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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子延一时被这突如其来的道谢给蒙住了,他没想到别花会对他说这个。
“你这样我会很不习……”惯字还没出口,就被别花突如其来的一吻给堵住了。
这一吻,是那样纯洁无暇,即使是蜻蜓点水,也包含了无限深情。
“你……”襄子延被别花这个举动给吓住了。
“怎么这样啊,这是我第一次吻你诶,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别花没好气地说道。
“反应?什么反应?”襄子延好像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吻中,思绪被堵塞住了,乍一想,他又仿佛想起什么,面带一丝不怀好意的样子:“不是哦,这可是我们第二次的亲吻呢。”
“什么啊,明明是第一次!”别花强调道,要知道这可是她脑海中的第一次初吻呢,怎么可以被人这么曲解。
襄子延又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附俯身在别花耳边轻轻说道:“其实呢……在天竺圣地的那一晚,我已经……”
“什么!你完了!”
襄子延的诚实相告最终换来的是别花对他的一顿毒打。
几日之后,秦清、蓝少也回到了聚义堂,众人终于又集聚在了一起。
自从冷明夜成立了邪癸门后,一直对聚义堂这块长安第一帮派虎视眈眈,襄子延也决定好好整治帮派一番以对敌更加险恶的江湖争斗。
这一日,襄子延站在高台上,身着黄金披风,挺拔的身形更突显出他雄霸一方的英雄气概,将武林盟主的气势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他左手边站立别花、蓝少,右手边站立秦清、付追风。五人在台上形成的气场,使台下武功再高强的帮众也黯然失色。
“我要在今天立出我们聚义堂的天地玄三使,以后只要是帮中,这三个人的地位,就会与我和副帮主平起平坐,见他们如见我,他们的一切使命你们也必须完成,知道了吗?”襄子延说道。
“知道!”台下响亮整齐的喊声回应着襄子延发号的施令。
自从襄子延成立了天地玄三使之后,聚义堂就犹如一只猛虎,斩断一切黑暗势力,声势浩荡,在整个长安传遍开来,即使力量暂未能与冷明夜的邪癸门一决高低,也让她的帮派暂时销声匿迹不敢出来作乱。
邪癸门在江湖上暂时湮灭了风声,各大帮派便也安心下来,聚义堂上上下下也是一片和谐景象。
每一天早上醒来,都是美好的一天,众人心中没有了惊慌、紧张、不再担惊受怕。
可是这一天,似乎有了些小小的不同,天才刚刚亮了没多久,众人也才刚刚梳洗好,只见一个小帮众大叫着:“帮主!帮主!”
襄子延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小帮众略带睡意的问道:“什么事啊,这么紧张?”
“前面我在门口打扫,发现门口的柱子上被刀插着一封信。”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啊。”
“可是这信……这信……这信是欧阳天雄寄来的。”
“欧阳天雄?给我看看。”襄子延拿起信读了起来。
只见信中清晰地写了一行字:三日之后我来取贵帮玄使秦清首级。
襄子延诧异地看着这封信,欧阳天雄活了五十年,唯一只败过一次,就是当年与独孤一方的那次比试,而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复仇,无疑就是因为襄子延大张旗鼓宣布天地玄三使的事,让秦清的行踪被欧阳天雄知道,那么这次,秦清是极度危险的。
“襄子延,出了什么事了?”一边付追风也来到了大厅。
“欧阳天雄留下信说三日之后要来杀清儿,可恶,这欧阳天雄也就这点气量,连个弱女子也不放过。”襄子延气愤地说道。
“有我付追风在,谁也不能伤害到清儿。”付追风把襄子延手里的信拿走,撕成了碎片。
襄子延这时只是定定的看着付追风,他这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付追风对待秦清强烈的爱。
“好,我也是,那三日之后,我和你一起,将他打退出聚义堂!”
