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偏偏她又被人所囚,永生永世,不得下山一步,如此说來,她实在比我可怜得多,我若就此离去,岂不太对不住她了么。”
想到此处,平凡不由自主的脸上一热,诚心诚意的说道:“越姑娘,我知道我本领低微,本來不配做你的朋友,可是你若不嫌我蠢,我便留了下來,一生一世陪伴着你。”越清寒身子一颤,抬起头來,颤声道:“你你说什么。”平凡昂起了头,正色道:“我说我要一生一世陪伴着你,再也不离开你。”越清寒眼中一亮,口中兀自问道:“那你不想长生了么。”平凡摇了摇头,说道:“长死不死,有谁不想,可是我为了一己长生,却把你弃之不顾,这样的长生要來何用,你看天下修真之人何其众多,但又能有几人能够得道长生,修真界的尔虞我诈,你争我夺,我早已倦了,倒不如就此退出,做一个平凡人何尝不好。”越清寒道:“那倒说的也是。”顿了一顿,又道:“可是,你的杀父之仇,灭门之恨,你就不想报了么。”平凡无话可答,
越清寒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这些话你便收回去罢,我就只当你从來不曾说过,我也从來不曾听过,也就是了。”平凡忙道:“越姑娘,我”越清寒摆了摆手,打住话头,淡淡的道:“往事不必再提,我只问你,你刚才这般莽撞,不问情由便冒冒失失的前去救人,难道你就洠в邢牍热裟阋驳值膊蛔〉谌澜倮祝蠊绾巍!逼椒残闹幸痪鸬溃骸白匀皇腔曳裳堂穑啦怀恕!
越清寒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你也知抵挡天劫,危险非常,怎么还是如此糊涂,做事完全不顾后果,今天你运气好,才侥幸捡回一条性命,倘若洠в形遗闪髟魄叭ソ佑Γ忝橇礁觯癫欢及装淄魉懒嗣础!逼椒驳懔说阃罚桓掖鸹埃闹邪蛋到辛艘簧男遥
越清寒轻叹一声,续道:“今日被你救下的那人,也是本门弟子,名字叫做孟清芷,本來她天资绝佳,人又聪颖,如果肯再踏踏实实的苦修二三十年,便可以成丹一品,为将來练就元神打下根基,可是她天性浮躁,急于求成,这才瞒过了一干长辈,偷偷躲在通元谷中渡劫,我先前便是见她性子太急,故而不肯赐她渡劫法器,不然区区天劫,又岂能伤得着她,这一次她渡劫失败,全身筋脉尽断,就连一身法力也都化为乌有,便是贪功冒进,急于求成惹的祸。”
平凡闻言,不由得惕然一惊,心道:“她说的可是我么,是在指责我一味求快,急于求成的错处么,“转念一想,又道:“也亏我修炼时循序渐进,虽然勇猛精进,根基却打得极稳,不然岂不是变得和她一样。”
正自思忖,却听越清寒接着说道:“其实修真,就好像盖房子,一间房子想要造得好,建得高,首先就要把地基打牢,假如根基不稳,就算你勉强把房子造了起來,也经不起风雨,洠Ч嗑镁突岬沟模热缢的惆眨闳缃褚丫搅酥诖笤猜木辰纾胍俳徊剑椭荒苣傻ぃ讶泶垦粽嫫肺涣D诘ぃ煜碌烂胖校赜谀ふ庖徊憔辰绲牡拿枋龊芏啵捣ㄒ彩歉魇礁餮痪∠嗤欢蘼勰囊恢炙捣ǎ既衔こ傻墓丶闶切男裕蛘咚担こ上缕房梢匀∏桑こ芍衅房梢允亚浚窍胍こ缮掀罚粗荒艽懔缎男裕裙痰佬摹!
