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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能看在您老人家这一世为人如此厚道的份上,下一辈子让您托生到好人家,重新修炼道术,再次踏上长生之途。”祝罢,缓缓俯下身子,在他郑而重之的又磕了八个响头,他先前磕头,只是为了拜谢吕祖传艺之德,这一次补行大礼,确实发自内心,认定这位前辈为师了,
清风、明月见到平凡对自家主公十分尊敬,齐齐点头,开口说道:“主人说了,我们待他死后,可将他肉身埋在哀牢山顶,炼丹房阵法中的一十三棵紫火元金树下,化为元气滋养这些树木,这件事情,本來乃是本门之秘,决不可告知外人,今日公子既然补行拜师之礼,那便是本门弟子,告诉公子也是无妨,从今日起,我们兄弟两个,也算是投在公子门下,一切听从公子吩咐。”
平凡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惊,他本來并不想动吕祖遗蜕,毕竟人死为大,入土为安,但是听了这两位童子这般一说,才想道:“送入紫火元金树中化去,那是决不能成的,毕竟他既是道门前辈,也算是我的师父,不过这般留下,万一被人毁去,也是我疏忽的罪过,就先收在先天一气神符里罢。”
平凡想到此处,便对清风、明月说道:“师尊虽然已经坐化,可他毕竟也是一位修道有成的高人,我这做弟子的,师门大恩尚且未报,怎好动手毁去他的肉身,本來死者以入土为安,原该将他就地安葬才是,不过我若把他老人家的遗蜕葬在此地,只怕惹來宵小觊觎,凭空生出许多波折,这样罢,师尊的遗蜕,就由我先收了起來,日后寻个山灵水秀的地方埋葬,若是你们日后想念了,也有个拜祭的地方。”二人一听,忙道:“是,谨遵主人吩咐。”
说话之间,这黑脸少年潜运法力,虚空伸手一抓,把吕祖遗骸摄入了先天一气神符之内,这两名童子见平凡如此温厚,到也颇有些死心塌地的认他做新主人,
明月见平凡收了吕祖遗蜕,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日后还要找个地方安葬,心头也颇欢喜,当下呵呵一笑,对平凡建言道:“主公,那些紫火元金树怎么办,这一处山场呢。”
平凡微一寻思,笑道:“紫火元金树虽然笨重,不过我也有法子带走,这一节你们就不必管了,至于这处山场,你们暂时也用不着,不如我便以法力先行封印起來,一來咱们一走,这里自然无人看管,若是被旁人闯将进來,毁了山门终归不好;二來你们这次一走,并非永远不会來,等到你们日后修为高了,我再送你们回來,重开哀牢山洞府,既然这座洞府是你们兄弟的,日后自然还归你们。”清风、明月听了,登时大喜,
当下平凡把手一招,先天一气神符金光一闪,化作了一道金色光圈,将清风、明月二人装了进去,这少年收了神符,微微一笑,又将那一十三棵紫火元金树一并收了,这才一抖衣袍,从吕祖的洞府中走了出來,
出得洞來,平凡依言封了洞府 ,与柳寒汐师徒会合,他一回头不见了郑萼,奇道:“柳师姊,怎么郑师姊先走了么。”柳寒汐道:“是啊,她说峨嵋派有急事,已经先行回山去了。”平凡点了点头,问道:“师姊,咱们这边返回昆仑去么。”柳寒汐摇了摇头,说道:
“不,这一次咱们先不回昆仑。”
清河县,猛鬼城
“不回昆仑。”平凡咦了一声,奇道:“干嘛不回昆仑。”柳寒汐白了他一眼,嗔道:“怎么,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么。”平凡闻言,脸上登时一红,忙道:“不,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说到此处,目光与柳寒汐眼神一触,竟讷讷的说不出话來,柳寒汐见状,心中越发觉得有趣,索性故意贴近前來,笑问道:“只是什么。”
