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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看看!”沈老爷子激动地戴起老花镜,把报纸看了一遍又一遍。颤抖着手指着报纸说:“快看看,写得好!写得太好了!想不到谢记者竟有如此大的能量,还是有文化的好呀!”
“哼!怕只怕这可能也是引起祸端的开始!”明真大师忧心忡忡地说。
“呸!呸!乌鸦嘴!”沈老爷子生气地说。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僧只是说说而已,沈爷不用生气!”明真大师赶忙安慰道。
“干爹!”骆雁平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她的手里也拿着一份当天的《新生活报》。“干爹听说了吗,外面热闹的很呢,事情都闹到县政府了。这《新生活报》把事情一曝光,全省甚至全国都知道这事了,贾府想不放人都不行了。嗨!飞鹰哥真了不起,贾府这次肯定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要倒霉了!”
“唉!平儿,事情可能不容乐观呢!”沈老爷叹了口气,“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乡亲们起来维护正义这很好,但只怕招来聚众闹事的嫌疑,所以我一直叮嘱家里任何人也不能参加闹事。现在看来,云山还是有能人呢,利用这个机会扳倒无恶不作的贾府,这对云山来说当然是好事。我担心的是,正如明真大师所说,那藏宝图的秘密只怕要传遍天下,给我们带来更大的灾难!嗨,恐怕成也这报纸,败也这报纸呢!”
“事情真有这么严重吗?不过我相信,正义的力量一定能战胜邪恶!佛宝是国宝,我同样相信任,何邪恶之人是不能真正拥有佛宝的!”骆雁平扶着沈老爷说。“干爹,您放心吧!等我飞鹰哥出来,一定能逼贾以贵交出藏宝图!”
“阿弥陀佛!愿佛祖保佑我藏宝图安然无恙!”明真大师喃喃祈祷。
“呯!”一声枪响惊醒了地牢中昏睡的人们。飞鹰警觉地一串连翻躲到墙角,抬头见窗外人影一闪而没,室内传来一阵哼哼声。“老大,你怎么了!”李彪和徐庶扑到李奎身边。李奎胸前一片血水,他捂着伤口,坚难地喘着气:“金刚老大,没想到我李奎英雄一世今天反被小人黑了,你你要替我报仇!”说着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一个作恶多端的灵魂终于踏进了地狱之门。
“呸!死有余辜!”沈余香忍不住上前骂了一声。
“小心!”飞鹰挥手发出一叶飞鹰镖,和身扑向沈余香,抱着她跃到了墙角。
“啊!”外面一声鬼叫,一个搞暗杀的歹徒跌倒在地。两个黑影在窗口一晃,“啪啪!”朝地牢里就是两枪。“哼!”地牢里又有人受伤。
“这帮歹徒!暗的不行又来明的,终于到了图穷匕首见的时候了!”飞鹰喝了一声,“二弟、三弟!照顾好大家!”说着身子一蹿溜到门口,拔出明真大师所赠榆林闭月宝剑刺入牢门门缝中,顺手向上一扬,只听“当!”一声脆响,门锁被利剑斩断。飞鹰猛地推开牢门,身子如风般淌地而出,随即两手连挥,数支飞鹰镖疾射而出。“啊!”门外三个歹徒扑地身亡。
“啪啪!”地道拐角处两个歹徒突然射出一阵暗枪,地牢钢门上被击出一串火苗。
飞鹰身子一幻不见了踪影,两个歹徒正迷茫着,突觉肩头有人轻拍,一回头就觉颈脖子一凉,两个歹徒无声无息的全倒在了地上。飞鹰轻轻的拍了拍手,警惕地沿地道走了一圈,确信再没有暗藏歹徒这才回到了地牢。
“贾以贵这是杀人灭口,他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现在看来我们只有冲出去一条路了!”飞鹰严肃地说。“我们现在出去,我和二弟在前面开路,三弟和师妹保护众人一起出去。”
“好!”穆杰拔出他的单刃宝剑与飞鹰一起走出地牢。
“我们怎么办?”李彪惘然问。
“出去后你们就自己走吧,任你去哪里,只是别再干坏事!”飞鹰回头说。
“不敢!”李彪低头说,也不知他说的是不敢再做坏事,还是不敢自己出去!
