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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反握过我的手“风儿,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就是风儿。”
我浅笑着摇头,凝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看来穿越这个事确实是让人很难接受。
凝又加一句“风儿,即使你觉得自己不是,但你也说了,这个身体是风儿,所以你的亲人还会是你的亲人,对吧?”
我笑出声来“凝,你糊涂了,我哪有什么亲人?”
“那个吊坠,那就是你的身世。师父不是说过吗,我们都不是孤儿。以前我认为只要你开心不找也没有关系的。可是现在……”
“现在?”我看凝不说了,问道。
“现在,我读出了你眼睛里深深地孤单。以前的你也没有,现在也没有的话,那会不会太不公平了。所以,你会有自己的亲人,会有朋友,还会……还会有你的爱人的。”凝看着我说道。
我心头一暖“谢谢你,凝。”
再回自己那里的时候,上官云笛坐在我的床上一动不动,跟个木乃伊一样。
“干嘛呢,臭小子。”我揉揉眼,真的是有点困了。
“你去哪了?”云笛站起来。
我指指外头“出去了。”
云笛涨红了脸“我知道你出去了,你……你出去到哪了?”
我偷偷地笑,连这个都管,这个小孩儿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啊。“去凝那了”我故意说道,这样的话,就会更生气了吧。
果然上官云笛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衣袖“去找他干嘛?”
我冲他白白眼“云笛大公子,先放开行不行,疼啊。”
果然松了手,我决定不再逗他了。他这个时候来估计是有什么事要说,耽误了正事可不好。“没什么事,我只是去看看。倒是你,这时候来干什么?”
云笛坐回床上“是关于刚过去那场战争的事,现在战场上留下了一千弦军尸体,我军战士打算把这些尸体堆成一个大高丘,来彰显我军的战绩。我娘让我来问问你,这样做好不好。”
我一听,眼前又浮现出先前厮杀的场面,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觉得这样做的话,有点可惜了,那些尸体另有用处。”
上官云笛“什么用处?”
我继续道“还不如把尸体还给弦国人,这样还可以从内部小小的打击一下弦国。”
上官云笛“死人又不能复活,何来从内部打击呢?”
我笑笑“战车战甲在战争中已经损失了不少了吧,如果他们再从战争所需的钱财中分出一部分安葬死者的话,这不就从内部给了他们一个小小的打击了吗?所以我们不如退后二十里,给弦国人一个收尸的机会。这叫做文武之道,一张一弛。”
云笛忙忙点头“是个好主意,但是他们不来收尸怎么办?”
我举起手给他一个爆栗,“真是笨啊,那不就更好了。作战没有取胜这是一个罪状吧,出来应战的士兵没有回去,这是第二条吧,再有,给他们收尸他们都不收,这是第三条。弦国百姓可以仅仅根据这三条罪状就怨恨上位的统治者的。民心都乱了,还指望打什么胜仗呢?”
“对啊,不过,臭女人你打疼我了!”云笛摸摸头,怒视我。
你瞪吧,瞪吧,不打搅我睡觉就行。我也没理云笛,自己爬上床,翻个身,就这么睡着了。没有什么事情比战争更残酷更不必要,偏偏有那么多人好战,所求的得不到,就挥动干戈,使爱和平的人也不能不起来反抗。
还是睡觉舒服……
第二十五章 未来妻主
第二天,号角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穿戴整齐了。在这里,纪律严明是第一位,我不能让自己显得特殊。
樊蔚然看见站在队伍中的我,径直朝我走过来,附在我耳后,内力传音道“昨天的事,我听门尊说了,你太不小心了,我们掌门的命可不是能随随便便丢在这的,以后,你的每场仗我都去。”
我嘴也没动,同样传音道“随你便。”
然后是例行的训练,我做的一丝不苟,没有一点懈怠。结束的时候,樊蔚然跟在我身后,我走哪他就走哪,也不说话。我实在是无语了“樊大公子,到底干什么,你这样会引起误会的。你看,人们都看呢。”我指指旁边旁边的士兵们“你可是军中姐妹们眼中的偶像,这样跟着我,我快成大家的公敌了。”
樊蔚然朝旁边看看“她们愿意看就看吧,我是认真的早上说的话。战场上真的很危险,我们其实没有义务在这儿,要不,我们现在就离开。”
我摇摇头“不行,答应别人的事不能半途而废。”
樊蔚然“可是我听未雨说,你们是过来找我的,既然找到了,我们就没有理由继续呆在这儿了。你的武功功底是好,但是这不是两个人比武,武功好的就胜。这里打起仗来那么乱,刀剑无眼的。我知道你好胜,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你要是真的出什么危险,那……那要怎么办?”
