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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雨水那天生的,是正月底的呢。我应该叫你姐姐呢。姐姐!”燕雨说。
“哈哈哈!那我就叫你雨儿妹妹好不好!”沈余香高兴的说。
“好好!我就叫你香儿姐姐!”燕雨也高兴地说。
“嗨!真俗!”白纳兰撇了撇嘴,见沈余香欲撕打他,忙对飞鹰说:“大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一定会高兴的!”
“哦!快说来听听!”飞鹰说。
白纳兰从怀里拿出那本古经书递给飞鹰。
“啊!菩提兰花经!”飞鹰惊呼。
飞鹰见经书封面上菩提兰花经几个字旁,“榆林寺藏宝”的印章赫然在目,忙轻轻地揭开书页。扉页上一上一下的写着那首诗,“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滇池窥牧马,我佛卧摩敖”。同一首诗誊了两遍,上面那首用的是篆体小字,下面那首则用的是正楷大字,字体苍劲大气。这不就是榆林寺那本被盗的菩提兰花经的正本吗?!
“你从哪里得来的?”飞鹰吃惊地问。
“也很侥幸!”白纳兰把如何跟踪申群,申群又是如何托书的事说了。
“唉,真的很侥幸。不然这本宝经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归榆林呢!”飞鹰慨叹。“只可惜申大侠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我们一定要为申大侠报仇!”沈余香说。
“对!”白纳兰望住飞鹰。
“我们今晚就去教训一下这帮混蛋!如何?”飞鹰说。
“太好了!”沈余香跳起来说。
“你们知道东洋人在哪儿吗?”飞鹰问。见白纳兰点头,就说,“大家先去休息,咱们晚上行动!”
“好!”众人各自散了。
……
“手拉兜拉手米,手来米来兜,拉手拉兜拉米手……”
悠扬的箫声传出去很远很远,把爱热闹的沈余香牵到了燕雨房间的窗口。
“雨儿妹妹,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呀!”沈余香倚在窗口,甜甜地向燕雨笑着。
“噢!是香儿姐姐,进来呀!”燕雨笑道。
“不了!我一会儿就走的,别打搅了你的雅兴。”沈余香笑着说。“你吹的是紫竹调吧?”
“嗯!你也懂?”燕雨说。
“哼!我还会唱呢!”沈余香竟兴致勃勃地哼唱了起来,“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与哥哥做管箫。箫儿对着口,口儿对着箫,箫中吹出鲜花调。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呀!香儿姐姐,你唱得真好!我们和一曲怎样?”燕雨高兴地相邀。
“当真?”沈余香也高兴地笑了,忽又皱起眉头说:“算了,下次吧!今天还有事呢,不然鹰哥知道了会骂人的!”
“嗨!”两人不欢而散。
……
可是,晚上当飞鹰几人摸到那小庄园的时候,却发现早已是人去楼空,哪里还有东洋人的影子!是这些东洋狗事先得到了消息,还是别有缘故?这帮家伙又去了哪里?让人费思量。
飞鹰又皱起了他好看的眉头。
回到客栈已是深夜。辛苦了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飞鹰却仍独坐灯下,“今天这事真的有点蹊跷!”他想起了经常在脑海里折腾的关于内鬼的话题。可,真的有内鬼吗?谁又是内鬼呢?唉,烦死了!
他无聊地拿出那本菩提兰花经看了起来。
当他看着扉页上那首诗中“哥舒夜带刀”这句的时候,竟忽然发起呆来。“带刀?刀?……呀,不好!”
他下意识地拔出了榆林闭月宝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可是却看不出什么名堂。但他总觉得不放心,到底不放心什么,却说不清楚。
他无聊地把宝剑对着烛光看,透过宝剑柄,他忽然看见了一件奇异的事,那剑柄上的两粒宝珠竟然是对透的,从这边竟能看见那边的烛光!
