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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封印里所记录的,就是颠倒之法。”
“这个方法的重中之重,就是苍山之巅,和浮水城。”
苍山之巅并不是一座高高的山峰,而是一座充满了血一样深红的灼热液体的深池。这里集中了下界至阳的‘阳性灵力’,同浮水城正好相反,浮水城下的大湖中集中了至阴的‘阴性灵力’,但实际上,两个眼是相反的,因此为了让世间的灵力平衡,两边的‘灵眼’都在源源不断的产生与束缚其之上的灵力相反的灵力,然后上界的人利用这些灵力通过已经设定好的‘通道’将灵力传送至下界。使自己能够获得更多的灵力,从而提升自己的修为。就这样,原本灵力并不充沛的地方渐渐地变成了灵山宝地,越来越多的下界修士来到上界,然后上界的修士们开始以此为据点,渐渐地侵蚀起整个上界。
“人类修士曾经是欣喜若狂的,但到了后来,人们开始抱怨他为什么要找出这样的阵法,这让他们能得到的灵气越来越少。然后终于有一天上界的人决定不再向下界输送灵气,这个时候,他曾经最好的朋友,也是当时人类修士的领袖的那个人站了出来。提出用他作为祭品镇压仓山之巅的阳性穴眼。”
他太信任那个人了,以至于对他没有丝毫的隐瞒和防备。把玉简的事还有颠倒之法的事情毫无隐瞒的告诉了他。
“后来他被压在了苍山之巅,我不愿被另外的人得到,就封闭了他的洞府,然后渐渐地消散了,最终只剩下一抹意识苟延残喘。”
“后来的事情你大概也都知道了。”
人们不甘心这个做好的灵力通道就此废除,所以又造了一个‘反扭曲’。用秘法原本是三阴体的男性展现成女性,然后再用秘法把至阳体质的女性展现成男性,最后再分别让方处在被扭曲的灵穴之上。
这样就出现了两边的扭曲,出现了几乎同浮水城有同样长历史的‘阮家’和苍山之上发疯的女人。
“至阴体质的他被封在了仓山之巅,然后阮家一个阳性体质的女性被选做了另一个祭品,镇压浮水城的阴性穴眼。”
“不过阮家那个女性并不是大修士,寿命没有那么长久,因此浮水城的祭品每代都在更替,阮明誉就是这一代的祭品。作为阳性体质的女性,从出生就被秘法抑住了性别,若不是他经常离开浮水城,若不是他受了重伤服用了玉简给他的弹药,他或许到死都会这样扭曲着。”
“我现在所做的就是把阮明誉身上的秘法解除。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来,解除了秘法之后,他会慢慢地恢复女子之身,但因为秘法已经在她身上持续了二十多年,我也不清楚会有什么后遗症遗留下来。”
抬头看了眼阮明誉卧房的方向,感受着对方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玉简的表情却渐渐冷淡了下来。
“但就算解除了秘法,由于整个阵法的存在,她不久之后仍然会重复现在的痛苦——若是想要根本解决问题,只能把这个法术彻底解除。”
“虽然当初这个方法是我拿出来的,但布置的时候我并没有参与其中,因此对阵法最终的形态并不清楚……只是大概知道浮水城外的荷船,还有苍山之巅的那个人,是破阵的关键……”
‘玉简’的声音开始模糊,动作也显得有些僵硬,似乎正在渐渐地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那个人……大概……也想着解放了吧。”
“去找……他……”
话没有说完,‘玉简’睁着眼睛倒在了桌子上,玉石的身体同桌面碰撞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
司徒看着面前‘不省人事’的玉简,用力的揉了揉额头。
‘玉简’同她说的消息若是真的话——那对现在的下界修士们来说,无疑是一场大地震。
他们原本都认为下界的灵气一年不如一年是因为下界的灵脉已经要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了,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门道。
“玉简啊,你这……还真是甩了个大包袱给我啊。”
这种要人命的大事,她要怎么和门派里交代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啦我更啦我更啦……不要再细数我的坑了嘤嘤嘤嘤嘤嘤……_(:з」∠)_
完结倒计时
直至很多很多年后;已经成为一峰之主的司徒想起那年在苍山上发生的事情都还记忆犹新;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那样惊人的消息;只靠她自己自然不行;但是要真告诉师门……她也没有把握自己的师门会不会为了这样一个‘机缘’而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毕竟无论是玉简还是‘玉简’;都只是来历不凡而没有自保的能力。
如果她亲爱的师门真的要做什么;作为师门中的一员;她也不好反抗——在大义之下;个人的意见总是被忽视的那一个。况且她从来没有产生过违抗师门的心思。
她很早就来到了乾元派;对她来说,这里就是她的家。她可以为了朋友牺牲生命;却不会为了朋友而背叛她的家。
阮明誉命在旦夕,这边却又有诸多顾虑而不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这简直是要硬生生把人逼死。
到现在想起来,她都心有余悸。
那样的情况,她实在是不想再遇到第二次了。
最后,还是玉简主动提出了让她向她师傅寻求帮助。不过也仅限于她师傅一人。玉简也有跟她相同的顾虑,不过她也知道,要是只靠她跟司徒两个的话,也是没办法采取有效行动的。只不过当时她们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想要去救阮明誉的一次私人行动,最后竟然会牵扯出那么多的阴谋诡计,甚至几乎将下界的门派们全都牵了进来。
曾经的下界第一的门派,两仪派消失的原因,魁战大会的最初目的还有那些遍布于各个门派中让人震惊的‘傀儡人’……
那几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甚至可以说修士界的‘震惊’都在那几年都用完了。自那之后的百年,虽然还有很多余波,却再没有什么能让人们‘哗然’的的事情出现。
不过也难怪,那时候上下界之间的屏障产生了缝隙,人们都忙着搜寻更有灵气的地方忙着制定新的规则领地,哪儿还有工夫顾得上这些微不足道的情绪问题呢。就连这一系列事情的始作俑者,也都渐渐地被人们所遗忘。
当年的真相,在现在的下界当中大概也只有她才是真正的‘知情者’了吧。
就此消失在天地之间的人、就此离去的人还有终于从诅咒中解放出来的人,她想她会一直一直记着他们,直到某一天她的思维也不复存在的时候。
那个时候,在‘玉简’的带领下他们从苍山内部的一个传送阵点来到了千百年来不曾有人踏足过的苍山的山头,来到了那片泛着不详的红光的深池。
玉简曾经听到过的那个断断续续的小曲子,此时也能听得真切了。
听着那时男时女的声音,玉简不由觉得悲从中来。明明玉石的身体并没有心脏这个脏器,她却还是感到了那揪心的悲痛——这大概是‘玉简’的感受吧。
她抓着领口的衣料这样想着,却怎么也无法止住那份悲痛。明明知道这并非自己的情绪,却怎样也无法从中清醒过来。
“阿简?”
