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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连这等蛮夷也及不上,若是我当初也学一些阵法之道,今日也不至于缚手缚脚,被他们弄得动弹不得了。”
想到此处,他脑海中如电闪般出现了无数图形,这些图形之上,都标注了“乾三”、“坤五”、“明夷”、“小过”之类字样,他乍然见到这些图画,不由得吃了一惊,随即想道:“嗯,是了,这些都是易经中的数字,怎么竟到了我的脑中,难道我以前也学过不成。”
正自发怔,忽觉右肩一阵剧痛,赶忙回头,原來就这一刹那间的工夫,萧逸才已然瞧出破绽,趁隙给了他一剑,只是这一剑只破皮肉,连筋骨也未伤着,显然是手下留情了,那少年受伤,心中暗暗欢喜:“这姓萧的光明磊落,一身剑术亦是不凡,虽是敌人,倒也可以交个朋友。”想到此处,向萧逸才点了点头,重新投入战阵之中,
这一次他心里有别的出手之际,便不如那般积极,对于四人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往往都只是随手应对,同时脚下步子错落,踏着六十四卦的方位,躲避着四人的攻击,这四人所使的四象阵,本就出自道门,恰好与八卦方位暗合,因此双方起落之间,居然配合的丝丝入扣,妙入毫巅,倒像是事先练熟的一般,
那少年得了空儿,不由得暗暗喘息几口,潜心思索阵法的奥妙,他先前听到二人讲道,说的都是《易经》上的大道理,体悟不深,这时一边思索,一边低头查看,果觉四人攻守之间颇有法度,然而不知为何,这四人配合虽然严密,却总有些别扭涩滞之感,正是这一丝极细极微的差错,使得阵法始终差了一线,无法发挥真正的威力,
那少年瞧得越久,心中体会越多,直到自忖已将变化尽数学会,这才闭了双眼,负手在阵中往返來去,扎木合等四人见他既不出手,亦不闪避,甚至还闭上了双眼,显然对己方四人轻蔑已极,无不大怒,
“好小子,这般轻视人么。”
终于,扎木合第一个按捺不住,一声大吼,祭起苗刀,宝网,向那少年攻了过來,这一下变故突如其來,直令李元宗等三人吓了一跳,好在萧逸才见机得快,赶忙向前急冲数步,扯住扎木合拉了回來,同时李元宗、吴道子等二人也已绝不不妙,纷纷抢了上來,
如此一來,阵中登时现出破绽,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空档,但那少年已然察觉了出來,当下一声长笑,反手一剑,刺向扎木合眉心,扎木合见了剑光,心中一凛,自然而然的向后一退,躲到了萧逸才身后,萧逸才身心一晃,早已抢上前來,填补了阵型的空隙,继而举起盾牌一挡,“当”的一声,将剑光挡了下來,
“萧道友,你中计了。”
便在这时,只听那少年一声大喝,趁着萧逸才全力抵挡,扎木合等三人尚未填补过來之际,猛然间身子一伏,如狸猫般钻入四人之中,双手起出,分向吴道子、李元宗二人攻了过來,吴道子性子奸猾,不等他攻來,早已将身子一扭,钻入入中去讫;李元宗却是个直性子,当下急退数步,双臂一齐握了骨锤,洠窙'脑的砸将下來,那少年见状,也不硬接,身子微侧,早已避了开去,随即右手一挥,手中长剑贴着骨锤,径往李元宗握锤的十根手指削去,李元宗心知不妙,慌忙手指一松,弃了骨锤,双眼一瞪,狠狠的向那少年望了过來,
那少年与他目光一触,不由得一阵晕眩,赶忙收敛心神,暗道一声:“不好,是摄魂妖术。”心念一动,当即凝聚法力,也是双目一睁,笔直回望了过去,李元宗一声大叫,口中鲜血狂喷,足足飞出了数十丈方才落地,眼见他爬起身來,摇摇摆摆的走出数步,终于双方泛白,跌翻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老三。”
萧逸才、吴道子二人见状,不由得齐声惊呼,望向那少年的目光之中,霎时间充满了怨毒之意,那少年眼见李元宗惨死,心中微感恻然,摇头道:“是他先要害我的”
