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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
外面有枪支上膛的声音,对于这样的声音,叶徵不陌生,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抓着M挡在了段惊澔身前。
“小澔,一会儿我挡住他们,你从我身后的那道门出去。”叶徵压低声音说,看的出来这个M是个亡命之徒,而且会有这么大的家底,真的不容小觑。
段惊澔抓住她的胳膊,他看着她的侧脸,虽然她的脸颊有点肿,却丝毫不影响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叶徵,我不怪你了,我原谅你,你知道吗?我还爱你,一直都是,所以,你不能有事,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他的声音有些哽噎,在听到抓他来的这个女人的话后,他竟然豁然开朗了,六年前的事在脑中滑过,她做的一切原来都是因为“责任”二字,明白了这些,他又要怎么怪她。
叶徵听到他的话,又惊又喜的看着他,她笑了,没办法抱抱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说:我也爱你,小豹子。
她以严肃而坚定地口气对他说:“小澔,我不会有事的,听我的话,一会儿,我让你走,你马上就走!”
段惊澔哪里肯听她的,看她钳制着M,他竟站到了她身边,看样子就是要和她并肩作战。
外面的上膛声过后,却没了动静。
M正在得意间,铁质的大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却不是他们预想的埋伏好的M的人,而是一队军绿色衬衫,外面套着黑色马甲的人。
他们训练有素的迈着统一步伐走进来,头上还戴着黑色头套,手上拎着狙击步枪。
在这样寒冷的季节,穿衬衫还真是有点怪异,但看的出他们不觉得冷。
为首的穿黑色马甲,军绿色长袖衬衫的人对站在一旁的段惊澔先开了口:“看来你是真不打算归队了啊,清闲日子过这么久,连那么点迷药都对付不了了。”
这人一说话就带了那么点外国口音,说汉语总是有那么掉怪怪的声调,而且从声音判断,这是个男人。
“BOSS?你,你怎么会来?”段惊澔听到这个声音,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表情变得怪怪的。
被称作老板的男人走到段惊澔身边,将狙击步枪塞到了他手里,然后,很出乎大家意料的大力的抱住了段惊澔,按说隔着个头套吧,应该不好做什么事,但他就是有本事,硬是稍微弯了点腰,隔着布料在段惊澔脸上亲了一口。
他这一下倒没啥,就是把看着的叶徵气的脸发绿,心说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竟然敢动她的人。
段惊澔无奈的被男人抱住,眼睛瞥到叶徵时,只能摇了摇头,表示不要在意。
“BOSS,我说过了我累了,以后就不参加任务了。”他用力推开男人,他就是喜欢随便抱人,也不怕他老婆罚他。
“Why?你干的好好的,难道,你是为了她?”男人丝毫不因为他们所在的地方而有什么顾忌,走到叶徵跟前,将M一把扯过来推给自己的同伴,就上下打量起叶徵来。
叶徵被那双露在面罩外的金色眼睛上下打量,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待价而沽的货物,这个男人就不能含蓄点。
“啧啧!这个女人照温尼差远了,皮肤不行,眼睛不大,眉毛太细。”
段惊澔听到男人的话,不觉想要捂住脸,假装不认识他,这就是他的伙伴,虽然能够一起出生入死,但在这些细节上却是能让最有自信的人去撞墙。
这场绑架事件就在这样没有任何硝烟的状态下结束了,而被称道的黑道M却被这一队根本不出名的组织给瓦解掉了。
单意接到了杨的电话,而电话内容让她意外,没想到段惊澔竟然被一个神秘的组织给救了,至于那个神秘的组织是隶属于哪里的,无人知道。
坐在回程的火车上,叶徵的脸都是黑的,段惊澔规规矩矩,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什么话都没说,毕竟在那么危险的场合,遇到了那么一个不着调的人,干了那么一件不着调的事还真的挺让人无语的。
忘了是谁说的,谁爱的深,谁就吃亏,叶徵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一直不搭理段惊澔,所以在火车运行了一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和段惊澔说了第一句话:“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你是不是过的也很精彩?”这话怎么听着都有点不是滋味,不过呢,说她不好奇是假的,她对他是有内疚的。但她也不好过,在毒贩的窝里,既要应付毒贩,又要将情报传出去,很考验卧底人员的素质,就算在那样的危险环境里,她也没有忘记思念他,而他呢?只怕并不若她想的过的那么糟吧。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基本上就快要结束了,嘿嘿,下一篇可能会是古代文,还没考虑好。敬请大家期待吧。O(∩_∩)O~
、为你,什么都值得
夜色渐深,只有月光在火车车厢里时而闪过,段惊澔侧过脸来看着身边的女子,她的面容依然沉稳安静,她眼中透露出的那点探索意味很明显,对他,她是否始终无法做到伪装?他想,若是那一年,他不要那么骄傲,看到她搂着别的男人,他勇敢的走上前问她,他和她是不是就不会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
“你不想说?”她的眼光闪动,他就那么深深深地看着她,让她有点后悔问了那个问题,她做了那么多让他伤心的事,他尚且原谅了她,她何必还要计较那些她无法参与的过往呢。
“要是不想说,那就算了,你就当我没问。”她咧嘴笑了下,露出她雪白整齐的牙齿。
此时已经是午夜九点钟,坐这趟车的人很少,在这节车厢里几乎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倒很有种头等厢的味道。
