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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北琴收起铜镜“在等你。”
黑衣人走到钟北琴身边,把帽子放下来“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钟北琴一时语凝,几欲开口,又憋了回去。
“嗯?”黑衣人一道凌厉的目光的扫过来。
钟北琴身子不经意的向后挪了几寸“是,是林风欺人太甚!”
“她欺人太甚?她做了哪一件她不该做的事?弦青两国打仗,兵家交锋,胜败乃常事。赵金的死,也是她功夫不如人。你的夫君喜欢她,也是她的原因吗?她在欺人太甚,她动你的男人了吗?”黑衣人从袖中掏出一小瓶放在桌上,看一眼钟北琴的耳朵“这个对你有用。”
钟北琴看着桌上的瓶子,瞳孔逐渐放大,颤抖着双唇“难道,难道你早就知道,要,要发生这些。”
黑衣人淡淡的开口“知道的知道,不知道的不知道。”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止?”钟北琴单手抚向自己的耳朵,钻心的疼,渗入骨髓的痛!
“我向来只习惯看着你们,看着事情发生。阻止是没有用的。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什么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做的太过,否则,即使是我,也帮不了你。但是,明天,我不会让林风伤害到你,放心吧。”黑衣人重新轻轻的扣上帽子,慢慢从台阶一步一步走下去。
空荡荡的大殿,脚步轻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钟北琴瘫倒在座上,两眼孔洞的看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
我做你交代好的每一件事,这次,是你要我招惹林风的,是你!
可是现在,我变成了什么鬼模样?!
曲若隐一个翻身立在林风窗前,还没有睡。
也许,总是会在分别的时候,才会明白,有一种想念,叫刻骨铭心;也许,总是会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明白,有一种爱,叫天长地久,有一种愿望,叫执子之手。
丫头,我一定要带你走,这里不属于你。丫头,你不要害怕,不管在哪,我都会保护你。
我望一眼投向窗户上的影子,吹灭了灯芯。
明日,一切明日再说。
这边苏逸尘匆匆赶到如风园。
“哥哥,到底怎么了?”
蔚然垫着手里的兵符“逸尘,这是我们成为无名门左右护法以来第一次动兵,我也知道非同小可。掌门要做的事,我们要相信她。”
“风怎么了?门尊真的在弦国?”
蔚然点点头“风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以前我从没有看过她这个模样。”
“你什么时候走?”
蔚然抬头看天,乌云密布,“就快要来了。”
“来了?”
“没错,神兵已到。你呆在京都,不要让项翎对你有所怀疑,不到迫不得已,绝对不能暴露身份。还有一件事,查一下曲若隐那个人,很奇怪,每一次看见他,我总是很不安。”
逸尘点点头,曲若隐?把风送回来的那个人?
“差不多了,我的招兵令已发出,无名门的左系神兵可以直接找到我?”
“师父是这么说的。”
“好,你先走,他们一到,我立马赶往弦国,风要灭弦!”
逸尘脑袋轰的一声。
灭弦?灭弦!
次日清晨,推开门 ,蔚然背对着门口,笔直的站在清晨的阳光下,阳光投下来,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蔚然。”嗓子干干的发声。
蔚然慢慢的转身,单腿跪地“无名门作息神兵已到,静听掌门号令。”
“走吧,弦国皇宫,只我们两个去。”
宫门外。
蔚然再看一眼站在瑟瑟风里满眼通红,嘴唇干裂的林风,“确定要我那么做吗?”
我点点头。
蔚然一仰头,冲天大喊“弦国皇帝,我是林风,我来要人!弦国皇帝,我是林风,我来要人!弦国皇帝,我是林风,我来要人……”
声音带着浑厚的内力,一层一层,直逼宫闱里面。
钟北琴一惊,如此直接来要人?林风你有几分的把握呢?
