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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屋里没声音,郝月梅加奇怪了,平日落落睡眠很轻,有点动静就起来了。今天怎么回事?难道真不屋子里?可是房间门明明反锁着呢!
“落落?吗落落?起床了?”郝月梅把门敲响了,声音也跟着大了很多,但语气中却包含了一丝不确定。
齐扬伸着脖子看着郝月梅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几乎可以预见郝月梅怒火。本来啊,自己女儿才十几岁年纪,半夜居然跑到三个臭小子住房子里去,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啊。怎么办啊!齐扬哀叹着侧过脸与齐龙无言对视。两人担忧和害怕目光交织一起。顿时心中慌乱胜一筹。
正当郝月梅准备破门而入来看看自己女儿到底不房间里时候,屋子里终于传来岑雪落迷迷糊糊似乎刚睡醒声音:“妈。才几点啊就叫我起来?”
虽然岑雪落声音并不大,但郝月梅却如闻天籁,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挂起了笑容:“六点多了,起来吧。齐龙他们都来了。”
说完,郝月梅满意面带笑容来到门口,看着门口笔直站着齐龙,笑吟吟责怪道:“你看你这孩子话也不说清楚,吓我一跳。这不,落落家呢,哪里说不去上学了?”
齐龙嘴角抽搐,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伸手把齐扬从自己身后拽了出来。
齐扬揉了一下脸,也是笑容满面一拍大腿:“对,阿姨,我哥就是这样,自从小时候摔过之后就……”齐扬又拿出了老套借口,指着自己脑袋冲着郝月梅挤眉弄眼使眼色。
果然,郝月梅一脸恍然大悟点点头,望向齐龙目光充满慈爱和怜悯:“没事没事。表达这个东西可以慢慢练。”
齐龙额头青筋又开始跳了,他抿着薄唇,幽幽望了一眼背对自己齐扬。
齐扬顿时觉得脑后直冒凉风,打了个寒战,瘦小身子都绷直了,脸上却还是赔笑对郝月梅说:“阿姨,刚才我哥意思就是……那个我弟弟齐凯不是病了吗?还挺严重,能不能让落落帮我弟弟看看。好像吃坏了东西,食物中毒还是怎么,昨晚闹腾了一宿,你看……”
“噢,行。”郝月梅毕竟还是心地善良,一听说齐凯病这么严重也不计较女儿少上一天课事了,反正女儿学习成绩那么好,总考第一,就算差这一天应该也没什么事,“等落落起来,我就叫她过去。我家落落医术还是不错。”说起女儿,郝月梅便满脸自豪。
郝月梅终于同意了帮四人给老师打电话请假,齐龙和齐扬完成了任务如释重负回到了房间。房门刚一关上,齐扬肩膀顿时就松垮了下来,长长呼了一口气叫道:“哎呀妈呀,吓死小爷了!”
齐龙也不动声色偷偷吐出一口长气,进门口脚步未停直直走向齐凯房间。
齐凯依然还昏迷,躺特制大床上,双眸紧闭,脸色显然已经好了很多。虽然依旧苍白,但那股诡异吓人青色总算褪去了,唇色微微发白,看起来也只是虚弱了一点,没什么太大异常。
齐龙目光落到齐凯裸露左腿上,显然岑雪落治疗完后太过匆忙,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包扎齐凯腿上伤口。
齐凯腿上伤口并不长,肿胀消退之后,皮肤显得微微有些褶皱,伤口处露出了白色肉,奇怪是那里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似乎已经凝固了。齐龙目光停留那道伤口上久久没有移开。
“咦?伤口愈合挺好啊!”跟齐龙身后齐扬也探出脑袋来啧啧称奇。
齐龙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齐凯腿上伤口,浓黑眉毛微微皱起:“不是愈合。”
“啊?”齐扬不明所以。
“伤口没有愈合。”齐龙看着自己手指,沉声说,“只是被冻住了,防止血液流失。”
“冻住?”齐扬惊愕反问,也伸出手齐凯腿上摸了一把,随后捂着手指叫道,“哇,好冰!这么冷不会冻坏吗?”