平凡嗫嚅半晌,只觉她身上的女儿香气不住传來,中人欲醉,一张脸顿时红得有如滴血,连呼吸也变得紧迫了起來,过了良久,这黑脸少年才吁了口气,辩解道:“只是咱们这次出山,说好了是为师侄女儿找寻法器,如今法器已得,此行也算圆满,不如就地歇息片刻,就此回山去罢。”
“不,我偏不回去。”柳寒汐闻言,脸上笑容登时一收,正色道:“平师弟,我知你急于回山,乃是为了修炼之故,可是修道一途,决计强求不來,越是到了后來,越不是只靠埋头苦练來着,我亦知你如今修为已经到了瓶颈,数月以來无有寸进,是么。”平凡一听,点头道:“是啊。”
柳寒汐“嗯”了一声,说道:“对了,你可知这是什么缘故。”平凡心中一动,摇头道:“小弟不知。”顿了一顿,又道:“想必是小弟资质太过驽钝,这些日子又无人指点,故而停滞不前,难有长进罢。”柳寒汐哼了一声,摇头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平凡愕然道:“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柳寒汐闻言不答,反而苦笑一声,问道:“师弟,你见过掌教真人,是么,她老人家也传了你七日法术,是不是。”平凡点头道:“师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柳寒汐横了他一眼,又问:“掌教真人传完法术,还对你说过了什么。”平凡听她询问,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道:“嗯,是了,掌教真人传完法术之后,还问过我一句,我还有什么修行上的疑难洠в小!绷溃骸澳阍趺椿卮稹!
平凡略一思忖,答道:“我自然原原本本,将自己修行上的瓶颈,还有以前积在心中的诸多疑难,一股脑儿的说了出來,说起來掌教真人不但细心,对我们这些这些晚辈弟子更是呵护备至,无论我有什么问睿先思叶疾谎崞浞常灰晃医獯稹!绷昂佟钡囊簧牡溃骸澳闼嫡平陶嫒斯讼У茏樱饣肮倘徊淮恚墒悄愕浪先思夷苡姓舛嗫障校悦恳晃坏茏酉昙又傅忝础!逼椒财娴溃骸澳训啦皇敲础!
柳寒汐闻言,不由得暗暗苦笑,反问道:“平师弟,你说我们昆仑派上下,一共有多少弟子。”平凡估算片刻,答道:“就算洠甙饲В辶ё苁怯械陌铡!绷懔说阃罚斑怼绷艘簧幼盼实溃骸笆Φ苣悴环了闼悖傅阋幻茏樱家甙巳眨踔潦盏氖惫猓偃缑恳晃坏茏佑辛艘赡眩馕辶д抛彀臀式饋恚先思曳骋卜乘懒耍帜挠惺奔渚残男蘖叮慰稣平陶嫒巳绽硗蚧孜袼鍪拢敲σ裁Σ还齺怼!逼椒惨惶挥傻昧阃罚档溃骸笆牵︽⒀灾欣怼!
柳寒汐叹了口气,续道:“平师弟,你如今已是本派真传弟子,此事我也无需瞒你,你好好听着吧。”平凡心中一惊,忙道:“是,小弟洗耳恭听。”
柳寒汐抬起头來,仰望着天边乌云,沉声道:“自古以來,能得到掌教真人亲自点拨的,从來都只是我们昆仑派中,最杰出的几位真传弟子,连寻常内门弟子也都无此荣耀哩,两千三百年前,刘培生师兄來此问道五日,之后修为突飞猛进,练就元神指日可待,早已是天下道门之中,第二代弟子里的绝顶人物;两千一百年前,孙亮师兄來此问道三日,之后修为大有长进,如今也已到了元婴中期的境界,随时都能一蹴而就,踏足元婴后期的层次;还有徐元师兄、许还山师兄、高友乾师兄,哪一位不是修道界中响当当的角色,如今你得到掌教真人亲自点拨,那就说明,在掌教真人眼里,你也是如我们一流的人物了。”平凡一听,不禁大感惶恐,赶忙抱了抱拳,欠身道:“师姊过奖了,小弟天资驽钝,又是磨学后进,怎敢与诸位师兄师姊并列。”
柳寒汐摆了摆手,说道:“师弟,你既已是本派真传弟子,怎可如此妄自菲薄,咱们修道之人,第一重要的是人品心性,其次是勤勉明悟,最后才是天资根骨,你天资虽然差些,不过第一、第二两条,皆可说是上上之选,只要一朝开窍,未始洠в锌铺旎弥ご蟮乐铡!逼椒惨惶挥傻么舸舫錾瘢谥朽畹溃骸翱稀⒖希伲挠姓獍闳菀住!
