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苏忽然含住眼前的红果,无意识的吮吸着,没有任何技巧的,只是凭着本能去吮吸。
顾连州的溢出口的一声呻吟,仿佛鼓励了她一般,吮吸似乎还不够,口中的丁香小舌也不曾闲着,随着吸吮的动作而轻轻的搅着口中那一粒果子。
“素儿。”顾连州叹息一声,紧紧抱着她,声音压抑成低低的咆哮。
白苏正吮的甘甜,迷糊中听闻他的低唤,便无“嗯”了一声。
这一声,婉转娇吟,慵懒妩媚,撩拨着人的神经。
顾连州直是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拧起眉头,翻身入了浴池,他潜进水的角度十分巧妙,并未激起很大的水花,温热的水也就毫无缓冲猛的淹没了两个人。
白苏陡然失去空气,紧张之下,便狠狠的咬了一口。
顾连州搂着她浮出水面,啪的一声,他又扬手拍了她的玉臀一巴掌,低低笑道,“你这只假兔子,果然露馅了,竟咬起人来。”
“疼么?”白苏纤细柔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方才被她咬过的樱红,言语含糊的问道。
“你说呢?”顾连州大手忽然抚上她的胸部,准确的握着一只乳/尖,作势要拧。
白苏慌忙闪开,“不要,不要”白苏双手护住胸口,扁扁嘴道,“拧坏了可就不长了。”
她实在是很佩服顾连州,居然能隔着一层衣服,便如此精确的找见了她这广袤平原的一点中央。
顾连州哑然失笑,声音却是更加压抑的嘶哑,“不会不长。”
他望着她,眸光盈盈,缓缓低下头,寻到那正嘟着的小巧唇瓣,轻轻含住。
浓重的男性气息顿时霸占了白苏的口腔,那清新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苦涩茶香,令人沉醉不已,白苏刚刚适应,便有一物挑开了她的贝齿,侵入进来,寻着她的小舌,**嘻戏。
不得不说,白苏和顾连州都是极聪明的人,即便在这种事情上并无经验,却是极快的便适应了这样的游戏。
顾连州的大手滑向她极有弹性的小臀,轻轻揉捏着,亲吻之间的喘息越发浊了起来。
“夫主。。。连州。。。。。。”白苏半眯着眼眸,盯着他半隐在雾气中散发着耀眼光芒的俊脸,甜蜜中隐带恐慌。
这样似天上皎月的天之骄子,她怎么能够才能独占他?
然而,她现在已无法追究自己怎么敢对这样完美的男人生出独占的念头,只能一声声唤着“夫主、连州”,来压制住心中的慌。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一百一十二章涩与媚
第一百一十二章涩与媚
而她的低唤声,却更令顾连州燥热不已。
相拥之间,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温热的水下,两俱身体的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白苏察觉到顶在她腹部的坚挺,身体里也随之涌出一股陌生的燥热,直冲着下腹而去,隐隐盘旋在小腹之中,久久,久久,逐渐蔓延到双腿之间。
这种陌生感令人躁动不安,她无意识的张开双腿,夹住顾连州的结实的腰腹,磨蹭着,寻求丝许安慰,但随即,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实在放/荡,急忙要收回。
“别。”顾连州一把按住她的腿,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忍耐,“别动。”
他抱着她抵在浴池边,头深埋在她的颈项中,吐出的气息炙热的发烫,却是一动不动,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白苏虽不曾经历过鱼水之欢,可是她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纯白女孩,她知道,一个男人在紧要关头刹住,忍耐欲/火/焚身是需要多大的毅力。
顾连州对她的尊重,令她心中感动之余也有些后悔,明知道自己现在身子不成熟,却竟然没有能够忍住的去占他便宜,还**他。
想着,白苏的手渐渐滑到他的身下,寻到那处灼烫的地方,轻轻握住。