察觉到她的怪异举动,司徒不由握住了她的肩膀——老实说,就是胆大如她在面对眼前那一汪红的诡异的‘池水’的时候也觉得毛骨悚然。
还有那奇异的温度,明明并没有真实的感到热,灵魂却好像有被灼烧的感觉。
‘这就是穴眼。’
“这里就是穴眼。”
‘他就在这里。’
“他就在这里。”
玉简木然的重复着另一个她的话。为他们指引着道路。
或许是因为曾经知道真相的那些人都已经离世,上界的人也因为两界间的通道关闭而无法再对这里做什么手脚,他们这一路走的出乎意料的顺利。
虽然这短短的百米距离也是过五关斩六将,但比想象中简单太多了。
有‘玉简’这个清楚一切始末的向导在,一切都进行的如行云流水一般。无论是对法阵的破坏,还是靠近那个‘女人’。
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玉简’最后竟然会选择了自杀。
他们想过很多可能,甚至做好了她会在最后反水而要杀了她的最坏打算。
毕竟修士们带给她的,一直只有痛苦。她恨他们也是无可厚非的。
而只有这个结果,他们都没有想到。
毕竟一般来说能活下去的话,谁也不会想要死。尤其对修士来说更是如此,他们只会觉得人生太短。怕自己还没能摸到天道的奥妙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不过这样的常情,并不适用于‘玉简’。
“因为她已经变成了生无可恋之人。”
一切事情都尘埃落定之后,她才从玉简口中听到了事情的答案。
“她原本是人,只是被困在玉简当中成了器灵。后来因为爱上了一个人而想要再次变成人类……结果最后她的愿望又全都化作了泡影。最终还导致了这么多悲剧……所以她想用这次机会赎罪,赎罪之后,她就能安心走了。”
所以她才会舍弃可以活下来的办法,毅然的把自己当做了祭品。
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一种报复——至少对苍山之巅的那个人来说是如此。
他们不清楚那两人最后见面时说了什么,只是那个美的妖异的‘女人’当时的哀嚎,尖锐的仿佛要刺破人们的心神。
只是信错了一个人,最终却变成了这样改变了整个世界的情景。到底有多少人的命运因此改变谁也说不清楚。他们不知道有没有人因此平步青云,只知道那两个原本可以得到幸福的人,从此阴阳相隔,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
信任是个沉重的负担,不是所有人都能给予,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
‘玉简’和那个‘女人’的经历,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其实这个故事,对玉简来说也是一个警示。
这和她和白泽间的情况,太像了。
她仍然信任白泽,却不得不考虑她的前任的悲剧。
她跟白泽最后会变成怎样……她有点,不敢去想象了。
她觉得自己远远没有前辈‘玉简’那么坚强。
因此在上界和下界之间坚固的壁垒出现裂缝之后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同白泽联系,而是低调的继续留在了下界,龟缩在乾元派之中。
……这一待,就是百年。
作者有话要说:L……最近各种事我差点忘了这个坑了……【别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啊喂】_(:з」∠)_原本几万字的内容让我压缩到了几千字【跪】……这个坑真是我写的最多灾多难的一个坑了L包括丢大纲、电脑死机卡掉更新和误删了写满梗的那个TXT文档……还有各种考试渣剑三【喂】以及……工作L没错,我已经开始上班了QAQ总之,我……尽量早日完结掉它OTZ。等完结以后要是再有什么想写的就糊到作者有话说里……这样的话啥都不耽误也好【滚】
再相逢
百年的时间对修士们来说并不算长;但对凡人来说;却足以一个人走完一生;命短一点的
;这个时间都足够坟前的草枯荣几代了。
曾经玉简呆过的翠庄还是那个靠翡翠毛料为生的庄子;却也是物是人非;再也看不到当年
的那些人了。玉简凭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自己曾经暂居的那户民家;这户人家仍然做着毛
料生意;也一样接待客户暂住。却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一户了。
“这房子是我当家的他爷爷买下来的。听说之前的护主因为一个贵人挣了不少钱;就干脆
不做毛料生意,带着一家人搬去镇上了。后来好像说是孩子争气当了官老爷;就再没回来
,这房子也就干脆卖掉了。”
“大家都说这房子有福气,据说爷爷当初也是费了大力气才买下的。”
面对面前在她看来满身贵气的小女孩儿的询问,这家的女主人奇怪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