我笑笑“会没事的,你太紧张了。我觉得来这里打这场仗好像是冥冥中注定一样。”
樊蔚然板正我的身子“林风,你给我听好了,你必须要保护好你自己。我和孤意都不允许你出一丁点的差错。”
我盯着樊蔚然的眼睛“孤意?蔚然,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樊蔚然扭过头“因为……因为……因为你是我们未来的妻主,你的命不是自己的,还有我们的。”
这一下我完全懵了,妻主?我是他们的妻主?而且一下就是两个男人,这让我实在有点接受不了。“蔚然,饭可以瞎吃,话可不能瞎说的。况且,我都没有见过孤意,怎么能娶他呢?”
樊蔚然直视我“你很快就会见到他的,这是门规,我们左右护法就是要嫁给掌门的。”额间的美人痣在他微微蹙眉下越发的殷红。
我摇摇头“不行,门规也不行,你们不喜欢我,没必要嫁给我的。”
蔚然转过身背对着我“可是,我好像,已经喜欢上你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蔚然离开,突然觉得那个背影很落寞。
还没回帐子,玉溪就找到我,说上官扬在找我。到了主帅营,我还在想蔚然的事,一抬头,居然又对上了那双眸子,我赶紧躲开。
“林姑娘,你关于那些敌军尸体处理的计策真是妙极,老妇甚是佩服。现在传我将军令,升林风为右翼参军,在樊副将手下负责出谋划策。林姑娘,你的住处也搬去樊副将那里吧,什么事情商量起来方便。”上官扬说道。
我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和这个刚才和我谈婚论嫁的男人住一起?“将军,此事可容在下说一句,樊副将是男子,我一女人住进去,岂不是坏了樊副将的清誉。”
“我军中纪律严明,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况且你们只是一个营帐而已,并不在一个屋,那有什么好说的。你不用担心,谁说什么的话,我是不会轻饶的。现在战事这么紧张,谁要有功夫乱嚼舌根就是乱我军心!”上官扬说道。
我脑门上都冒出了汗,看看蔚然,居然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真是镇定。不过,上天可怜我,这个时候云笛进来了。我赶紧朝他使眼色,但是他一脸雾水,一看就知道没明白我的意思。
“林风,正好你在这,我刚才还去找你呢。”云笛走到我旁边。“娘,你们正事谈完了吧?”云笛看看上官扬。
上官扬看着儿子,眼里全是宠溺“已经说完了,你有什么事就和林姑娘说吧。”
我赶紧摆摆手“不,将军,事还没说完,你刚才说的,林某真的觉得不妥。”我伸过一只手扯扯云笛的衣服“云笛,说句话”。
云笛看向我“说什么?”
我那个急啊,“我就要和樊副将一起去住了,你说说什么?”
