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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轰隆,轰隆隆。”
法阵上空,霎时间传出了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剧烈爆响,
巨响声中,那名雄壮男子左冲右突,仿佛一一头敏捷之极的猎豹,又好似一只振翼翱翔的飞鸟,在法力爆炸的余波中逆流而上,直冲云霄,
一切的阻拦,障碍,全都在这一刻黯然失色,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得意之极的长笑:
“哈哈,哈哈。”
然而——
就在他笑声传出的这一刹那,已然变为惊天惨呼,
只因——
刘鳌先前催动的那道阵法,其实只不过是一种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他的真正目的,其实是要等到玉元子的元婴穿过重重围困,自以为即将逃出生天的当儿,这才趁着他心神激荡,失了防备的这一瞬间,祭出了早已隐藏多时的一招杀手——业火红莲,想那业火红莲,本就是佛门三十六道真传法门之一,威力之强,就算与三昧真火、南明离火这一级的法术相比,也不见半分逊色,此刻他的元婴突然受袭,却又如何抵挡得住,
要知玉元子虽是旁门散修,毕竟也是一位修炼金丹道法、练就元婴的高人,寻常法术,又怎能伤得着他,本來他肉身既被冻结,那么放弃肉身,逃出元婴,本來也是上上之策,毕竟元婴轻灵,逃遁起來也是加倍迅速,一旦遇着危险,就好比多了性命一般,尤其他为了逃命,更加拼着大损修为,使出了身外化身,第二元神这等大耗法力的术法,可是他却如何能够想道,刘鳌竟会在四海玄冰大阵之中,预先留下了另外一道厉害杀手,
就在他发出震天狂笑,以为自家即将脱身之时,其实刘鳌心中,更加乐得什么也似,原因无他,只因自家苦心筹谋的一记杀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果然,就在这一瞬间,玉元子忽然满眼惊骇的发现,原來就在自家四周,不知何时竟已布满了千百朵娇艳欲滴,耀人眼目的血色莲华,
震天的惨呼之间,只见那条雄壮汉子渐渐萎缩,直到缩小到寸时,方才带了满身烟火,一头向四海玄冰大阵之中投了进去,与此同时,口中兀自发出阵阵凄厉无比的惨叫:
“业火红莲,业火红莲”
渐渐的,叫声越來越低,直至终于消失不见,
(今天有事,先更3000,争取尽快补上,)
九重天上挥慧剑 玄冰阵里困元婴(下)
话分两头,
就在刘鳌焚杀玉元子的元婴,敖无月正向这边赶來的当儿,平凡却突然受到赤霄反噬,道心失守,变得浑浑噩噩,神不守舍起來,了因和尚见状大喜,心念动处,早已卷起一柄落在地上的飞剑,迎面向他斩杀过去,但见青光闪处,那柄飞剑如同化作了一道青色流光,“嗤”的一声,便往他的颈中绕去,
眼看平凡即将殒命,谁知——
就在这时,赤霄突然无风自动,放图自家突然生出了灵识一般,竟自行跳跃起來,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硬生生替平凡挡下了这追魂夺命的一剑,
难道这柄毫不起眼的,生满了黑锈的铁剑,居然会是一件真正的法宝不成,
这一瞬间,了因和尚甚至产生一种恍惚的错觉,
要知道,法宝不同于法器,一件法器,只需三五年的祭炼,封印上一两重禁制便可勉强成型;而真正的法宝,却需要数百年的苦功祭炼,以及无数时光温养,又岂是轻易能够得來的,等闲金丹期修士,手中能有一两件合用的法器,便已是极为难得,便是名门大派的真传弟子,只怕也未必就有这等福分哩,可这少年手中,居然会有一件真正的法宝,岂不太奇怪了么,可是若他手中所持的,并非真正法宝,又如何能与自己这么一个元婴期的修士周旋这久,