“内力偏寒,落落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有她道理。”齐龙若有所思,忽然察觉了什么似猛转过头。果然,齐凯卧室门口,岑雪落不知何时来了,正静静站门口。
齐龙第一个反应就是瞪向齐扬,齐扬被齐龙突然瞪视搞愣了,转头看到岑雪落身影才明白怎么回事,连忙往后跳了一步举起双手声明道:“我锁门了。”
“明知道我要过来还锁门!害我又要爬阳台,幸好早上人不多,我动作,不然被人看到就麻烦了!”岑雪落很不满意抱怨着,走进来瞧了瞧依然昏睡齐凯,解释道,“他毒素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毒性又太烈,所以有点麻烦。好医治早,毒素都清理干净了,就是有点虚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完,岑雪落目光齐龙和齐扬身上打了个转,唇角勾起一个漂亮弧度:“好了,你俩跟我出来,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事情还是很简单,起因就是齐家三兄弟回来时候碰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二话没说就率先出手偷袭,吸引了齐家三兄弟注意力后就掉头狂奔。初生牛犊不怕虎,齐龙三人自然是毫不畏惧就追了过去,因为那个青年身上他们并没有感觉到什么高深内力。
谁知道那个长相清秀青年远不像他表面上那么温和斯文,根本不与他们正面交锋,将他们引到一处偏僻树林后就躲躲藏藏出手偷袭,而且手段竟然极其卑鄙,匕首也还涂满了毒药,齐凯仗着自己练是外家功夫便想与其硬碰硬,谁知到匕首只不过划破了裤腿蹭破点皮就一下中了毒倒地不起了。
听完齐扬叙述,岑雪落沉吟了一下问道:“那个偷袭人长什么样?”
“长得挺秀气,大概这么高,看起来挺瘦,不过比我壮实一点。”齐扬比比划划描述着,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人就是个疯子,眼神很疯狂,出手时候面目狰狞,下次见到我一定能认出来。”
不知为何,听了齐扬描述,岑雪落脑海里竟然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人来,她还记得那个人是军哥手下,外号兽医。
第九十五章 、再会白老先生
提起兽医这个人,岑雪落就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个人挥刀切掉军哥两个手下手掌时竟然又又狠、毫不犹豫,那种斯文外表下扭曲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很显然兽医和齐龙三人是不可能有什么过节,那唯一可能就是自己关系!一想到这样一个人一直隐藏某个暗处默默等待给军哥报仇,岑雪落就觉得浑身发冷,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怎么了?你认识?”善于察言观色齐扬第一时间发现了岑雪落不对劲,连忙问道。
岑雪落缓缓摇了摇头,目光飘忽望向窗外。
今天天气很晴朗,清晨温度还没有升起来,带着一丝让人舒爽清凉。路上行人大多数都是上班族或者去学校学生,偶尔有几个提着菜篮子老年人慢悠悠走过。
岑雪落就直直盯着窗外马路发呆,盯着一片离开了枝干绿叶随着微风悠然空中打着转飘落。
怎么回事?齐龙冲齐扬挑了挑眉,无声递过一个询问眼神。
齐扬看看沉默岑雪落,茫然摊开手耸了耸肩。
“齐扬。”岑雪落咬了咬嘴唇,忽然开口说道,“帮我个忙吧。”
“落落,你说。”好不容易等到岑雪落开口,齐扬连忙凑了上去。
“你今天能去药铺周围转转吗?你观察力强,轻功又好,如果看到可疑人小心点跟踪上去。”岑雪落清澈双眸直直盯着齐扬,脸色很是慎重。
“我能做什么?”齐龙沉声开口问道。
“齐凯还没醒,你留下来照顾他。”岑雪落淡淡瞟了一眼齐凯房间方向,站起身,“我也要去查点事情。”
分工完毕。三人分头行动。
岑雪落去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文苑苑爷爷住院地方,医大附属医院。
齐凯中毒与文老爷子明显不同,可是毒药成分却是差不多,只不过一个被改良成了慢性毒药,一个却被催化成了烈性毒药。
岑雪落分辨毒药与其他人不同,不只是用眼睛看患者症状,她方法为直接,用内力患者体内游走,感受毒性并且吸取毒素到自身体内来慢慢分析药性。因此。她很清楚知道这两种毒都是由蚀骨散改良制成!
