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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紫竹直苗苗,送给哥哥做管箫,箫儿对着口,口儿对着萧,箫中吹出鲜花调,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问哥哥呀……”
欢快的小调,娇娇的俚音,早把白纳兰心中那丝不快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碎步跑到沈余香身边,跟着哼了起来。
“小小鲤鱼粉红鳃,上江游到下江来,头摇尾巴摆,头摇尾巴摆,手执钓杆钓起来,小妹妹呀,清水游去混水里来,小妹妹呀……”
两人深情地唱着,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小曲唱了一遍又一遍,竟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好!”忽然一声响亮的叫好声,打碎了白纳兰两人的沉醉,回头一看,身边不知什么时候竟围上了好多的游人。两人脸一红,轻轻丢开了对方的手。
“哈哈哈!唱得真好,尤其是两人合唱的那段!”飞鹰打趣道。
“不与你玩了!”沈余香不好意思地扭开身去。
“美中不足!也许我太投入了,怎么总觉得燕姑娘吹的调子有点怪!”白纳兰说过,忽觉有些过分,忙向燕雨道歉,“对不起!乡下人不识曲调,请原谅!”
“不!是我吹得不好!”燕雨红了脸,收起了箫。
飞鹰也觉出了那丝怪,但他不是那种较真的人,见大家尴尬,忙笑着说:“我们去爬山吧!我们还没好好游游西山呢!”
“好!”众人兴奋地附和。那丝不快早云消雾散了。
……
满山红花,茶香醉人。参差的山谷,红茶点缀其中,甚是美艳。一块巨大的山石突兀地矗在谷口,远看巨石上刻有“红茶谷”三个大大的红字,十分显眼。大字下还有一行小字,近前细看却是这么几个字:擅入红茶谷,生死莫怨吾。
“红茶谷,红茶谷,神仙可以进,出来成枯骨!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红茶谷吗!”蓝永叹道。
“呀!太恐怖了!”燕雨叫道。“看来谷中毒蛇猛兽不说,怕还是牛鬼蛇神出没的地狱吧?”
“地狱也许不可怕,怕的是生不如死呢!”蓝永夸张地说。
“嗯,传说毕竟只是传说,也许并没什么可怕,无非是一些毒蛇猛兽伤人,被夸大其词罢了!”飞鹰故作轻松地说。
“就是!其实,我倒觉得这红茶谷挺美的!”沈余香说。“不过,既然传得这样吓人,也许有他的道理,要是有人带路就好了!”
“可这一路行来也不见有人影呀!”白纳兰说。
“管他呢!闯吧!”飞鹰说。
“嗯!”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向谷中走去。
其实谷里并没什么可怕,正是茶花盛开的季节,红的、白的、黄的、绿的,到处都是茶花,还挺美的!
“哦!多美的茶花!鹰哥!我又有一种冲动哎!”燕雨忽然酸心大发。
“噢,你说!”飞鹰微笑,摇头。
“我要作诗!”燕雨这次不说吹箫了,却冲美丽的茶花伸出双手,作拥抱状,“啊!翠绿枝,岫中画,红装素裹,待出嫁。粉红蕾,叶中葩,争芳斗艳,惹人夸。”
“俗!”白纳兰摇头。
“真俗!”沈余香也摇头。“俗不可耐!”
“鹰哥,如何?”燕雨却满脸天真地笑问飞鹰。
“嗯,不错!”飞鹰努力抑下肚中翻上的酸水。
“鹰哥,你也作一首!”燕雨缠着飞鹰。
飞鹰无奈,不断摇头。
“飞鹰老弟,如此美景,你就来一首吧,我知道你是文武全才呢!”蓝永也凑趣地说。
“好吧!”飞鹰无奈,他想,如此美景全让燕雨这酸词给搅了,还真的该作一好的垫补垫补。他略一沉吟,道声有了,念出七绝一阕:“白如凝脂红似霞,碧叶琼花润万家。敢上瑶池斗百艳,人羡牡丹我喜茶!”
“好!”蓝永击掌大声叫好。
“真好!如此佳句,只怕茶花仙子听了,也要出来谢谢你的!”燕雨赞道。
“酸!”白纳兰摇头。
“真酸!”沈余香也摇头。“哎!千万别是酸菜牛肉面哦!”