“你杀了他。”
萧逸才重重哼了一声,上前一步道:“你杀了他。”
“是,是我杀了他。”那少年点了点头,缓缓的道,
“你杀了我兄弟,我要你填命。”萧逸才举起长剑,一字一顿的道:“小子,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言罢,只见他眸光一冷,蓦地里向后急退数步,调转长剑,一剑刺入了胸口,吴道子惊叫一声,赶忙上前扶住,低声道:“老二,你你这是何苦。”萧逸才惨然一笑,道:“老五,咱们六兄弟当年结义,立下什么誓來。”吴道子眼圈儿一红,道:“记得,我们的誓言是:兄弟同心,永不分离。”萧逸才道:“不错,兄弟齐心,永不分离。”说着,用力在吴道子肩头一推,将他远远的退了出去,大喝一声:
“天魔解体大fa。”
话音方落,便见萧逸才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全身上下瞬间多出了无数伤口,整个人也变得有如血人一般,十余道目光注视之下,只听他哈哈一笑,整个身子忽然“轰”的一声,炸裂开來,所有的血肉,精气,尽数变得粉碎,注入到了那口长剑之中,
下一刻——
只听那长剑“轰轰”一声长鸣,从头到脚,瞬间变得一片血红,只一顿,便即寒光一闪,迎面向那少年刺了过去,
这以命相搏、视死如归的一剑呵,
“嗤嗤,嗤嗤”
长剑出手的这一刻,无尽空间之中,也传來了一阵尖锐的撕裂之声,
剑光如血,气势如虹,
然而——
那少年见了剑光,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摇了摇头,轻轻的叹息一声,
“啪。”
长剑即将刺入他咽喉的这一刻,那少年突然伸出两根指头,毫不费力的夹住了剑刃,
萧逸才的拼死一击,在他的眼中竟如螳臂当车般不堪一击,
“啪。”
那血红的长剑,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之极的哀鸣,接着在空中化为了万千碎片,
如此执着,如此刚烈,一如此剑的主人,
“老五。”
吴道子一声惨呼,双眼顿时一片血红,大叫声中,早已举起灯笼,拼命向他攻了过來,
“嗤。”
一声轻响,一道血红的剑光突然出现,只一瞬,便穿过了他的身子,将他生生剖成了两半,
一击破法,神魔天威!
出手之人,自然是那少年无疑了,
吴道子低下头來,望着自己胸前的一道血线,大叫一声,蓦地里分尸两片,分向左右两边飞了出去,在半空中炸得粉碎,
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那少年一击得手,脸上却并无欢喜之色,只是回过头來,淡淡的说了一句:“扎木合,这次你输了罢。”扎木合闻言,却不答话,只把两道目光,直勾勾的向天罗尊者投了过來,天罗尊者呵呵一笑,道:“愿赌服输,三清小儿,这一局你赢了。”言罢,轻飘飘的从空中落了下來,背负双手,转身便走,
“且慢。”
就在这时,扎木合忽然大喝一声,望着天罗尊者的背影叫道:“老东西,你不能走。”一言方罢,便觉眼前一黑,早已“啪”的一声,挨了一记辣的耳光,接着便听天罗尊者的声音喝道:“扎木合,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对老子大呼小叫么,若不是看在苦竹老鬼面上,我早就拧下了你的脑袋。”
扎木合闻言,脸色一变,哼了一声,道:“你要杀我,自然不菲吹灰之力,我只是觉得可笑,你堕入别人彀中,尚且不自知哩。”天罗尊者板起了脸,冷冷的道:“是么。”
“当然。”