难道毒门又把这种秘药改良推广了?岑雪落带着疑问来到了文老爷子病房前。白梅也姓白,如果她真跟白家药铺有关系话,应该会请白家药铺白老先生或者其弟子出手来为文老爷子解毒。如果没关系话。那么这种毒估计医院是没办法根治,即使看文苑苑份上,自己也有理由出手救治,顺便打探一下文老爷子到底是怎么中毒。
岑雪落来很巧,除了一个四十多岁护工正给文老爷子削苹果之外。文苑苑父母和亲戚并没有一个人陪护。
文老爷子就躺床上闭目养神,听到敲门声睁开眼,就透过病房门上透明玻璃看到自己孙女同学站病房外。
“来,孩子,进来。”文老爷子笑着招了招手,和蔼招呼道。
护工很有眼色给岑雪落搬来了一个椅子。并且让开了床边位置。
“文爷爷,您感觉好点了吗?”岑雪落非常有礼貌打了个招呼,把临时水果店买水果放文老爷子床边床头柜上。
“嗯。精神好多了。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文爷爷显然看岑雪落极其顺眼,笑呵呵说着,“你今天没去上学吗?”
“我妈妈今天帮我请假了,家里有些事。”岑雪落乖巧坐一边,丝毫不惭愧把自己不去上学事推到妈妈头上。
文爷爷点了点头。忽然招呼一边站着护工:“小黄啊,我有点饿了。你去买点粥回来,给这个小姑娘也带一份。要老字号那家。”
护工一边显得很惊讶:“文叔,您早上不是刚……”
“现都几点了?再说你买回来刚好吃中午饭!去去!”文老爷子显得很不高兴发着脾气。
姓黄护工看了看一边岑雪落又看看文老爷子,后一脸不甘愿背着包走了。
听着那皮鞋声渐行渐远,文老爷子这才又恢复了慈祥样子,看着岑雪落笑眯眯说:“小姑娘,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要不说姜还是老辣,文老爷子活了这么大岁数哪里还不知道人家才见面一次小姑娘第二天就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事。那位姓黄护工是儿媳妇白梅给找来,文老爷子生怕留个外人场不方便,特意支开了好方便岑雪落说话。
岑雪落感激冲文老爷子笑了笑,却没有开口。她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文老爷子真相,告诉他不是生病而是中毒,然后问问他文苑苑母亲白梅背景到底和白家药铺白老先生有没关系。
似乎是看出了岑雪落有什么难言之隐,文老不由笑了,和蔼说:“没关系,现就咱俩了,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跟爷爷说。”
原来自己被文爷爷误会是来求他办事啊。岑雪落这么一想,心里却感动了。自己不过和文苑苑是同学而已,和文爷爷算是素未相识,自己如果真是有困难来求帮忙,那文爷爷支开护工还答应帮自己做法就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不是,文爷爷,您误会了。”岑雪落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小心观察着文老神情,“文爷爷,您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病倒吗?”
“什么病?我没生病!”文老爷子提起这个似乎有些生气,还带着一些不甘心、不服老,“我一直身体都很好,我这些年连感冒都没得过!还告诉我什么肠胃功能退化!我去年一顿还能吃两碗大米饭呢!这些医生,哼,比当年老大夫差远了!”
文老爷子絮絮叨叨抱怨岑雪落算是听懂了,原来文爷爷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倒下,她想了想说:“文爷爷,不瞒你说,我学过一点中医,给您把脉时候我发现您确实不是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