想到此处,了因和尚越发肯定,这柄长剑,定是一件真正的法宝无疑,也就是说,只要杀了眼前这名少年,这件法宝,便要落入自家手中了,一念及此,他的眼中顿时露出了贪婪的,志在必得的神气,
“碧元天相,去。”
了因和尚手指飞剑,大声喝道,
喝声一落,便见那柄青色飞剑急纵而起,再度与赤霄宝剑硬拼了一记,与此同时,只见他左臂一挥,白骨噬魂环光华连闪,瞬息间一分为五,分向平凡颈中,双臂,双腿套了上去,
此时——
赤霄突然光华大放,也不等主人号令,“嗡嗡”一声长吟,一把挣脱了平凡束缚,自顾自的向对方两件法器同时迎了上去,
“当,当当,当当当。”
天空之中,猛然间传出了一阵急促的剧烈爆响,
剑气纵横,火光四溅,
海面上空,一股股法力比拼的余波四散开來,在水面上扬起滔天巨浪,
随后,只听“呜呜”一声锐响,赤霄宝剑猛地突围而出,仿佛早已计算好了一般,倏的钻到了平凡脚底,赤霄与他脚底一触,登时生出了生出一股极为强大的冲力,连人带剑,一起直冲上天,
在他身后,了因和尚飞步追來,望向赤霄的双眸之中,贪婪之意越发盛了,蓦地,只听着老僧哈哈一笑,大声叫道:
“果然是件血炼之宝,休走,老衲要定你了。”
一言甫毕,便见那五个白圈突然加速,仿佛上足了弦的弹簧一般,同时从空中跳了起來,五个白圈之上,突然间碧焰飞腾,仿若跗骨之蛆,又好似如影随形,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便将赤霄宝剑围在了当中,
五圈合围,一成瓮中捉鳖之势,
哪知——
就在这时,赤霄宝剑忽然身子一缩,竟在这顷刻之间,变得只有寸许长短,就在五个白圈同时逼近的这一刹那,径直从白圈正中的空隙中穿了过去,
快、准、稳,
灵活得有如生人一般,
这一瞬间的变故,就连了因和尚这等高手见了,也不禁露出了十分错愕,难以置信的神色來,
若说这柄长剑不是法宝,打死他也都不信,
“好宝贝,好宝贝。”
了因和尚击掌赞叹,丝毫不曾掩饰眸中的赞许之情,
这件法宝,他拿定了,
下一刻——
了因和尚一声大喝,五个圆环倏然合一,就在这顷刻之间,变成了一个三四丈长,伸展开來的巨大手掌,
随后——
只见那巨掌猛地一扬,“呼”的一声,迎面向赤霄剑上抓了上去,
可是——
就在这一瞬间,赤霄宝剑却突然加速,仿佛白驹过隙一般,瞬间便从那只巨掌的缝隙中一溜而过,轻轻巧巧的避了开去,那宝剑躲过一抓,却不停留,而是在半空中突然转向,“嗖”的一声,突然向灵智上人那颗圆溜溜的光头上射了过去,
与此同时,了因和尚只觉眼前一黑,一点乌光势挟劲风,转眼间便已來到身前,
这个黑点,就是赤霄宝剑的剑尖,
散发着点点寒光,迎面直刺过來,
了因和尚见状,心中登时一凛,匆忙之下,只得身子向后急仰,这才在间不容发之际,躲过了这紧随而來的一剑刺杀,依稀之间,只觉头顶微微一痛,一小片头皮连着鲜血,轻飘飘的洒落下來,
好凌厉的一剑,
然而,了因和尚虽然受伤,眼中却无半分恼怒,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又惊又喜,甚至有几分敬畏的神色,他所喜者,乃是自家判断无误,这柄黑黝黝的长剑果然是件货真价实的法宝;所惊者,无非是赤霄宝剑威力太强,以致于连他这等高手也都无法轻易制服,又或者,平凡根本神智未失,表面上故作痴傻,其实是深谋远虑,暗暗伏下了厉害杀招,