思索片刻“开宫门,放她进来。”
“开宫门——”一声通报,宫门大开。
我叹口气,抬起脚,准备迈进去。
一人从后拉住了我的胳膊,不用想,一定是穆楚。
“丫头,你不能进去,你进去了,怎么出来?你可知道钟北琴要的人就是你!”
我回过头“曲公子,你出现在这儿实在是很不应该。梁子兮知道了,恐怕会很不高兴,我和钟北琴之间的事,不必有雁国牵扯进来。”
蔚然开口“风,我们这么进去恐怕真的是——”
我打断蔚然“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们到底在怕什么?!你们知不知道凝在里边啊,你们知不知道!”
蔚然和曲若隐对视一眼。曲若隐撒开拽着林风袖子的手“我和你一起。”
我跨大步跨进宫,你愿意怎么样随便,我不管你现在站在我身边对你的雁国女帝有没有影响,这些都和我没关系,我现在要做的,只是救出我的夫君。
“可是林将军?”
有宫人来迎。
我点点头。
“皇上这边有请。请随奴才前来。”
偏殿。
见到钟北琴,我努力忍住怒火。
钟北琴扫了三人一眼“林将军真是艳福不浅,看来不止有一个夫君啊。这两个看起来,啧啧,好像不比我这里那一个差啊。”
我长舒一口气“请皇上把林风的夫君交还给林风,林风不胜感激。”
“哦?不胜感激,林将军的不胜感激是怎么样的?要不要说来听听,朕倒是很有兴趣呢。”
蔚然身子前倾,似要说话,我胳膊一伸挡住。
不想曲若隐到开口了“这位皇上还真是好奇心重啊,你有兴趣,对不起,我们没有兴趣讲。再有,你把别人的夫君关起来,师出无名,现在人家妻子都找上门来了,你在不归还,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更严重点,您的大臣们要是误会您,说您贪恋美色,抢了别人的夫君,不是坏了您的英名吗?您那个皇位还能像现在一样,做的那么稳吗?这位皇帝,您说呢?”
钟北琴气的浑身发抖,一个男人居然这样对自己说话!
“你是谁?”
我把钟北琴的反应看在眼里,淡淡的开口“他叫曲若隐。”
钟北琴脑中迅速搜索出这个名字“曲若隐?梁子兮的——”
曲若隐轻轻咳嗽两声“劳您记着了。”
这个人是曲若隐?那么梁子兮也和林风有关系了?林风到底是谁?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钟北琴再看一眼三人,那么另一个人呢?
蔚然看见钟北琴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脸上“你不用看我,我不是什么人物,我脸上也没有花。”
“哈哈,林将军和曲公子前来,同行的一定不是常人,朕常在宫中,怕是不认识这位高人了。不过高人长的甚是妩媚,让朕见尤怜啊。”
我脸色越来越黑,钟北琴你不要太过分,我现在捏碎你的脖子,带凝走,也不是不可。注意到了左耳处钟北琴的包扎,莫非,和凝有关?心里急躁又添几分。
“皇上,我夫君?”
“你夫君好好的。林风,如果我放他出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两件事?”
“你说。”
“第一,不动我弦国皇城。”
我挑眉“第二呢?”
“第二,帮我杀一个人。”
曲若隐“你认为你有什么筹码,可以让她答应你?”
我“杀谁?”
“一个我都不知道是谁的人。”
蔚然噌的坐起来“风,别跟她废话,自己都不知道是谁,什么无理的条件!”
钟北琴面带笑意,静静地看着我们。
我轻敲桌子几下,也站起来“带我去见凝吧。”
钟北琴“哈哈哈,林将军就是爽快。去,带林将军去,放人!”
刚踏出殿门,我的身子不自主的滑下去。
蔚然手快,抓住我的双肩“风!”
