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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爱(女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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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着她的段惊澔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又找来余维等人交代了一下,这店就交给他们了,无论赢利与否,他不会再插手了。

无事一身轻的早晨格外美好,透过窗帘照在大床上的阳光也格外的温暖。

米色的被子动了下,便又停止了动作。

叶徵早已经醒了,她却不忍心叫醒他,她用胳膊支着头,侧着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他。

他光滑的肩膀露在被子外,她忍不住在他的肩头亲了一口,每天早晨都能和他一起起床是她想了千万次的事了,真的很好不是嘛。

睡的并不沉的段惊澔还是被她细微的动作给吵醒了,他微微睁开眼睛,先进入眼内的是不太刺眼的阳光,感觉到身后的温热,他笑了,能和她一起在每个早晨一起清醒是多好的一件事啊。

她的手在被子下慢慢地蠕动到了他的小腹,于是,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停在了那里,他的小腹很平坦也很柔软,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个小宝宝了呢?她幻想着。

“嗯……你,你在干嘛?”他低低地喘了一下,她难道就不知道在早上的时候,是最容易动情的时候,昨晚被她缠了那么久,一大早的,她也不消停。

叶徵已经发现了他醒来,俯下身子在他颊边吻了一口,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让他的心一动。

“我在想,说不定这里已经有了宝宝。”她笑着在他耳边说。

啊?他瞪了瞪眼睛,忽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展开的眉眼又皱了起来。

叶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搂住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在想什么?告诉我,好吗?”她温柔地问。

他垂下眼,想了一会儿,才低低地说:“那次,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我以前曾经在潮湿的地方呆了太久,所以,可能很难,很难受孕。”他艰难地说完,拉了被子将自己的肩膀盖住,他觉得有点冷。

叶徵怔了怔,但立即将他抱紧,她只想和他在一起就好,孩子什么的如果能有就有,如果没有,那么她也不强求。

“没事,我只要有你就好啊,有个孩子吵着怪麻烦的,到时候说不定你就只顾她,都不在乎我了。”她说的话很有些委屈的意思,让段惊澔听完扑哧乐了,原本的愁云惨雾也立马消散。

俩人又在床上磨了一会儿,还是起床了,叶徵提议要去段家提亲,而段惊澔还有些犹豫,叶徵也稍稍知道了些他家里的事,最后,她还是让段惊澔往家里打了个电话,看看谁在家。

电话一通,那边接电话的是段家爸爸,他刚“喂”了一声,段惊澔就想要挂电话,却被叶徵阻止了。

那边或许也猜到了是谁,不等段惊澔挂,就赶紧说:“是小澔吗?小澔,你先别挂电话好吗?”

可能是发现电话并没有被挂掉,段爸爸继续说:“小澔,是爸爸妈妈不好,以前只顾着事业,忘记了你们也只是孩子。但小澔,你一定要相信爸爸妈妈都是爱你的,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爸爸送你的小手枪?那时候爸爸就想,我家小澔将来一定不比女孩子差,爸爸没看错。爸爸其实走到哪里都是想着你们的,只是直到后来,爸爸才知道很多事情没法重来,小澔,对不起!”

说这一番话时,段爸爸的声音始终都是柔和的,而且声音还有些喑哑,似乎正在努力克制什么情绪。

段惊澔握着话筒听着,他紧紧抿着嘴唇,叶徵一直坐在他身边,手揽着他的肩膀。

“爸--”他长长地喊了一声,这一声弥足珍贵,很多年了,他都不曾喊出过这个字,不是不想,是因为一想到爷爷奶奶,他就无法喊出这个字。

那边似乎也被他的这一声喊感动的无法成言,结了多少年的心结终于打开了。

因为叶徵的假期即将结束,婚礼无法举行,两个人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在段家家长的允许下,两人又登上了去往临市的火车。

也正因为走的匆忙,连彼此的朋友,一些家人都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将近一年以后,杨昉和温煦接到段惊澔的信和照片时,还是难以相信,他竟然就这么嫁了,而且连孩子都有了,才给他们消息。

杨家夫妻俩对段惊澔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很是不满,但无奈,人家那是军婚,且还住在部队,想找人算账都很难,所以,他们决定等段惊澔他们回来后,一定要好好的罚罚他们。

而远在临市的段惊澔哪里能想到家乡的朋友还要罚他们呢,生完了宝宝后,他又恢复了一身活力,而且因为他曾经在国际级的安保组织呆过,部队的高层还特意邀请他当了顾问,做一些训练新兵的工作。

他们的生活虽然偶尔也有风浪,但因为有着坚固的爱做基础,那点小打小闹也不过就是海面上的一点涟漪。

就此,我们可以说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啦,虽然老套,但却是很圆满的结尾,不是嘛!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正文完啦,接下来会写一点番外,大家有喜欢的人物吗?如果没有,大概还有一个番外就全文完喽!
、番外之迟来的爱
深秋的街道上,行人很少,行驶在这片私人的土地上,就更不必担心车速问题。一辆黑色的BMW急速地停在金碧辉煌的建筑前,锃亮的黑色车门被打开,下车的是穿着黑色风衣,戴了一副黑色墨镜地宣鹤,此时,他的脸色凝重,跟着下车的是两名保镖。

金碧辉煌的建筑前站着一位头发梳的很整齐的女士,她穿深灰色套装,右胸口别着一枚金色的箭头式胸针,她看到宣鹤时,脸上的忧色淡去,随之而来的是喜悦。

“少爷,您总算是肯回来了!”游枫走下台阶来迎接新出炉的大少爷,毕竟她在杨家服务了多年,也才知道主人竟然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儿子,即便这是位少爷,也是杨家血统正宗的继承人。