“走吧!呆鸟!”沈余香嬉笑着说。一行人往地道外摸去。
好不容易摸到地道口,一缕强烈的阳光刺人眼睛。飞鹰闭目适应了一会儿环境,睁眼见已经来到贾府后院,两个放哨的家丁在外面晃来晃去。飞鹰无声地发出两枚飞镖,那两个哨兵无声地倒下。飞鹰向穆杰一招手向外摸去,穆杰走了几步突然感觉脚下一绊,大吃一惊:“大哥,危险!”说着向飞鹰猛发一掌,自己也往外猛蹿。但是已经迟了,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穆杰重重地摔倒地上,他们踩响了贾以贵斩尽杀绝的守门雷!
“二弟!”飞鹰扑上前抱起穆杰,见穆杰左手臂被弹片穿透血流如注,他赶忙一指点住他的肩髃大穴,撒上少林止血药给他包扎好。
“大哥别管我!”穆杰忍着痛推开飞鹰,“快走!”
“好兄弟,是你救了我?”刚强的飞鹰流下了难过的眼泪。他突然头也不回地往背后摔出两支飞镖,又有两个偷袭的歹徒应声倒地。
“大哥,你们还好吗?”白纳兰和沈余香关切的跑了过来。
“快!二弟受伤了!”飞鹰把穆杰交给沈余香,“你照看好二哥。三弟,快,我们闯贾府去,别让贾以贵逃了!”
“逃?贾以贵会逃?”白纳兰纳闷的问。
“这样明目张胆地杀人,说明他已经狗急跳墙了!快,别问了,走!”飞鹰率先往外冲去。
穆杰挣脱沈余香的搀扶也跟着冲了出去。
“二哥,当心!”沈余香关切地追了过去。
众人冲到了贾府前院。这时的贾府已乱成一锅粥,贾府家丁东逃西蹿鸡鸭鬼叫的好不热闹。
忽然,一群荷枪实弹的黑衣警察冲进了贾府。
“别动!都别动!谁动打死谁!”警察们摆开阵势,用枪指住乱闯的人们。
飞鹰止住自己的人,大伙围成一圈站在院的中间。一个当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问:“你们是什么人?”
飞鹰站出来从容的说:“在下程飞鹰,我们都是被贾府陷害的人!”
“哦!你就是程飞鹰,久仰,久仰!”那当官的上前致礼。“鄙人曾凡仁,县警察局副局长,奉命到此执行任务。待在下完成任务后,希望程兄能陪在下去趟县衙,协助缉查贾家通匪案。程兄,现在请自便!”
“谢谢曾局长!在下告退!”飞鹰率自家兄弟退到了一边。
一会儿功夫,黑衣警察们从贾府把贾自珍和他的大小姨太太们押了出来。
“报告!罪犯贾自珍押到!贾以贵在逃!”一个黑衣警察过来向曾凡仁报告。
“继续搜查,仔细点!”
“是!”
“啊!原来是曾局长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请见谅!”贾自珍伸出双手满面堆笑地迎向曾凡仁。
“站住!”曾副局长威严的说,“贾自珍,你作恶作到头了,还这样自信吗!”
“误会,误会!”贾自珍仍然满脸堆笑,“曾局长来了,这一切不都好说吗?曾局长请,请里面坐!”
“哼!误会?证据确凿也是误会吗!”曾凡仁盯住贾自珍说,“你敢跟他说误会吗?”说着往旁边指了指。
贾自珍往旁边看去,见程飞鹰正怒视着他,不禁慌乱地低下头:“惭愧!那一切都是犬子所为。请明鉴!”
“哼!下面宣读县政府决定!”曾凡仁挥挥手,县警局罗副官手捧一纸公文走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唸道:“云山县政府决定:兹有云山镇原镇长贾自珍、云山镇警所原所长贾以贵,暗通土匪,杀人盗宝,私设牢狱,迫害忠良,欺男霸女,祸害乡邻,知法犯法,侮辱民心。为正县政,平民愤,特决定对贾自珍撤销原镇长职务,罚没家产,押县府审查;对贾以贵撤销原警所所长职务,逮捕审查。特此决定。中华民国云山县政府。”
“把罪犯贾自珍押回县衙!查封贾府!下达通缉令通缉贾以贵!”曾凡仁下达命令。
“是!”黑衣警察们大声回应。飞鹰激动地跑上前握住曾凡仁的手说:“谢谢县政府为民作主!谢谢曾局长为云山除害!”
