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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澜。。。。你打不过他,你。。快走。“暮栖已经虚弱的厉害,他被那灵妖符打中,危在旦夕。
我的泪不禁又落了下来:“你闭嘴,我要带你走。”
他一说话那血又源源涌出,那血染红我的衣襟,夺目的红,我不忍心,他这般都是我害的。
青澜,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谁都别想走。”那死道士又起来,用那葫芦欲将暮栖夺走。暮栖已经陷入昏迷中,如今被吸入,定是无缚鸡之力轻而易取。
我早已怒。轻轻放下暮栖,我使出所有灵力全部激发打像那道士,天地间,紫光狠狠袭击而去,那道士不料我这般以死拼命,再所不惜。
他吓得不轻不敢再动,我欲追他再打,嘴巴一腥。鲜血从我口中喷出,凤凰泣血涅槃得重生,我还能么?我的体力已是不支。可我不能放过他。
不能,暮栖怎么办。
我使出最后一招,腰间却被人紧紧抱住。
“澜儿,你修为非昨日可比,怎可如此莽撞。”
这声音熟悉且温柔,我抬眼看去,弦初那张脸焦急的看着我,一脸的后悔。
我嘴角的血又涌出来。染红我的衣。
“你为何,才来”眼角一颗泪滑落下来,我只觉头一昏沉,晕了过去。没了知觉。
、第六章节:故地游?仙家洞
我睁开眼的时候,是一间干净雅致的屋子。墙上挂着一副荷花图,莫名的熟悉,红木雕花床,我起身看着周围,却见小女童一脸高兴地唤道:“娘亲,你要不要喝水?”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在打那道士,还有暮栖,暮栖在哪?他怎么样了?
“这是青丘,娘亲在爹爹的寝居。”小夏倒是说得流畅,将手中的水递给我。
我接过水喝下,全身乏力酸疼,看来伤得不轻。
“娘亲,你休息下,我去叫爹爹。”小夏说完便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这是弦初的寝居?那这床当是他平日睡的。。。
想到此处,我心生一种怪异之感,不一会儿,我便缓过来,暮栖生死不明,我还在这想男女之情,当真该死,狠狠在心里咒骂自己。
果然,不到一会儿,弦初一袭白衣印入我的眼帘,他还是那般俊雅,只是眉间,多了一丝沧桑。
“帝君,暮栖在哪?”我一见他,开口就问暮栖,他眉宇皱紧,有一丝哀伤。
“他已无恙,只是昏迷中。”他轻轻开口,那声音飘渺的,触摸不及。
“那怎么办?”我一急,肩上的痛袭来,我不龇咧嘴,闷哼一声。弦初察觉我的异样,示意小夏先出去寻药。
他走近我床边坐下,柔声问我:“你哪里痛?“这突来的温柔让我好生不习惯。
“没事。“我不知怎么跟他说,空气顿时安静尴尬起来。
“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让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这话让我不禁心跳加速,更不知怎么说。
“帝君,青澜失言处,莫怪。“
想必我昏迷时说的那句‘你为何,才来。’有了怨意让他误会了,我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他是天界的帝君,我一小小狐妖,无非便是长得像小夏的娘亲,怎可要求他为我付出,何况,我们是什么关系?毫无关系。
我自分析撇清,才感觉我就是一个傻子。
还是一个自作多情的傻子。
帝君口中的青澜定是一个仙女,岂是吾等小辈,以后太过放肆的话还是不要说了,以便被人笑话。
我反差太大,帝君似乎感受到了,他却不以为意,轻轻拥我入怀,动作温柔体贴,生怕触碰我的伤处。在我耳边呢喃:“你不要多想,你是青澜,是小夏的娘亲,亦是我的妻。“
心重重一响‘我的妻’,为何我却有一丝想哭,但是却哭不出来,我本该推开他,告诉弦初,他认错,我不是那女子,我只是一个妖,一只狐妖。
可手上却停了没有动作,我不知为何,他的怀抱,让我心窝暖暖回流,说不出的温暖和体贴,我竟贪恋,舍不得离开。
他见我不说话,只是笑,那双眸子有着星光的璀璨,充满浓浓的情意,还有无尽的爱。
我被看得愣了
,不知怎么说,这一刻,心里格外乱,到底是为什么,看他那般熟悉,明知仙妖殊途,我们不会有结果。
明明初遇至今,不过三次而已,可是,我却如丢了魂,失了魄。开始念想着他来,时刻会想,他会不会来,会不会保护我。
当暮栖倒下昏迷那刻,我慌了手脚,我害了他,他为我挡下那灵妖符,不知是死是活,能不能救,我怎么还给小树妖一个完整的他?
