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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掌给叶秀文按摩了下腰部,在叶秀文的耳畔问道:“现在还痛吗?”
被他呼吸弄的有些微痒,她现在也不知道该说痛还是不痛。
“放开”叶秀文实在有些受不了问道:“你这有没有鹅毛长一点的”
“有啊?你要做什么?”
“做笔!”她是在受不了软趴趴的毛笔了,根本无法写字,画出来的东西更像是符咒一样。
严云天忍不住一笑:“好,我去给你弄。”
看到他眼中的宠溺,心中的冰也开始溶化溢了出来,占满整个心脏。
“对了,一会儿我还要跟爹去地里面浇水,晚饭给我留出一口就行,不必等我了。”
“这会儿浇什么水啊?”叶秀文不解。
严云天似乎有些忧愁:“今年已经半个月没下雨了,若是再旱几天地里的小苗就要干死了。咱们家现在只有三个长工,那么多地根本照顾不过来,今年的收成怕是要减半了!”
在这个时代种地只能靠天吃饭,至于撑死还是饿死就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叶秀文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温柔道:“早些回来!”
“恩”非要在她脸上亲一下才肯走。
叶秀文起初也不肯但他总是用热烈的眼光看着她,实在是经受不住才让他亲一口赶快走。
到底是新婚,严云天依依不舍的出了这房子。
“爹,二弟咱们干活儿去吧。”
“好!”二弟严海天看着哥哥嘴角上的笑容也不禁思索成亲真的这么好吗?看哥哥平时多正色严肃的一个人此刻欢喜都藏不住。
忍不住心思也活络了起来。
叶秀文把自己起初画的那张纸团了团丢在垃圾桶里,又拿出一张纸,可是刚画了一笔就被这软趴趴的毛笔给打败了。
心一横,咔吧……
把这笔拦腰折成两半,沾着墨汁在这张纸上写写画画,这一次画的倒是有模有样,简笔画运用了一点素描的手段这幅画显得更加的逼真。
画面上的是一个Q版的小猪,憨态可掬的样子实在可爱。
叶秀文吹了一下还未干的纸,露出满意的笑容,想了想又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正是叶秀文,严云天。
此刻若是严云天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她不仅会写字,而且字体娟秀美观倒是跟她这个人相得益彰。
小恩小惠
叶秀文趁着兴起又画了几个花样,连忙找了杜鹃来:“这个你能绣出来吗?”
杜鹃惊讶了一下,仔细的拿起来看了看:“这倒是从未见过的花样,这是猪仔吗?怎生的这么好看?”
叶秀文一笑:“我随便画着玩的,你且看这东西能不能绣出来?”
杜鹃放下纸张开口道:“问题不大,这个要绣在什么上?”
“荷包”
“好吧,下次遇到集市的时候我再买一些丝线就可以绣了。”杜鹃对这猪仔很是喜爱。
叶秀文从怀中掏出几枚大钱:“这个你拿去下次买丝线的时候用。”
杜鹃连忙道:“大小姐不用了,买丝线用不了多少钱的。”
“还是用我的吧,你也不赚钱的。”叶秀文不由分说的递给了她。乡下也有乡下的好处,所有的东西都便宜的出奇。倒是给叶秀文带来不少的方便。
“你等一下。”叶秀文招呼住要离开的杜鹃。转身掏出自己的一个木头制的收拾盒,里面还有九支各不相同的珠花,很是精美。
“这个?”杜鹃对叶秀文的举动有点不解。
叶秀文拉着杜鹃坐了下来道:“我见你也没个首饰,这些里你挑一支吧。”
杜鹃受宠若惊:“还是不用了,大小姐这些都是夫人给您的陪嫁,你还是好好留着吧。”
叶秀文见她也不敢过来挑,随意的从里面抽出一支双色花的,看起来淡雅却很独特符合杜鹃给人温温柔柔的感觉:“既然你也不挑选我就帮你选了。”
她笑意盈盈的递了过去。
“这个不好吧。”说来也巧这一支真是杜鹃最喜欢的一支了。这样的饰品有一件也就够了,就算穿着素净的衣服也会很好看。
叶秀文见杜鹃也不是真的拒绝,塞给了她:“这不算些什么,你跟我来这里本来就委屈了,在其他地方总不能刻薄了你。”
杜鹃还是收下了,大小姐人真的很好:“您这是说哪里的话?能追随大小姐是我的荣幸。”
叶秀文道:“刚刚的粥紫鸢吃了没?”