平凡听到这里,不由得连连点头,说道:“怪不得我以前曾听人说,同为一个级数的修士,相互间差距往往极大,而这种差距,在练气还表现得还不甚明显;然而一到筑基期,就变得非常清楚,一目了然了,至于同为金丹期修士,往往相互间法力差上十倍百倍,也不稀奇,原來其中还有这段因由。”
越清寒闻言一笑,点头道:“是啊,道门按照修士体内凝成内丹的成色,一共分为金丹九品,第一品的内丹为最高,九品内丹最差,内丹品级相差一级,所能催动的法力都是天壤之别,而内丹的品级高低,其实在练气、筑基这两重境界便已注定,故而金丹一成,日后成就一目了然,就算心中后悔,也决计无法更改,故而有丹成无悔一说,不过,这世上尽有许多蠢材,为了贪图一时进境迅速,往往会用服食丹药,猎取内丹的笨法子提升修为,殊不知前边一旦抄了近路,后面道路便会凭空生出无数岔道,再也走不到头了,你如今修为已到,心性却还不稳,只有等你道心稳固,再无牵挂,凝丹一关才能再无任何窒碍,一气通过。”
平凡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以前在昆仑派的时候,柳师姐也常常对我言道,本门弟子若是久久不能凝丹,就要出去行走,经历一些悲欢离合,红尘俗世,等到道心纯净,再无半分渣滓之时,才能真正体悟那一丝天地气机,成功结丹,柳师姐这么说,越姑娘也是这么说,看來是决计不会错的了。”想到此处,不由得心中一动,问道:“越姑娘,你既已练就元神,见识自然广博得很了,不知你可否跟我说一下炼气凝丹的经验。”越清寒摇了摇头,说道:“洠в小!
平凡奇道:“咦,那又是为什么。”
越清寒道:“其实渡劫凝丹,就像感应天地,凭的一样也是是机缘,当然,你也可以利用阵法,丹药引发雷劫,寻常渡劫,一般都得斩去凡心,把一切执着放下,达到灵台空明,不着一物的境界才行,不过也可以用引劫之法强行渡劫,只是用引劫的法子,危险系数太高,一不小心就形神俱灭,永不超生,只是速度较快罢了,你如今修为已然到了瓶颈,本來随时也可渡劫,只是道心还不够纯净,因此雷劫迟迟不落,什么时候等你放下执念,彻底想通了,自然能够渡劫凝丹。”平凡“哦”了一声,问道:“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越清寒白了他一眼,洠Ш蒙牡溃骸叭缃衲阋龅模闶呛煤醚耍⒓峁痰佬模却旖倌翘斓絹肀愠闪耍鸬ぜ瘸桑ど蟮啦潘懵醭隽说谝徊剑蘸竽愠删偷降兹绾危潜悴皇俏夷芄艿昧说牧恕!
平凡还待再问,越清寒却已有些不耐起來,摆了摆手说:“常言道:‘欲速则不达,贪多嚼不烂,’亏你也是修真之人,怎么连这些也都看不明白,我先前要你挑水扫地,浇水抹桌,并不是要处罚你,而是想要借此机会,磨一磨你那好高骛远,急躁冒进的性子,既然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悟,那么等你伤好之后,还得去峨极殿中负责洒扫,等到哪一日你心如止水,再也洠в邪氲闼啄钪保也旁誓闱叭ザ山佟!逼椒参蘅赡魏危坏糜α松牵
越清寒微微一笑,说道:“你去吧,唉,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话,我可倦得很了,什么时候等你想明白了,再來找我不迟。”平凡应了声好,抱了抱拳,转身便走,不一时便消失在了山路之中,越清寒默然而立,目送他的身影远去,心中轻叹一声:
“世间多少痴儿女,爱到深处无怨尤。”
泪落,无声,
斗法术,如何比得上斗道行?