宣鹤琉璃般的眼眸在这位据说已经有八十岁高龄,看外表却只有四十岁的老管家身上转了转。

“游管家,她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他带着女儿从Y国回来,便和单意处在冷战状态,好在他手里还有点资产,也够他和女儿以后的生活了,可也不知道单意是发了什么疯,最近动不动就会出现在他的住处,说是看女儿,却时不时的想要上他的床,他拒绝了几次,她还是固执己见。

前天,她竟然带给了他一个与晴天霹雳类似的消息,他--宣鹤,竟然是T国富可敌国的名流Mrs杨的亲生儿子。

这消息无疑是打他脸的一个重磅炸弹,他不仅开始怀疑单意的用心,也就恰恰在昨天,这位名叫游枫的老管家也通过电话来和他说明了情况,他的母亲杨被暗杀,现在性命垂危,只等着见他最后一面。

当时,他真的很纠结,以前的各种画面都出现在了脑海里,他和父亲相依为命,直到他八岁,父亲去世,他被人贩子卖给了杨,那时候,她用心的教导他,使他成了一个优秀的玩偶,然后又将他转送给了单意,目的无非是想要借他之力来控制单意,可惜,她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他并没有按她的意思去做。

要是按他自己的意思,他不会来这一趟,还是女儿让他改变了初衷,毕竟到底是他的母亲,父亲在临终时还在心心念念着她,也难为了父亲就连死都不肯泄露她的身份。

游枫看着相貌出众的宣鹤,脸上也老怀欣慰,当初送走他时,他也不过还是个孩子,如今再回来,已物是人非了。

她擦了擦眼角,说:“主人就等着少爷了,快进去吧!”

宣鹤板着脸点了点头,率先进了别墅。看看外面的装潢就知道杨家有多么的富有,这栋别墅都比本国的总统官邸要大要精致的多。

推开厚重的大门,屋内并不似外边那么明亮,米色的窗帘半垂在地上,只有细微的光亮照进房内。

四脚的古董床摆在地中央,几乎占据了大半的地方,室内的摆设很简单,倒是看不出这是富豪的卧室。

床上的人间或咳嗽一下,呼吸却已经是很重了,房内的空气都显得凝滞,似乎时间就要停在这一刻。

两名保镖被留在了卧室外面,游枫带着宣鹤走进了卧室。

她先走到床边轻声地说:“主人,少爷来了!”

宣鹤站在游枫身后看着床上的女人,掩在被子里的女人披散着长发,脸容惨白,就连嘴唇也泛着白色,紧闭地双眼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还在微微颤动。

听到游枫的话,女人睁开了眼睛,那双本该明亮的眼此时蒙着一层灰色,眼看着死亡将近。

她在看到宣鹤的一刻,唇角竟然泛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很灿烂,让人难免要想到回光返照。

她细瘦的手臂伸出被子向宣鹤那方伸去,游枫侧开身,打算让宣鹤到床边来,可宣鹤却只是皱着眉站在那里,没有动。

她举着手臂半天没有着陆,可能是她也没有力气再坚持,手臂颓然的落在白色的被面上。

“阿绵--”长长地低低地呼唤从她的唇边滑落,仿佛是在呼唤着遥远的恋人。

游枫看到主人这样,有点着急,想要拉着宣鹤往床边来,却又担心主人就此长辞。她半伏在床边,握住了主人的手,低低地说:“主人,那是少爷,不是,不是姑爷呀。”她的声音低低弱弱的,不想打击主人,却也不能不告诉她这个事实。

“唔……”女人轻轻地□□了声,闭了闭眼等待着这一波的疼痛过去,她复又睁开眼,似乎是想尽力看清楚那个人。

宣鹤看着床上的女人,有点难以相信这是曾经给过他温暖,却又带他走入严寒的那个人,她是他的老师,却也可笑的是他的母亲。

“你……”宣鹤轻轻地启唇,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他们已经有五六年没有见面了吧,自从他决定再也不按照她的指令去做以后,他们再没见过面。

女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的眼中满是柔和,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看了一眼游枫,游枫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到床边的柜子旁翻找着东西,不一会儿一张泛黄的照片出现在宣鹤眼前。

宣鹤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眼睛瞪大,照片里亲密相拥的那对男女,他很熟悉,男的正是他的父亲,而女的就是床上的人,照片上的人是那么的年轻,笑的那么甜蜜。

“少爷,主人她这些年也很苦,姑爷他当初负气离开,主人找了很久,可是……可是主人也有主人的责任啊!”游枫轻轻地叹息着,谁说有钱人就一定会幸福美满的,她的主人表面上风光无限,私下里也被心里的负疚折磨着。

“父亲从来没怨过你,即使你,你后来为了所谓的开枝散叶娶了那么多个男人,他依然无悔,只是临死的时候心心念念的还是你。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了吧,父亲从来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想要报复单家,其实根本就是迁怒,你怪单家帮了父亲离开你。”这些事是在他好奇的翻阅过单家老主人的笔记时发现的,虽然当时他还不知道笔记里的“他”就是父亲。

女人的眼蓦然睁大,宣鹤不知道是她的悔恨还是因为愧疚,看着她被伤痛折磨着,他先前的强硬和决绝不再那么强烈了。

他攥着那张照片走到床边蹲下身来,他看着他应该被称作母亲的女人。

“妈!”这短暂的呼唤让床上的女人脸上涌现出一缕笑来,她又慢慢地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摸到他,可是,她已是油尽灯枯,在得到亲人的原谅后,便再无遗憾,手还没有伸到目的地,便又一次颓然落下。

宣鹤看着闭上了眼睛,很显安详的女人,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得到了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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