我揉一揉太阳穴重新站好,好几天了一次眼都没有合过,再强的人又能怎么样呢“走吧,我没事。”
钟北琴回想刚才三人都在的情景。林风,曲若隐,还有一个,那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
第四十八章 若得墓开
牢门打开,一束光忽的一下闯进来,一时适应不过来,凝伸手挡住。
指缝中,依稀几个人影。
是风!
凝看一眼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开始手忙脚乱的整理,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
蔚然在离牢门不远的地方突然止步回身“我去杀了她!”
我却微微的扯开嘴角“凝,不要害怕,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
钟北琴,你说不让我动你的皇城,我不动它照样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玉溪,怎么样?”
落樱雪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看来掌门和门尊两个人都病的不轻,起不来床了,那么自己现在要不要说那件事呢?还是等两个人好了以后。不行,自从在青莲园里打算认主之后,这件事就成了自己的一块心病,接连着又发生这么多事,如果再不说,怕是就来不及了。
玉溪刚给凝诊完脉“情况不是太好,门尊受了刺激,现在胎位不稳。看来得调养一阵子。
“可是我——,我有一件事必须说。”
凝强撑起身子“未雪,说吧,什么事?”
未雪扑通跪倒“门尊,未雪在雁国多年,深知雁国并未曲若隐一号人物,自从出现,雁国女帝对其极其依赖,今日我看此人和掌门走的如此之近,必有阴谋。门尊可曾听过三朝先祖大墓之事?再不阻止,掌门怕是就要被人利用了。”
“先祖大墓?”玉溪接话“那个从来没有人打开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不,绝对有关系。你忘了吗,未雨,师父说过,我们四个的职责是什么?”
未雨思索片刻“听令门尊,保护掌门。”
“还有呢?”
“还有——”
玉溪脑中闪过无数画面“难道是?若得墓开,将以身许?师父所说的墓,难道就是——”
“没错,只能是先祖大墓。况且,我近日得情报,梁子兮去过两次大墓那里了,怕是早已计划好。”
凝从来没有听过先祖大墓的事情,所以越听越糊涂“和风儿有什么关系?”
未雪“曲若隐是梁子兮的谋士,梁子兮想开大墓,曲若隐必然是搜集一切和大墓有关的事情,怪就怪在他怎么会知道和掌门有关,还蓄意接近。”
我在门外听了很久,终于迈步推门进去。
“你们的师父说过那样的话?”
落樱雪和玉溪一下子转向门口,掌门什么时候进来的,脚步如此之轻,一点都没有发觉。
慢慢走到凝的床边“好一点吗?”
凝嘴唇干干的“你还没好,干嘛下来走动,快回去躺着。”
“我哪睡的着啊,这不又有我要解决的事吗?”回头看看雪和玉溪”出去说,你们门尊需要休息。”
“掌门,我知道这样说不好,但是未雪必须提醒掌门,曲若隐接近掌门必有目的。”
我轻轻的走过去,扶住未雪的肩膀“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想知道你们师父说的,是什么意思。”
玉溪“我来说吧。师父离开我们之前,说若得墓开,将以身许。但是她又说墓是不可能打开的,叫我们不必在意。”
前一阵子穆楚就跟我说过先祖大墓的事儿,看来雪的推断有一点道理。梁子兮确实是想打开大墓。那么,穆楚好像还说过,前提条件是三国统一。
“并不是不可能,三国统一就可能了。”
落樱雪猛地抬头看我“掌门,你一直在山上,怎么会?”
我笑笑“曲若隐告诉我的。”
“他都说了那掌门你怎么还和他——”
“和他怎么样?”
雪吞了口吐沫,明知道这句话不能说,可还是说出了口“怎么还和他、走的、恩,那么近。”
玉溪拉一把雪,示意她不要说下去。
我摇摇头叹口气“没关系,原来你们都是这么看的。呵呵,是我没有解释。曲若隐是我的一个故人了,你们不用担心,他没有可以接近我,我们认识很久了。”
“认识很久?”玉溪开口“怎么会,明明那一次在军营,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