“应该的,应该的!”曾凡仁谦逊的说。
“感谢县政府!惩罚恶霸!惩治恶吏!还民公道!”贾府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满了民众。大快民心的消息令整个云山沸腾了。
吓得瘫如烂泥的贾自珍被警察拖走了,作恶多端的他绝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19。第一卷第九章 捕蝉黄雀后(一)
白云乘风,皓月如舟。静静的夜色下,毫无睡意的白纳兰闲步在假山花丛的小径中。
“成!不成!成!不成!”一阵喃喃低语从假山背后的水塘边传来。
“是谁在这水塘边捣什么鬼?是谁这么晚还没睡觉?”白纳兰心中浮出许多的问号。他轻轻地踅过假山,摸到水塘边。一阵微风吹来,水面漾起碎碎涟漪,甜甜的空气中酿着荷花的清香,一个婀娜的女孩坐在水塘边,手中拿着一根竹枝在轻轻击打着什么。
好奇的白纳兰绕到女孩身后,见那女孩用竹枝正轮番敲着两块卵石,水面皎洁的月光映在她肃穆的脸上竟赛过拜月貂婵,原来她正玩着一个祈愿的游戏,这是女孩排解心中疑惑常玩的游戏!望着女孩天真无邪的样子,白纳兰呆呆地陶醉在这神圣的意境中。
“成!嗬,成了!”女孩突然欢叫着站起来,把发呆的白纳兰惊了个趔趄。
“谁!”女孩一跃闪开,拔出身边宝剑斜指白纳兰。
“四妹,是我!”白纳兰急叫道。
“呸!该死的壶!”沈余香作势欲打,“你夜半三更的躲在姑娘家家的背后,难道想对本姑娘非礼吗!”
“啊!四妹饶命!”白纳兰红着脸说,“我只是睡不着在花园散步,偶尔见有人在水塘边说话,一时好奇就走了过来探探究竟!”
“难道躲在姑娘家身后也是好奇?那你的好奇就真该打了!”沈余香狠声说。
“其实我只是被水中仙子的美丽迷住了!”白纳兰轻声说。
“找打!”沈余香作势欲打把手扬得高高的,却暗暗收起了宝剑,羞答答地低下了头。“说!你都瞧见了什么!”
“也没看见什么,只看见四妹在审问石头来着!”白纳兰也低着头说。
“哧!花舌头!”沈余香终于笑脸绽春,可一会儿又愁容满面。“唉!鹰哥都出去两天了,不知安危如何,也不知藏宝图有着落没有。真叫人揪心!”
“谁说不是!我也正心烦着呢!”白纳兰也皱着眉头说。
“那你说,那该死的贾以贵会裹图逃跑吗?”沈余香抬头问。
“说不好!这无恶不作的坏蛋什么坏事不敢做!”
“真那样就坏了!如果佛宝真被他找着了,我们就真的会成为千古罪人!”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要是大哥在就好了!”
“其实三哥你也挺有心计的!”
“瞎话!人家是小事糊涂大事聪明,而我却是真正的小事聪明大事糊涂呢!”
“哈哈哈!哎,三哥,说真的,我还没好好谢你呢!”
“谢我?你有没有搞错?你不是在梦游吧?”
“梦你的大头壶!哧!那天在黑风寨如果不是你救我,我恐怕都死在那李鬼手上了!谢谢你啊,三哥!”
“哈!说什么呢,自家兄妹还说什么谢呀谢的!”白纳兰心里其实已经甜滋滋的了。
“哈哈哈!两个小鬼你谢我我谢你的,羞不羞呀!”花丛中走出个人来。又是一个睡不着的人!
“平姐姐,你坏!”沈余香扑过去挠着骆雁平,“你真坏,偷听人家讲话!”
“死丫头!我那敢偷听呀,我只是路过而已!”骆雁平笑着说,“我可真没听见你们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