段惊澔看她这样,有点不乐意了,心说我还想跟你说说呢,你倒又打退堂鼓了。
他脸拉了下来,扯住她不让她因为不好意思而转身。
“我告诉你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你也要告诉我。”他霸道地要求道,反正他是男人,男人有耍赖的权利。
叶徵愣愣地看着他,他嘴角上勾,眼睛闪闪发亮,此时的他又多了些稚气,似乎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她的心刹时就飞旋了起来,她伸出手用力将他拉近,把他收拢在怀里,她才低低地说:“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他贴着她,眼睛也朝车窗外的黑暗看去,火车进入隧道,本来的月光也被隔绝在了黑暗之外。
“在我毕业之前,BOSS选中了我加入风,风是一个世界级的安全组织,它的工作内容多样,包括安保,还有暗杀等等以人为主的工作,总之,包罗万象。组织成员来自世界各地,但有一个特点就是执行任务的成员全部为男性,而负责幕后的是女性。温尼是BOSS的妹妹,她负责调配人手,以前还曾经是我的搭档。”
段惊澔简单的将自己曾经身处的组织向叶徵解说了一遍,叶徵听着,当听到温尼时,还是皱了下眉头。
“这个温尼对你有意思?”虽然知道段惊澔是个优秀的男子,但听到有人追求他,她还是有些吃醋,所以声音是硬邦邦的。
段惊澔呵呵笑着,他这一笑震的她肩膀一阵酥麻。
“温尼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孩,不过,她今年才刚满二十一岁。”再说就算她真的和他年龄相当,在他心有所属的情况下,他也不会答应她的追求的,那样无异是又将一个人拖进这感情的泥淖里。
叶徵听着他的话,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一想到那个外国男人的话,她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在部队里摸爬滚打的,皮肤的确是不够光滑,再抬手摸摸身边段惊澔的脸颊,他的脸倒是细嫩的很,这就是人跟人的不同了。
他是天生丽质,背景也不凡,几乎无可挑剔,而她是经过了许多努力,才能够有今天的成绩,若不是很早就与他相恋,放在现在才认识他,她再怎么优秀,都不会去追求他的,他的那个老板有一样说对了,她是有那么点不配他。
“还在意BOSS的话呢?他就是个凡事都要求完美的人,女人嘛,又不是靠脸吃饭,别在意他的话。”段惊澔在黑暗中感觉到了她情绪的低落,赶紧安慰道,他可没有嫌弃她的意思。
叶徵侧转过头看他,虽然车厢很黑,她能感受到他的担心,她凭着感觉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笑了,她说:“没什么,我就是在想要是我一直都陪在你身边就好了。我们浪费了这么多年,要是毕业了,我们就结婚,说不定孩子现在都能打酱油了。”
六年的光阴,足可以让一个婴儿从蹒跚学步牙牙学语到有独立的思想,让大人们为他能够独立的完成一件事而骄傲了。
段惊澔听着她的话,也不免发出一声叹息,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才知道其实原谅一个人并不难,难在原谅之后,他能懂得爱的真意原来就是包容和理解,只有包容了她的一切,理解了她那份荣誉背后的辛苦,他才能真正的和她走好这一段感情的路。
“六岁的小孩你就忍心让他打酱油了?”想罢,段惊澔忍着笑问,时光虽然已经逝去,但他们还年轻,可以重新谱写生活的乐章,只要肯努力,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像你我这么聪明的人,我们的孩子六岁打酱油说不定都晚了,锻炼他的独立能力也很重要。”
火车已经出了隧道,月光直直的照进了车厢,段惊澔枕在她的肩膀上,分明看到了她侧着的脸上有着点点笑意。
“够自大的!”他轻声地嗔道,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让她感觉痒痒的。
她无声地笑着,静谧的车厢里只有两人相依偎的身影。
不知火车在哪里停了下来,火车上又上来了一些旅客,车厢的门被打开。几个乘客走了进来,分别坐在那些散座上。
一个穿深蓝色军装的女军官拎着行李走了进来,车厢被月光照的很亮,她拎着行李向叶徵他们走来。
将行李放在上面的架子上,她坐下,看到叶徵时,眼睛一亮。
“叶徵?”她的声音低缓,却也很好听。
叶徵转回头来看向对面,看到女军官时,眼神也是一亮。
“樊榕!”
樊榕坐的端正,眼睛扫到段惊澔时,愣了下,又恢复了原状。
“你们还在一起呀?应该结婚了吧?”
叶徵扭头看看他,笑着说:“还没有,不过快了!”
“你好!我是樊榕,叶徵的大学同学,我们曾经见过,不过,你可能没印象了。”
上学的时候,樊榕是见过段惊澔的,不过,他可能已经没有印象了,所以她向段惊澔伸出手,做了个自我介绍。
段惊澔也不是忸怩的人,大方的伸手与她相握,也介绍了下自己:“你好!我是段惊澔。”
樊榕收回手之后,眼中满是欣赏,虽然有过一面之缘,但近距离的接触后,发现这男子果然是个爽朗的人。
“很多年不见,还在军报工作?”叶徵上下打量着樊榕。
樊榕摆了摆手,样子像是一言难尽。
“和你比差远了,对了,前段时间听说48师有意调你过去,却被你拒绝了?调到师部可是好差事,你怎么?”听到那个消息时,她还真是吃惊不小呢。
叶徵只是淡淡地笑着,并没有打算细说这件事,只是说:“不习惯坐办公室,我还是喜欢在野战部队。”
樊榕听了她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眼段惊澔,像是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在军人家庭成长起来的段惊澔听到两个人的这一番对话,已经有点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等樊榕到车厢相交的地方抽烟的时候,他坐到了叶徵对面。
“你不去48师是为了我吗?”他很严肃的问她,他百分之百肯定她是为了他,她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