“她已经吃完了,药也上了,现在正躺在床上睡觉。”
“知道了,你也会去休息吧。”
杜鹃这几日很缺乏休息,现在走路也会微微有些眩晕,真是累的不轻却仍道:“大小姐那我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去叫我就好。”
“知道了,回去休息吧。”
杜鹃走了出去,还细心的把门关了上。叶秀文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横竖觉得没意思,她一个新媳妇总在房间里呆着也不好,想了想还是去婆婆严许氏那里请个安。
已经过了正午一干闲杂人等早就各忙各自的了。
只留下两个小姑子和严许氏在一旁搓着玉米粒。见叶秀文出来了严杏花嘴甜的开口道:“嫂子你怎么不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在房里呆着也难受,还不如出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呢?”叶秀文笑的还挺亲和。
也跟她们一样拿起玉米开始搓,但是却怎么也不得法,明明是一样弄的,但远远不如她们做的轻松。
严海棠笑了:“嫂子你这样是不行的,你的手细皮嫩肉一看就是没干过农活的,还是不要做了,以免弄的糙了,大哥回来肯定该说我们欺负你了。”
她话里带着打趣让叶秀文有些不好意思,大伙儿都看出来严云天对她的重视了。
婆家自然不敢小瞧。
“是啊,秀娘难得你有这份心思倒也算孝顺了。我们正天能娶到你也算是有福气的人。”婆婆严许氏很赞赏。
“嫂子你在一旁歇着就行,若是觉得过意不去陪我们唠唠嗑吧。”小姑子严杏花也跟着帮腔。
叶秀文坚持要跟他们一起搓玉米粒,她们也就由着她了,反正以她的速度来讲比蜗牛快不了多少。
“嫂子你们大户之中的小姐们每天都做些什么呀?”到底还是岁数小,严海棠好奇心还挺重的。
“每天就是绣花,扑蝶反正也无趣。”
“那嫂子的绣功肯定很好。”严海棠一脸羡慕。
“我还不如杜鹃绣的好。”叶秀文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她根本不会绣花,十字绣还勉强能缝上两针,别的就完全不行。
“杜鹃就是你的陪嫁丫头?”
“恩”
严许氏一脸笑容的听着他们聊天,叶秀文的嫁妆今儿早就成了大伙儿的谈资。没有哪家女儿出嫁会这么隆重的。这么一来大家看待严家的地位还需要重新的估量。
女儿也开始有人给说媒了。
这都要归功于叶秀文,严许氏下意识的把她当成贵人,好在叶秀文也识趣礼数和品性都叫人挺欣赏的。
“杏花,刚刚李家三哥托人来问话想要娶你过门,不知道你意思怎么样?”严许氏对这事儿还挺上心的。
“我听娘的。”严杏花双颊绯红,叶秀文一看就知道她对这李家三哥也是挺中意的。
严许氏开口道:“这李家三哥家中也有好几晌地。家中也算殷实人也老实,你要是嫁过去倒不会亏了,只是他家的老娘甚是泼辣,我怕你嫁过去会受了委屈。”
严杏花开口道:“他娘也讲理只要是对的,她也辣不起来。”
“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喽,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始为婆家说话了。”严许氏摇了摇头。
“娘……”严杏花不好意思,直跺脚。
大伙儿一阵哄笑,叶秀文开口道:“我那里还有几批上好的布料,一会儿去裁缝那里给你定做几件衣服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严杏花假情假意的阻拦,但眼里还是欢喜的。
“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呢。”叶秀文不由分说。
“大红的给杏花做一个外衣够喜庆。还有一件浅粉色的给海棠做个衣服,无论是在家出门都可以穿得出去。还有匹深紫色的正好给娘做一整套。咱们都换新的!”叶秀文安排着。她也不能厚此薄彼,更何况初来驾到小恩小惠还是要用的。
“嫂子真好。”
“谢谢嫂子。”
“秀娘怎好让你这么破费?”