上官云笛果然一下子脸上的笑容退去“娘,这不行,绝对不行。”
上官扬看着自己的儿子“笛儿,有什么不行的,这是军中事务,你最好……”
“娘,行了,不行就是不行。臭女人,咱们走,我有样东西给你。”说着拉了我出了主帅营,我向上官扬苦笑一下,上官扬瞪大眼睛看着我俩直到出来。临出来,我还不忘看了蔚然一眼,他眯着眼睛,盯着我被云笛握着的手。对不起,蔚然,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出了主帅营,云笛从脖子里拿出一个吊坠递给我,我拿在手心里,是个缩小版的笛子,通体光滑,做的很精致。“这个?”我拎在手里晃晃”为什么给我这个?“
上官云笛嘟个嘴“怎么,你不喜欢?”说着就要伸手过来抢,我手往后猛的一收“给人的东西还能收回去?”
云笛抓了个空,“这个是我爹给的,现在送你了,你要收好。”说着竟然跑开了。
我看着他跑远才回过神来,不是吧,难道是那种所谓的定情信物?这可是礼大了,收不起,等有机会再和这小孩儿解释,再还给他吧。
但是,好像这上面有字,我凑在眼前,一行蝇头小字“清湖畔边闻笛声。”这个字!好熟悉,我迅速赶回自己的住处,一路上几乎是跑的。
回去后,我翻出自己那个胭脂盒子,因为要上战场了,我怕战场混乱弄丢所以便把它放在营帐了。打开盒子,取出自己的吊坠,看那行小字“凤凰择梧桐而栖。”再把云笛刚给我的拿出来,两行字的字体居然惊人的相似。现在仔细看,木质也如出一辙。把两样东西塞进衣袖,我奔向了玉溪那里,没准,她能给我一个答案。
玉溪看我闯进来,“干嘛?遇鬼了?”
我使劲喘几口气,“玉溪,我问你个事。”我找个地方坐下“先给我杯水。”从外边跑向自己那,又跑过来,我嗓子要冒烟了。
玉溪倒杯水递给我“什么事啊?”
我咕咚咚喝了几口“上官云笛有个姐姐吧,叫什么你知道吗?”
玉溪皱皱眉“这还真的听颜说过,应该是叫……哦,想起来了,上官梧桐。”
上官梧桐?!我心里咯噔一下,漏了几拍。
玉溪见我不说话,推推我,我呆呆的,回过神来,“叫凝和蔚然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玉溪狐疑的看看我,出了门。
我的心情一时平静不下来,我竟然是云笛的姐姐,那么说,上官扬就是我娘了。这是我第一次有亲人,我伸手捂住心脏,那里跳的很厉害。
不一会儿,蔚然和凝都来了。我们四个围桌子四边做好。我把云笛给我的吊坠放在桌子上“云笛刚给我的。”
凝,看看我,没有说话。
蔚然看着那个东西,没有抬头,“还真是对你不错。”
我心里无奈,这两个男人,吃什么飞醋。但是也没理他们,拿出自己的吊坠和云笛的放在一起。“你们看”
凝拿起两个吊坠,蔚然脑袋也凑过去,“真像啊,这两个东西。“
凝表情凝重,“字迹一样。“
我点点头。
玉溪拿过来,轻轻地念“凤凰择梧桐而栖。梧桐?难道?”猛的看向我。
我木然的点头,“我应该就是上官梧桐。”
蔚然“上官梧桐?”
我“上官梧桐,上官云笛的姐姐,上官扬的女儿。”
凝看向我“风儿,你居然是……那你,现在开心吗?你有自己的亲人了。”
我看向凝的时候,觉得凝的脸上竟绽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正努力接受这个事实。”
蔚然那边松了口气“上官云笛居然是你的弟弟,今天他拉你出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是……是那种关系呢。”
我拿手敲了一下蔚然的头“笨男人,我一直把他当弟弟好不好!”我两个手互相捏捏“我一开始就觉得见到他的时候就特别想亲近,想保护他,看来这是一个做姐姐的天性。”我转过头看向凝“把你的手给我看看,到底是有多笨!”
上次凝看见我和云笛在一起,发了一顿的脾气,把自己的手还磨破了。现在看来,玉溪的医术还不赖,伤口处已经基本愈合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