柳寒汐见他模样,早已猜着了他心中所想,当下一拍他的肩头,柔声道:“师弟,这等开窍之事,并非凭空得來,而是需要在红尘中有了无数经历,明辨人心,才有可能一朝顿悟,我想你向掌教真人问道之时,他定然跟你说过,要你出外历练,对么。”
平凡听了,不由得一脸迷惘,挠头道:“洠в邪。先思抑凰荡哟艘院螅铱梢栽倮ヂ厣阶杂沙鋈耄僖参奕瞬槲视谖遥菇形胰プ鲆患蠛檬露患蠡凳露患嫘乃拢乙恢倍技堑昧ā!
“咳,你这傻子。”柳寒汐闻言,不由得长叹一声,说道:“你可真是傻的可以,我问你,掌教真人说你可以再昆仑山自由出入,是不是可以看做,任由你出山历练,他绝不会出手阻止。”平凡沉吟片刻,答道:“也许是吧。”
柳寒汐又道:“至于他老人家叫你去做的那三件事儿,你准备上哪儿做去,我们昆仑山向來自给自足,从不短缺什么,有什么好事儿,还是大好事儿要你去做,至于大坏事儿,难道你要在昆仑派杀人放火,将本派弟子赶尽杀绝么。”平凡心中一动,问道:“所以说,师姊你的意思是”
“洠Т怼!绷⑽Ⅱナ祝溃骸罢平陶嫒苏庖幌盗小“才牛褪俏烁阊案龇奖悖赡愠錾嚼穪碜牛尚δ阏獯笊倒鲜裁匆膊欢尤换姑稍诠睦铩!逼椒埠呛且恍Γ膊蛔拍眨焓衷谧约耗悦排牧艘患牵Φ溃骸按蚰阏夂啃∽印!绷ν蕉思耍〗浴捌诉辍币簧α顺鰜恚
三人说笑了一阵,连日來笼在心上的阴霾立时散去,过得片刻,三人在原地用了些干粮饮水,有歇息了片刻,这才驾起云头,一路向东飞去,清风、明月两名道童却被平凡收入先天一气神符之中,与王道乾、彩云儿等人作伴去了,
飞了数百里之后,平凡见到下面有户人家,心中一喜,忙对柳寒汐打声招呼,按落云头降了下去,他到了屋前,依规矩叩门三声,稽首道:“施主,贫道问讯了。”
如此连叫数次,屋内方才有了响动,一阵窸窣声中,似是有人披衣起床,接着只听一阵脚步声响,大门向两边分了开來,大门开处,一名六十來岁年纪,头发花白的老者推门出來,口中叫道:“來了,來了。”
那老人见了平凡,只见他相貌虽然普通,然而一身道气盎然,气宇轩昂,赶忙稽首为礼,将他迎了进來,
平凡入内,在一条长凳上坐了,那老人沏上茶來,二人寒暄一阵,那老者突然问道:“先生问路,可是要去清河县捉鬼的么。”
平凡奇道:“咦,什么去清河县捉鬼,那清河县闹鬼了么。”
那老人点了点头,举头向四周望了一眼,低声道:“嘘,道爷噤声,瞧您老的模样,似乎也是个个有道之士,不过那县城厉鬼盘踞,道爷还是别去的好。”
三月之前,清河县被一伙厉鬼占据了,据说已经把全县都封禁,每日挑肥拣瘦的吃人,先后已经有了七八十道术之士去捉鬼了,如今正和那伙厉鬼都如火如荼,兀自不分胜负。”
平凡一听,顿时吃了一惊,他如今金丹大成,连寻常元婴期的修士也敢争持一番,更何况他连十八层冥狱也都闯过,哪里还怕什么厉鬼,只是听那老人家的口气,似乎厉鬼为患已然十分严重,不由得他不大吃一惊,众所周知,寻常鬼物见不得阳光,也绝不敢往人群成堆之处汇聚,可这些厉鬼居然还占据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