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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似弦轻轻一笑:“然姐姐,补身子倒是其次,我主要是被吓着了,我真的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当时我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然姐姐,幸好你没死,我也没有死”
凤悠然也笑,伸手抚了抚他的眉角:“小似,没事了,再也不会有事的,你只管好好安心的养伤,然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当初看见那淬毒的匕首扎进他心窝的时候,她的心里又何尝不害怕呢?现在想来,应该是害怕失去他。
凤似弦静了半晌,忽而垂眸低声道:“然姐姐,我方才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听谁说话,那个人的声音我听不出,可我听见然姐姐说要我做你的男人,是么?还是,我在梦里听见的呀?”
凤悠然一怔,没想到自己与慕容绯喧的对话让他听见了,不过听他说话这意思,似乎不知道另一个人是慕容绯喧,也没听清他们方才在说些什么,只听见了那几个字,不过幸而也好他只听见了那几个字,不然她也不知该如何去解释了。
她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小似啊,你今日舍生救朕,朕心里触动的确很大,若你愿意,等你病好之后,朕可以让你如愿以偿的,不过,你得好好养好身子,知道么?”
凤似弦喜不自禁:“是,臣弟遵旨!”
见他高兴,凤悠然心里也高兴,浅浅一笑:“以后慢慢改口,不必臣弟臣弟的这样说了,不过咱们时日还长,你可以慢慢来,不必着急。”
她终于还是松口了,她还是答应了他。虽然面上笑着,却不知为何心里的喜悦并不多,但是她眼下也没工夫去探寻自己的心思,她现在一心都是凤似弦的伤,就像冷亦寒说得,她终究还是舍不得伤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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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陌生女子
不过这个消息,她还是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凤似弦若真要变成她的男人,要做的事还是有很多的,这一次若不布置到万无一失,她是绝不会走漏半点消息的。
凤悠然仍是每天都往薷暮宫去,但是却再也不去漪澜宫了,宫里的人都传说慕容贵君失宠了,小六子听见了,也不敢禀报凤悠然,只得私底下听见了就斥责几句,可漪澜宫根本没有半分动静,流言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但是关雎宫里也没得动静,竟是无人理会,反而渐渐淡了下去。
上次魔教行刺,凤悠然派了冷焰调查,一连好些天也没有消息回报,凤悠然又派了周琅青去调查凤似弦身世的问题,她只知道她记事的时候开始,凤似弦就已经是她的弟弟了,但是这个弟弟没有血缘关系,凤玄菱和周靖容对外都只说凤似弦父母是皇室宗族,父亲是在一场战乱中战死了,母亲殉情了,可凤悠然将那些资料调出来看过,总觉得那里有问题,便叫周琅青去查,可十多年前的旧事,要查起来根本不易,周琅青找来的卷宗一堆,凤悠然看了都觉得无用,若真是要把凤似弦收做她的男人,就必得给他安排一个过得去的身份,而最好的法子就是找出他的真实身世来只有这样,只怕才能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九俗顾顾梅顾四。凤悠然这一日从薷暮宫里用了晚膳出来,一出来便觉得凉意侵体,微微敛眉道:“小六子,你着人告诉各宫的主子,快要深秋了,天气凉的很,让他们出入宫廷的时候多穿些,免得受凉了。”
“是,奴才遵旨,”小六子见凤悠然今日心情甚好,便抿嘴笑道,“要说主子就是最会疼人的,时时刻刻都记挂着各宫的主子们,还巴巴的叫奴才去传这一句话,奴才还想着,昨儿凤后还让绿翘来告诉主子要多穿些莫着凉了呢!”
凤悠然闻言轻笑:“那都是朕的男人,朕不疼惜他们谁疼啊!你是看着今儿朕高兴,就嘴甜的说几句好话来讨赏,果真也是个七窍玲珑的心思呢!”
“嘿嘿,主子是最会疼人的主子,奴才跟着主子是奴才的福气,就算奴才嘴甜爱讨赏,那也是主子给的宽裕,若是主子不心慈,奴才哪敢多嘴呀!”小六子见凤悠然跟他打趣,便也笑道,“主子也是最不会偏心的主子,最疼各宫的小主,可奴才好像听说漪澜宫的那位主子出宫去了,这眼见着一日日的天冷起来,要不奴才着人将冬衣送去府里?”
慕容绯喧其实当日被凤悠然说了之后便负气出宫了,小路子当夜就来回过凤悠然,凤悠然竟不见他,小路子无奈,他虽不知来龙去脉可主子的去向他是不敢隐瞒的,皇上不见,他只得告诉了小六子。
小六子也不知二人闹什么别扭,也不敢即刻就回,只等到了今日见凤悠然心情好才敢说,也不敢替慕容绯喧的名字,只能意思意思,就是怕凤悠然听了又不高兴,可是就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他只好挑着个好的时候将这话说了出来。
凤悠然听了他的话,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钟,直到小六子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她才微微勾唇,眼内却无半点笑意:“人若是冷了不会自己去添加衣服么?还需要朕巴巴的送什么冬衣?难道他府里就不会自己准备么?要你在这里操什么心!回宫!”