十日后,清晨,
狭长的山道上,有一名青衣少年腰系麻绳,手提短斧,正缓步向前走來,清晨的阳光,轻柔的洒在身上,为他那瘦削挺拔的身姿镀上了一抹淡淡的红,
而这名少年,正是平凡,
正行之时,前边的山路上,忽然有两道人影急速扑來,一左一右,正好将山道挡住,这二人一个瘦瘦小小,尖尖脸蛋,两只眼珠不住乱转,显得十分猥琐;另一个又高又壮,一张圆圆的国字脸儿,顾盼之间,却显得威猛得多了,不过二人衣着打扮,都是一身酱紫色熟罗长袍,穿在身上不伦不类,显得十足一副猴子、野猪的模样,他一见两人,认出了皆是本派弟子,那瘦子名叫高泽成,胖子名叫江涛,都是叶流云坐下记名弟子,当下微微一笑,拱手道:“二位师兄,别來无恙。”
江涛怪眼一翻,皮笑肉不笑的道:“秦师弟,你这是到哪里去。”
平凡闻言一笑,答道:“回师兄的话:小弟如今受了责罚,特奉掌教真人之命,前來小竹峰砍柴來着。”高,江二人相对一望,不约而同的笑道:“就凭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掌教真人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么。”
说着两道目光向他一瞟,眉目之间,尽是不屑一顾的神气,
平凡按捺了性子,淡淡的道:“我的确是奉了掌教真人敕令,二位师兄若是不信,大可以前去问上一问,看看我到底是否撒谎。”江涛被他出言顶撞,登时脸上肌肉一阵颤抖,怒道:“小子,你说什么。”平凡眸光一冷,也不多话,转过头去不再理他,江涛见他神色不愉,嘿嘿一笑,说道:“高师弟,你看这人胆子多小,一见到我们两个,连多说句话也是不敢。”
高泽成附和一笑,阴阳怪气的接道:“是啊,我以前还听人说,这小子法力如何高强, 胆识如何过人,想不到竟是这等脓包,就会抬出掌教真人的名头出來吓人,好罢,就算你当真法力高强,胆识过人,怎么还会触犯门规,被掌教真人罚來砍柴,你当我们两个都是傻子么。”
平凡冷冷的道:“我是否犯了门规,与二位师兄有何相干,两位有何指教,在下接着也就是了;倘若只是搬弄是非,想要拿我作为消遣,我看就免了罢。”言罢,两只眼睛忽然一睁,一股惊人煞气直射出來,江、高二人被那股气势一冲,不由得得齐齐变了脸色,平凡摇了摇头,转身便走,
行不数步,猛听得身后高泽成的声音叫道:“师弟且慢。”
平凡回过头來,问道:“怎么。”
高泽成上前一步,嘿嘿笑道:“秦师弟,你既是本派弟子,那么本门十二大戒,你心中总还记得一些吧,咱们水月宫门规森严,第五条戒规便是不准恃强凌弱,同门互殴,我们既是同门,我二人又是长辈,又怎会做出恃强凌弱这等不要脸的事來,实不相瞒,我们就是正好经过此处,看这里景色不错,故而驻足留步,在此欣赏一下风景而已,欣赏风景,总不会碍着你罢,还有,本派戒律第十二条,不得以下犯上,难道你也忘了么,现在山路狭窄,你要上山,我们要下山,我们是师兄,你是师弟,总不能叫我们给你让路吧。”
平凡闻言,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便请二位师兄先行,小弟退让一步,也就是了。”言罢,果然退开一步,将道路让了开來,江、高二人相视一笑,大摇大摆朝他这边走來,
怎料——
就在二人一摇一晃,歪歪斜斜的走來之时,江涛忽然身子一侧,一道白光倏然飞出,径往平凡腰间射來,
而那道白光,赫然是六六三十六口细若毛发,配成整套的飞针,
这番做作,本來倒也十分隐秘,倘若换作旁人,最多就只当他故意假装行走不稳,要來成心撞他一下而已,可是平凡修为之深,早已远超侪辈,这等暗算虽然阴毒,却如何瞒得过他的眼去,总算他顾着同门情分,倒也并未痛下杀手,只是看似漫不经意的向前踏出一步,便毫不费力的避了开去,
“是白眉针,这等不入流的破烂货色,居然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平凡暗叹一声,一伸手,袍袖一卷,“呼”的一声,将漫天细针尽数收了,投入了太清灵宝符第一层金光幻境之中,他收了飞针,脸上兀自不动声色,淡然一笑,问道:“二位师兄,我可以走了么。”
“不,你不能走。”
江涛上前一步,梗着脖子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