“酸菜牛肉面?”飞鹰心中忽一凛,不再说话。
燕雨见飞鹰忽有不快状,忙指责白纳兰和沈余香:“你俩也真是,如此美丽的茶花,你们就真的不懂一点怜香惜玉吗?唉!这也罢了,你们还挖苦别人!”
“哎!我们可没挖苦谁哈!我们只是说那面怎么怎么的了,对吗,兰子哥?”沈余香似笑非笑地说。
“就是!就是!”白纳兰附和道。
“还有,这茶花美却美了,可是却闻不到花香,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仙物模样嘛!难道兴你们胡吹,咱就不可以说说吗?”沈余香撇嘴说。
“哎!你这就外行了吧!俗人都懂,花儿放屁那才叫做香呢。这茶花高雅,它自然不懂得放屁的,哪来的香呀!”白纳兰逗笑道。
“哦!原来如此!那是咱太俗了,不识高雅呢。对不起,对不起!”沈余香装腔作势地冲燕雨作揖。气得燕雨惟有跺脚。
“嘿!走吧!”看着沈白两人一唱一和地耍宝,飞鹰只好闷闷地先头走了。
一顿小摩擦,众人心中各有不快,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低头赶路,速度却快了不少。
“嘿!好美的花呀!”走着走着燕雨忽然惊叫起来。
沿着她的眼光看去,前方矮树丛中果然有几株从未见过的花树,上面开满了漂亮的花朵。此花海碗大小,花色血红,红得十分地妖艳。花瓣裂为数十条,向上、向四周卷曲伸展,如飞舞的龙爪。中部花瓣内卷,又似凤凰起舞。而它的数十花蕾,则散在花瓣中,向上高高的骄傲地翘着,演绎成如丝绦,似流星,更像凤冠的丝丝。
啊!太美了!此花只应天上有,人间怎得几回见!
“啊!血色曼陀罗!”沈余香惊呼。
“什么,曼陀罗?我听说过曼陀罗花,那都是桶状喇叭花形,这么漂亮的也会是曼陀罗花吗?”蓝永问。
见大家惊奇的眼光,沈余香忙解释说,“我也只是在书上看见过,这就是血色曼陀罗。传说,这花还叫‘昭君出塞’。这里边还有个美丽的故事呢!”
沈余香见大家都静静地听她说,更是卖弄精神,“王昭君是汉朝汉元帝的宫女,候选妃子,可是却受奸人陷害。昭君苦苦地等待,却怎么也等不到皇帝的恩宠。恰逢匈奴求好,欲娶汉公主和亲。王昭君毅然自愿远嫁匈奴,皇帝答应了,赐她为公主。临出行,皇帝才第一次看见王昭君竟是一个绝色美女,这可与报选的画像大相径庭!他很后悔,却没有办法了。后来,王昭君在匈奴六十年,努力传播汉文化,换来了两国六十多年的太平,被匈奴人敬为仙人。”
沈余香叹了口气说,“这花取名‘昭君出塞’,除了因它的绝色美丽,还因了那份幽幽情爱的故事呢!”
“啊!美!太美了!”燕雨痴痴地说。“故事美,花更美!不知它会放屁么?”
“啊!我要!”燕雨忽骗腿下马,嗖地一声跃向曼陀罗花丛,把手伸向那美丽的花。
“啊!不要!不要摘那花!”沈余香忽然失声惊叫。
113。第二卷血色曼陀罗(二)
“嘿嘿!”燕雨可不吃这一套,她轻轻地摘下那花,凑在脸旁,转身朝沈余香回眸一笑。
“呀!太美了!”美艳的鲜花衬着美艳的脸颊,花美,人更美!
现场除沈余香外的几个男人都看呆了!
“嗯,好像这花儿也不懂得放屁,咋没香呢,怕是太高雅了吧?”燕雨把那漂亮的花凑在鼻子上嗅了嗅。
“不要!那花有毒!”沈余香惊叫。
“嘿嘿!”燕雨偏要卖弄胆大,笑着把花插在发间,又把手伸向另一朵血色曼陀罗。
“不要!”沈余香叫道。
“啊!”燕雨忽缩手惊叫。
只听“呼!”的一声,花树里忽竖起一根手杖!