当弦初出现时,我一颗慌乱的心,莫名安定下来,我无形中肯定着,他会护我周全,会让我安然无恙。
在昏迷时口出怨言,怨他是不来早一点,心生那一丝怨念,可我又乱,他帮不帮我又如何让?他与我,是有别的。
只是一团乱麻系在胸口,我不想去想,太烦,亦太倦。
“娘亲,爹爹,我找到丹药了,是给娘亲吃还是给暮叔叔啊。“小夏一双大眸子扑扇着看我,又看看弦初,等着答案。
“给暮栖。“
“给你娘亲。“
。。。。。。。。。
我们相望,顿时沉默。
“给暮栖。“弦初叹息道。
“我想她好好的,他为我差点元神尽毁。“我担忧的解释,不知自己已经苍白的脸色越发难看,灵力耗损太大,我的修为折损的七七八八,如今和凡人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没事,他为你挡下灵妖符,这是我的失职。”弦初带着自责,眸中充满怜爱。
他的意思是说,他没有好好照顾好我,没有好好保护我,让我险些丧命么?
我不想猜透他的心是真是假,我犹如在一条河里漂泊,好不容易找到一根浮木,唯一的浮木,我唯一生存的希望。
哪怕这根浮木是随时会飘走的。
暮栖昏迷不醒,我太虚弱,能救我的人,只有他,这个我想喜欢却又不敢的人,高高在上的帝君。
何时起,我开始想,也开始明白。那一丝酸和涩意。
男女之爱,原来开端如此苦,却复杂的解释不清。
昏昏沉沉睡了多久不知道,醒来的时候空荡的屋子只有我一个人,我提气感到丹田筋络有一道力量在与我融合,想必是我睡熟时,弦初给我的灵力,可我这妖,怎会融合他的仙力,当真奇怪。
走出楼阁,才发现这是两层的,帝君的居所在阁楼最高层,走下一楼,是靠近青丘荷花池的曲廊,可以看风景,倒是舒爽。
微风习来,池塘的景色映入眼眸。
“娘亲,你起来了呀!”小夏笑眯眯地望着我。
“小夏,暮栖在哪?”我很担心他,目前都没见到他的身影。
“娘亲,暮栖在爹爹的密阁呐,爹爹给他治伤,爹爹说,因为灵妖符本是仙家降妖强大的妖魔使用禁符,不是特别厉害的妖怪,一般仙家是不会用的。”
“降强大的妖怪。。
。。。。”这样说来,对付我的人定是仙家无疑,看对方这架势,定是要我灭口,让我灰飞烟灭呀,我可记得,那道士使用灵妖符时念的那句:“除妖灭魔,永不轮回。”
“我想,肯定是那仙家女妖怪做的。。。。。。”小夏怒道,一对眉毛硬是竖了起来。
“仙家女妖怪?她是谁?”我不解的看着小夏,她似乎知道什么。
“肯定是她,她喜欢爹爹三万年,如今爹爹寻娘亲不要她,她就欺负娘亲。”小夏一脸怒意。
像弦初这般俊雅的人物,喜欢的应该不是一个吧。
我只是笑,或许是,又或许不是,这对付我的人是仙家无疑,但是谁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更是不明。。。。。。
倒是有一种莫名的冤。
“娘亲,我们不要提那女疯子,我带你去碧清池玩吧。”小夏过来拉着我的手,一脸的幸福。
这孩子估计出生就没有见过娘,如今遇上个和娘亲长得颇为相似的我,心里渴求母爱,便拉我认了作娘吧。
细细想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任由她拉着。
碧清池很大,像一个水塘,里面各色青莲都垂丧着头,很是衰败。我不懂小夏带我来这干什么。
“娘亲,你使诀唤出那水,看看会不会凝结?”小夏将荷叶上的露水递给我,让我将水凝结成珠子,洒像那垂丧的青莲花。
我捏诀,一道紫色微光透入荷叶水之中,一瞬间,那水便凝结间,那水珠子却裂开来,又化为一汪清泉。
“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明明成功了呀?”小夏一脸失意。
“小夏,为什么要洒像青莲?”我不解的问道,这小丫头为何见到水珠裂开这般难受。
小夏呜咽道:“爹爹说过,这池青莲本是为娘亲开,娘亲不在便垂丧荷花。”
“那你便让我试?”
