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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你们快走吧!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好,日后再作打算吧!”白纳兰对僧人们说。
“好,我们懂的!你们也一起走吧!”那老和尚说。
“不!我们还有点事要办,你们先走吧!”白纳兰说。
众僧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沈余香看着白纳兰。
“找大哥去!”白纳兰说。
“你不是赌气出走的吗,还有脸回去?”沈余香讥道。
“哼哼!那只是咱哥俩玩的一个双簧!要痛歼东洋狗,咱得躲开所有人的耳目不是,一明一暗那是最好不过的办法了!”白纳兰这会儿兜出了底牌,得意地笑了。
“好你个臭壶!你竟敢连我都耍了?”沈余香怒道。
“不敢!不敢!那不是事关机密,要做得越像越好吗?嗯,你表演得不错,记你一功!”白纳兰得意地说。
“呸!”这边却把个沈余香气得是暴跳如雷,昏天黑地地向白纳兰发起了狠攻:“我叫你得意!我叫你得意!”
“饶命!饶命!”白纳兰只好讨饶。
沈余香可不吃这一套,仍不管不顾地厮打。
“好了!别误了大事!”白纳兰终于生气了。
沈余香这才放了手,背过身去偷笑。
……
在客栈一住就是两天,飞鹰哪儿也没去,只是躺在床上装病——三分病七分装。要说没病那是假的,虽然兄弟俩是假戏真作地吵,可对重感情的飞鹰来说,那也是一种伤害!所以在兄弟酸辣粉店,听那老汉聊起兄弟感情的事的时候,他竟触景生情地突发急病。
不过,那只是突发地急火攻心,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不过戏得做真呀,所以这会儿他只能躺在床上等白纳兰那边的消息了。
“纳兰弟,你还好吗?但愿我没伤害到你!唉!为了治一治倭狗,你不惜牺牲自己。可是,毕竟咱兄弟感情深呀,为兄内疚啊!”飞鹰叹道。
“对了,情!还有雁平,你在哪里?你这样忽隐忽现的,你原谅我了吗?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我受情感的折磨吗?”飞鹰就这么胡思乱想着。
一会儿店小二提着暖水瓶笑着进来了,见只飞鹰一人在房间,就递给他一个信封,什么话也没说就笑着出去了。看起来他一定得了一笔不小的好处费,不然哪会这样地开心?
飞鹰展开信认真地看了看,高兴地一擂床板:“纳兰弟,好样的!
109。第二卷扬眉剑出鞘(二)
夜深了,宝相寺一片沉静。
三条黑影飘进了寺墙,在狭长的僧房间穿梭跃动,那些东洋人的明岗暗哨全在懵懂中见了阎王。
所有的僧房都在黑暗中沉睡,方丈的禅房里却还亮着灯。一个长着鹰勾鼻的矮个子正和另一个矮个子小声地在说着什么。突然一阵轻风掠过,禅房里多了两个人。
“哈哈!不怕死的小泽先生,你还敢趟这趟浑水呀?”飞鹰旁若无人地只望着小泽冷笑。
“你的什么人?!”鹰勾鼻喝道。
“坐下!”白纳兰挺剑一跃,剑尖已指在鹰勾鼻的喉口。
鹰勾鼻咽了口口水,默默地坐下。
“小泽先生,我不是告诉过你觊觎别人的东西是愚蠢的,强盗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吗?”飞鹰逼视着小泽,“难道你一定要做那愚蠢的强盗吗?”
“不!不!我是被他们逼的!”小泽结结巴巴地说。
“哼!我们的帐可以等会儿再算。”飞鹰用下巴指着鹰勾鼻说,“这位是谁呀?”
“这位是藤田康夫先生!”小泽说。
“哦,是所谓的帝国黑狐吗?”飞鹰问。
“这……这……”小泽答不上来。
“哼!是又怎样?!”藤田傲慢地说。这家伙的中国话说得不错!