什么手杖?竟是一条手杖粗细,褐色花纹的毒蛇!此刻,那毒蛇正长大了嘴,嗤嗤叫着,正欲扑向燕雨。
“啊!”燕雨惊叫一声,一个趔趄摔倒在曼陀罗花丛中。那曼陀罗花全身都是刺,刺得她连声怪叫。
“别慌!我来了!”飞鹰一个腾跃,空中手一扬发出一枚飞鹰镖,把毒蛇刺杀。身子一挺,落在燕雨身旁,把她从花刺中拉了出来。
“鹰哥!”燕雨呜咽着扑到飞鹰身上。
“哟!”飞鹰轻叫了声,原来是燕雨身上沾带上的花刺扎了他。
“唉!平安就好!平安就好!”蓝永看来心有余悸。
“嘿!这就叫美女爱毒蛇,英雄救美女,对吧?”白纳兰语无伦次地说。
“嗨!糟了!糟了!”沈余香却连连搓着手,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鹰哥,你对我真好!”燕雨红着脸说。
“应该的!”飞鹰讷讷地说。
“鹰哥,你看我漂亮吗?”燕雨娇娇地说。
“嗯!”
“我比这花美吗?”燕雨越发地娇态了,眼睛斜斜地看人,里面似乎有什么钩子,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嗯!我热!”燕雨说着解开了领扣。眼睛却没离开过飞鹰。
“热!”燕雨继续解着上衣扣子。外衣被一层一层地甩掉。大冷天的她只穿了件小小的内衣,难道她想学那街头装靓的美女?
事情好像并没有就此止步。燕雨仍直勾勾地看着飞鹰,眼睛里水汪汪的,妩媚地说:“我美吗?”
飞鹰此刻已做声不得。
“嗯!”燕雨得意了。
她进一步地动作,毫不犹豫地脱掉了上身的最后那件亵衣。立刻一个美妙无比的酮体娇嫩无比地立在大家眼前,那沟诱人地起伏着,那峰骄傲地挺立着,让人只剩咽唾沫的份!
“鹰哥!我美吗?”燕雨笑着说。随着她说话而动作的是她上身的那两个漂亮东西,她人长得漂亮,那两个东西自然也十分地漂亮,此刻正一颤一颤地幻起一层一层浪波,勾人眼球。
女人的这漂亮东西飞鹰曾见过一次,那是在黑风寨,是他的雁平,哦,雁平!只是那次太紧张了,不敢多看!在安平镇燕雨这漂亮泡泡也露过脸,但那会儿飞鹰正急着冲穴,根本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这会儿这漂亮东西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他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要!不要这样!”他只能惊慌地后退。
“鹰哥!……”燕雨媚眼一闪一闪地,慢慢朝飞鹰走去,她身上那两个漂亮东西,此刻就像两只可爱的小白兔,随着她的脚步一拱一拱地蹿动。
现场的几个人都木了,懵了!
白纳兰虽搂抱过沈余香,但他只敢浅尝辄止,可他却从未见过女人这样漂亮过,自然只有张口结舌的份!
蓝永是过来人,也见过女人那隐秘的东西,但此刻是不是这女人太美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劝说动作!是男人,在如此美景下不流鼻血,就算够能挺的了!
沈余香是个女人,她当然知道女人什么叫羞于见人,可是她毕竟太年轻,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她却只能束手无策,她真的懵了!
飞鹰是当事人,眼见得燕雨那两只小白兔欢快地向自己蹿来,他只觉得身下忽有一杆钢枪直直地刺出,这可不是他的本意,他的大脑还不糊涂!难道它想刺杀这两只可爱的小白兔?钢枪是用来杀敌的,怎么可以刺向无辜的小白兔呢?!他只能下意识地喃喃念着:“酸菜牛肉面!酸菜牛肉面……阿弥陀佛!酸菜……酸菜……”他也懵了!
燕雨忽然跃起,扑向飞鹰。飞鹰只觉得一堵白白的墙朝自己压来,可他此刻钢枪在握,只好眼睁睁地被白墙压在身上。两人轰地倒在地上,搅在一块翻滚。
“快!他俩都中毒了!”沈余香这才清醒过来,大叫道。
“中什么毒?”白纳兰木木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