三日之期很快便到了,眼见着欧阳天雄到来的十点越来越逼近,聚义堂中的气氛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
井外一滴清水滴落地面,溅起微微水花。连这无灵魂的水好像也感受到了恐惧。
正午时分,穿着一身白衣的付追风站在门前,眉头紧皱凝视着大门,他正对着此刻刺眼的太阳,万丈光芒却笼罩不住他骨子里的戾气,风吹动他的衣摆,白纱在风中飞舞,此时的他只是下定决心,今日除了让欧阳天雄死就是让欧阳天雄死,他决不允许秦清受到任何一分一毫的伤害。
一边襄子延走了过来,他今日的装束与平日大为不同,手中绑着一圈又一圈的黑色布条,将披散的头发只扎了一束,身上也只穿了一套干净利落的黑色衣服,很明显,这样穿是为了方便与欧阳天雄搏斗,平时那华服锦衣根本不方便。
襄子延拍了拍付追风的肩,一方面是让他不必紧张,另一方面也是想鼓励他。
“来了。”付追风轻语,神情一下子收紧,手中的剑也片刻变得凌厉起来,像在为嗜血做准备。
说来便就来了,一粗壮男子手持一把通心斧,斧头的刀面很锋利也很宽厚,与男子的体型形成正比,只是这斧头好像比男子更为恐怖,似只要被轻轻触碰一下,便经骨皆断,即使被刀背袭中,也会倒地不起,力量不可预测。
“你这肥头大耳的东西就是欧阳天雄?看来也不怎么样吗?难道是外强中干?”说话的是个女声,只见一身红衣的别花走了出来,两手臂放在身后,完全不在意眼前的就是一辈子只输过一次的欧阳天雄,也没将他放在眼里。
襄子延闻声立刻回头,看见别花出来他才感到真正的担心,这丫头片子怎么没事找事做,出来送死啊!
“你怎么出来了!快点进去!”襄子延催促别花。
可这催促好像也已经不管用,别花已经成功地激怒了欧阳天雄,只见欧阳天雄怒气冲天,但却并未挥斧,只是上前掐住了别花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找死!”
别花娇小的身躯与欧阳天雄的身躯形成强烈的对比,别花被欧阳天雄掐着,双脚已经离了地,虽然在挣扎但眼里却对欧阳天雄仍是充满了不屑。
谁也不知道别花要做什么,她这样到底是要干什么?送死吗?!
“放开她!”说话的是襄子延,瞬间他已将手中的剑架在欧阳天雄的脖子上。
欧阳天雄松了手,别花这才透过气来。
只是转眼瞬间,欧阳天雄便用内力震开了襄子延的剑,脸也越发的通红,挥手便用通心斧的斧背向襄子延头上劈去,襄子延被打到很远,血已经从鼻子里渗了出来,他便用手上绑着黑色的布抹去,眼里仇视着欧阳天雄,但却没有一丝害怕。
就在欧阳天雄想再往襄子延身上劈一刀的时候,别花冲上前挡在了前面,说了一句任谁都想不到,任谁都会被她惊到的话。
“我就是秦清。”别花对着欧阳天雄大声地说道。
欧阳天雄没有说话只是还用刚才对待襄子延一样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别花。
“我就是秦清!”别花又补了一句。
“是我将你的命门抖出去的,是我害你输了那场比武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杀我一人便好,别祸及其他无辜的人。”别话说道。
此刻,付追风和襄子延是在用一种极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别花,但付追风眼里多了一份愧疚,襄子延眼里多了一份担忧。
欧阳天雄看着别花,刚才火急火燎的表情却渐渐平静,沉着而又淡然地说:“不,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与他成婚。”欧阳天雄举起的一只手指向的人,竟然是付追风。
别花听到他这么说,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这人怎么那么莫名其妙!明明说好是要来拿秦清的命,现在却让别花假冒的秦清和付追风成婚?这简直是胡扯!杀人的人变成红娘,乱牵起糊涂线来。
“你说什么?”别花用接近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欧阳天雄,有一刻,她真的怀疑这个欧阳天雄是不是有病。