小六子的心这时候才放了下来,既没得呵斥也没有获罪,他算是逃过了一劫,可是就越发摸不透她的心思了,照这话的语气,难道是由着漪澜宫的那位自生自灭么?这可不是好事啊!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新婚燕尔的两个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凤悠然敛眉快步往凤宸宫那边走,神色看着虽冷淡,但是心里却因为小六子的话起了波澜,她不是不明白小六子话里的意思,只是她不会低这个头的,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反而是慕容绯喧太过敏感,太过不可理喻,她就是太明白他的心,才不愿意先去低头认错,她虽是个爱着他的女子,但是她也是帝王,她如今的地位不允许她这样做,说到底,她也有放不下的面子。
回了凤宸宫,夜已深了,她将小六子赶回去歇着,她只要一个人待着,不过暗卫她也打了手势让她们退远些,偌大的凤宸宫中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坐在那儿瞧着面前放着的一大堆的卷宗,有看过的也没看过的,但是全都是关于凤似弦身世的卷宗,而卷宗旁边儿放着的是今儿还未来得及看的奏折,凤悠然瞧了那奏折一会儿,想着最近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几乎为了凤似弦而忽略了很多的事情,微微皱眉,心里忽然冒出一个疑问,自己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他成为自己的人么?
“朕真的是爱他么?”喃喃自语出了声。她实在不懂,自己心里那复杂的感觉究竟是不是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似的,可是就是想不起来也看不明白,慕容绯喧那天的话一直都放在心里,她也问过自己,可就是没法儿说服自己去相信他,这会儿心里更比之前烦乱了。
“你案上的这些卷宗根本就没用,你还不如来问问我,小似的事情想必这世上我最是清楚了!”安静的殿上响起一个女人的轻笑声,随着咚咚咚几声,守着凤悠然身边的三个暗卫被丢在了低声,那女人笑道,“女帝不必慌张,我没有杀她们,她们只是昏过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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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小似身世
凤悠然微微眯眼瞧着地上丢着的三个暗卫,她还可以感觉到她们的气息,证明这女子说的确实是真的,也不再管那暗卫,视线移在那女子身上,女子站在暗影里,瞧不清楚她的面容,殿中宫灯也只留了两盏,那女子进殿只走了几步就停下,也难怪凤悠然瞧不见她的模样。
“你既是光明正大来的,为何不让朕瞧瞧你的样貌,明人不做暗事,既然你现身了,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那女子轻声笑了笑,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灯色所及之处,扬眉望着凤悠然:“深夜到访,实在是冒昧,可我眼见着你被蒙在鼓里着实是不忍心,只不过凤悠然果然就跟传说中的一样,胆色过人临危不乱,我当真是佩服!”
九俗顾顾梅顾四。“我西岐虽是女帝为尊,可女帝也只是明帝,但是每当册立太女之后,必要在皇子之中择一位来作为暗帝,这暗帝没有实权,只是手中掌握着最强大的杀手组织,哦,就与你们紫宣的暗部差不多,可是这组织只有十个人,就是为了监视明帝的,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若明帝日后成为暴君昏君,暗帝有权废黜而另立新君,但是废黜之后这暗帝必得杀了这十个人然后自裁,由新君再立暗帝。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暗帝自立为帝,这也是为了节制暗帝野心。我母皇即位之后,只得两女一子,皇妹体弱多病,常年在宫里养着,母皇不忍皇弟幼年就担此重任,而且这规矩实在违背人性又残忍血腥,便废除了这规矩,所以我即位之后便没有暗帝了,但母皇怕又起祸端,所以就将我幼弟送走了,连我也不知下落。”
“那十个人也由我母皇节制了,那十人之中有八个是我母皇亲自挑选出来的,自是对她忠心耿耿的,可另外两个人却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明帝暗帝之事,又贪图荣华,竟假死骗过我母皇,跑到江湖去弄了个魔教,这两个人自认教主,就是为了找寻幼弟下落,想要推翻我,挟持我幼弟以令皇权。母皇去后十多年,那八个人也相继去世,我没有在继续延续这个组织,但是那两个魔教教主还活着,她们一直在找寻幼弟下落,据说如今是找到了,至于我,是那八个人临去之前告诉我的。——凤悠然,我不是害他性命的那些人,我是来保他性命的人啊!”
凤悠然听得怔怔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听见自己问:“你、幼弟——是谁?”
凤悠然直视着她,抿嘴道:“若你所说都是真的,那魔教为何要抓小似?”
凤悠然眯眼冷哼道:“你以为朕信你的话?小似好好的在薷暮宫里待着,只要你离他远远儿的,他就能好好的活着!沐娋汀,说来说去你的目的都是朕,不必再利用小似了!”
凤悠然见她承认自己就是沐娋汀,心中积攒已久的邪火就涌了起来,可她还尚未失去理智,见沐娋汀从进来开始就一直话中有话,而且沐娋汀若真是对她不利又怎会不伤及那几个暗卫性命呢?况且她字字句句涉及凤似弦和魔教之事,她又是西岐女帝,深夜到访必定是有事要说,凤悠然一念及此,便暂时压下心中邪火,冷冷的看着沐娋汀:“朕不懂你的意思。”
凤悠然见面前女子神采飞扬,眉宇之间贵气逼人,举手投足带着皇室特有的风范,言谈举止也很是大气得体,但字字句句分毫不让,料定这女子身份不低,普天之下敢直呼她的性命的人也不是很多,此人定不是紫宣的人,微微蹙眉想了想,眸间迸出一股冷意:“你是西岐女帝沐娋汀?”
凤悠然蹙眉,沐娋汀的话里面包含了太多的信息,小似、魔教、西岐,可是这些信息又太过于杂乱,她根本没办法联系到一起,只是她的话,让凤悠然想起慕容绯喧当初在拔刀之后说的那一番话来,心中疑窦丛生,他们都看出了问题,她却压根没有看出来,她只要一想这个问题便会觉得心中烦乱,难道真的中了所谓的魔教秘器了么?摄取心魂就任人摆布,沐娋汀的话像是在暗示什么。
沐娋汀又是一笑,丝毫不在乎自己身处险境,走到凤悠然案前,拍拍那一摞卷宗:“如果我说的没错,这些应当全都是杜撰出来的,想必再是精细也禁不住你这样的推敲,你心里也清楚,四皇子的身世成谜,只怕只有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