“嗯。”顾连州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声音愠怒,“不要点火”
“夫主。”白苏贴在他耳后呢喃,声音酥软婉转,唇瓣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舔舐吮吸。
她握着那处的手缓缓动了起来,攀附的身子从顾连州身上滑下,温柔的吻,从脖颈一路游移到胸口的樱红,极尽**。
顾连州低下头看她。
雾气氤氲中,她净白如雪肌肤透着樱粉,宛如幼嫩的婴儿,这层薄薄的淡粉,将她原本的清淡秀雅掩去,把精致的五官突出。
湿润的乌发丝丝缕缕贴在她修长的脖颈上,一路蜿蜒过纤细的锁骨,直延伸的贴身的衣物里。
小小的乳/尖儿凸出,稚嫩的令人想要温柔怜惜。
这种集青涩与妩媚于一体的模样,使得顾连州愈发难受,她手上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那种焦灼难耐。
刺啦一声白苏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竟被顾连州生生撕扯开来,露出了她遮掩下的冰肌玉骨。
“呀”白苏低低惊叫一声,便要收回手,遮住胸部。
顾连州却不容她的动作,一只大掌便轻而易举的攥住她两根细细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按在了池壁上。
遮掩下的春/光露了出来,清透的雪肤中,两点微微凸起的坟包上,是与她的唇相同的杏花色,清淡粉嫩,却无比诱人。
顾连州握着她的手都有些细微的颤抖,身上的肌肉因为竭力忍耐而一块块隆起,甚至手臂上的血管已然凸起。
他灼灼的目光让白苏羞赧不已,颤声祈求道,“别。。。。。别看。”
怯弱声音令顾连州的忍耐到了一个极限,玉颈上的喉结动了动,俯首叼住右侧的粉瓣,小心翼翼的亲吻,舔舐。
“夫主。。。。。。”白苏一阵战栗,声音颤抖,楚楚可怜,然而在此刻听来却如一种最强大的诱惑。
顾连州的吻忽然凶猛起来,直到将那粉红嘬起,挺翘的果实变成美丽的玫瑰色,才满意的换上另一边。
“素儿,素儿。”顾连州含糊的呢喃着,抬眼对上她的眸子。
她隔花掩雾的眼眸中,此刻波光潋滟,媚色横生,水盈盈的宛如能随时能沁出泪水来,水光中折射出彩虹般得光彩。
他的墨玉眼已然变成一片幽沉无际的沧海,深邃平静之下,掩藏着无可估量的力量,还有随时要迸发海啸。
四目相对,又都瞬间沦陷在彼此的眸光中。
顾连州抱起她,从水中起来,把她放在了榻上,无奈的看着她光裸的娇躯。
便就这样要了她吗?这具身体还显得如此稚嫩。。。。。。
顾连州第一次对自己的忍耐力产生怀疑,不过是个雏鸟一般的女子,却令他失控到如此地步
白苏自是看见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恼意,目光下移,落到他下身那挺昂之处,轻笑一声,爬起来竟然抱着他的臀,吻了上去。
“狐媚”顾连州哼声道,然那声音中却带着说不出的舒服与快活,俊颜瞬间泛起的红晕直逼天上的霞光,美丽不可方物。
可惜,白苏却兀自埋头,错过了这一美景。
白苏看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书,对于男女之事一点也不陌生,她动作虽很是生疏,却总算解了近渴。
纵然白苏也很想表现的青涩贤良,可实在不想他忍耐之后,去找个美姬发泄一下,那可是亏大了,自己男人的问题,还是要自己解决。
经历一场互相点火的行为,白苏已疲累的瘫软在顾连州怀中。
而顾连州却是依旧精神不减,大手捋着白苏湿嗒嗒的发丝,唇角含着笑意,看着钻在他怀中做鸵鸟的白苏,清贵的声音带着温柔的诱哄,“素儿,告诉为夫,你从哪里学来这些?”
白苏支支吾吾的半晌,终于憋出一句,“妾自己悟出来的。”
顾连州笑声爽朗,巴掌却是结结实实的落在她的玉臀上,戏谑道,“那你还真是很有悟性。”
这句夸赞,无疑是对白苏方才的肯定,可是白苏却高兴不起来。这个时候的女人虽然相对来说比较奔放,但无疑都是男人亵玩的物品,即便是主动求欢,到最后也只会任君索求,只有勾栏院里的女人才会学这些手段来取悦男人。
她今日这般做,会不会让顾连州轻视于她?