飞鹰急回头,只见在烛光辉映下,宝剑的影子映在墙上,竟也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光的幻象。
“哈!这宝剑真的有奥妙!它还是那把如假包换的真宝剑!”飞鹰很为自己的发现高兴,也把那颗悬着的心彻底地放了下来。
这晚,飞鹰在放心中睡得很香。
105。第二卷榆林闭月剑(二)
第二天,飞鹰暗中把白纳兰约到了镇上的大街上。
“纳兰,你知道镇上哪里有仿宝作坊吗?”飞鹰问。
“你找它?”白纳兰不解地望住飞鹰,“喏,这条街的尽头有家‘宝月斋’。我们过去看看?”
“走!”飞鹰说。
来到宝月斋,里面顾客并不多。一个戴着花镜,留着两撇老鼠胡的小老头迎了上来:“两位贵客想要点什么?”
飞鹰随口说:“我有家传宝物,想要仿制,您这儿方便吗?”
“方便!方便!里面请!”老头热情地把两人迎到里间。
“我是这宝月斋的老板,敝姓顾。您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老头笑望住飞鹰。
飞鹰拿出闭月宝剑放在桌上:“见过这东西吗?”
“哦!这是一柄真正意义上的宝剑!”顾老板脸上露出了诧异,“剑柄上的这两颗红宝石大如鸽蛋,是正宗的斯里兰卡红妖。传说这种红妖钻蕴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光这两粒宝石就价值连城呢!”
飞鹰见顾老板一眼就能看出宝剑的价值,心中有几分佩服。
顾老板轻轻地拔出宝剑,嘴巴猛地一张:“啊!闭月剑!”
“老板好见识!”飞鹰赞道。
“你们是?……”顾老板疑惑地问。
“在下云山程飞鹰,受人所托。请问这剑能仿制吗”飞鹰说。
“老朽失礼,请问这剑你们是从何得来?”顾老板问。
“榆林寺。能不多问吗?”飞鹰说。
“啊!失敬!阿弥陀佛!”顾老板热情地说,“老朽与榆林寺元昌大师有过浅交,也算与佛门有缘呢!”
“哦!元昌大师乃榆林寺达摩院首座,老板能与大师结交,非凡人也!晚辈有礼了!”飞鹰致礼说。
“有礼!有礼!”顾老板忙回礼。他把宝剑递回飞鹰说:“这是真宝剑,要仿制真的不易。若定要强为,也只能是形似而已!”
“能请前辈仿制两把么?”飞鹰问。
“哦!两把?老弟这是要干大事吧?”顾老板问。
“佛宝出世自然为了佛宝!请不必多问。”飞鹰说。
“好!佛宝的故事老朽也听说了,既然是佛家之事,老朽当竭尽全力!”顾老板说。
“不知要多少银子?”飞鹰老实,话问得很直。
“看你!为佛家做事,还讲那肮脏东西么?”顾老板嗔道。
“您这是……”飞鹰傻傻地问。
“为佛家尽力只为修佛缘!”顾老板笑着说。
“那真的有劳您了!”飞鹰说。
“应该的!”顾老板说。
“只是,几天能做好?”飞鹰说。
“三天,如何?”顾老板问。
“这……”飞鹰见顾老板一片诚心,可是自己时间确实又紧,他沉吟了。
顾老板见飞鹰为难,知道他有难处,便狠了狠心说:“那就两天吧!老朽拼着不睡也与你赶它出来!”
“那谢谢前辈了!”飞鹰致礼说。
“不用客气!”顾老板说,“请代向元昌大师问好!”
“一定!”飞鹰执礼说。“那,这柄宝剑就放前辈这儿了。”
“不!你拿走吧。这东西只要过了我的眼,我就能把它复制出来!”顾老板说。
“大师就是大师!好!两天后我再过来,前辈再见!”飞鹰说。
“再见!”
出得门来,白纳兰终于忍不住了,问飞鹰:“大哥为何要复制闭月剑,还一次性复制两柄?”
飞鹰说:“你还记得那本古经书吗?扉页上那首诗惊出了我一身冷汗呢!”