只见欧阳天雄不动声色,举起了手上的通心斧,又看了看别花和付追风:“你是极阴体制,他是极阳体制,你们两个的结合能炼化我的通心斧,进入更高的境界。”
“疯子,你简直是个疯子。”别花吼着。
“我要你的命有何用?我只想今后不再输第二次。”
“好。”只是轻轻的唤出了一句,付追风仍是面无表情的,他自私了一次,尽管他决定牺牲的是自己和别人的幸福,但只要秦清仍安好,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被通心斧打到倒在地上的襄子延,他的心从担忧变成了憎恨,又从憎恨变为了心痛。
襄子延站起身来,就这样缓缓地,一步步走向付追风。
付追风没有动,只是这样眉头凝重地看着襄子延,他知道他这次是做错了,无论有什么样的后果他都愿意去承担。
“嘭!”重重的一拳击打在付追风的脸上,从嘴角流出的血滴在了付追风雪白的衣服上。
“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襄子延的痛心、他的恨,随着这一拳头而发泄了出来。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但是,拳头不是用在他的身上的。
襄子延转身,刚才的怒气显得更加的汹涌,他怒视着欧阳天雄,仿佛有一团火要从心中燃烧出来,紧握的拳头已经变成了无形的火锤。
秦清从房里冲了出来,她看到了令她诧异的一切,襄子延一向练的是阴寒的赤寒功,怎么会在心火中出现如此磅礴的烈焰!这团火似与他溶为了一起,火即使襄子延,襄子延即使火,看着襄子延对欧阳天雄仇视的目光,那个人不是襄子延,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是七星胎记……”秦清喃喃地说。
没错,是七星魂魄,可以开启七星胎记的开关便是愤怒,真正的愤怒才能启动七星胎记隐形的齿轮,开启后,便才能真正触发到身体中包含七星胎记所能释放的全不能量,也就是说,在没开启七星胎记之前,襄子延所能爆发出的能量只是七星胎记的千分之一!
襄子延一步一步逼近欧阳天雄,手握通心斧,身材五大三粗的欧阳天雄仿佛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害怕,他不是绣花枕头,能让他感到害怕的,正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好像能从襄子延的身上看出周身散发的光芒,风也为之吹散,地也为之动摇,众人的步伐摇晃不定,根本没有办法再用双脚站在地上。
襄子延只是赤手空拳,却让人感到他仿佛手握世上最强悍的兵器,欧阳天雄也不是鼠辈,即使面对这样的力量,他也挥起通心斧接受迎战,只是襄子延身上所散发出的力量让他拿着通心斧的手并不是这么的牢固。
即使是天地动摇,欧阳天雄手拿通心斧也能挥起几步招式。
襄子延根本完全无视了欧阳天雄。
欧阳天雄的通心斧完全伤不了襄子延的一毫一分,襄子延一声怒吼,将拳头砸向欧阳天雄的正身,欧阳天雄从门内被甩到了门外,浓浓的一口鲜血淌了出来,他伤的不轻,抬头看着襄子延,好像若有所思,捂着胸口,几乎是滚着爬着离开了。
襄子延的眼神仍不是他自己的,充斥的愤怒之火,正准备冲出门外,却被两根细小的银针给刺中后脑的穴位,变直直地倒了下去,针,是秦清放的。
别花立刻上前扶住了襄子延,接着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秦清:“怎么了?”
“襄大哥身体里的七星胎记已经完全开启了,凡事留一线,他追出去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可预料。”秦清说道。
“七星胎记?”别花问道。
“这件事容后再跟你说,先把襄大哥扶到房里去吧。”秦清一边说,一边扶起襄子延吃力地往□走去,却完全没有理睬一旁的付追风。
别花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一旁的付追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