扎木合点了点头,狠狠的向素问等二人瞪了一眼,道:“天罗老鬼,你可知苦竹长老派你前來,究竟是为了什么。”天罗尊者双眼一翻,不耐烦的道:“这还用问么,自然是助他争夺神木药王鼎了。”扎木合道:“嘿,原來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來做什么的,你相助敌人,破我阵法,此事倒也罢了,可是你完不成任务,回去如何交差。”天罗尊者呵呵一笑,道:“小子,你少拿苦竹老鬼來压我,就算是他本人來了,也不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更何况是你小子。”扎木合一听,登时吃了一惊,暗道:“怎么他竟然不怕苦竹长老。”
三清童子见他模样,微微一笑,道:“小娃娃,你可知这位天罗尊者是谁,他又有何來历。”扎木合心中一凛,摇头道:“我不知道。”三清童子道:“哈,原來你不知道,这位天罗尊者,乃是天罗竹笛的法宝元灵,早在数十万年之前便已真身,就连道门五祖、魔门五帝,算起來也是他的晚辈,更何况区区一个苦竹长老,你小子也太不识人了。”扎木合一听,心中愈惊,忙道:“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自降身份,甘受苦竹长老驱使。”
三清童子摇了摇头,道:“不对,不对。”扎木合道:“我怎么不对了。”
三清童子微微一笑,道:“第一,天罗老鬼之所以前來助你,并非怕了苦竹老儿,而是打赌输了,不得不來罢了,这厮虽然狂妄,却对信义二字看得极重,若非如此,苦竹老儿又怎能请到这般厉害的帮手。”扎木合道:“那第二呢。”三清童子道:“第二么,老鬼在魔门待得久了,许是心中烦闷,故而借此机会,出來溜达一番,喂,老鬼,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天罗尊者哈哈一笑,道:“三清小儿,咱们一别几十万年,想不到你本事洠Сそ嗌伲故钦舛抢锘壮妫氯诵氖碌氖侄蔚故谴蟠蟮慕搅税 !比逋有ψ疟Я吮溃骸肮保薄!
正说笑间,扎木合忽然哼了一声,冷冷的道:“天罗老鬼,你中计了。”天罗尊者止住笑声,皱眉道:“小子,你说什么中计。”
扎木合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其实,这次你奉命前來助我,苦竹长老早有算计,一方面请你出手,助我拿到神木药王鼎,另一方面,同时也是让我监视于你,免得你自尊自大,中了对方的诡计。”天罗尊者“哈”的一笑,说道:“我会中计,中你小子的计么。”
“非也,非也。”
扎木合摇了摇头,狠狠的瞪了素问一眼,冷然道:“天罗老鬼,你怎么也不想想,苦竹长老何许人也,这世上还有什么宝贝能让他动心,假如这神木药王鼎对他毫无用处,他怎会派人抢夺,更何况还请出了你这样的前辈高手。”天罗尊者闻言一怔,沉吟道:“嗯,是了,苦竹小儿性情阴狠,又从不做洠в泻么Φ氖露粤耍漳阏饷匆凰担够拐嬗行桴巍彼底呕毓穪砦实溃骸靶∽樱悄阒朗裁础!
“不错。”
扎木合点了点头,正色道:“这神木药王鼎中,的确隐藏了一个天大机密,正因如此,苦竹长老方才如此重视”天罗尊者也不等他说完,摆手道:“不过就是一个炼丹的炉子罢了,还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你当我老人家是傻子么。”扎木合冷笑道:“不,你不是傻子,而是笨蛋,天字第一号的大笨蛋。”天罗尊者闻言,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小子,你敢骂我。”
“难道我骂错了么。”
扎木合抬起头來,直直的瞪视着天罗尊者,大声叫道:“你就是个老糊涂,大笨蛋。”天罗尊者闻言,不怒反笑,点头道:“好,好,你且说说,我怎么试天字第一号的大笨蛋了,若是你说的有理,我老人家还可以饶你一命;如若不然,我总有手段,让你后悔生在这世上。”说着目光一闪,数里外一座小山“轰”的一声巨响,就此化为齑粉,众人见了,尽皆变色,
“好,我说,我说。”
扎木合沉默良久,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