“爹爹说,只要娘亲回到他身边,这花便开,可是。。。。可是。。。。娘亲,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开?”小夏难受的样子看得我心疼,这可怜的孩子,她的生母是谁?为何这般狠心。
“小夏。”我不知怎安慰她好。
“娘亲,为什么花不开呢?”
“因为,我不是你的娘亲呀。”这话残忍却是事实,我这及笄的身形还差一百天修成的狐妖,活了四千多年,雪颠伴随我,我又何曾与人相爱,生儿育女,更不说何时有了小夏这般年纪的孩子。
“不!你是。你是小夏的娘亲,爹爹说是就是。“小夏固执地抱着我,一双小手环着我的腰,坚持道。
弦初,你也这般认为的吗?
满池的青莲,蜻蜓偶尔飞过,也是片刻停留,这池青莲,是他满满的情和深深的意,不知为何,一滴泪,划过那颗紫泪痣,晶莹透亮,落在风里。
为何,心,突然地,很痛。
“娘亲,你哭了吗?“小夏抬着头看我。
我擦去那泪,不知为什么,那痛狠狠蔓延,似乎要将我的心吞噬一般,深深浅浅,怎么也填不上,缺着什么。
“小夏,我没有。“
“娘亲,你不知道,爹爹找你的时候,没日没夜的喝酒,他都瘦了,那天,花妖出现,天帝爷爷让爹爹查民间魂魄消失原因,遇见你的时候,爹爹的眼睛都很亮,那天回青丘,他不喝酒,只是静静地坐在碧清池旁边弹曲,我听得出来,那曲子都是喜悦的。从未有过的笑浮现在他脸上。”小夏边说边看着满池的颓唐。
我却不说话,他当是爱她的吧,爱的那么深,满池的花如他的情,找不到出口,找不到归宿。身边的人已不再,还有什么心情去赏。
心间隐隐作痛。
比翼连枝,是天上人间最美的愿望。
回到曲廊,弦初已在那里静静地等我们,目光温润,这般优秀的男子,当是绝世无双。
“青澜,你随我来。”他说罢便带我上楼。那忆澜阁旁的一屋子里,暮栖躺在床榻上还是昏迷不醒。
“他身中符印克制,本是灰飞烟灭不保,但他修为深厚抵挡,可也是命悬一线。”弦初解释道。
“那怎么办?他会在醒来么?“我顿时慌了手脚,一脸着急。
弦初看我如此,眉宇微蹙,轻声道:“青澜,你喜欢暮栖吗?“
“我。。。。。我。。。。。。“我不知他怎么会这样问,我喜欢暮栖吗?从那次寻了红瑶果他一直陪着我至今从未离开过,他对我那般好,那般好,甚至为我挡下灵妖符。
喜欢吗?应该不是,他如哥哥一般照顾我,我视他为知己,最懂我的人。
弦初的眼神黯淡了一层,那层深深的忧伤包裹着黯淡,浓得化不开。
我的心一纠,“他为我牺牲太多,我要他安然无恙。“
“我懂了。“弦初微微一笑,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可治吗?”我又问道。
“可,你随我回洞府取药,我已将他真身封印,没有我的解救之法,谁也动不了。”
这是承诺吗?他怕我担心,一切都准备妥帖。
“谢谢你。”我不甚感激。
“青澜,你我之间,还需谢么?”他的眸子浓的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