又斗片刻,他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暗道:“是了,方才我与它屡次交手,发现这把宝剑威力虽强,然而攻击之时,似乎不敢离开主人太远,想必是害怕斗法之时,双方相距远了,照应不到所致,既然如此,我何不使个掩眼法儿,将他们两个分了开來,想那法宝无论如何通灵,终究是件金铁所铸的死物,总及不上生人这般智慧,等我把那小子除了,这宝贝还不乖乖的归服我么。”
此念一起,心中顿时有了主意,随手一指,将一块数千斤重的巨石凭空提了起來,“呼”的一声,猛向平凡脑门砸去,赤霄眼见主公有难,无可奈何,只得倒飞回去,在空中将这块巨石劈得粉碎,可是就这么稍一耽搁,了因和尚早已将百损道人遗下的太玄森罗宝网祭起,光华闪动之际,这宝网已然趁虚而入,将这一人一剑分隔开來,
由于这一下拦住了赤霄的回防,因此,空中那只大手幻化的五个白圈,几乎洠в杏龅饺魏巫璋头傻搅似椒采砩希⒔艚舻奶琢似饋恚谆纷盘澹偈鄙隽艘还杉康呐懦庵ΓQ奂浔憬蝗艘唤V涞牧瞪卸希狄欢希嘞霰1阍僖参薹ū浠谂玻涣艘蚝蜕写笳埔怀崆崆汕傻淖ト胧种校
虚空之中,了因和尚纵声长笑,伸手一指,那柄青色飞剑火光一闪,笔直向五花大绑,再无丝毫反抗能力的平凡胸口刺去,
风正萧萧,
此时,赤霄宝剑不住跳跃,在了因和尚掌中,发出了一阵阵尖锐的哀鸣,
反观平凡,却见他兀自洠в兴亢炼鳎路鸨蝗顺槿チ肆榛甑目芤话悖榔脸恋暮廖奚
就这样死去了么,
就在剑气及体,即将穿身而过的这一瞬间,平凡麻木的脑袋之中,忽然有无数往事如跑马般在眼前一一浮现:
“记得我初入门时,那时还只是一个新进入门的弟子,当时我懵懵懂懂,当真是什么事情也都不懂,后來,是师父师娘,以及众位师兄传我本领,教我如何做人,那时我法力虽然低微,也远不及今日这般风光,但我上有师父师娘疼爱,下有众位师兄照顾,甚至还交了素问真么一个朋友,凭心而论,当我身在上清宫的那十年间,其实是我一生中最为快乐的日子,等我拜入昆仑,法力日增,心中却越來越不快活,反而不如小时候甚么都也不会,却洠'挂,无忧无虑,难道修真,便是这么一个无聊又无趣的过程么,倘若如此,我倒宁可时光回到从前,我仍旧是那个什么也都不会的乡下少年,宁可便随爹爹,各位师伯一起死了,也胜于受这长生路上,无穷无尽的苦楚。”
想到此处,心中忽的惕然一惊,东灵村屠村时的诸般惨景,出尘子坐化时的凄惨模样,猛然间涌上心头,一想起当时满目疮痍,焦尸遍地的惨景,他便忍不住心中暗暗咬牙,突然之间,平凡心中暗暗自责道:“常言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旁人杀我父母,毁我家园,这是何等深刻的大仇,如此深仇,我却不思还报,还能算是人么,更何况修真一途,本來就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若是我连这点苦楚考验都受不了,挨不住,将來又怎能踏上大道巅峰,至于谁人对得起我,谁又待我不好,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更加不必放在心上了。”
想到这里,心中念头,自然为之一静,原本顽固无比,似乎怎么也都无法战胜的心魔,也终于在这一刻悄然退散,消于无形,一片向道之心,无形中又加深了几分,
只是他却忘了,就在他与心魔斗争,全神贯注的这一会儿的工夫,自家已然身陷绝境,紧随而來的,则是如影随形的灭顶之灾,
“嗤。”
此刻,一柄长剑电射而至,就在他甫脱心魔,胸怀大畅之时,猛地从他胸前一穿而过,带起了一溜刺目的血花,
(第一更,)
鬼灵阴兵 七色莲华!(上)
“噗。”
随着这一剑从平凡背心穿出,在他胸口,同时露出了一个两三寸长,深可见骨的透明窟窿,
鲜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