“那首诗是不是与寻找佛宝有关?”白纳兰见飞鹰点头,恍然大悟地说,“难怪东洋人要偷此书!嗯,带刀?这刀,很可能就是找到佛宝的钥匙!我知道了,大哥复制宝剑原来是为了以假乱真!”
“我准备让你和香妹各执一柄,这样就更乱了。”飞鹰说。
“果然好计!哈哈哈!”白纳兰笑了,飞鹰也笑了。
两人说笑着回到了客栈,店伙计笑着迎向飞鹰:“程公子,有人送信给你,恰巧你不在,就要我转交了。”
说着,递给飞鹰一封折好的信。
飞鹰抽出信纸,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白纳兰见飞鹰神色怪异,忙问:“谁的信?说什么呢?”
飞鹰把信纸递给白纳兰,转身问店伙计:“送信的人长什么样?”
“一个普普通通的汉子而已。”店伙计详细地描述了送信人的长相。
“难道是元弘大师派人来了?”飞鹰自言自语地陷入了沉思。
白纳兰见飞鹰沉思,就给了店伙计两个铜板,把他打发走了。
“酸菜牛肉面?”白纳兰抖着信纸,纳闷地说,“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有一个凄惨的故事,日后有空再说与你听吧。”飞鹰见白纳兰仍好奇地看着自己,只好解释说,“这信是提醒我,不要因情误事呢!”
“噢!”白纳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是元弘大师下山了,还是雁平回来了?”飞鹰低着头喃喃地说。
“平姐回来了吗?”白纳兰好奇地问。
“不知道!我只是有两次好像看见了她!”飞鹰摇着头说。
“两次?好像?”白纳兰问。
“嗯,一次是在凤山镇的客栈,还有一次是在无风寨,我分明看见了她,可都好像是幻象。唉!”飞鹰说。
“嗯,你这是因情生景呢!”白纳兰怜悯地看着飞鹰。
“不说她了!哎,你说,燕姑娘和蓝大哥像内鬼吗?”飞鹰忽然问。
“谁?你疯了吧?”白纳兰吃惊地说。“你当真疯了!”
“但愿吧!唉!”飞鹰摇着脑袋。“有一些事好像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可若说他们是内鬼,打死我也不信!”
“既然不信,你还说?”白纳兰说。
“不是我说,是元弘大师说!”飞鹰摇着头说。
“就凭这信?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又没见过送信人,若是有人挑拨离间呢,你想过没有?”白纳兰说。
“嗯!有些道理!”飞鹰忽又犹豫着说,“可这酸菜牛肉面的故事,知道的人也太少了呀!”
“少也有少的道理。不说他了,把心放宽了,才能明辨是非呢!”白纳兰劝道。
“嗯!谢谢你!”飞鹰拍了拍白纳兰的肩头,有自己的兄弟在身边,他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
这时,楼上又传来悠扬的紫竹调箫声。飞鹰知道这是燕雨闲得无聊呢,他笑着摇了摇头。
两天后,飞鹰与白纳兰按约来到了宝月斋。
可是,宝月斋好像发生了巨大的变故。店门口挂满了白色的挽幛,店中的伙计也满脸悲哀。是谁过世了,竟搞得如此悲凄凄的?
飞鹰慢慢地走进了宝月斋。账房先生迎了过来,他的头上也戴着孝呢!
“客官,您来啦!”账房先生的话中带着哭音。
“你们这是?”飞鹰问。
“顾先生他,他……走了!”账房先生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地哭了。
“顾老板?!怎么回事?”飞鹰惊呆了。
两天前还好好的人,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呢?!
账房先生哭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事情就发生在昨天晚上。已过凌晨子时了,第二把宝剑即将完工,顾老板拿着那已收好尾的宝剑,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只两天的时间,他明显地老了许多,这都是累的!
忽然,楼下传来一声怪响,随即一阵风过后,楼上的加工桌前突然站了两个黑衣人。
“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顾老板吃惊不小。
“嘿嘿!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上的这东西!”一个黑衣人指着宝剑说。
“这只是个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