飞鹰做了个手势,白纳兰退了几步,站到了门口。
“我问你,榆林寺虚性一家是你们逼死的吧?”飞鹰盯住藤田。
“噢,我们只是向他们借了一样东西,至于他们死了什么的,我也很遗憾!”藤田假惺惺地说。
“哼!那,芙蓉镇宝月斋的顾老板也是你们杀的吗?”飞鹰问。
“他必须死,因为他不死,就会造出更多的宝剑!”藤田嚣张地说。
“是这柄宝剑吗?”飞鹰扬了扬手中的榆林闭月剑。
藤田看着飞鹰手里的宝剑,脖子伸得老长老长,眼珠子仿佛都要掉下来了,一副馋相。
“嗯!我们可以做笔交易吗?”藤田咽了口口水说。
“哼!”飞鹰冷笑地望住他。
“只要你把手里的宝剑给我,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藤田有恃无恐地说。
“哈哈哈!谁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竟以这个作筹码?”飞鹰笑道。
“你知道我们有多少人在外面吗?”藤田说。
“哼!你那些狗都不如的手下,我是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的!”飞鹰不屑地说。“不过,我很好奇,你要这宝剑干什么?”
“那当然是用它去干一件大事!”藤田得意地说。
“藤田君!”小泽忽然大声说。
“哈哈哈!没关系,你以为他们还能活着出去吗?”藤田笑道。
自己的猜想被证实,飞鹰反倒感到心里一阵轻松。他笑了笑说:“这寺里的僧人都哪里去了?”
“嘿嘿!方丈被我们杀了,其他的僧人都被我们赶走了!”藤田得意地说。
“你们这些畜生,连手无寸铁的僧人都不放过,还竟然在佛门圣地制造杀戮,你们就是死一千遍也难抵你们所造成的罪孽!”飞鹰怒斥道。
“哈哈哈!人也好,僧也好,反正我都杀了,你又能怎样?”藤田笑着说。
“那你就必须死!”飞鹰冷冷地说。
“哼哼!我是日本公民,是中国的客人,不是你说死就能死的!”藤田不屑地说。
“哈哈哈!笑话!到咱们中国来随便地杀人,这就是所谓的客人?”飞鹰怒笑着说。
“哼哼!日本人你是不可以随便杀的!你们的政府是有义务保护我们的!”藤田说。
“哼!当你们杀那些手无寸铁的中国人的时候,你们考虑过还有中国政府吗?”飞鹰冷冷地说,“噢!当我们要讨还血债的时候,你倒想起那所谓的政府来了?哼!告诉你,今天就是那所谓的政府在这儿,你也死定了!”
“这……可以商量吗?”藤田说。
“哼!别的人可以不死,但你必须死!这个没商量!”飞鹰说。
“啪!啪!啪!”藤田忽然击了三下手掌,藤田背后的两扇窗子忽然打开,伸进来几支乌黑的快枪枪口。
“怎么样?程先生,还有得商量吗?想来你的武功再高,也没有我的枪子快吧?哈哈哈!”藤田得意地笑道。
“哼!就这几支鸟枪,我是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的!”飞鹰冷笑道。
“那我叫他们打两枪试一试?”藤田说。
“试试就试试!”飞鹰说。
藤田举起了一只手。
“慢!我还有话说!”飞鹰忽然说。
“嘿嘿嘿!你,你说!”藤田得意地笑了。
“我只想问问,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无非是为了佛宝吧?”飞鹰问。
“嘿嘿!你知道的!”藤田说。
“那你们一路上散布寻宝消息,又是为了什么?”飞鹰问。
“哼哼!你清楚的!”藤田冷笑。
“哼!无非是为了挑起江湖人士为难、阻止、拖延我,好让你们先行一步!”飞鹰说。
“哼哼!你很聪明!”藤田冷笑。
“可是,现在为什么你们却不走了?”飞鹰说。
“哼哼!你想想看!”藤田说。
飞鹰扬了扬手上的宝剑,说:“为了它?”
“哼哼!你并不笨!”藤田冷笑。
“哈哈哈!你以为你们真的解开了寻宝的秘密?”飞鹰笑道。
“哦?”藤田认真地看着飞鹰。“你,说说?”