“夫主。。。。。。妾,妾只是不想你难受。”白苏期期艾艾的道。
不想他难受,和想让他舒服,虽然是同样的意思,可是听起来却是不同的效果。
“嗯。”顾连州抱着她再入了池中,帮她细细清洗之后,才道,“休要想这些秽乱之事,好好养身子。”
白苏眼眶微红,她知道,他说的是让她的身体快些好起来。
“夫主。”白苏搂着他的腰,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
顾连州曾说“但求一心人,携手共赴白首”,白苏知道他不是随随便便说出这种话的人,况且,在古代能遇上一个有如此想法的男人,已是难得,更何况这个男人是站在云端的完美男子。
白苏只当这是上天给她的优待,好好珍惜才是。
两人清洗干净便出来,晚上还有晚宴,为昭德公主接风的皇宴,顾连州怎么可以缺席?
而且,今日雍帝必然会放太子出来一晚,也正是顾连州与他碰头的大好时机,这宴席不仅要去,而且要争分夺秒。
顾连州唤侍婢送进干净的衣物。
白苏身上盖了褥子,有些疲倦的靠在榻上,眯着眼睛看着顾连州依旧光裸着上半身,暗淡的光线下,身体上晶莹的水珠因他的动作不断滚落。
尤其是他左边胸口那一粒樱红上,有一滴水珠悬挂在上,欲落不落,浸润着那红果。
白苏半眯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它,直到两名侍婢过来给他擦拭,挡住美景。
她气恼之极,却又不能把她们轰出去,只能用目光凌迟她们。
尤其看见那几个侍婢时不时的偷看顾连州几眼,粉颊含春,秋波涟涟,白苏恨不得拿褥子将他裹的严严实实。
四名侍婢抢着跑过去给顾连州擦身子,相互之间若有若无的推挤,全没有方才在门外时的同仇敌忾。
白苏躺在那儿,竟是无人问津。
顾连州微微蹙眉,伸手扯过侍婢手中的衣物,淡淡道,“退吧。”
侍婢们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是立刻道,“是。”
这四个侍婢还算是百里挑一的了,只不过是略微有些失态,还没有到不知进退的地步,所以即便顾连州不喜这种作为,这么久以来,也不曾遣走她们。
顾连州转过身来,看见白苏的形容,淡漠的面上却是露出微微惊诧。
白苏乌发散乱的平躺在榻上,半眯着眼睛,鼻血横流,已经淌到面颊上,分成数道。若不是她慌乱的掩饰炯炯的目光,顾连州会以为她是横尸了。
“素儿。”顾连州伸手抹掉她脸上的血,看她鼻血已经止住了,便问道,“怎么会流血?”
白苏窘迫的把头埋进褥子里,脸上一阵阵的发烫。
方才看见顾连州动情的绝美模样都不曾流鼻血,眼下不过是看他面无表情的擦身子,竟然,竟然有些上火?
顾连州从褥子中把她捞出来,可白苏即便是宁愿光着屁股,也要死死的把脸给捂上。
顾连州给她擦身子时,目光不经意扫过她双腿之间的风景,体内又涌出一阵燥热,当下立刻把褥子给她盖了起来。
“若是累的话,便回清园休息吧。”顾连州清贵的声音经过刻意控制之后,仍带着些微沙哑。
白苏闷声闷气的道,“那可不成,若是在大宴上哪个美人儿勾搭你可怎么办?”
白苏知道,原本顾连州要带她去,便是知道她有些手段,希望到时候他与太子碰面的时候有她来周旋一二。
顾连州也知白苏的好意,便不再说什么。
聪明人说话实在是十分省力气,无需点透,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人。”顾连州套上衣袍。
“奴婢在。”
“去清园唤一个侍婢过来。”顾连州道。
房间里静