“哎……就这么定下了!”叶秀文笑着说。
严许氏美滋滋的说道:“一会儿我就叫裁缝过来,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说做一套衣服就做一套,这乡里乡外还没谁家有这么大手笔呢?到时候我好好跟大伙儿说道说道我这媳妇多好!”
贡缎
见大伙儿都高兴叶秀文心里倒也轻松多了。
两个小姑子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讨论做衣服的样式,严许氏一脸轻松的听着不时提出点建议,可是大门却响了。
急促的叩门声让谈话嘎然而止。
“我去开门!”叶秀文起身。
严海棠和严杏花纷纷不解,这会儿谁会来呢?大哥二哥和爹都去上山浇地了想让他们回来也不行,那敲门的到底是谁呢?
叶秀文打开了门栓,还未开门,门就被撞开了。
是她从未见过的两个人,旁边的男人一脸愠怒他扯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此时小姑娘正哭得梨花带雨。
“哟!这就是正天新娶进房门的媳妇吧,长得好生标致怪不得瞧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的!”这男人说话夹刀带刺,语气酸酸的叫人讨厌。
叶秀文也没言语,问道:“这位大叔你此番起来是?”
“少跟我拽那些文邹邹的词汇,我一个粗人不懂那些风雅,叫你婆婆出来,今儿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严家怎么狂起来的?莫要小瞧了别人。”他怒冲冲的拽着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往里面走。
叶秀文微皱了一下眉头,把门拴上随即也跟着进了屋。
严许氏跟两个女儿对视了一秒连忙换上了一副笑容:“我说是谁大白天登门造访呢,原来是王裁缝啊,今儿什么风给你吹来了,来的倒是巧我刚要叫海棠去请你呢。”
叶秀文心中有了数,很温婉的对王裁缝说:“大叔请坐,我去给你倒茶。”
王裁缝大手一挥开口道:“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也没想要在这多呆,说几句话就走,我说严大娘咱们也算是多年老邻居了,我素来敬仰你们严家的门风,平日里对你们咋样也都不必说了!如今你儿严海天居然当众说出这话来羞辱我家二丫,你说说这事儿要怎么办?”
严许氏大惊:“我儿海天又说什么混账话了。”
听他解释方知那些长工边走边打趣严海天,他素来不喜欢二丫就说了一点难听的话,附近邻居听了赶快去告诉了王裁缝,这下可好,王裁缝顿时大怒,定要带二丫评理来。
“这……是不是误会!”严许氏试图解释,她这人性子很好,他们又是老街坊出这问题以后见面都不好说话了。
“哼!我大嫂听来的,她还会诬赖你们不成?”王裁缝怒极的样子也很恐怖。
严海棠严杏花两个人站在一边,在这乡里乡村有个规矩,长辈说话小辈是不能插嘴的,否则就是没教养的表现。
王二丫哭的抽抽搭搭上气不接下气。
这屋子里充满了一股火药味。
这事情来龙去脉清楚了,也就好解决多了。叶秀文想了想开口道:“王大叔您看这事儿可不能这么讲,我二弟什么性格品性你们老街坊也都略知一二,他本来就是有口无心的主儿,就算说出点不恰当的话来也不能这么一棒子打死。
再说这事儿又不是您亲耳听来的,这传言还没个真实性呢!您就这么上了门来,万一事情不如您想的那样,这多年的邻居住着岂不是不太好。”
严许氏感激的看了叶秀文一眼,她不擅长跟别人斗嘴。
幸亏她在还能帮忙解解围。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王裁缝怒极反笑:“你这可是说我是非不分了?”
“三人成虎,既不是你亲耳听来的,就上门来质问,是不是冒失了点”
严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