“想听?”飞鹰问。
“嗯!”藤田点头。
“那得做笔交易!”飞鹰笑着说。
“哦,什么交易?”藤田换了一副嘴脸,低声下气地说。
“我要你的项上人头!如何?”飞鹰冷笑。
“哈哈哈!你开什么玩笑?”藤田说,“你威胁我?”
“嗯哼!”飞鹰冷笑。
“看来只有杀了你,宝剑自然就是我的了!”藤田说。
“你以为你的人会听你的吗?”飞鹰冷笑。
“难道听你的?”藤田感到好笑。
“我们赌一赌?”飞鹰笑着说。
藤田发现苗头有些不对,他气急地挥着手说:“开枪!”
可是,窗外的人好像没有听懂,只把那几支枪依旧静静地对着里面。
“哈哈哈!你输了!”飞鹰笑了。
“馊嘎,死狗矣!(倭语:是吗,很好!)”藤田好像还很绅士。
“鸡!啊补那鸡!(倭语:危险)……”藤田忽然叫道。
“鸡……”藤田大声喊起来,可他只喊了半个字就捂住喉口,瞪大了眼睛看着飞鹰。乌黑的血从他的指缝涌了出来,他软软地倒了下去,翻起了他难看的死鱼眼。
“哈哈哈!这就是强盗的下场!”飞鹰扬眉大笑,他手上的宝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鞘,此刻他正细心地擦拭着剑锋。
“你!”飞鹰忽转身怒视小泽,白纳兰也冷笑着走向他。
“我,唔……”小泽颤抖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腿间流到了地面。
“哈哈哈!你怕啦?”飞鹰鄙视地看着他。
“我……我……我……”小泽喏喏着。
“哈哈哈!我不会杀你!我只想让你做这个佛宝事件的见证人,你好好地活着吧!”飞鹰拍了拍小泽的肩说,“不过,你要始终记住一句话,那就是,觊觎别人的东西是愚蠢的,强盗绝没有好下场!”
“是,是,我记住了!”小泽抖着说。
“光你记住还不够,你还得告诉你那些愚蠢的同胞们!”飞鹰说。
“是,是!”小泽低着头说。
“哼!我们走!”飞鹰招呼白纳兰,两人潇洒地走了出去。
“哥!我做得还好吧?”沈余香忽然从暗处跃了出来,她的手里拿着几支刚缴获的短枪。原来她在外面负责暗中保证飞鹰他们的安全,刚才就是她在外面刺杀了那些埋伏的东洋狗,飞鹰这才能从容地逗审藤田。
“好!好!”飞鹰接过她递上的短枪,看了看,笑着说:“哦,快慢机,王八盒子!”
“嘿嘿嘿!这下咱也有吓唬人的武器了!”沈余香笑着说。
“应该说,你是如虎添翼了!”白纳兰逗趣地说。
“滚!一边去!你敢说我是虎?”沈余香瞪起眼,怒视白纳兰。
“我说错了吗?我夸你呢!”白纳兰不怀好意地说。
“哼!我还母的呢!你这死鬼?!”沈余香作势欲打。
“饶命,饶命!是我说错了!抱歉,抱歉!”白纳兰装着孙子。
“哈哈哈!别逗了!香妹,你带的那些地瓜,不拿出来让那些龟孙子尝尝?”飞鹰笑着说。
“嘿嘿嘿!我不会小气的,看好了哈!”沈余香笑着跑向那几间住着东洋人的僧房,她往每个房间里面扔了一个炸弹。
在“轰,轰!”的爆炸声中,飞鹰兄妹扬眉欢笑。
……
“哈哈哈!你们终于回来了!这就好,这就好!”旅馆里,蓝永举起了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杯,“来,我们以茶代酒,欢迎白大侠回来,庆祝你们兄弟重归于好!”
“谢谢!谢谢!”白纳兰和飞鹰相视而笑,高兴地举杯痛饮。
“鹰哥!”燕雨扑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鹰哥,你兄弟情深,重情重义,你是我心中的好男人!”
燕雨说着竟偎到了飞鹰的怀里,吓得飞鹰避让不叠:“燕姑娘,别这样,别这样!”
“嗯哼!”沈余香重重地咳了一声说,“燕姑娘,我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