没有发生,你就不要生气了,你还要照顾朕,难道让朕一直看着你板着脸么?”
慕容绯喧低眸一笑,将方才有人送来的温水拿起来,递给凤悠然道:“罢了罢了,我不说了,皇上喝点水,毒虽然逼出来了,可这几日还是不要喝茶了,喝些清水,吃的也要清淡些才好。”
“嗯,你替朕打点便好了,”凤悠然喝了半碗清水,忽而想起之前逼出的墨绿色毒血,心中一动,将碗递给慕容绯喧时问道,“暖情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你都没有解药呢?”
慕容绯喧将碗放好,才转眸答道:“暖情香在从前本是用于男女之间欢好增加情宜的,但是曲家在数年前就修改了配制的方子,其药力便增强了数十倍之多,而且还在江湖中流传开来。这暖情香是由母丁香、蛇床、白茯苓、甘松、紫绡花配制而成的,但是这几种分别入药都有顺序可寻,若是顺序不一样,产生的效用也不一样,药引子便是男子身上的血腥味,然后牵动药性,这暖情香才会有用,若无血腥味,旁人闻起来,也不过是普通的香味罢了。之所以没有解药是因为不知配制的人是如何安排药的顺序,所以也就无从配制解药,而起此药一般交合后解了就无事,所以旁人也不会提防,是以这方子流传甚广。”
凤悠然微微皱眉,想起水筠澄在时那一抹若有若无的馨香,又想起苏妖割破手指之后自己身体里产生的异样,再加上后来那香味就变的很浓了,心念一动,便道:“想必这药引子,也必得是被下了药的人喜欢的男子?”
慕容绯喧道:“喜不喜欢倒无妨,不喜欢那药力也足够了,若是喜欢的话,药效便会更好。”
凤悠然微微皱起眉心,沉声道:“叫小六子来。”她如今心思清明,只待问了小六子便知道是不是真如自己心中所猜想的那样了。
小六子就在帐外,听见凤悠然叫他,便忙进来了:“主子。”
凤悠然皱眉问道:“水筠澄离开的时候,你也在外头,你把他临走时候的样子给朕形容一遍,不许漏下任何信息,都给朕说出来!”
“是,奴才遵旨。”小六子便一五一十的都讲了一遍,他当时离水筠澄最近,所以当时水筠澄说的话他也都听清楚了,说起来一点也不用想。
凤悠然眯眼:“你说他问了你绯喧是不是快来了?”
“是,奴才不敢撒谎,七殿下确实是这么问的,奴才回答了之后,七殿下还笑了一下,奴才也不知是何意思,后来七殿下就上了马,说他先走了,还说一会儿让奴才去告诉八殿下他先走了,说什么他若争得此生所爱,也不必谢我了。——主子,就只有这些了,奴才半句也不敢欺瞒啊!”
凤悠然轻轻冷笑,挥挥手,小六子便退下了,半晌,她才冷道:“绯喧,你听到了么?这布局的人倒是早就抽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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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八章 自然是无处可逃
慕容绯喧听了凤悠然的话,沉吟了一会儿,才看着凤悠然道:“皇上的意思,是说北戎七王子下的毒?布局?皇上觉得是北戎七王子要害你的么?”
凤悠然微微摇头,低叹道:“他恐怕不是要害朕,他的本意只怕是为了帮他亲哥哥,不过,或许他还是存了那么一点害人的心思的,你没见他最后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么?说若苏妖就此争得此生所爱,就不必谢他了。这话,明摆着就说暖情香是他布好的局啊”
凤悠然一面说心里一面就在想,水筠澄的心思当真深沉,只怕他骑着马来兴师问罪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出戏,就算不借着苏妖问他的事情前来只怕他也是做好了准备要来的,只是不知他是打算用暖情香为自己铺路还是真的打算用暖情香来成全苏妖罢了。
慕容绯喧顺着凤悠然话的意思想了想,片刻之后就恍悟了,皱眉道:“没想到北戎七王子的心思这样深,算计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又来算计亲哥哥,当真是防不胜防!皇上,若他将来来了紫宣,在宫里又算计别人怎么办呢?若又下毒,咱们只怕无法次次都像今日这样逃过去了!”
“以他的心计,还很难说他究竟是不是来算计苏妖的,暖情香他一定带在身上就有,他是一定会激怒朕,朕忍无可忍之际一定会扔那茶杯的,若苏妖晚到一刻,他可能就会割伤自己,到时候他与朕若有了什么,便又有了新的事情来胁迫朕,想来什么都有可能在他的算计之中;可苏妖到底还是赶来了,他就临时改变了主意也有可能,所以他在临走的时候会说那样的话!水筠澄的心思转的这样快,平常的人不过只想到事件发生后的两三步而已,他却想到了七八步之后了,可见他这样的人当真难得对付,”凤悠然说了心里的想法,便看着慕容绯喧道,“绯喧,你说得对,他若来了紫宣,必然会算计众人,所以朕才会下旨让他在守孝三个月之后再来紫宣,这三个月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呢!咱们且看着!”
慕容绯喧点点头,又伸手探了探凤悠然的额头,发现不再有热烫的感觉了,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息,发现已然平和了下来,这才放了心:“所幸皇上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要不然——”
“要不然你就追到汴京去替朕报仇么?”凤悠然低笑着打断慕容绯喧的话,伸手摸摸他的脸颊,柔声安慰道,“绯喧,朕没事,朕也不会有事的。不要总是想着报仇,朕让你放心,你便只管放心就是。”
慕容绯喧与凤悠然对视半晌,然后坐到她身边去,紧紧抱着她的腰身,低声道:“好,你要我放心,我放心便是了。”
“北戎的人都走了,说起来,咱们也该回京城去了,这荒漠戈壁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